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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孤寂。
即墨宴站在白玄身后,脸隐没在头发垂下的阴影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沉默不语。
白玄抬眸朝余浩看来,哀伤隐没,清澈瞳仁又恢复到似会说话般,那样纯粹平淡,然后,白玄眼瞳不经意的缩小,直勾勾的注视着余浩手腕上的手坠,脸色一阵苍白,白玄抬眸看着余浩,问道:“你是?”
余浩原本站在一旁细细聆听着两人的对话,白玄突然问道,余浩微愣,继而说道:“我叫余浩,我来鄯洲是来找一个人的。”
白玄咬着粉唇,水润似的黑眸看着余浩,紧张的问道:“他可好?”
余浩褐色瞳眸注视着白玄,微微一笑,说道:“很好。”
白玄听到余浩两字,温润的水光在他的眸底深处再也藏不住了,湿润的泪珠从清澈的眼睛中滑出,那么脆弱却又那么坚强,无人嘲笑他的哭泣,因为他是那么的美不胜收。
许久,哭声过后,白玄清淡嗓音对余浩说道:“你可愿意听我讲个故事?”
余浩微愣后,随即点头,答道:“好。”
余浩知道所以的一切因果将会解开,那些对与错、爱与恨、痴与缠、得与舍,只有在痛过之后,才会知道哪些才是最重要的,那些过往的岁月烟尘只有深入浅出。
天上,丝丝缕缕地飘浮着的卷云,清风扬起白玄身上雪色白衫,隐约的勾勒着飘渺的线条与丝丝飞舞的青丝。
白玄苍凉的嗓音诉说着那漫长的光阴,却铭刻在无数人的记忆当中的过往。
“昭纪720年,我记得那年,隆冬时分,下了很大一场雪,纷纷扬扬的雪花从远处飘然而落,在苍白的天际旋转、飘荡、沉浮,漫天飞舞的雪雾给原本肃静的东暮皇宫增添了凄凉的美感外面风声丝丝呼呼作响,在高高耸立的星辰殿内却温暖依旧,没有一丝寒意,含苞欲放的莲花状熏炉正烟雾缭绕不绝,一位身穿白色祭师袍的年逾半百老人,头发已依稀苍白,他站立殿堂正中央在那一动不动,似沉思,似打坐。
红色镂空雕花大门被大开,冷风夹杂雨雪吹荡起殿内纱幔,进来了一个5、6岁粉雕玉琢的小男孩,黑色头发,发尾微卷覆盖在细嫩雪白的脖间,一双大眼乌溜溜的眼睛透着清澈,圆圆红扑扑的小脸蛋儿,身穿白色貂裘衣摆上滴沾上微微雨雪,小男孩眼中溢满清澈明亮,那是一种没有被世间任何肮脏杂念与尘埃侵染的纯粹,像雪,纯洁透明 。
年过半百的老人听到声音,回头,看着白玄,无奈的叹惜道:“白玄,你可知道为师今日叫你来所谓何事?”
“徒儿不知,”白玄恭敬的低头回答道。
白莫问道:“最近功课作的怎么样?”
白玄睁着大眼睛问:“师傅问的是哪一方面?”
“象、数、理、占卜,这四种都说来听听。”
白玄歪头细想一下,接着白玄将最近背诵的内容全部背了出来:“象:象是本象,能看到的东西,也叫表象!如天文,地理,人相,人的相是由人的心在转叫相随心转,心转到哪里,你的相就会变,相是时时刻刻在变,所以心正很重要,心归正,统统归正了。
象,又分64卦,又称‘大象’,‘小象’ 解释共386爻爻辞象。
数:数是规律,万事万物的运转规则,机制!数是一个庞大体,无论是简单的阴阳还是复杂的重卦、六爻,都蕴含着‘数’,而且极富规律性。爻数。 一卦之中有六个爻。其爻数就是各爻所居卦中之位的数。
理:理是顺着道理。是象跟数合起来所得的规律。象离不开理,象中有理;数也离不开理,象是理的外在表现或载体,理是透过象的背后,所包含或人们推断出来的理,可以运用于其它事物且准确的理,数也如此。
占卜:用来占卜大事,还有无法确定的事。真正懂得占卜的人,他会卜,但他不大卜,所以善易者不卜。师傅,白玄说的可对?”
“恩,好,” 老者摸摸白玄小脑袋,怜爱的说道:“白玄,你要记住为师的话,一个人要常常记住,用你的理智去指导你的感情,而不要用你的情绪左右你的理性。每个人都会犯错,都会经历一些常人所不能容忍的事情,玄儿,你要记住,你要达到目的,不要约束自己,任何事情都有几条路可走,但每条路都是有条件的,每件事做起来也都是有顺中有逆,逆中有顺,或有阴有阳,有好有坏,自己的心才是最重要的,命由天定,运由己生。”
白玄懵懂的眼瞳闪烁茫然,他不懂,不懂白莫讲的这段话深沉含义,直到很久以后,他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占卜内容选自《易经》。
_||| 其实这就是一个狗血+天雷+穿越的古代耽美文,别打我的脸~顶着锅盖爬走~
55
55、第五十四章 。。。
昭纪737年,那年,春季,百花齐放,争香斗艳。
也是那年,东暮皇朝皇宫内举行东暮皇帝黎苍明40岁生辰,原本庄严冰冷的皇宫因为皇帝的降诞宴而显得热闹非凡。
40岁的男人正值不惑之年,皇帝黎苍明身体健朗,而国家年年丰收,百姓安康,所以轩惠帝(东暮王朝皇帝的称号)决定在鎏喻楼摆宴举行自己的降诞宴,而且还大赦东暮百姓免税收一年,举国欢庆。
星辰殿与灵珩殿相连,是历代祭师与士仆居住地,清新别致而不失庄重,绚丽而不失古典雅丽。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灵珩殿乃东暮皇宫种植各色桃花最多之地,从星辰殿出来徒步往灵珩殿走去,曲径通幽,脚下鹅卵石小路铺成直通灵珩殿。
入鼻,从远去飘来一缕缕桃花幽香,扑面而来,清脆鸟鸣叫声回响,伫望。
入目,一株株桃花大多一人之高,上千株桃花间相盛开在灵珩殿边缘,一朵朵粉嫩花蕾相互簇拥,白色与粉色相间,如胭脂般晕开,渲染着这清雅之所,显得格外晕眩。
踏在曲曲折折的鹅卵石小路上,雪白的白袍底边沾染了些许粉嫩花瓣,怀抱着今晚要在皇帝寿宴上,祭师要用的梵文宗卷,往灵珩殿走去。
清风吹拂,桃花散发出醉人的芳香,置身与桃花之中,路边桃花树飘散下一片片幽香的花瓣,莹白的手托住飘至眼前的花瓣,摊开手掌,粉嫩洁白的花瓣的静躺在他的掌心。
白玄失神的望着一小片花瓣,思绪纷乱,心想,今年桃花开的真灿烂,不知是哪位有缘人寻得自己的桃花姻缘。
倏忽,白玄眼角一晃,一抹艳红出现在眼前,大片桃花如胭脂云般衬得那男子异常妖艳,上千株桃花林开放灿烂,桃花林中站立一男子,构成一幅令人炫目的画面。
一双深黑如墨的细长眼狭魅惑人心,眼角微微上挑,更添一丝妩媚感,风儿吹荡着他一头光滑乌亮的黑发,一根顺滑红丝带捆绑黑发丝,红艳饱满的唇微勾,突显细润如脂的肌|肤。
一拢宽大红衣松松垮垮穿在身上,若隐若现锁骨,勾勒出他的性感,袖口衣边缂丝纹云,腰际缠着一条纤细的红黄相间流苏丝带,清风夹带桃花瓣吹拂衣衫,给人一种摄入心魄的妖冶美,能蛊惑人心。
白玄呆愣的看着眼前红衣艳丽的男子。
红衣男子眼眸一转,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眼角微挑,漆黑流眸越浓郁。
白玄一袭白衣白袍,置身花潮,那双充满清澈灵气的黑眼睛,如玉温泽,彷佛会说话一般,纯净的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那是没有被俗世渲染的眼眸,让人忍不住上前抚摸。
清风吹拂着白玄垂直于胸前黑色微卷的发丝,唇浅齿白,由于从小居住宫殿肌肤似雪,嫩白的皮肤隐隐约约可看见肌肤下那错综复杂细细的青色经脉。眉目之间印有东暮祭师专属的朱红色三菱图腾印记,艳丽的朱红色印记在他洁白额前分毫不显妖娆,他犹如上万尺雪山上的那朵纯洁无比雪莲,只可远观,不可亵渎,他如雪莲般散发出醉人的芳香,使人着魔,为他痴狂。
即墨宴扬眉,抿笑,唇边笑容染上几分魅色,微眯眼眸看着白玄,不语。
“你是谁?”白玄稍回神,微笑着出声问道,一双澄澈见底的黑色眼眸看着即墨宴。
即墨宴缓缓向白玄走近,带着几分慵懒,几分邪气,几分张扬,微笑说道:“我嘛——是你们东暮皇帝请来的客人。”
“你是来参加皇帝陛下的降诞宴吗?”白玄问道。
即墨宴狭长眼眸似笑非笑,看着白玄,微点头。
“哦,那你是迷路了吧,这不是鎏喻楼,”白玄转身指着不远处的一座殿角飞檐说道,“那里才是鎏喻楼,你往回走,出了星辰殿,然后往左拐弯一直走,就能看到鎏喻楼。”
白玄边指路,边回头,一怔,落入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