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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接到任务,鬼鲛伸展了一下因为连续赶路而有些酸软的脖子,活动活动手脚,态度倒是没有丝毫的怠慢。不管怎么说,他对君麻衣的印象不错~虽然找人很无聊,但之前为了任务他都能找到穷山沟那种鬼地方了,也不差这么一次了。
脚下的树梢微晃,下一秒,两个身影化作了残像,消失在枝头。
木叶村此时的混乱,对他们而言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是多这么两个“外人”,在村子里大张旗鼓的四处游窜,即使被发现,在这个时候对方也大多都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人有哪个闲工夫去报告上级。
坏处则是,君麻衣毕竟名头上是木叶的忍者,没道理出事之后会没人知道详细情况。如果造成了相当的混乱,在一片平静的村落那是最为显眼的目标。然而现在四处都是那么混乱,即便是真有什么明显的标志,也看不出来。
到头来,还是人力搜索这种最笨,也最费力费时的方法,反倒是效果最为显著。
宇智波大宅没有人,佐助和鸣人接受临时调遣前去追踪暴走的“一尾人柱力·守鹤”,根本还没有回来,此时还在距离村子十几公里的郊外。不过,没有人并不代表就完全没有了线索。
从附近的一户人家那里用非正常手段得到的消息,辉夜兄弟中哥哥君麻衣的行踪不定,平日是在木叶医院就职,只是近期似乎被调到了中忍考试的主考部兼职。而弟弟君麻吕也因为病重,在很久之前就已经住院了……而木叶的医院,也就只有那么一个。
“呐,鼬桑?”松开被自己那张脸吓得腿软的邻居A,鬼鲛询问道:“我们先去哪个地方?火影楼,还是……”
“木叶医院。”鼬果断道。
既然有三条线索摆在自己的眼前,而其中两条线索重叠……回想起当初对方和自己有些含糊其事的计划,他皱眉,决定从君麻吕这里作为突破点。
且况他们来的匆忙,还没弄清木叶的具体损失,如果三代也在火影楼,正面和那位影级老者对上,他可找不到理由不和对方交手。而如果从君麻吕这边不行,他在另外想办法混进去探取情报。
“明白。”鬼鲛习惯性的顺着对方的指示行事,却突然发现地上的邻居A表情不对。
“你,你不是……那个杀死了族人的……宇,宇智波……”宇智波一族的邻居,没道理不认识曾经宇智波家的大少爷。
棕发男子惊骇的睁大了眼睛,从仰视的角度偶然间瞥到了那双隐藏在斗笠之下的鲜红色双眸,难掩颤抖的伸手指着对方,坑坑巴巴的不敢置信:“不可能,他不是叛忍么?怎么会在这里……你,你想干什么?宇智波,鼬……啊啊啊!!!”
“秘术·记忆封杀。”用不着写轮眼,宇智波一族本来就是擅长幻术的忍者聚集地,单纯的幻术就可以轻易抹杀对方的记忆。
“哎呀?没想到他认识你呢~呃,也对,你是在这里长大的嘛……宇智波家的大少爷。”看也不看昏迷的男子一眼,鬼鲛忍不住调侃道。
“别用那个称呼叫我。”有了方向,鼬的语气稍微放松了一点儿,但也没兴趣陪对方在这里浪费时间:“跟我走。”
“哦~”不认路的鲨鱼男乖乖跟上。
木叶医院的大门也遭到了波及,乱成一片。二人非常果断的放弃了从正门进入,转而从后院的走廊直接去了档案室,查到了君麻吕的病房,却发现上面早已换了人名。
“啊咧?弄错了?没错啊……3·1·2,是这里。”对了眼门牌,发现写的根本不是“辉夜”两字,鬼鲛非常干脆的一脚拆了门板,进去之后却发现房里只有一个带着氧气罩的白发……老头。
对方还非常精神抖擞的睁大了眼睛,正怒视着他这个进门不敲门的“入侵者”。
“……看样子真的找错了。”鬼鲛退出房门,顺道把被拆下来的门板搭在空荡荡的门框上。那老头的眼神,瞪着他浑身起毛。
“我说鼬桑,这里……”正准备提议要不要去火影楼看看,他却只见自己的搭档根本没有在意病房里的人究竟是谁,而是带着不确定的疑惑,向医院深处的走廊尽头走去:“喂,等等我啊~”
虽然感觉还是很微弱,但是,确实是这个方向……
随着胸口的坠子越来越烫,像是在应征他的猜测。鼬从最开始的步行,到小跑,到飞奔,转眼就到达了追随坠子所指引的目的地……一间大门敞开的地下室。
那黝黑的地下空间里,没有任何烛火的映照,从这个距离很难看清里面的东西。然而门口处,一名暗部和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子昏倒在一旁,暗部的伤势颇重,却并不致命,而女子则根本就是轻伤……只是她的装扮,不像忍者却是暗部技术部的标准制服。
很明显,这个地下室由暗部看守,那个技术部的人则似乎是在研究什么。
只不过,暗部向来是两人一组,眼前只有一个,地上还残留着富有拖拉痕迹的血渍,显然是有一个暗部已经离开去寻求支援。以现在外面的混乱局面,即便是有人通报,那也要那个受伤的暗部能不在路上昏倒,并找到负责人。只是在他完成任务之前,动手的人就已经撤离了……
然而,现在让鼬在意的却不是这个。
“呃,好大的血腥味!”随后追上的鬼鲛,刚刚驻步就被那浓烈的腥咸气息呛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的捂着鼻子嘀咕道:“这么重的味道,即便是杀人也很少流这么多血,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他印象里,也只有偶然在“赤砂之蝎”的傀儡制造间里,闻到过这么浓的血腥味。而来源,是被对方拿来做原材料而解剖的尸体。
鼬抿了抿唇,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神情阴冷的径直走进了地下室内。鬼鲛咧了下满口尖牙的大嘴,跟上。
借助门外透射进来的自然光,二人勉强看清了里面的景色——血,一地那深红色早已干枯的血迹。而那明显是人为制造的血槽,有规律的纵横交错,形成一幅妖冶而充满黑暗气息的复杂纹路。只有那中心部位的地面,有着一小部分的空白,上面,躺倒着一个并不陌生的纤细人影。
“白头发,红色的朱印,看起来比君麻衣小了好几岁……他就是你要找的那个辉夜君麻吕?怎么会躺在这里?”而这个房间,怎么看怎么像飞段那个邪教徒喜欢的血祭祭坛一类的地方……对这一类东西不太感冒的鬼鲛,打了个寒颤,蹲下身子仔细打量这个没在加护病房,却诡异出现在这里的小鬼。
试了试鼻息,很稳定,不像昏迷倒像是睡着了。身上干干净净的没有半点儿污痕,衣衫也被人整理过的样子,双手绑着绷带,怀里抱着两把一白一黑的太刀……看材质倒是难得不比“鲛肌”差的好刀,虽然类型差得远了。
鬼鲛在这边对睡得死沉的君麻吕,戳戳碰碰,鼬却是从头到尾只是寥寥的瞥了一眼,就不再关注。视线却是定在了一把插在角落,并且并不起眼的纯黑色刀刃之上。
瞳孔微缩,他上前,伸手握住刀柄将其拔出。
在碰到那冰凉手柄的一瞬间,胸口处的吊坠烫的仿佛可以把他灼伤。尽管颜色不一样,但那材质,那外形,那感觉……温柔的抚摸着那再熟悉不过的流线型刀身,上面的血迹,分外扎眼。
“鼬桑,怎么了?”察觉到身旁气息的不对,鬼鲛疑惑地问道。嗯?他手里的那把刀看起来有点儿眼熟……
“是君的‘白姬’。”鼬可以肯定:“他来过这里。”或者说,眼前的这一切都是他的“杰作”……用他自己的血。
深吸了一口气,口腔中弥漫的腥甜似乎不再那么让人排斥,然而,却将他一直强行压抑的情绪彻底引发了出来。担忧,慌乱,暴躁,焦虑,茫然……即便是当初决定亲手斩断这被诅咒的家族传承,他也没有如此不安。
那个男人说过,要陪他一路走下去,即使那条路通往地狱……所以,他绝不能死在这里,比他更早的先行一步!绝不能!
挤压的杀意肆意散开,宛如实质的CKL流动形成了小型镰风,不过是一个呼吸间,数道风刃便将地上的术印破坏的不成样子。而越靠近对方,杀伤力越强,也只有最中心的位置形成了一小块诡异的无风真空带。
“喂,鼬!”意识到情况不妙的鬼鲛,下意识的一把抄起地上的君麻吕,后退至安全范围:“你是怎么……呃!”话才只说了一半,对方回视的眼神却让他背脊的冷汗,顿时流了下来。
哎呀呀……这下是真的惨了!
一手护着昏睡中的白发少年,鬼鲛摸了摸脸颊上的血痕,随即却将另一只手放在了背后大刀的手柄之上。虽然晓组织中有明文要求成员和搭档之间不能私斗,但如果涉及到自己的生命安全,这条规定就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