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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下官会命令他们撤到三十丈之外,保护公主的安全。”
方冰澈瞧了一眼陆天齐,道:“他的武功了得,特别是碎骨掌,一掌下去,表面上看毫无伤处,骨头从头能碎到脚,你想不想试一试?”
陆天齐很配合的露出野性残忍的眼神。
“不用,不用。”县令忙是摇头。
“那就不要派任何人打扰本公主的清静,否则,本公主找你算帐。”方冰澈冷道。
“是,是。”县令除了应是,也不敢轻易的说什么话。
就在方冰澈大功告成,准备回二楼时,突然就有一个人闯进了酒楼。这个人是苍州郡守大人的一名贴身侍卫,名叫李检,他亲自前来,定是有要事传达给县令的。
李检进了酒楼后,出于本能,那双凶狠的眼睛四处巡视,这是他身为侍卫的习惯。他满面尘土,一路马不停蹄,先进了县令大人的府中,听闻县令在这家酒楼,他就火速前来了。
当他的视线划过方冰澈时,立刻又折了回去,肆无忌惮的打量了一下,心中不禁有个想法——假如今晚有她相陪……
方冰澈被他盯得很不舒服,刚想发作,陆天齐装着不知情的随意一移,挡住了李检的视线。
李检勉强收回视线,打算再看看别处,忽地,他感觉那个男人很熟悉,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对,他想起来了,那个男人不就是……
还不等李检的思绪理顺,陆天齐已冲了过去,一掌打在李检的的身上,顿时,李检昏倒在地。
李检认出了陆天齐,陆天齐同样也认出了李检。
陆天齐拎起李检,回到方冰澈的面前,冷冷的道:“上次在苍州郡守的府中,就是他对公主出言不逊,想不到又跟他碰面了。我记得公主说过,只要见他一次就揍他一次的。”
方冰澈愣了一会才反映过来,配合的道:“对,就应该教训教训他。”
县令傻了,骇道:“他……他死了?”
陆天齐道:“没死,只是要一直休息到明天下午。”
县令这才松了口气,他知道李检是姑夫最信任的侍卫,万一死在他面前,他真不知道如何交待。
陆天齐道:“公主要休息了,你们都退下吧。”
“是,是,下官明日恭候公主殿下驾临。”县令跪着恭送。
方冰澈如下楼时一样,每一步走得稳健从容,在众人的跪送下,缓缓的走上二楼,进了屋内。
回到屋内,方冰澈激动的大笑。
陆天齐捂住了她的嘴,轻声道:“等会再得意。”
方冰澈得意的眼神打着转儿,连她自己也很欣赏自己。
陆天齐凑到窗前,看向县令带着官兵们全部撤走后,才由衷的赞道:“你真厉害。”
“让你刮目相看了?”方冰澈神气的扬着下巴。
陆天齐只是笑笑,他知道新的麻烦开始了,李检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
“你在想什么?”方冰澈见他一脸的心思,不禁问道。
“我在想,当地特产一种水果,不知道你想不想吃。”陆天齐无事般的笑道。
“好啊,你去弄些给我,就算是我替你朋友解决麻烦的谢礼。”方冰澈当然不客气。
“我很想去为你采些新鲜的,但万一你又偷着跑……”陆天齐表示很为难。
“要么你把我绑在桌子上?”方冰澈暂时还不想跑,好容易在他面前展现了一次能耐,不炫耀几天,她心里绝对过意不去。
“我相信你会乖乖的在屋里等我回来。”陆天齐表达着对她的信任。
“我正好能午睡一觉。”方冰澈说着,就躺在了床上,准备睡觉了。
陆天齐捡起地上的被单,蒙在窗户上。瞧了方冰澈一眼后,才走出屋。他相信她,可他觉得她有时候会管不住自己,于是,他还是将门锁上了。
当地真的有一种水果特别稀有好吃,陆天齐早就想去采些回来让方冰澈尝尝。
陆天齐出酒楼时,特意请他的朋友帮忙保护方冰澈。
方冰澈笑容不减的阖着眼帘,刚才真的很惊心很紧张,不过,对于这种戏她演过多次,倒也掌握了不少诀窍,只要表现的冷静、镇定,就有很大的机会过关。
突然,‘叮’的一声,锁掉在地上,屋门开了。
陆天齐这么快就回来了?方冰澈探头看去,有个人缓缓的进了屋。
这个人不是陆天齐,他穿着一袭绿衣,表情淡然,手中握着一柄剑。
方冰澈一怔,他不就是上次在途中遇到的绿衣男子——那个理直气壮要带走她的人?
“波中月呢?”绿衣男子开口问。
“你是谁?”方冰澈故作镇定。
“姓谷名风,”绿衣男子缓缓的道:“谷一山庄的少庄主,你的未婚夫。”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3069428扔了一颗地雷,抱抱
方冰澈在原则大事上的冷静果断是一直的
请对这个‘李检’稍微有点印象,后面还会出现
第23章出场的那个‘绿衣男子’,剑法了得的,他带着惊喜来了
☆、第36章 谁
谷风?
方冰澈默念着这个名字,原来她的未婚夫的名字叫谷风。
她不禁抬头仔细的看他;那一袭绿衣显得他的脸色极为苍白;眉宇间的冷漠使她不禁打个寒颤,个子高高的,握着长剑的手消瘦;手指修长。
他最擅长的就是剑法;果然是剑不离手。
他的眼睛很亮;却满是寒意,使他整个人就像是冰山之巅般。
这就是她的未婚夫?她咬着唇;心中思绪万千。曾经琢磨过未婚夫长什么样,如今看到他时;本该激动惊喜的;却发现只是有很多复杂的东西哽在嗓间。
“你……”方冰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要从杭州回京城,我收方伯父的飞鸽传书,他让我保护你。”谷风言明了来意。
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就那么淡淡的。
他站在她对面,像是彼此之间有个无形的屏障。
“上次,你并没有这样说。”方冰澈对上次他的挑衅还记忆犹新。
“我不想暴露身份。”谷风道。
在片刻的沉默后,方冰澈问:“谷爷爷还好吗?”
“他老人家整天盼着我娶你进门。”
又是一阵沉默,方冰澈咬着唇,试图打破沉默的道:“我……”
“那日一别,我没日没夜的都在找你。”不管说怎样的话,他的语气都是一样,一样的淡,一样的没有感情,没有情绪,没有灵魂,那么的飘渺。
他的感情、情绪、灵魂呢?
似乎全都融进了他手中的那柄剑,那柄剑就是他的全部,一个以剑为命的男人。
方冰澈牵动了一下唇角,双手在搓揉着衣衫,眼睛不时的望向门外,也不知道是盼陆天齐快点回来,还是什么。
“方伯父说,等盐帮案一结,我们成婚。”谷风对这些事情记得清楚。
方冰澈垂了一下眼帘,他说的没错,爹爹是这样说过的。
“波中月呢?”谷风又一次问。
“他出去了。”方冰澈的声音很轻。原来他也知道陆天齐就是波中月。她忍不住问:“你真是我的未婚夫?”方冰澈忍不住问。
“为什么你要怀疑我?”谷风眸中浮现着困惑。
“我……”方冰澈勉强的笑了笑,“这真的很突然,我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见到你”
“我也没想到,我以为会在大婚之日才见到你。”谷风的神情平静,语气清淡。
方冰澈耸了耸肩。
谷风瞧了一眼她的发间,问:“我送你的桃木钗呢?”
桃木钗?他送的那个定情信物,被她换了一两银子。方冰澈一怔,眨了下双睫,撇撇嘴道:“我收起来了。”
“跟我走。”谷风用剑挑起了她的包袱。
“去哪?”
“隔壁的屋中。”
谷风在前面走着,方冰澈咬着唇默默的跟在后面。
同一家酒楼,同样的二楼,相隔两间屋子。
谷风等她进屋后,便将屋门关上。
方冰澈不安的低着头,平日里的大小姐脾气都无影踪了。他是她的未婚夫,在他面前,她只觉局促。
谷风站在离她很近的地方,俯身瞧着她,开口问:“这些天,你和波中月形影不离?”
方冰澈感觉到了压迫,她只有点头。
“总是同骑一马?”谷风问。
方冰澈咬着唇,点头。
“总是同居一屋?”谷风问。
她点头,又摇头。
“他碰过你?”谷风直直的盯着她。
方冰澈心中一慌,猛得抬起头看向他,鼓起勇气质问:“干什么这样问我!”
“你是我的未婚妻!”谷风一字字说得很用力。
方冰澈又低下了头。是啊,他们已有婚约,她应该也必须对他忠贞。可是,她与陆天齐的亲密是她不能否认的,那种感觉也是她无法遗忘的。
“他有没有碰过你?”谷风用剑身挑起她的下颌,逼视着她的眼睛。
“你觉得呢?”方冰澈被迫看着他,冷冰冰的剑搁着她的喉咙。
“他碰过你。”谷风很艰难的说出四个字。
方冰澈恼怒的甩开他的剑,双手垂下握成了拳头,仰脖冲着他吼道:“你可以取消婚约啊!”
谷风的眼中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