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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晴一边听一边点头称是,等拓跋沧说完,便转身望了眼床上的太后,一脸温柔地道:“天气这么冷,我去打盆热水帮皇奶奶敷敷脸。”说完,便转身出了房门。
皇甫迦若有所思地望着上官晴离去的背影,多年来的默契让他感觉到,晴儿必定有行动了,于是,便不急不缓地忙碌着准备起其他的一些药材来,而那颗鲛人泪,在拓跋沧的注视下,静静地躺在桌上。
“水来了,请让一让。”不一会儿,上官晴端着满满的一脸盆水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晴儿,别跑那么快,当心摔着了。”望着走路风风火火的上官晴,拓跋沧一脸担心地迎了上去,原本只是想为上官晴端住那盆水,可谁知道晃荡一声巨响,那一脸盆的水居然华丽丽地淋在了拓跋沧和上官晴的身上,两人顿时浑身湿漉漉地倒在了地上,并且,形成了男下女上的暧昧姿势。
虽是严冬腊月,但是,此时的上官晴,身上穿的却是刚才表演时候的舞衣,虽然还只是十三岁少女的身躯,但却也已经是凹凸有致,玲珑婀娜了,当拓跋沧健硕的身躯紧紧贴上上官晴的娇躯的时候,大脑顿时轰地一片空白,身上的血液急剧地朝着某个地方狂涌,鼻尖处还滴下几滴可疑的红色液体。
拓跋沧一脸痴迷,连自己流鼻血了都没意识到。
上官晴的俏脸早就通红一片,不过很快便回过神来,原本想把拓跋沧狠狠推开的她,却一反常态地双手勾住了拓跋沧的脖颈,殷红的菱唇缓缓贴上拓跋沧性感的唇瓣,而眼角的余光则偷偷地望向早被刺激得脸色发白的皇甫迦,暗示他快点趁机将鲛人泪掉包。
多年来的默契让皇甫迦瞬间明白了上官晴的意思,他强压下所有的心痛,迅速地将鲛人泪扔进自己的衣袋中,取出一粒普通的珍珠扔进碾粉器中,迅速地碾起药粉来。
上官晴见终于掉包成功了,暗松了一口气,想将自己的红唇从拓跋沧的唇瓣处移开。
大脑正在当机中的拓跋沧,突然感觉到唇瓣处的柔软不见了,哪里肯罢休,马上化被动为主动,开始了强悍的反攻。
猛地将正想要从他身上爬起的上官晴扑倒,饱满的唇瓣瞬间攫住上官晴的樱唇,霸道地啃咬起来,连呼吸都变得越来越急促起来,上官晴明显感觉到了某个火热的巨大就快要燃烧起来了。
望着在他眼皮子底下火热缠绵的两人,皇甫迦也终于失去了理智,飞速奔到两人身边,准备不惜使用任何暴力也要将两人分开。
晴儿主动亲吻拓跋沧是为了让他有机会掉包,可拓跋沧这霸道强悍的反攻,简直就是要将晴儿吃进肚子里了。现在鲛人泪已经顺利掉包了,他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正在皇甫迦打算出手之时,上官晴却快他一步出手了。
狠狠地朝着拓跋沧的唇瓣一咬,美眸中尽是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拓跋沧整个燃烧殆尽。
正沉浸在激情的海洋中无法自拔的拓跋沧,被突然的疼痛彻底惊醒了,当对上上官晴那愤怒的美眸时,他的俊脸更红了。
一脸不舍地从离开上官晴的娇躯,拓跋沧连脖子根都红透了。
顺手抹了下唇瓣处的鲜血,晴儿这一下咬得真狠,连血都被咬出了。不过如果不狠的话,他哪里能够清醒得过来,就差一点点,他就要将晴儿就地阵法了,而且,还当着皇甫迦的面,边上还躺着昏迷不醒的皇奶奶,活了十五年,他拓跋沧从来没有如此失控过。
“靖王殿下,你和晴儿的衣服都湿透了,还是先回去换一套吧。”见两人终于顺利分开了,皇甫迦收敛起所有的心绪,一脸平静地道,仿佛刚才的那一幕压根儿就不曾发生过。
“晴儿你穿得这么少,当心着凉了,还是先回去换衣服吧,皇奶奶这边有我照顾着的。”拓跋沧目光闪烁,不敢正眼看上官晴一眼,就怕自己一个失控又做出令晴儿不悦的事情来,虽然,刚才明明是晴儿主动的。但是,失控的那个却偏偏是他。
上官晴轻轻点了点头,也不多说,满脸通红地跑出了房间。
皇甫迦见状,心中暗道,晴儿果然聪慧过人,如果指望拓跋沧湿了衣服就会离开那就大错特错了,幸好刚才及时掉包,否则,还真没机会从拓跋沧眼皮子底下搞这种小动作了。
也不再多劝,既然拓跋沧想湿嗒嗒地在这里监视他,那他就奉陪到底吧,皇甫迦坏心眼地想着,如果能因此感冒那就更好了,谁让他刚才轻薄晴儿的。
皇甫迦似乎忘记了,刚才好像是他家晴儿先轻薄了拓跋沧的。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元宵佳节,大街上张灯结彩,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当然,也有例外。
上官晴身穿一袭白色锦袍,头顶部分的乌发用一根碧血簪子扣住,其余的乌发随意地垂在肩上,显得清爽而不失飘逸,清绝的脸上,被一股淡淡的哀愁笼罩着,那是来自骨髓深处的伤痛,但见“他”出神地凝望着夜空中那一轮圆月,神思早就漂游到了九霄云外。
上一个元宵节,她还和爹娘大哥二哥围在一起吃汤圆,还被惊宸拉着一起去花灯会上猜灯谜,可如今,月圆人不圆。
这些天,京城的八卦风云变幻,到处都在盛传大宇国的赫连太子愤而拒婚,离开了皇宫,如今不知所踪。
惊宸,你现在在哪儿?赫连信楠心狠手辣,你这样公开与他对着干,你知道自己有多危险吗?虽然此生再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但是,晴儿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爹,娘,二哥,你们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大哥快点醒来。
就在上官晴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的时候,一双温暖的大手包裹住了她的柔荑,她抬头凝视,刚好对上皇甫迦黝黑的双眸。
“晴儿,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的。”皇甫迦握紧上官晴的柔荑,温情脉脉地道。
“迦,幸好还有你。”上官晴一脸感动地望着皇甫迦,青梅竹马的感情,让一向独立的上官晴也难得地生出了浓浓的依赖感来。
“晴儿,你看,那边的灯笼好漂亮,我们去那猜灯谜吧。”雪瀚阳心里冒着酸泡泡,又不好明目张胆地吃醋,只好一把抓起上官晴的另一只手,拉着她去猜灯谜。
“猜灯谜可是晴儿的强项,我们快去吧。”皇甫迦一听,也来了兴致,拉着晴儿的另一只手,兴高采烈地朝着新月桥边走去。
“这里人来人往的,你们说话还是注意点吧,记住,千万不要再叫我晴儿了,改叫我阿溪吧。”上官晴压低声音道。所谓人多口杂,还是小心一点好。
“阿溪太难听了,我看还是叫溪儿吧。”皇甫迦率先抗议。
“对啊,晴儿,不,溪儿,还是叫溪儿吧。”雪瀚阳帮衬着道。
“叫阿溪或者百里公子,你们随便挑一个吧。”上官晴美眸斜睨,毫不妥协。
“那,就叫阿溪吧。”皇甫迦干咳一声,递了个眼色给雪瀚阳。
“对对,其实阿溪也蛮好听的嘛。”雪瀚阳的俊脸上扬起一抹谄媚的笑容,轻声附和道。
上官晴这才满意地收回了威胁的目光,随着两人朝新月桥边走去。
新月桥边,热闹非凡,该处卖花灯的老板姓施,是个性情中人,但见施老板手提一个花灯,大声道:“接下去要猜的,是一个字,谜语是:心大一点。”
“是态度的态字!大心中间加上一个点。”一个清俊的少年开口回道,还带上了解释。
“这位公子答对了,这个花灯送给公子。”施老板笑着将手中的花灯给了少年,又从身边拿起一个花灯道:“菜田除草浇水!猜一个字。”
闻言,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是潘安的潘字。先将”菜“字去掉草头,合”田“成”番“字,再浇”水“便成”潘“字。”一个少女自信满满地答道。
“这位姑娘真是冰雪聪明,完全正确,这花灯就送给你了。”施老板乐呵呵地继续拿起身边的花灯,出着灯谜,百姓们一个个都兴高采烈地猜着灯谜,和乐融融。
“阿溪,这些灯谜不好玩吗?”见上官晴一个灯谜都没猜,皇甫迦在她耳边轻声问道,雪瀚阳也是一脸关心地望着她。
这些灯谜这么简单,晴儿却一个都没猜,一定是灯谜不好玩吧。
上官晴轻轻摇了摇头,淡笑着道:“看着他们猜中灯谜,开心地拿着灯笼送给自己的至亲,我怎么忍心去抢夺呢?”
皇甫迦和雪瀚阳急忙望向之前猜中灯谜的少男少女们,果然,见他们一个个都兴高采烈地将手中的灯笼交给了自己的弟弟妹妹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皇甫迦的心突然一阵刺痛,晴儿,虽然脸上一直云淡风轻的,其实,内心对亲人的思念已经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了。
曾经,每逢正月十五元宵节,昊和昭总是到处猜灯谜,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