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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颖点头,微笑着说:“东暮镇守边关的要塞城门很严,如果想要借助轻功越过城门,则会被城门口排列的特殊弓弩射下来,所以我们得在这里呆段时间,处理一些事情。”
“什么事嘛!这里连杯茶都是苦涩的,我好久没问道鱼腥味了,”余浩苦着一张脸说道,“你不能弄张什么通关文牒什么的吗?(1)”
白颖眼含愉悦,笑着摇头说:“我没那么大本事。”
余浩朝白颖翻了翻白颖,心道,你没那么大本事,谁有?!
白颖低笑的看着余浩,掏出一玉瓶递给余浩说:“喝了它。”
余浩困惑的打开瓶塞,一股花清香扑鼻而来,余浩兴奋的嚷道:“花酿!”余浩说完,就一昂头将玉瓶中的花酿喝个精光,喝完咂巴咂巴嘴巴,舔了舔红润的唇瓣,说:“真好喝,嘴中的苦味都去了。”
“还有不?”余浩问道。
白颖摇头,说:“只有一瓶。”
“啊,”余浩惊叹道:“那你怎么全都给我喝了。”
白颖挑挑眉说:“哦,”然后伸手环住余浩,就将自己的唇吻上余浩淡淡色泽的唇瓣,余浩下意识的将嘴巴张开,让白颖灵巧的舌头钻进他的嘴中,白颖灵巧的舌头不停的吸允余浩嘴中那丝丝甜腻的甜味,两条舌头相互纠缠翻搅,直到两人的嘴角都滴下晶莹的液体,余浩:“唔——”的一声,白颖才放开了余浩,说:“这样两人不都吃到了嘛。”
余浩气的翻白眼,咬牙说:“你的胡须整个都往我脸上贴了!”
“哦,那我们多贴几遍吧,”白颖说完就伸手拉余浩。
余浩连忙远离,大声说道:“不要!我们到了北欧就换回原来的面貌吧,我受不了你那胡子了,每天都来好几遍,我都被扎死了!”
白颖眼睛笑弯成了弦月状,说:“就这样,挺好的。”
“好屁,丑死了!”
白颖赞同的点点头,说:“我也觉得丑,化妆人的技术真不怎么样。”
“……”余浩愤怒的仇视着白颖。
才余浩默默不语,转了个身,就到床边收拾包袱去了。
白颖走到余浩身旁说:“收拾包袱干嘛?”
“江湖太险恶了,我还是撤好了。”
白颖:“……”
白颖一抬自己浓黑的眉毛,叹息的道:“可惜我们不在江湖混,你撤也没用。”
余浩怒火中烧,喊道:“我要和你分手,跟你呆在一起我会被你气疯的!”
“分手?”
“就是分开!不再见面!”
白颖伸出手,说:“行,钱拿来!”
余浩吐血三尺,嘴唇颤抖的说出一句:“跟你在你一起是我最郁闷的事。”
白颖耸耸肩,微笑着说:“是吗?我很期待和你一起到老的日子。”
“草泥马!我不跟你说了。”
白颖呵呵大笑着亲吻余浩一脸便秘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1)注释:通关文牒为是古代通过关戌时拿的通行证;我们现在称为出国护照;每到一国需加盖该国印玺方可。选自百度。
汗一个先,我已经开坑4个月了,我自己都无地自容了。
这几天新生开学,我们很忙,所以都没咋更,小花还有社团纳新、考试、考证……
小花已经虚脱了~但小花保证在十一那段期间一定完结。
51
51、第五十章 。。。
十日之后,北欧王朝皇位由刚过而立之年的四皇子,即墨肖夺得。
翌日,东暮边赛城门缓缓打开,出城之人寥寥无几,余浩和白颖手牵着马和驴,交了税银,两人就上了毛驴就晃荡晃荡的往外骑去。
淮河隶属昭云大陆东暮王朝和北欧王朝上下游,是东暮和北欧之间商业来往的交通要输纽带,二十多年前这里曾经经历了一场大规模战争,导致淮河上下游尸骸堆山,血染淮河,使得东暮和北欧之间友好的关系瞬间破裂。
出了东暮边塞城门,直走数十天,穿过一片茂盛森林,就是淮河边域,望着蜿蜒扭曲一眼望不到头的北欧边界。
余浩感叹,道:“我们怎么过去啊?!不会游过去吧?”
身旁是一边的荒芜之地,眼前是不着边际的河流,荒无人烟,芦苇荡和茂密的野草疯狂地生长,不知名的鸟儿不停的聒噪着,只有两人、一马和一驴站立在河岸。
两人静静得站立在芦苇荡漾的草丛中,看着淮河裸露的水面,沉默不语。
白颖望着水波流动的水面缓缓说又似自言自语:“我是在淮河被我师傅捡来的。”
余浩转头望着白颖,说:“你曾经跟我说过。”
白颖嘴角流露出淡淡的微笑,眼眸幽沉如古水,转头轻声问道:“你说,为什么这么宽这么长的河流没有将一个刚出生的婴孩淹死呢?”
余浩眼睫微颤,深褐色眼瞳直视白颖,沉着道:“他,命不该绝。”
白颖轻摇头,喟然一声长叹息,说道:“他从一出生就是多余的,他是灾难、死亡的象征,他注定缠绕在孤寂中,他……”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拼命的摇头示意白颖不要再说下去,余浩心刹那间感到丝丝疼痛,他紧紧环住白颖的,抚摸着白颖的背脊,余浩感受到白颖在微颤,余浩将下巴倚靠在白颖的脖颈间,默默的聆听白颖咚咚的心跳声。
白颖伸手环住余浩的腰身,抿嘴,长长睫毛投下的韵致阴影掩盖住了如深潭无波的眼眸,嘴唇微动,说:“余浩,你听,好像有婴儿的啼哭声。”
余浩睁开眼睛,眼神清澈,他看着白颖,平静的说道:“不,我没听见。”
白颖睁开眼睛,温润如墨的眼眸直视余浩,微微一笑,不语,只紧紧抱住余浩,贪婪吸取着余浩的丝丝体温。
大片的芦苇恍惚,层层挥舞,发出哗哗的响声,偶尔几只鸟鸣飞翔划出破空声,清风摇曳,吹动看起来厚而不腻的淮河水面,晃出细小的连波。
静静的,两人一直站立在岸边,不曾挪动半分,远处传来水流声。
白色船帆被风吹鼓推动着一条轮船缓缓靠岸,船不大却激起朵朵浪花,分开道道水面,离岸越来越近,直至停下,一渔夫打扮的中年男子将一长条木板从船上横跨到岸边,然后朝白颖和余浩招手示意他们上船。
白颖和余浩分来,余浩疑惑的望着白颖,白颖淡声说道:“走吧。”
余浩哦了声,就和白颖各自牵着马和驴,踏着木板上了轮船。
船不大,但确能容纳30左右人,而船上原本只有两人,一个开船掌舵之人也就是那个渔夫,另一个就是白颖的暗卫,只不过他现在是个农夫装扮。
“主子,鄯洲那边的事情都打点妥当。”
白颖点点头,问:“即墨宴还是没什么动静?”
暗卫回答道:“是。”
白颖思忖半晌,对他的手下,说:“先派人监视皇宫内部,鄯洲那边撤人。”
“是。”
“即墨肖能登上皇位不可小窥,但他还是比较忌惮即墨宴的,你要密切注意即墨肖,有消息立马汇报,我在鄯洲可能会呆上一阵子。”
暗卫点头,恭敬答道:“是。”
白颖点点头,扭头看向余浩。
余浩靠着船栏,看着清清的水影闪耀着点点光芒,感受着淮河的平静,看着倒影投落在水中墨绿色的水面上,余浩眼波漾漾细想刚才白颖的话。
望着长而沉着的淮河,却在船上只要一盏茶水的功夫就到达河对岸。
上了岸,白颖的手下就消失了,一眼望去,疏疏的林,淡淡的绿,清澈的蓝,对岸是荒江野渡空无一人的光景。
余浩和白颖上了毛驴,骑着它,进了北欧。
余浩问道:“这次去北欧哪?”
“鄯洲。”
余浩点头,问:“等一切结束了,我们就回塘下镇吧?”
“好,”白颖点头。
“找个人来继承你的祭师之位?”
“好”
“换回原来的样子吧?”
“好”
“你给我上一次吧”
白颖眼眸一转,淡笑说:“不行。”
余浩低声咒骂了一声,然后翻着白眼说:“反应满快得嘛。”
白颖唇角上扬出愉悦弧度,说:“在上在下有这么重要吗?”
余浩微张大眼睛,连点头说:“当然!哪个男的愿意雌伏与男人之下,哼!”余浩鼻子哼气一声,接着道:“总有一天我要重振我的男子气概。”
白颖从余浩身后搂住余浩,凑近余浩的发间,嘴角微笑说:“好,我等着你。”
“切!”
两人骑着毛驴,嬉笑怒骂,在未知的道路上找寻最终的结果。
他们嬉闹的话语也感染了周围环境,映衬着天空并进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使得纷飞离群的鸟儿发出鸟鸣声,清脆的响彻天际。
鄯洲
足尖轻点,一抹紫衣轻飘入院。
紫衣男子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这座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