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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耿为她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各色美男登场一见倾心二见钟情三见误终生,得不到她也会想着她一辈子,恶人得恶果,好人得成全,我呢?开篇就被一个暗恋人渣的女子推到河里,然后就一直倒霉,成为别人的替身,做乞丐,被狼群袭击,沼泽气里泡一晚,见证杀人现场无力挽回,最后还被强迫割破手腕做什么绝世名剑的洗澡水,有你这么做妈的吗?对,我做洗澡水,还不是因为姬柳的玉佩,被误认为是前朝高贵血脉,别的作者的女儿穿越成公主都是吆五喝六的,比原来真正的公主更受众人爱戴,我呢,我是被吆五喝六的,一直被利用,被耍着玩,我,我要和你断绝关系,我不要做你女儿!
几次想插嘴都被谢有容瞪回去的顾青彻:……我也是为你好(弱弱的)。
谢有容:啥,为我好?你好的真特别,寻常人都消受不起。
顾青彻:你看,君长笑乱花丛中,楚应轩冷心薄情,云舒心系旁人,你又毫无内涵,那点美色根本不足以乱他们的心,你遭遇惨点再坚强点比较惹人怜爱嘛,要不然读者会说,只凭美色喜欢上你的那三个人也没啥内涵。
谢有容:我宁愿惹人讨厌。
顾青彻:你宁愿君长笑被人说没内涵?
谢有容:愿意。
顾青彻:你宁愿云舒被人说没内涵?
谢有容:愿意。
顾青彻:你宁愿楚应轩被人说没内涵?
谢有容:……
顾青彻:^^乖,不闹了,等你这次从昏迷中醒来我就让你和楚哥哥定情好不好?
谢有容语气别扭:好像,又被牵着鼻子走了。
顾青彻继续微笑,这个女儿好好骗,上那么多当,多少还是有些自我性格的缘故嘛。
姬玉衡叹了一口气从旁听位置上站起,对谢有容道:妹妹,咱们姐妹三人,最幸运的是摇光了,仗着生得早,少受了些颠簸便抱得美人归,我呢,早你出生,却只几万字便被她腰斩了,你如今虽然受折磨,却总有出头一日,我却定格在楔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与裴还情在一起了……
谢有容沉默。
陈摇光全程扑在苏九歌怀里看戏,果然,人是需要比较的。
、第六十一章
想完这些,他一把抓起谢有容的胳膊,然后,将她扔下水中。
也不知是他眼花还是怎样,那一袭绿纱裙在滚入那一刻,竟然凭空消失不见,他疑心自己眼花,弯腰仔细看,何止绿纱裙,依旧沸腾翻滚的池水中,清澈见底,根本没有谢有容。
怎么回事?
仿佛意识到什么,魏于蓦然回头,惊悚的发现不知何时,背后竟然不知何时站着一人。
那人显然怒至极点,眼角隐隐有些暗红,眉目之间全是煞气。
而后,那人举起他手中的剑,狠狠的刺向自己。
谢有容觉得自己在坠落。
被魏于扔下去的那一刻,明明可以感到池中翻滚的热气,却在触碰到水面的那一刻,冰冷彻骨,她在水中睁开眼,摇曳摆荡的,渐渐模糊的视线中,目之所及,一片空白。
原来,生命流逝的最后,看到的是这般光景。
一直以来,她不顾一切践踏尊严挣扎求生,最后还是轻易的死去。
“谢有容……谢有容……你不要这样,你在哪里,你吓到我了……”
白色的水在翻滚,一串串细小的气泡升起后碎掉,有人划开水,拉住了她的前襟,将她将水中拽起。
“谢有容,谢有容……你,你怎么了……”邹陶陶全身湿淋淋,看着同样湿淋淋,被自己从水中拽起的女子,眼睛闭着,神态安然而柔软。
一缕血丝飘向两人胸前的水面,意境蜿蜒如水墨画,邹陶陶脸白了下,顺着血丝去寻源头。
一滴一滴血,在谢有容的左手腕伤口处沁成红珠,坠入水中,以毫不犹豫的姿态。
“啊——”
一声惨叫,魏于向后跌去,他红着眼,双手乱挥想抓住什么,可是四周什么都没有,他能抓住的只是空气,以及心口之前的剑。
他自己铸的剑,铸剑池中星罗棋布插在四周的剑,被那人随意抽出,然后刺进自己的心口。
魏于没有去想那人是谁,也没有时间去想,眼中闪过戾气,求生本能让他急速的抽出心口的剑,将它插入铸剑池边缘,停止跌落的趋势。可是铸剑池的四周是用铜做的,他的剑根本无法焊进去一分,剑在铜壁上划下一缕刻痕,而后一路带着火花,在他绝望的视线中,不可挽回地,落入滚烫的水中。
云舒冷眼看着魏于徒劳挣扎,看着他落入翻滚的滚水,看着他哀嚎直至停止,尸体在水中浮浮沉沉,而后才将视线转向铸剑池边缘。
白衣,绿纱裙,因为挣扎而凌乱散开的黑发,女子眼神涣散,脸色苍白如纸,气若游丝。
楚应轩一手将她拢在怀中,一手捏住她左手的手腕,想要制止她继续流血,可红色仍旧肆无忌惮的顺着她手心蜿蜒。
云舒颤颤的走到谢有容面前,单膝跪地,想要去触碰她的脸,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这已经是第二次,他迟到,让她置于生死险境,无助挣扎。
他如果早些赶来,是否就不会如刚才那般,第一眼便看到女子被魏于拽起,马上就要如失了翅膀的绿蝴蝶般,向池中坠去。
云舒声音沙哑:“她怎么样了?”
楚应轩摇摇头,皱眉看看怀中女子:“她失血太多,可能会死吧。”
云舒的脸色徒然苍白比昏迷的谢有容更甚:“救她。”
楚应轩看了他一眼:“我自然可以救她,只是在救她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云舒问:“什么?”
“曾经的姬柳,如今的谢有容,你究竟喜欢的是哪一个?”
云舒愕然:“这与救她有何关系?”
楚应轩将视线收回,又放在怀中女子的身上:“你只要回答我便好。”
“……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楚应轩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不过瞬间掩去,云舒并未察觉,只听他道:“原来,是这样啊……”
这样?怎样。
很熟悉的味道。
淡淡的,不喜欢也不讨厌,是属于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
谢有容虽然闭着眼,却感觉有一道视线在看着她,一直看着她,她懒得理会,任对方看,只是那视线的主人越来越放肆,最后竟然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你知不知道我很讨厌你这样……”
她缓缓的睁开眼,果然是陈嘉辞那人渣吃她豆腐。
陈嘉辞放开她的手,无辜道:“容容,你吓死我了,怎么落个水爬起来,手腕上就开了那么大道口子?送到医院急救,医生妹妹给你输了两大包血。”
谢有容没力气把手从他掌中抽出,继续任他抓着,心却不由自主的狂跳。
她这算是什么,她这是在跌落入水的那一刻穿回来了?刚刚经历生死,又经历狂喜,心情好复杂。
“我爸妈知道我进医院的事吗?”
陈嘉辞摇摇头,“知道了,在你脱离危险之后我就给他们打了电话,守了你好几天了,他们现在出去吃饭了,我来换班。”
“邹陶陶呢?”
陈嘉辞摊手:“被我辞退了,她推你落水,让你受伤,我怎么可能还留她在身边。”
人渣,刚刚与人家颈项缠绵完就辞退,这事也就陈嘉辞做得出来。
“容容,你怎么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好伤心。”陈嘉辞一副受伤表情:“怎么说我也算见过你家长了,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吗?”
谢有容觉得眼前一晕:“你说什么?!”
陈嘉辞笑得奸诈,仿佛偷鸡成功的狐狸:“我对伯父和伯母说,我是你的男朋友。”
……
两辆马车慢悠悠的在官道上行走。
其中一辆,楚应轩单手支颐,靠在车中的小案几上休息,猫儿恹恹的蜷在他的怀中休养,车外,小十专心致志赶车。
另一辆中,谢有容被云舒揽在怀中,双目依旧紧闭,唇色却不似从前淡的透明,恢复了些血色,呼吸也平稳,只是怎么也不醒来。
思思安静的坐在一旁侍奉,眼睛红彤彤的,显然哭过。
这样的僵局持续几日,终于到了虞地楚府。
门上的小童看到自家公子回府,立即通报,奴兮正在无聊的喂鱼,听到消息一声欢呼撩裙子出来迎接,却在看清楚眼前的场景时吓了一跳。
她小心翼翼的走到云舒面前,看着被他抱在怀中的女子,纱衣底下,手腕裹着厚重的白锦,隐隐散着药香。
“姐姐自杀了?什么事这么想不开!”
楚应轩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多嘴的坏丫头,还不带云公子去你为谢姑娘安置的房间。”
奴兮立刻委屈应了一声:“……哦。”
房门打开,陈嘉辞将谢有容抱在床上,盖上被子后,还细致的为她掖了掖被角,“好好休息,我明天来看你。”
房门外,谢父谢母一副“女儿找了这样的好男人我们很欣慰”的表情。
“你那么‘忙’,明天就不用来了吧。”谢有容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