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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齐凤瑶感觉到苏江礼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隐瞒着她,而且还是大事。她一阵心惊肉跳,忍不住侧过头去,望着苏江礼的脸,问:“苏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
苏江礼知道,试探齐凤瑶的最佳时机到来了,便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外地有个朋友想在永平市做一笔生意,倒弄一点违禁品,我们应该帮帮他……”
齐凤瑶惊叫起来,大声说:“我们?不,苏总,这样的事情我们不要做!”
苏江礼说:“凤瑶,这是有利可图的事情,尤其对你。请你相信我,不会出事的。”
齐凤瑶坚定地说:“不行,我不答应,我经营的是旅行社,做的是合法生意!”
苏江礼继续说:“其实事情很简单,你我都不用出面,他只不过是把你的碧海旅行社作为中转站。我觉得未尝不可吧?”
齐凤瑶依然使劲摇着头,说:“苏总,即使法律允许,违反我做人原则的事情我也不会去做的。您已经给我很大帮助了,我希望您继续帮助我,但不要做冒险的事情。您也不要去做,答应我,好吗?”
苏江礼手把方向盘,眼睛平视着前方,说:“好吧,我们大可不必为别人的事情浪费口舌,我听你的,不帮那个外地朋友做事情了,今天我们最重要的事情是要玩儿得开心!”
齐凤瑶见自己说服苏江礼了,便把身子靠在椅背上,兴致盎然地欣赏着窗外的景色……
苏江礼带着齐凤瑶在天阳山上玩了整整一天,直到天黑他才回了家。一进家门,他顾不上休息就给曾晖打了电话:“曾晖,你马上到我家里来!”
曾晖在手机里说:“舅舅,什么事啊,我正在和几个朋友玩儿麻将呢,能不能明天……”
苏江礼厉声说:“我说了,你马上到我家里来,我有急事,一分钟都不能耽搁!”
“那好吧,我一会儿就开车过去!”
二十分钟后,曾晖来到了苏江礼家中,对苏江礼说:“我放下电话就赶过来了,弄得那哥三个直骂我不够意思。舅舅,您有什么急事让我办啊?”
苏江礼皮笑肉不笑地对曾晖说:“我问你一句话,你可要老老实实回答我,不许藏奸耍滑,不然看我不收拾你!”
曾晖愣头愣脑地问:“舅舅,您这是怎么了?您问我什么呀?”
苏江礼打开一瓶饮料,边喝边问曾晖:“她最近到底给你打个电话没有?”
曾晖知道苏江礼说的“她”是谁,说:“打是打过,可我什么也没跟她说呀!”
苏江礼不相信地说:“真的吗?你敢说谎……”
曾晖急忙表白地说:“舅舅,您干嘛连我都信不过呀?以前她给我钱,我是向她透露了你的一些事情,可是自从您知道了骂了我一顿之后我再也不敢说什么了。我说的是真话,舅舅!”
苏江礼气急败坏地说:“我相信你,曾晖。我他妈的就要被她耍了!”
曾晖摇摇头,说:“不会吧,她怎么能耍得了您呢?我不信。”
苏江礼说:“我也不愿相信,可是我感觉她要对我有所动作了!”
曾晖坐在沙发上摆弄着一把弹簧刀,说:“舅舅,您也太神经质了,就算她想跟您闹,她在日本,您在国内,她怎么跟您闹啊?我认为不现实!”
苏江礼望着曾晖手里那把闪着寒光的刀子,说:“她没在日本,就在我们身边!”
曾晖惊讶地说:“舅舅,您……您什么意思?”
苏江礼没好气地说:“笨蛋,你怎么听不明白呢,我是说她现在就在永平市!”
曾晖更加吃惊了,问:“什么?她回来了?回来做什么?”
苏江礼不无担心地说:“她回来做什么对我来讲无关紧要,我担心的是她不仅不和我离婚还要干扰我和齐凤瑶的关系。”
曾晖望着苏江礼那张罩着一层暗灰色的脸,说:“她齐凤瑶长得再好,再迷人,说到底不也是一个女人吗?就算您失去了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苏江礼摆摆手,说:“从一定意义上来讲失去齐凤瑶的确是没有什么,但在她的干预下失去她对于我来讲就是一种失败,尤其影响到我们建立‘白色通道’的计划,这是大事中的大事!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带她去玩还让你把装着食品的皮箱给我送过去吗?我一是想试试她能不能和我一条心,二是试试警察查得严不严。这两点我都失败了,但我一定要把她控制在我手里,利用她建立‘白色通道’!”
曾晖问:“那……那现在怎么办呢?”
苏江礼对曾晖说:“曾晖,明天你什么也不要干,就去办这样一件事情……”
第二天,永平市惟一的一家四星级宾馆总服务台前走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问服务员:“请问小姐,一个日本来的女总经理是在你们这里下榻吗?”
女服务员回到道:“先生,我需要查一下,请您耐心等待一会儿。”
男人说:“我不着急,你查吧!”
女服务员查了一会儿登记簿,对那男人说:“对不起,先生,我们宾馆没有您要找的这个人。”
男人失望地转身走了。女服务员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待接通后,说:“是齐总吗?刚才有一位先生在总服务台问您是不是住在这里,我按照您的吩咐告诉他您没有住在这里。”
电话里,一个年轻女人满意地说:“小姐,你做得很好,我会送你小费的!”
女服务员微笑着说:“谢谢齐总,我会继续为您服务的!”
那个询问事情的男人离开酒店,刚刚走到停车场上欲开自己那辆白色“桑塔纳”轿车,两个衣冠楚楚的男士走过来,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了中间。
一个男士彬彬有礼地问:“请问您是曾晖先生吗?”
“是我,你们二位是……”
两个男士把曾晖推进车里,说:“麻烦您跟我们去一个地方!”
“啊?”曾晖脑子里“嗡”地响了一声,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10·
第十章
面对曾晖惊愕的神情,和曾晖说话的那个男士和颜悦色地对他说:“曾先生,你不要误会,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只不过是想请您和我们到一个地方谈一件小事情。”
曾晖望着那两个男士,眼里闪着惊恐的光,说:“我和……你们素不相识,谈……谈什么事情?”
另一个男士说:“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曾晖摇摇头,说:“我不去,你们有事情就在我车里说好了……你们是不是想绑架我?我可不是永平市的大款啊!”
先前说话的那个男士哑然失笑了,说:“曾先生玩笑开大了,我们是合法商人,怎么会绑架人呢?既然您不想和我们走,那我们不妨尊重您的意见。我们齐总想让您找一个人的手机号码。小事情一桩嘛。”
曾晖愈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问:“齐总?什么齐总?谁的手机号码?”
那个男士解释说:“我们齐总就是曾先生您的舅母。这下您该明白了吧?”
曾晖恍然大悟地松了一口气,说:“哦——我明白了,你们是我舅母手下的职员,闹了半天咱们是一家人,我还以为遇上劫匪了呢。这事弄的!”
那个男士说:“曾先生警惕性很高,我们不是一开始就告诉您不必紧张吗?我们这样做全是齐总的吩咐,因为永平市是她的家乡,她又是很有名气的企业家,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她的行踪,所以我们就在没有通知您的情况下找到了您。”
—文;—曾晖颇感兴趣地问:“我舅母她什么时间回的永平,住在哪家宾馆?”
—人;—那个男士略微沉吟了一下,笑着对曾晖说:“曾先生,关于这些我们不便向您透露,请原谅。”
—书;—曾晖拍了拍自己胸脯,问:“对我也保密吗?”
—屋;—那个男士肯定地点点头,说:“对,而且尤其。这是齐总亲口告诉我们的。”
曾晖感觉自己有些丢面子,不高兴地说:“这是什么意思嘛,我又没有得罪她!”
那个男士说:“曾先生,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齐总让您帮她查一下一个名叫齐凤瑶也就是和她同名同姓的一家旅行社女总经理的手机号码。齐总对她很感兴趣,想约她谈一些重要的事情。齐总说您会帮忙的。”
曾晖眼珠转了转,说:“这……哦,我帮忙,当然帮忙了。”
另一个男士插话说:“曾先生,这件事齐总希望您能够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任何人,否则您将没有那一笔劳务费了。”
曾晖笑着说:“我肯定不会让别人知道的,你们就放心吧!”
那个男士递给曾晖一张写有一个手机号码的纸条,说:“我姓孙,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曾先生如果找到了齐凤瑶的手机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