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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与舌细细的安抚着她的每一寸伤处,舔舐了好一会。他眸色迷离,呼吸骤得沉了,闷哼一声,情不自禁的就含住了那片神秘的、他一直向往的、令他好奇的、柔软的鲜嫩地方,略带着紧张羞涩的品尝着她。由于是初次这样,他很生疏,害怕弄疼了她,动作由先前的猛烈变得温柔了,激动的陶醉其中,带着探寻的意味。
她更惊更羞了,并没有夹紧双腿,只有那些有经验的女人,才会在有东西挑弄她们的双腿间时,下意识的将双腿夹紧。她没有经验,她的脸却已阵阵的发烫,心跳得比平时快很多,身子也更显软柔,喘着气,觉得自己快要溶化了,有一种忍不住想大叫的冲动。
他在燃烧,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他想要她,就现在,要不顾一切完整的占有她。他猛得压在她身上,声线粗哑温柔的轻呢道:“方冰澈,我想要你。”
方冰澈知道了什么是‘我想要你’,也知道‘我想要你’是一种什么感觉,她闭上双眼,任由他撩起她的衫衣,或许他还会摘去她的肚兜,再将她的衫裤彻底的褪掉,让她全裸的接受他的‘要’……
作者有话要说:雄鹰就这样把小猫‘办’了,突不突兀?
从今日起,日更到完结
29第29章 鹰与猫
方冰澈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她只是轻轻的说了三个字;陆天齐听后却像被敲了一记闷棍般的一怔。
“你说什么?”他怔住时;手中的动作也停下来。
“谷相公。”方冰澈淡淡地重复着那三个字。
谷相公自然就是她的未婚夫,她知道她是要嫁给那位姓谷的独孙,谷一山庄的庄主姓谷名一;这是江湖人也都知道的。
方冰澈冷笑着,眼神中的迷离已不见了;换上来是讥诮;他想要她,凭什么?
“你以为你可以轻易的、随便的要我?是的;在这种鬼地方;你可以仗着力气比我大;对我为所欲为;但我要提醒你,你让我觉得恶心,如果你一定要强行对我,我也只当是做了一场恶梦,在恶梦中与我的谷相公。”她说的很冷静,曾几何时,她这般冷静过?若不是她突然鼻子一酸心中一疼,她又怎能这般尖锐的回应他的污辱。
污辱?是的,她认为这就是一种污辱,他明知道她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他的行为是在将她将地狱里拖,是让她倍受良心和道德的谴责,他又付出过什么?不过就是及时享乐罢了。
“不管你承不承认,我刚刚脱去你的衣裳时,并没有一点困难。”陆天齐换上了他的冷漠面具,说的话同样锋利。
方冰澈咬着牙,转过身整理好衣裳,冷道:“你真是卑鄙下流,好,你尽管把我当妓女一样对待吧,我不怕你。”
“你也不用怕我。”陆天齐的话音里是叹息。
“你到底要拿我怎么样?”
“我想要你,你很清楚。”
“你配要我吗?”
陆天齐沉默了。
“我的谷相公在等着娶我,明媒正娶。”方冰澈盯着他,心中莫名一紧,她好像在等他说出某种话,某种能让她不再觉得他对她的行为只会让她受尽委屈和污辱的话。
半晌,陆天齐隐隐的问:“你非他不嫁?”
“我当然要嫁给他,他是我的未婚夫!”方冰澈几乎是吼出来的。
陆天齐牵动着嘴角,勉强的笑了笑,随意的道:“不如我现在就教教你怎样对待男人的欲火,但凡是男人明媒正娶进家门的妻子,调皮的给男人泼冷水是不被允许的。”
“你不用再提醒我你有多可恶,”方冰澈愤怒的瞪着他,“我未来的相公是有教养的,知礼节,绝不会像你陆天齐这样。”
“我怎样?”
“一个毫无道义和人性可言的铁血门的三当家。”
“如果我说我不是铁血门的,你相信吗?”陆天齐打趣的问。
“你当然有权利可以矢口否认,反正我知道了你的身份,你还可以去骗骗那些不知道的。”
“我知道你不相信,所以我并没有这样说。”
方冰澈哼的一声,故作恍然道:“陆天齐、波中月,你到底是姓陆的生的,还是姓波的?”
陆天齐冷道:“我姓陆,名天齐,我爹为我起的名字。”
“那波中月是你的什么名字?”方冰澈摸了摸鼻尖,非要嘲讽他不可的道:“我明白了,就像是妓院中有些妓女的名号一样,波中月是你的招牌名?”
“你懂得好像很多。” 陆天齐淡然一笑。
“我的谷相公懂得肯定比你多,却有一点永远没你开窍。”
“哪一点?”
“以为女人的衣裳想脱就脱,女人的身体想碰就碰。”方冰澈冷冷的道。
陆天齐苦笑道:“你的谷相公难道是对男人感兴趣?”
方冰澈恨恨的道:“那也比你强,你不过就是个天阉。”
“我是天阉,你好像很失望,失望到生恨?”陆天齐并不生气,反而还眯起了眼睛。
“有你的笑话可看,我是乐极了。”方冰澈还得意的扬着下巴笑了笑。
“真是让你失望了,”陆天齐悠然脱掉了裤子,赤裸的呈现在她的面前,“你那个优秀的谷相公有的,我还真不缺。”
方冰澈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会有这种举动,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真的就去看了,那个粉红色的……,天啊,她赶紧捂上了眼睛,原来他并不是天阉,跟春宫画中那些男人的差不多,就是颜色不一样。
她的心跳得很快,得知他不是天阉时,也不知道那心里泛起的到底是什么情绪。
陆天齐拉开她的手,忍着不笑道:“知道害羞了就很好。”
“你离我远点。”方冰澈甩开他的手,狠狠的瞪着他。
“可我并没有离你很近啊。”陆天齐一脸的无辜。
“可恶。”方冰澈撅起了小嘴,她的脸被他的眼光盯得已是绯红。
“好了,不闹了,”陆天齐摸了摸她的头,将她拥在怀里,她的脸就贴在他结实的胸膛。
同时,方冰澈的身体也感觉到了有个火烫的硬东西在抵着她,她不禁脸更红了,在昨晚她认为硬东西是他藏在身上的暗器,不曾想却是男人的那个。
她奇怪的琢磨:他竟然不是天阉,但他为何就没有解释过?
过了片刻,陆天齐舔了下唇,按捺着强烈的**,温柔的说:“你的包袱在树下,把你身上的湿衣裳换掉,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除非你想今晚再在山中睡一觉。”
方冰澈撇了撇嘴,警告自己必须要用不屑对待他的喜怒无常,她踏着浅溪回到岸边,冷哼着他就是魔鬼,时而冷漠可恶,时而又装出一副好像很温和友好的样子。她转念又想:他当然要时而表现的温和,不过是为了打消她的戒备,所图的是盐帮名单。
她发誓,她绝不会让他得逞的!
到了树下,打开包袱,取出一套裙子,她扭头看去,看陆天齐坐在那块大石上背对着这边,就连忙躲在树后,快速的换好了衣裳,穿好了鞋子。
当她看到马时,眼珠子一转,灵光一现,她得意的偷笑。
她拎起包袱慢慢的向马靠近,一边还瞧着陆天齐,他一直没回过头,她放心的跨上马鞍,提起马缰绳,就想要纵马而去。她不相信他能追得上奔跑着的马,与此同时,她还咬牙告诉自己对他这种坏人必须冷漠无情,丢下他在深山中,是为了教训他,让他反省的。
陆天齐可能也没把握追上马,肯定也不愿意要靠步行走出大山。
方冰澈很会骑马的,而这匹马却好像是假马,不管她怎么弄,它始终是纹丝不动。这可把方冰澈急坏了,她侧头提防着陆天齐,庆幸的是他好像什么也没察觉到,可马却一点也不听话,急得她浑身冒汗,马就是不动。
“这件别忘记了。”陆天齐冷不丁的站在她面前了,手里拿着晒干了她的裙子,他身上已穿好了衣裳。
方冰澈气的咬牙,夺过衣裳塞进了包袱里。暗骂着这匹马真跟它的主人一样的可恶。
陆天齐揽着她的腰,将她从马背上抱下,从马鞍袋里取出他的两件衣服,分别各系着她的大腿内侧。
方冰澈刚要挣扎,陆天齐握住了她的腿,仰起头瞧着她道:“除非你希望你大腿的肉全被磨去?”
陆天齐没想到会骑马的她,竟然还有本事把大腿内侧磨得破皮出血,而她却一直也没有抱怨过她受伤了,她一路上抱怨的不过就是他的坏,以及他只顾逃命的懦弱。
方冰澈翻了他一个白眼,警告自己——他此时的关心,并不是出于他的真心,而是要用完好的她跟爹爹换名单。
陆天齐托起她的身子,使她坐在马鞍的前面,再纵身一跃,坐在她的后面,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提起马缰绳,马就朝前奔了起来。
他无意般的道:“它刚出生时,我就亲自照顾它,等它长大了,我又训练它,它熟悉我的气味,它很乖很听话的。”
他跟这匹马的感情自是不用多言。
方冰澈打了一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