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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来,我会代替你好好告诉他正确的实验数据。”
“真的吗?爹地,你也会这种观察项目?”哈米什暂停了反抗的势头。
“当然,无论你的福尔摩斯老爸得出了什么样的实验结果,只要我没有点头表示赞同,那个结果就得作废。”华生抓住他的脚踝,调转,让他的下巴放在自己肩膀上。
哈米什很崇拜的趴在华生怀里,“爹地……”声音酥的能把华生的骨头给当场轮成粉末。
哈米什被放回了病床上,平躺,华生检查着他手臂上的输液管,完好无损,然后替他扯平病号服,盖上被子,将温暖的手心放在哈米什头发上。
和玛丽一样,浅金色的头发。
哈米什骄傲的扬着嘴角,享受着他的抚摸,“我很对不起以前说你坏话。”
“什么坏话?”华生俯视着他。
“我以前说爹地你很笨,但,你没有让我摔死。”
“因为我说你不会死。”
华生温柔的盯着他的大眼睛,瞳孔颜色和夏洛克的一模一样,连眼神里的傲慢神气也毫无差异,有时候他们两父子同时傲慢的望向华生,经常会让华生产生有两个夏洛克福尔摩斯的错觉,只不过这个小家伙鬼灵精怪的灵气更上一筹。十分顽皮。
哈米什眨了眨眼睛,“你比我的福爸爸还要更加厉害,他什么都会,你却可以让他变得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干不了。”
华生笑着想了一下,“我哪件事让他变得什么都不会?”
哈米什又眨了眨眼睛,“爸爸在家里总是经常大喊大叫,你和他总是做不了全套,让他一整天除了实验以外什么乐趣都没有,爸爸说没有刺激的人生什么也干不了,一个星期都只能Blow Job……我还没有去Gооgle什么叫做Blow Job ……”
华生赶紧用手掌捂住他稚嫩的小嘴,停止他说傻话,“嘘……乖,我的哈米什,睡觉吧,小宝贝,你闹腾了一个早上,需要的是休息,和睡眠。”
哈米什被捂的呜咽两声,音量小了下去,不说话了。
华生绕过病床,在病房里走动,他抽空扫视了几眼麦考夫,他正坐在会客的椅子上,一双有所企图的眼睛不断的停留在哈米什的脸蛋上。
“你弟弟不在这里,你下次再来?”
“我不介意多等他一等。他是我人生里唯一值得等待的角色。”
华生走到桌子上,拿起他在楼下买的寻常早餐,哈米什起床时已经吃过了医院里供应的营养早餐,不需要再喂,华生拿起加了牛奶的拿铁,喝了一口。
“你要来商量什么事?”
麦考夫靠在椅子背上,转了转小黑伞,“我可以事先透露点苗头给你,让你有点心理准备,关键词是,寄宿学校,一所贵族式的寄宿学校,主修的是军事,还有政治。”
华生凑着咖啡又喝了两口,坚决的转过身,一手放进裤子口袋里,对着麦考夫说。
“我可以掌控他的感情,掌控他所有的实验数据,我当然也可以掌控他的儿子,不用多此一举的和夏洛克申请了,我不会同意,当我说不同意,就等于他也是这个意思。”
麦考夫淡淡的望着他。
“John,什么时候,你把我弟弟驯养成你的俘虏了。”
“从一开始,从我搬进221B的第一天,从他刚见面不久就依赖我,要我帮忙从他胸前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他的手机,从那一刻开始。”
“他不会因你而变得没有主见。”
“试一试?打个赌?”华生对他咧开一个灿烂,霸气的微笑,“你要是输了,得答应我,哈米什的前程由不得你做主。”
“从没有人敢跟我打赌,医生,因为我一定会赢。”
“我不认同你这个观念,麦考夫,一个男人,要是没有当过真正的父亲,那他离最强大的男人,还差了那么一步。”
◇
◇
夏洛克站在医院的停车场,眼前大片灰色的水泥地,他没有穿风衣外套,掀起西装的衣袖,解开衬衫上的宝石袖扣,卷上去,从口袋里拿出一盒尼古丁贴片,用牙齿撕开包装,一张,一张,一张,一共贴了5片。
“你太荒唐了,你手臂上的尼古丁剂量能弄疯一只骆驼。”
“因为,这个案件值得用上5片。”夏洛克顺手把空盒子丢进后面的垃圾桶里,靠在墙上晒太阳。
“凶手已经逮捕了,还有什么疑点,能够让你这样高度装备的?”
“凶器……雷斯垂德,至关紧要的凶器。”
“你要去找出凶器?”
夏洛克高傲浅笑——那种稳操胜算,知晓一切谜底的笑容。但他什么信息也不透露,还不到时候。
雷斯垂德穿着便装,胸口依旧夹着警员证,他靠在旁边,对夏洛克摊开左手,“玩够了,还给我。”
夏洛克漫不经心的从后腰里拔出警用手枪,递交给他。
“下次要借用你可以开口,不要耍这种鸡鸣狗盗的小伎俩,我要是忍不住用盗窃罪将你逮捕,医生可该去牢里给你送盒饭了。”
“你这辈子至少逮捕过我一次。”
“然后你和医生一起拷着手铐亡命天涯了。”
“然后我死了。”
“然后你又复活过来了。耶稣基督。”
雷斯垂德转头看着耶稣,“但同样的伎俩,你这辈子应该不会用两次。你要是再死一回,我不能想象医生会有什么反应。”
“我42岁了,我和你一样成为了一个父亲,唯一不同的是,我比你优秀的多,与此同时,我意识到一件事,一件我年轻时从来没有考虑过的事。”
“什么?”
“人的寿命是有限的,雷斯垂德。无论是多么强大的人,生命都是有尽头的。All lives end,all hearts are broken。你知道谁跟我讲的?”
雷斯垂德不说话了。
“我替你制造过一次机会,但不知为何,你们阴差阳错,搞砸了。”
雷斯垂德从墙上站直身体,表情拧结在一起,“What?!制造机会?你不是……你不是利用我打击报复你哥哥?想让我用特权把他革职?”
夏洛克砸吧砸吧嘴,“你们常人怎么说来着,一石二鸟?一举两得?你难道不是朝思暮想与我哥哥发生关系。”
“闭嘴,我不想聊这个话题。”雷斯垂德像是想起十分痛苦的往事,需要深呼吸才能缓解。
“的确是个不愉快的话题。”夏洛克被阳光闪耀的熠熠发光的眸子,扫视停车场的风景,“塞巴斯蒂安莫兰?”
“是的,一个陆军团的上校,21岁,恐怕是英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军官上校,我不难想象,我甚至不用继续硬着头皮查下去,也能推测出塞巴斯蒂安莫兰这个上校头衔是谁特派给他的。”
“麦考夫福尔摩斯。”
“恐怕会是如此。”
“那个赌场。”
“Yes,我也猜测到就是那个赌场。”
“哈!雷斯垂德,你雪耻的时机又来了。”
“哼哼……”雷斯垂德笑了两下,无奈,“我只能查封掉他多如繁星的小金库之一,没有什么好值得兴奋的,麦考夫的全部地下作坊,怕是穷尽我毕生之力也无法彻底捣毁。”
“但是,弄垮一个是一个,别灰心,雷斯垂德,我倒是对此兴奋的很。”
“莫兰杀了7个人。”
“的确,赌场是我哥哥的,但负责管理赌场的莫兰上校,那个阴险狡诈的魔鬼的助手,他暗地里违背行业道德出千和杀人的事,却与我哥哥无关,是莫兰自己多手多脚搞出来的浑水,就像背背山的罂粟田一样,产权人是我哥哥,但是在背后为了利益而互相残杀的主谋凶手和他扯不上关系,他只是坐在办公室里,记账,数钱。我从小就认为我哥哥的日常极端枯燥无聊。”
“你这是拐着弯替你哥哥讲好话?”
“我从来不拐弯,而且,能让我替麦考夫讲好话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不巧被一氧化碳熏坏了脑袋,我只是在陈述案情,别听岔了,雷斯垂德,狮鬃毛案件的真凶只有一个,不是那14个无辜的嫌疑人,正是塞巴斯蒂安莫兰上校,而且凶器不是皮鞭。受害人不是被殴打致死的。”
“可他们是因为疼痛而引发的心肌梗塞,这一点,法医是相当确定的!”
“我前一秒才奉劝过你,别听岔了,不是被殴打致死的,但的确死于过度疼痛。”
“我搞糊涂了。”
“明天刚好是周末,带你女儿去一趟水族馆,好好的从头看到尾,一样都别遗漏了,你会明白一切的。”
“我女儿都开始打耳洞和穿迷你裙了,她14岁了,现在对水族馆没有多大兴趣了。”
雷斯垂德满怀期望的看着他。
夏洛克皱起眉,“Don’t……”
“e on!哈米什一定很喜欢水族馆,他都住院十几天了,应该能下床活动了,顺便叫上你那乡下的另外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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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洛克去火车站接那两个可怜的小家伙,还有负责带他们双胞胎过来的安娜。
安娜穿着一套嫩白色连衣裙,披着一件驼色防风风衣,在伦敦这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