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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果然蛮夷之人,皆不开化,竟视这种私密之举为平常,恬不知羞。”皇帝的表情更是鄙夷。
齐黯:“……陛下不累吗?”
“朕面对着你,如何能有睡意?”皇帝的大眼睛里满是怒火。
齐黯默然片刻,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扑向门口,一把把皇帝抱进了怀里,皇帝一下子吓到了,手一扬就要打他,却被齐黯开口制止。
“喂,我说,”齐黯勾唇笑,“要是我抱着你睡一觉,什么也不对你做,你会不会打消对我的偏见?”
“不可能。”
“呔,”齐黯咂咂嘴,“试试吧,你看我和你之间现在多尴尬。”
皇帝还想多说什么,可齐黯已经强制的抱着他一起躺到了床上,也就只能推着齐黯,说:“你松开朕。”
齐黯把他的头按进自己怀里,不耐烦的:“不要多说了,现在睡觉,你再怎么想弄死我也不能用累死我这种方式。”
皇帝的头埋在齐黯的心口,清晰的跳动声就从齐黯的胸膛里传来了,本来还想挣脱的皇帝,不知怎么的就没了再动的念头。
齐黯是个傻子。
皇帝想: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不敬,也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把心口暴露在他面前,齐黯是第一个他杀不了、也不想杀的人。
皇帝感觉唇上莫名的发了烫,他伸手抹了抹,就听到了齐黯浅浅的鼾声。
齐黯累了。
皇帝没有再动,他靠在齐黯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齐黯醒来,一低头,就看见了怀里皇帝安静的睡脸,皇帝的脸那是具有一定杀伤力的,毕竟像齐黯这种看多了自己大老板美貌的人,也不时会为这个少年的容貌感到惊艳。
于是齐黯挑了挑眉,顺从心里意愿的在皇帝唇上咬了咬,又舔了舔,还伸手开始掐皇帝的漂亮脸庞。
反正睡得这么沉,他也不会知道,多掐几把。
几分钟后,皇帝有了要清醒的征兆,嘴里发出细微的咕哝,不甚清醒的模样。
齐黯眼睛一亮,声音低下来,温柔的问:“陛下,你叫什么名字?”
“唔……”皇帝揉揉眼,“暖暖,你不是一直在叫我的名字吗?”
暖暖?我?
齐黯身为gay的直觉告诉他,这关系不简单。
他低着声音,略带了些埋怨的,接着问:“暖暖不记得了嘛,你说一遍,暖暖以后就不会再忘了,暖暖发誓。”
“傻暖暖……”皇帝迷糊的,“我的名字是花玲珑啊……”
……
皇帝是被齐黯陡然爆发的笑声吵醒的。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齐黯在床上笑得揉肚子,不免有些担心齐黯会笑岔气,可是一切担忧都在他听到齐黯颤抖着吐出了三个字后烟消云散了。
“噗……花玲珑,哈……”
皇帝静了两秒,终于忍不住,一拳揍上了齐黯的脸。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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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黯日记:即使他再多打我几拳,我想我还是不会屈服在他的铁拳之下的,因为……
【掏出手帕咬】妈蛋真的太好笑了啊哈哈哈哈哈……哦嚯嚯嚯嚯嚯嚯……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明天有事,今天就先把文发了,不要说我不日更,这不是有嘛!
满地打滚求留言求收藏……【好吧这货已经疯了】
、皇帝大人爱偏题
花玲珑炸毛了。
齐黯笑够之后,才慢慢感受到脸上升腾起的疼痛感,发现花玲珑已经气得快要暴走,他摸了摸脸,嘴角疼得一抽。
但还是先劝劝暴怒的皇帝比较好,齐黯想着,但一看到花玲珑那张气红了的脸,他就忍不住开口调戏了。
“其实花玲珑这个名字很好听的,至少我很喜欢,噗……你,其实不用这么在意……哈!不不不,我没有想笑!呃,你别走啊,花玲珑!玲珑!”
皇帝砸了一下门板,快步走了。
齐黯再次笑瘫在床上。
花玲珑其实是个情绪不怎么外露的人,但是自从来了现代,他就一直处在没有安全感的境地中,也就使他的情绪一直都处在不稳定的情况里,易怒易躁。
齐黯的调笑只是个导火索,一下子燎燃了他隐藏的不各种负面情绪。
花玲珑感觉,这一天的开始,真是糟透了。
齐黯从房里洗漱完出来的时候,花玲珑正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盯着茶几,像是要把它盯出个洞来一样。
“咳咳、玲珑,”齐黯握起拳抵在唇边,尽量用正经的语气说,“那个,你去洗洗,晚上我带你出去?”
听到出去两个字,花玲珑的脸僵了僵,但他的脸一直都是那种无意识瘫痪的状态,也就很难看出其实他吓到了。
“不,不必。”花玲珑说,“我自己呆在这里就好。”
齐黯在他身边坐下,“你还在生气啊?”
花玲珑看他一眼,决定不要再让自己的情绪有什么变化。“没有生气了,朕……我想过了,要在这里生活下去,的确不能再让你叫我陛下。”
“呦,自称都改了!”齐黯捏捏花玲珑的脸,笑,“不错不错,是个明事儿人,那既然都有了这样的觉悟,怎么不愿意出去?”
花玲珑没说话,只是拍开了齐黯在他脸上作祟的手。
齐黯抬手,准备继续蹂躏花玲珑的脸,却被花玲珑躲开了。
“咦?你还躲我?”齐黯有些好笑。
“我去洗漱。”花玲珑没看齐黯,冷着张脸进齐黯房里去了。
齐黯耸耸肩,去了书房,开始忙自己的事了,至于还是不肯出去的花玲珑……
齐黯笑笑,唇角勾起的弧度在笔记本屏幕上映出来,格外的奸诈。他要是连这个除了武功什么都不会的皇帝都制服不了,他也就白在不见酒吧混了那么多年,白担了那声“齐哥”。
于是,当花玲珑企图在卧室里装睡以避过齐黯时,齐黯毫不留情的把在卧室里藏了一个下午的皇帝大人拖了出来。
花玲珑冷着脸坐在沙发上以沉默表示对齐黯□的抵抗,准备对齐黯的任何话都不予以理睬,齐黯对此只有一个反应。
“钱拿来。”
“嗯?”
齐黯面无表情,尽量的让自己的神情和皇帝脸上的保持一致,天知道他心里憋笑憋的多痛苦。
他伸着手,坦然的说:“你不出去做事,怎么挣钱还我?”
花玲珑看他一眼,摸了摸身上,突然想起自己穿的还是齐黯的睡衣,不是自己穿来时的龙袍,脸上僵硬了几秒。
齐黯问:“你找什么?”
“我的玉坠。”
齐黯一转眼,“想用玉坠来还钱?”
花玲珑平静的,“嗯,那块玉坠很值钱。”
齐黯摇头,痛心疾首:“玲珑,我早就和你说了,这已经不是你那个年代了,在你那时候值钱的东西,你指望它现在能值多少钱?”
“大概能抵得上你那个架子的钱。”
“no。”
“……”花玲珑无言的,“你说什么?这里的方言吗?”
齐黯想要装大牌的心思被小小打击了一下,不过面上却还是滴水不漏。
“我的意思是,你错了。”他毫不心虚的拿起之前在花玲珑面前耍弄过的痒痒挠,指着它,气势磅礴的说:“看,你的玉坠大概只能换个这种痒痒挠。”
花玲珑接过他手里的便宜货,语气有些诡异。“这个……”
齐黯微笑,“对,只能换回这个东西,多不值钱啊。”
“不是,”花玲珑摇摇痒痒挠,奇怪的看向齐黯,“这个在我们那里也有的,是别国的贡品,价值连城,这样来说的话,我的玉坠也应该很值钱。”
“……”
齐黯拿过拿过据说在花玲珑的国家很值钱的贡品,摔到地上,微笑着踩了两脚。
花玲珑抬起视线,“刁民,这是贡品。”
齐黯本来不想踩了,一听花玲珑的话,就又往上面加了两脚。
“不,这是便宜货。”
“嗯?”花玲珑挑眉,“便宜货又是何物?”
齐黯见过了这么久还没有绕到正题上,不禁有些烦躁,不过还是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而是狠狠的再踩了踩可怜的痒痒挠,用标准微笑面对着某不明就里的皇帝,一字一顿:
“所谓便宜货,就是你只花三元钱就可以买回来尽情蹂躏的东西……玲珑,你要不要来两脚?”
花玲珑沉默两秒,穿着毛绒拖鞋的脚往回缩了缩,“……”
“怎么不踩?”齐黯奇怪的问。
花玲珑嘴边的皮肤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却又开不了口的样子,但是顶着齐黯近乎□的目光,他还是淡定的说了出来。
“齐黯。”
“什么事?”
“踩这个……看上去太幼稚了。”
……
齐黯缩回还踩在痒痒挠上的脚,像是被什么不明物体刺了一下似的。
花玲珑托着脸看他,“还有,三元钱又是多少?听你的话好像很少。”
面对好宝宝一样的皇帝童鞋,齐黯在继续给他讲物价以解决皇帝的好奇心和尽早把皇帝带出去之间,果断的选择了后者。
“玲珑。”齐黯正言,“我发觉你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