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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蒙雨帘之下，冰冷的尸体三三两两堆积成山，流淌而出的血水，将清澈的河水染红，却又马上会因为流水的逝去而消失。
隐约间，仿佛还能看到那熟悉的高大背影，立于桥上，仰望着天，注视着那今夜不曾出现的月亮。口中青烟徐徐，被细细的雨珠击散，连那一点荧荧的火光也被打湿。
“呐，你会幸福吧……鼬。”
自语般的低喃，被风挽留。然而那融入夜色之中的背影，却自此一去不回，投入了那深渊之水的怀抱当中。愿那最纯粹的黑暗，能洗刷他灵魂上背负已久的沉重，还其有限的“自由”。
死亡，对他而言是最温柔的祝福。
细长的纤细烟杆，坠落，从中断裂成两半而没有一丝修复的可能……脆弱的，如同所谓人的生命。
第一百零六章：红烛雨夜，檐下浓情……
一尺之外，雨更大，却无法使那逐渐升温的气息，冷却。
将那厚厚的外袍垫于身下，黑发的苍白少年仰面注视着我，星辰夜幕般璀璨的眸子，带着一丝隐隐的不安和迷茫。
即使在这方面，并不是连点儿常识都不知道，但理论终归是理论，面对实际上的操作，一贯灵活的大脑就仿佛被浆糊黏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又该做些什么……除了就这么怔愣的望着对方。
看出他眼底的不知所措，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浅浅的勾了勾唇，轻扯那早已半解的发带，散开他那头乌黑的柔软发丝。然后，犹如仪式一般，落下一个印刻着自身灼热气息的轻吻。
平日缺乏表情变化的清秀脸庞上，闪过一丝不解。浅色的唇，微启，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我先其一步制止。
“鼬，不要问。”指尖在他的唇瓣上，轻轻抚弄，我低垂着头，用那纯白如茧丝一样的长发，遮掩住了他的全部视线。独留下那略带着一丝沙沙的低哑嗓音，轻声低喃：“不要问……你只需要，照着我说的去做。”
发间缭绕的淡淡清香，随那逐渐自两具身体之间紧贴的缝隙当中，慢慢蒸腾而起的热气，让鼬舒服的眯了眯眼，本能的选择的顺从，不再开口。事实上，他也知道……自己除了静静待着，什么也做不了。
既然选择了……那就学着去依赖吧。他极力放松自己因为那陌生的碰触，而总是不由自主僵硬的身体，将自己的一切，第一次，完全的放在一个人的身上。
“闭眼，鼬。”我道。
双手插过他颈间的缝隙，支撑着身子，在他的身上俯视。望着身下那冷峻的苍白少年，听话的闭上眼，长长地睫毛微颤。松散而开的墨色绢丝，铺在那纯白的长袍之上，如同在月晕下伸展而开的夜色羽翼，说不出的勾人心魄……连那本不见多少情绪的素色脸庞，也似乎渲染上了一分属于堕落的邪魅。
这样的他，却属于我……难以言喻的满足，填充了我心底那一直空缺的一个角落。
解下他额间佩戴的冰凉铁片，我低头贴近，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不足一指的宽度：“鼬，这一次记得……用鼻子呼吸。”
可别再把自己憋死了……小傻瓜。
少年坦诚的身躯，微微一颤，随即那一丝尴尬的无措，便被不同于先前激烈的无尽温柔，给彻底淹没。
舔弄着他那薄软的下唇，湿滑的舌尖并不满足的插入齿缝间的空隙，敲开那不由自主紧合的贝齿，探索着那深处更为柔软的部分。
“呜嗯……”鼬不适应的用鼻子喘息着，在口腔中那陌生的侵入者，碰触到自己舌尖的同时，下意识的退缩了那么一下。然而下一刻，更加密集的侵略，让人不由沉沦的亲密交缠彻底攻陷了他意识。
一丝丝透明的津液，不受控制的滑下唇角，而在身下那黑发少年不住沦陷于欲望之海的同时，贴近其胸口的肩膀取代了我一只手的支撑作用。在其神情恍惚之间，游走于那结实躯体上的大手，熟练地解开他身上一件件束缚。
尽管不曾这样碰触，但这具身体，我并不陌生。
并不熟练的换气技巧，让鼬气闷的胸口，仿佛要炸开一般的隐隐作痛，但在其之余，一点点从未有过的奇特感觉，在身体的更深处滋生，泛滥，却……并不讨厌。他可以感觉到，身体某一处被他抛弃冷落的地方，似乎在这如水般的温柔滋润之下，逐渐苏醒，随之而来的是那他所不曾想过的陌生世界。
“哈啊……呼……呼……”口中侵略者的暂时撤退，让鼬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虽然远不如先前的那次激烈，但持续时间之久，还是让他免不了心生一种空气是如此可爱的错觉。尽管心底的一个角落，似乎并不想要就这么结束。
高昂着下巴，黑发男孩闭目喘息着，展露出自己微红的耳根和修长的漂亮颈部。一点点自唇角滑下的水痕，在那细嫩的白皙肌肤上，泛着盈盈诱人的水泽。让我不由得舔了舔自己因为燥热而干渴的嘴唇，张口啃弄。
绯红的印记，一路蜿蜒而下。胸膛上，两点粉红的茱萸，颤抖着，挺立着，灵活的舌尖恶劣的逗弄着。
好，好痒……因为视野之内的一片黑暗，让这具平日自己也不会如此把玩的身躯，越发的敏感。明明多年潜移默化而得来的道德伦理，在告诉他，这样的举动是如何的所遭人不耻……他却，从未有过抗拒的想法。
就像止水曾对他说过的那样……【无视伦理，无视道德，无视世间一切所谓的规则。】他们是黑暗深渊的居民，阳光之下的规则，无权束缚他们的一切。
所以……这种沉醉于黑暗的放纵，感觉真好。
缭绕于鼻息之间的淡淡清甜，渐渐地，让他更加适应，并且放松。直到左边胸口伴随着酥痒的一阵刺痛，让他不由自主的睁开了眼睛，而他这才注意到，在不知不觉间，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已被退下。
“别用那双眼睛看着我……”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勉强的嘶哑，难以克制自己急促的呼吸，尽可能的强忍下下体狂嚣的欲望，我艰难的扯了扯嘴角：“虽然我不介意，但我怕……自己会忍不住。”
不同于鼬身上那身装备的繁琐，我不过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和服，松开紧束的腰带之后，披展开来的下摆将两个人笼罩，薄薄的绸缎之下，两具赤裸的身躯坦诚相见。
不如外表那边消瘦的结实胸膛，下压，双腿间肿胀的分身，和那不属于自己的滚烫异物，让潮红染上了那张清秀的脸庞。
鼬不由得侧过脸，他早不是那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孩子了，但是这个大小……和他晨间的正常生理现象，也差的太多了。
“哼呃……”突然覆盖上那敏感分身之上的炽热大手，让他差点儿禁不住惊叫出声。
轻啄他的唇角，我细细感受着手中，那坚挺下体的炙热，膨胀，还有那轻微的颤抖，小心翼翼的用指腹轻轻磨蹭着那细嫩的铃口，点点粘液渗溢而出，让粗糙掌心与其的摩擦得到缓冲。
“呜嗯……别……”别碰那里……下意识的吞下了满溢到口边的呻吟，陌生的火热自身下蔓延，一种触电般的酥麻爬上心头，如同羽毛在那敏感的心窝轻挠，并不难受……却让人难以克制的想要更多。
而那逐渐加快的频率，让这种使人难以自拔的快感一层层叠加，鼬除了竭力阻止那快要出口的耻辱性呻吟，甚至只剩下呼吸的力气，脑海中一片空白。
紧皱着眉峰，灵巧的手指不断挪移的磨蹭着那稚嫩的灼热，即使知道这样带来的强烈快感，会让性子一向冷清鼬，难以接受。而我最初也打算尽可能给他一个温柔的初体验……只是，我似乎高估了自己身体现在这个年纪的定力。
在那昏暗的环境里，竖起的碎金色瞳孔闪烁着慑人的精芒，充斥着少有出现的疯狂气息，却又明显在被理性极力遏止。得到这具身体这么多年，我以为辉夜一族那遗传自血脉的癫狂，与自己无缘，却不曾想过在理智受到欲望的极度挑战时，会在这个时候窜出来添乱。
“呃……”原本还算有序的呼吸节奏，逐渐变得混乱起来。
微微眯眼，注视着身下眼神迷乱的黑发少年，自小腹向上蔓延的熊熊欲火，让我的喉头越发的觉得干渴无比，啃咬着侧颈那细嫩肌肤的牙齿，不由得稍稍用力，想要刺透那隐藏在其下流动这新鲜玉液的细细血管……
前世手术台上，那曾经让我一度痴迷却终究只剩冰冷的躯体，暮然出现在我的视野当中。随同着那一声极度忍耐的嘶哑低吟，溅入手中滚烫液体，让我从逐渐趋于本能的行动中惊醒，额角滑落的汗水，在那一瞬间流进了我的眼睛。
糟了……在那一刻，我下意识的猛然从那诱人的身躯上撤开，望着手中不属于自己所释放的腥咸白浊，抚额苦笑。
差点儿失控……果然，这个身体还真是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