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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只椒盐鸡腿骗上了山做了山匪。
葛二蛋被人拖着往前走,腿疼胸口疼,唉声叹气的森森地觉得自己倒霉到了家。
吃货神力怪人小猴子葛二蛋苦着一张脸,五官挤成了一个包子,哀叹自己倒霉每次都吃不到好吃的,却没想过自己现在的处境,刺杀皇孙还险些得手,被抓后一点都没担心自己会不会死,反而想些有的没的,不知道是神经粗大二的没边还是傻得无可救药了。
葛二蛋被人放下以后把自己缩成了一个团,浑身上下都疼的直哆嗦。
朱高炽看着躺在地上的团状物皱了一下眉,走到葛二蛋的旁边低头打量了一下脸色苍白挤成包子脸的少年,开口问到:“哎,叫什么名儿?”
葛二蛋恍惚的听见有人跟自己说话勉强的睁开了眼,入目便是一个长相俊秀漂亮一身贵气却又穿着古怪的少年。
朱高炽见地上的家伙睁开了眼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看,就又开口问了葛二蛋一次:“问你呢,叫什么?”
有些清冽的声音传入葛二蛋的耳朵里,让有些神思飘渺葛二蛋听清了朱高炽的话,有些哆嗦的回答:“二蛋,葛…葛二蛋。”
“哦,为什么当山匪?”朱高炽邹眉问。
“李二狗子说,跟着大当家的吃香的喝辣的。”眼神有些蒙的葛二蛋在说到吃的时候眼里有了一点光亮。
“……刚才那只枪是你投的?”朱高炽觉得这森森的就是只吃货。
葛二蛋有点呆的回答:“胡三四说扔准了就算我立大功,到时候上报了大当家的赏我一桌席面,就我一个人吃。”
“……你刚才是跟那个叫胡三四的人一块来的吧?他人呢?扔下你跑啦?”不但是吃货,还很二!不,是非常二!老子的命就只值一桌酒席?
葛二蛋听到朱高炽的话后,微微垂了垂头闷闷的说:“有什么关系呢?反正都习惯了。”
朱高炽部队上招揽人才的毛病又犯了,这个葛二蛋虽然是山匪出身又差点一枪弄死自己,但说到底还是一个心性比较单纯,被心术不正的人骗了的孩子,好好培养应该还是有前途的。
朱高炽蹲下身体,拍拍葛二蛋的脑袋:“二蛋,以后别当山匪了,跟哥混…呃,跟本殿下混吧!你们那个什么狗屁当家的都自身难保了,当山匪多没前途和品味,以后就跟着殿下我吧!哦,就先当个书童干干!怎么样?包你真正的吃香的喝辣的,等回了府殿下我就实现你的愿望。”
众人默:“当书童就很有前途,很有品位么?”
葛二蛋呆呆的点了点头:“哦,好啊!”葛二蛋眨眼叹气,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在哪都一样。
24围观的群众靠边站(一)
朱高炽得到答复后满意的站起身,带着那么点拐骗小孩棒棒糖成功后的志得意满。(朱高炽:掀桌,这是什么比喻?有文化没有?有文化没有?)
在看到离自己几步远的朱棣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事儿大概也许好像还需要向朱棣同志汇报审批,想起自己先斩后奏这事儿后朱高炽有些尴尬的朝朱棣的身边挪去,有些呐呐的说:“父,父王,呵呵!那个…可以吗?”说着眼神儿示意的往左下方,趴在地上蜷成团的物体瞟了瞟。
朱棣撇嘴有些不耐烦的哼了一声:“可以什么?”
“儿子是说那个家伙,哦葛二蛋,一看就是年少无知被人给骗了,况且他天生神力实属罕见,依儿子拙见,好好培养的话以后应该能够成为国家的栋梁,我大明的可造之材,总之儿子很看好他,所以……”说到这朱高炽眼巴巴的看着朱棣,表示你懂的。
朱棣面无表情,眉毛都没动一下:“所以什么?”哼哼,跟老子打官腔,老子表示这个真不懂。
朱高炽不易察觉的抽了抽嘴角,心想果然朱棣是不能糊弄的,认命的索性就实话实说:“儿子表示对葛二蛋刚才在树上的身手很感兴趣,并且觉得这家伙呆呆的挺好玩,儿子每日练武需要一个这样在山间如履平地的人做儿子的陪练,哦,还有带在身边的话还可以实行每日一欺负,以报刚才的一枪之仇。”朱高炽说到这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朱棣的神色接着说:“好吧,是只值一桌酒席之仇。”
朱棣强忍住想要拂额的冲动,僵硬的控制着想要抽搐的面皮,心想你还能在没出息点吗?
如果朱棣知道有草泥马这种生物的话,一定会惊奇的发现它们刚刚在自己的神经上跳了一段江南style,以至于朱棣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很有可能会有揍人的冲动。
朱棣头疼的吩咐陈九问:“就这样吧,那个谁过来看看死了没有,没死的话九问你回去后先带到你那里去一段时间,调、教好了在送回府。”
不远处躺在地上的葛二蛋在彻底昏过去前在心里默默的想:“我果然是出了狼窝,又进了虎口了!”
前方的厮杀声渐渐平息了下去,齐虎带着人率先回到朱棣面前复命,随后朱能也带人回来了,整个剿匪行动并没有花多长时间就结束了,这只是一场单方面的运动,敌我双方的整体素质、人数以及精神面貌都天差地别。
俘虏人数187人,负隅顽抗者共击杀98人,其中抓住了二、三、四、五头号山匪,只剩下大当家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朱棣听完齐虎和朱能的回禀后眼角扫了几眼二、三、四、五,这四个人当中老三最坏最油,在山上充当的是军事一类的人物,姓胡人称笑面狐狸毒蛇胡老三,按说一般山寨都是军师坐二把交椅,但是这里的老大和老二是亲兄弟,一个叫陈一二一个叫陈四七,所以他只排了个老三,这个胡老三一肚子坏水,为人阴险狡诈,山寨里的行动都是他拿的主意,陈一二好美色,胡老三就为他出谋划策抢骗那些被看上的人,之前伪装蒙古人打家劫舍的注意也是这个胡老三出的。
如今一看势头不好,胡老三眯着眼在心里转了几圈,撮了撮牙花子在心里暗想:“呸,娘的!无毒不丈夫,大当家的怪不得兄弟我了。”为了减罪胡老三开口道:“官爷,小的知道大当家的陈一二的下落。”
话刚说到这,旁边跪着的陈四七就开口骂道:“狗、日的胡老三,我陈氏兄弟带你不薄,你怎么能如此不仁不义?你若胆敢如此,那就也别怪我不客气!唔…”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人堵住了嘴。
“呐,你接茬说,陈一二在哪呢?哦,记住了不要跟我讨价还价呦!我脾气不太好,你要是觉得自己哪只手多余了,可以试一试。”朱高炽转头驽嘴懒洋洋的冲胡老三说。
这种既阴险一肚子黑水儿,又滑不溜手的老油条朱高炽见多了,虽然阴招毒计一大堆,但是这种人最怕死怕伤,所以你最怕什么我就给你来什么,一上来朱高炽就把路都堵死了,不软不硬的威胁着,这种混不吝的德行让人看着牙直痒痒。
果然,胡老三虽心里恨的直骂娘,但是面上却极力表现出自己很真诚很惶恐来:“是是是,小的一定知无不言,陈一二的书房里有个地道,地道深处有两间密室,一间用来藏宝贝,一间是用来藏美人儿,陈一二今天摆酒就是因为昨天新绑来了一个美人儿,那密室挖的深,听不见外头的动静,这会儿他肯定是在里面作乐呢!”
“哦。”朱高炽冲齐虎一扬下巴,齐虎接到指示后立刻会意,上前一步蒲扇大的手掌拍了胡老三一下,然后拎起他的后脖领子提溜着就往前走:“哪那么多废话,快点带路!”。
胡老三让齐虎一巴掌拍的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心想这尼玛真是无妄之灾。
等众人打开书房密道门后,齐虎押着胡老三在前面带路,很快就来到一间密室门口,室内传出一串痛苦的呻吟求饶和令人面红耳赤的粗、喘 淫、声浪、语:“唔,不要…放开…好痛…啊!呵哈…来吧,小宝贝好好夹着大爷,唔,爽死了…娘的,真紧。”
齐虎拽着胡老三上前一脚踹开房门,顿时室内淫靡惨烈的画面出现在众人眼前,屋里靠墙的角落里,一个浑赤、裸除了脸和屁、股以外,全是鞭伤烫伤的少年,双手被绳子绑着掉在横架上,双眼红肿口中痛苦的呻吟哀求着,一个粗犷横眉一脸须髥的大汉兴奋的涨红着一张脸,嘴中粗喘淫、语不断,一手揽着少年纤细的腰身,一手揉捏着雪白的股部,狰狞的孽根在少年白生生的屁、股里进进出出,艳红的鲜血顺着少年大腿留下,更是引人欲加蹂躏,大汉正在兴头上,被突然的一声巨响和闯进的人吓得一下子射了出来,匆匆忙忙从少年身体里退出来,胡乱往身上套衣服,在看清胡老三后张口就骂:“他娘的胡老三你来干什么?谁给你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