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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么多次的调教,方冰澈自然也学会了怎么亲吻,她像他以前那样,横冲直撞的撬开他的唇,蛮力的卷起他的舌头,贪婪的吸吮着,很是霸道。
她要吃他的豆腐,把他吃软吃透,吃得他心服口服。
陆天齐情不自禁的拥着她,托起她的身子,免得她踮着脚尖太累。
她的大胆与热情,使他心中一阵触动,涌起一股股的热潮,便任由她旁若无人的主动。
见她气喘吁吁的停下来,他故作害羞的红了脸,轻声的道:“会被别人看到的。”
方冰澈扬着下巴,满意的舔了舔唇,道:“你本来就是我的,我想亲就亲,想什么时候亲就什么时候亲。”
陆天齐抿嘴一笑,宠溺的将她拥在怀中,快步的闪到了一片树林之后,避开了众人的视线。虽说他喜欢她这般的主动,以后自是要加倍的纵容;但是,他有着男人的责任感,要为她多着想,在众目睽睽之下亲热总归并不太好。
以前,他的确是不顾她允不允许,就自作主动的亲吻她。唯独那一次在山顶上他吃醋的惩罚她,其余的每一次,可都是避开所有人的视线。
“还要。”陆天齐冲着她眨眨眼,作出一副害羞的女子那般低着头。
方冰澈心中很得意,笑得合不拢嘴,她又踮起脚尖去亲他,在快碰到他的唇时,就赶紧的闪开了,带着挑逗的意味,咬唇轻哼道:“你服不服我?”
“服。”陆天齐捉住了她的小手。
“那你以后听不听我的话?”方冰澈可要把自己的位置摆好了,必须管得他服服帖帖的。
“大事都听你的。”陆天齐温柔的道。
“什么样的事算大事?”方冰澈撅着小嘴问。
“比如,我们怎么造孩子,什么时候生孩子,生几个孩子。”陆天齐一脸的正色。
方冰澈小脸一红,苦丧着脸,不满的问:“还比如别的什么大事?”
“有比这三件事更大的事?”陆天齐郑重的想了想,耸耸肩,感慨道:“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事。”
“你……”方冰澈气的瞪着他,抡起拳头就打了过去。
陆天齐笑了笑,把她拉进怀里,揉了揉她的头发,深情的叹息道:“我怎么那么爱你呢。”
“好像挺委屈你似的。”方冰澈哼的一声,故意板起了脸,心里却在美滋滋的偷笑。
“不委屈,不委屈。”陆天齐抿嘴笑着,随及便俯□,不由自主的吻着她的唇。
方冰澈很投入的与他缠在一起,似是永远也停不下来了。
她的心被他挑得很暖很软。
他的吻一直在继续着,滑过她的唇角、脸颊,直直的烧向她的耳朵,含着她的耳垂。
陆天齐就是故意选了这么个隐秘的地方,没有人看到他们。
方冰澈呻吟般的问:“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陆天齐粗声沙哑的道:“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的某个东西不受我控制时。”
“你好坏!”方冰澈笑场了。
陆天齐也笑了。
方冰澈哼的一声,扬着下巴,故作一副很严肃的模样,道:“陆天齐,你记好了,你是我的人,如果你以后敢随便看任何女人,我肯定会狠狠的教训你。”
“我记不住,”陆天齐显得很不以为然,“除非你说一句类似于你爱我之类的话。”
“我……”方冰澈的小脸通红。
“什么?”陆天齐深情的凝视着她。
“我爱你,陆天齐。”方冰澈大声的喊了一句,说罢,激动紧张的她捂着脸就跑。
她的一颗心跳得很快,跑的也很快,谁知,一下子冷不丁的就跑进了湖中。
“啊……”方冰澈大叫着,发现跌入湖水中后,不可自抑的笑了起来,赶紧朝着湖中心游去。
陆天齐摸了摸下巴,带着玩味般的笑站在湖岸瞧着她,她一边向远处游着,一边还回头冲着他装作很紧张的喊:“相公,快跳下水里来救我啊。”
“我来了。”陆天齐纵身跃起,当然没有跳进水中,而是燕子抄水般的把她拎了起来,夹在胳膊下,将她带回岸边。
她身上湿淋淋的,他又连忙褪去外衣将她裹住,抱起她大步的往回走。
“你怎么不跳下去,跟我一起玩?”方冰澈搂着他的脖子,撇着小嘴不悦的道。
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又轻啄了一下她的唇,笑了笑她的可爱的小任性,哄道:“山庄中有湖,以后,我们可以常在水中玩。”
“我才不要跟你玩。”方冰澈温柔的哼道。
“我跟你玩。”陆天齐的脚下走得快了些。
“我们干什么去?”方冰澈问。
“回客栈,把你剥光了。”陆天齐咽了咽口水。
方冰澈眯着眼睛在笑,没笑出声,懒洋洋的窝在他结实温暖的怀里。
如果有一个地方最有幸福的安全感,方冰澈知道她找到了。
回到客栈,陆天齐把方冰澈放下,刚将屋门关上,就发现方冰澈急急的在解着他的衣裳。
陆天齐一下子捉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贴在她耳畔轻语道:“很迫不及待?嗯?”
“我,”方冰澈扬着下巴,眼珠子转啊转的,哼道:“我就是不想吃亏,你要剥我的衣服,我就要剥你的,还要比你先剥光。”
“以后你有的是机会占便宜。”陆天齐大手一握,板着她的身子,使她背对着他,他迅速的剥去她的湿衣赏,把她抱起放在了床榻上。
“以后……”方冰澈撇了撇嘴。
在爱情里,吃亏岂非就是占便宜?
方冰澈为了扶正她的权威,在陆天齐为她穿着衣服时,显得很不和气的问:“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你敢不敢被我欺负?”陆天齐冲她眨着眼睛。
“我……”她刚说出一个字,其余的话都被他用唇堵住了。
他就是要‘欺负’她,‘欺负’她一辈子。
她暗暗的下定决心,盘算着要过上‘欺负’他一辈子的生活。
他们离开了杭州,两人同骑一马。
是方冰澈提出的,她说她不要各骑各的马,她要跟陆天齐同骑一匹马。
她就是要证明他们的亲密,同时霸道的享受着他的宠爱。
一路上,游山玩水的,他们并不急于赶路。
陆天齐将方冰澈送回到京城后,便就要赴与波中月的立春黄山之约了。
这个消息也早已在江湖中尽传,很多人也都赶往黄山,期待见识一下‘谷一剑法’与‘波中挑月’到底哪个是天下第一。当然,还有一些去凑热闹的,想看看传说中谷一山庄的少庄主长得什么模样。
陆天齐知道了波中月并没有侵犯到方冰澈,但即是已约,自是不能不去。
立春之日。
黄山脚下早已人头攒动,会武功的就轻巧的攀石而前往山顶;不会武功又囊中羞涩的,就唯有用脚力;有些银两的,就雇几个轿夫,坐小轿去山顶。
也有人纯粹是来寻刺激的,在黄山下开着赌局,有人赌波中月胜,有人赌陆天齐胜。纯粹就是赌,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剑法略高一筹。
方冰澈正坐着小轿前往山顶的途中,急忙的催促道:“快一点,快一点。”
当陆天齐离开京城后的第二天,方冰澈听说了黄日之约,就着急的赶来了。
黄山顶。
陆天齐一袭蓝袍,手持谷一宝剑傲然而立,泰然自若,沉静的宛若深谷清泉。
波中月一袭绿袍,飘逸中带着些许空灵,似一缕幽魂般立于苍山之巅。
半个月前就赶来占据有利位置的观客们,都耐着性子屏着呼吸,等待着江湖中精彩刺激的一幕。
谷一剑法与波中挑月,到底哪个是剑法中的第一?
无疑,他们之中只有一个人能活着下山,另一个人将永远的留在山顶。
此时此刻,他们都显得很有自信。
自信很关键。
“陆天齐。”方冰澈喘着粗气的喊道。她实在嫌轿夫们慢,就自己快速的爬了上来。看到陆天齐后,她庆幸来得及时,他们还没有开始比剑。
“方冰澈。”陆天齐连忙迎过去,在众人的注视下旁若无人的擦拭着她额头的汗,轻声道:“你怎么来了?”
方冰澈本想大声的指责他,指责他的隐瞒,但周围那么多人,她还是顾及着彼此的形象,低声而温柔的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是我约的他。”陆天齐道。
“其实我也想约他。”方冰澈咬着唇道。
“哦?”陆天齐疑惑不解。
“这个绿衣鬼捉弄过我,我一定要想法子报仇。”方冰澈严肃的道。
“想到法子了?”陆天齐摸了摸她的头。
“还没有,”方冰澈眼珠子一转,道:“等以后我多生几个孩子,跟着我一起想法子,肯定能想到最好的法子。”
“对。”陆天齐很认可的道。
“你干什么要约他?”方冰澈远远的暼了一眼波中月。
“打赢了波中月,我就能名震江湖了。”陆天齐抿嘴笑道。他不愿再提及那些让她生气的事。
“你打得赢他?”方冰澈咬着唇,定睛的望着陆天齐。
“有一半的胜算。”陆天齐正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