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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没什么想买的东西,纯粹是闲逛一番。路上见有人卖手链的,是极普通的珠子,但是黎惜芝见它款式精细顿时喜爱非常。恰巧是一大一小成对卖的,黎惜芝也没多想就买了下来,取了小的那个戴在手腕上,看了又看觉得正合适,将大的那个收了起来心情愉悦地走回客栈。
沿路返回时又路过客栈对面的酒肆,这回她没有往里面瞧,只一心想着回去。谁知路过一扇开着的窗户时,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小小?”
黎惜芝停住脚步,偏头向窗户里看去,便见黎清帆诧异地看着自己,面前摆着一壶酒,对面还坐了一个人,因为被窗户挡着看不见脸。她眨了眨水眸,一脸疑惑:“你怎么在这里?”
黎清帆摇了摇酒壶,桀骜不驯:“进来再告诉你。”
看样子酒喝得不少,黎惜芝盯着他一喝酒便不羁无谓的面庞半响,终是妥协。绕到门边走了进去,另一个人背对着她,待到走近了才看清这人的模样。黎惜芝惊讶不已:“展……展庭风?”
展庭风稍稍颔首,一如既往地清隽,嘴角上翘微弯了点弧度:“你总算记住了我的名字。”
大概是同一个人相处的时间久了,便会不自觉地沾染上那人的气息与风度,展庭风身上便带了些黎清帆的影子,这也是当初黎惜芝觉得两人略略相像的原因。只是现在看来,还是千差万别的,展庭风是温润,黎清帆是乖张桀骜。两人现在坐在一起,再联想到傅行彦的那番话,黎惜芝不得不想得深远些,蹙眉问道:“你们是不是又想到对段言不利?”
黎清帆以手支颐,对她的话颇感兴趣,“这话怎么说?”
见他不答反问,黎惜芝早已习惯,这人就从来不会正正经经地回答别人的问话,老喜欢兜着圈子再反将一军。她将两人来回看了一遍,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不然你们在干什么?”
低笑声在耳边传来,黎清帆执起酒壶灌了一口,仰脖使得黎惜芝都能看见他的喉结滑动,后随意地以衣袖擦了下嘴角的酒液,调笑道:“拼酒啊,小小难道看不出来?”拍了拍她的脑袋又问:“那你又在做什么?怎么一个人在街上。”
黎惜芝不想让他知道段言的事情,敛低眸子小声道:“随便出来走走。”
只可惜她欺骗得了别人,却欺骗不了将她养大的黎清帆。这表情明摆着有事情隐瞒,黎清帆抬起她的下巴,凑近了将她仔细端详半响,才扬眉得出结论:“心情郁卒,微感风寒,心思紊乱。小小,老实交代。”
惊讶他看人的本领又高了一层之余,黎惜芝后退一步辩解道:“昨天下了那么大的雨当然会有些身子不舒服,况且我本来就不喜欢雨天,心情不好也是正常的,所以……交代完了,就是这些。”
没见过两人如何相处的展庭风轻笑一声,觉得甚是有趣,“既是身子不舒服,黎姑娘还是好生修养的好。雨后天气有些凉,别再染了风寒才是。”
他这一说黎惜芝才将注意力转到他身上,彼时对他的感激之情早已不复存在,有的只是为段言打抱不平,“你怎么也回京城了?你还想对我家段言做什么?”这一着急之下也忘了正在跟段言闹别扭,什么你家我家通通脱口而出。
展庭风一脸无奈还没来得及回答,黎惜芝就被腰上忽然多出来的大手揽入怀中,坐在黎清帆的腿上。总觉得不远处有个冷冽的目光看来,然而黎惜芝没有功夫回望过去,因着在大庭广众下被这样亲昵地对待,总归有些不合。她不自在地挣扎,却见黎清帆凑得极近在自己面前:“就这么护着他?嗯?”这般模样,在原处看真是像极了拥吻。
黎惜芝终是挣脱了他的怀抱,退开两步远抿唇道:“他是我相公,我不护着他护着谁!”
说完转身就跑出酒肆,未避免被两人看见还特地绕了一圈才回到对面客栈。行将走到二楼,便见成斐端着药碗迎面走来,里面满满一碗药是动都没动过的样子。见到黎惜芝回来,成斐很是欣慰:“黎黎快去看看你家那口子,站在窗户边上一动不动,说了好半天都不肯吃药。”说罢又叹了一口气,“别说吃药了,一天下来连口饭都没吃,照这样下去病能好才是稀罕。”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大概,下章就该圆房了……
另外,本文后天就要入V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