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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情所困。
之后又问了一位男士,他倒也风度翩翩,说出的故事却悲剧得不行。
天之骄子傲慢惯了,在情爱上也霸道,女友十分依赖他,到最后已经依赖到不让他工作的地步,他提出分手,她愕然许久,说好,从此天各一方。
“前不久我又再次遇见了她,只是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她了,变得独立而坚强,我想时机成熟,是该与她复合,她却说她不需要我了。”
她说,他并不是他的初恋,在大学之前,她同样有一个恋人,如同许多高中生一样,毕业那天集体失恋,她同样是被甩的一方。
她说,他要和她分手时,她是又心酸又憋屈。和初恋在一起时,她因为喜欢多一点,处处容忍,反倒让对方不知珍惜,和他在一起时,又犯了同样的错误,因为喜欢多一点,处处隐忍,反倒让他不知珍惜。
她说,和他初初交往时,也想过有一天,初恋不远千里来她的学校,眼眸痛苦又深情地说:“我还是忘不了你,我们复合吧。”
她冷艳高贵的来一句:“抱歉,我已经有新恋人了。”
旁边的他,向惊讶的初恋伸出手:“你好,我是她的新恋人。”
……多有感觉的画面!
可也只是想想,这永远也无法实现。爱情就是这样一回事,爱时寤寐思之,辗转难眠,过去了,知道不可能了,就放手,开始一段新的旅程。沉溺过去,是无法改变什么的,她已经向前看。
她说,她没等到初恋,却等来了他,虽对他用情比对初恋刻骨铭心一些,可终究不过同样是少年往事,将他从心里排出去,是件很容易的事。
她说:“我们不可能了。”
众人唏嘘喟叹。
又问谢有容:“你呢?大美人不会没有一段情事吧。”
谢有容没想到他们将话题扯到自己身上,脑海中却瞬间闪过楚应轩的影子,道:“怎么可能会没有。”
、第一六六章
众人立即起哄:“不会是那个传说中的陈嘉辞吧,当初大学的时候就一直追你,如今又闹绯闻,是修成正果了吧。”
他们不比外界不知情况的观众,对谢有容的秉性还算了解,知她心高气傲,从来不做龌龊之事,再兼之曾经陈嘉辞疯狂追求了那么久,要结婚早结婚了,何必如报纸上所言,横插一杠做了陈嘉辞情妇。
“不是他,是别人。”
众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果然如此四个字。
“能入了你的眼的,该不是寻常的角色吧,不会是总裁之类的吧,咳咳,原谅我们俗了,一般人真不敢招惹你。”
谢有容扑哧一笑,“抱歉,虽然我是个演员,可是我的故事,真不如电视剧情丰富多彩,他……就是一个小小的策划,而且,我第一次见他,印象也并不是很好。”
“啊,印象不是很好?”
“是,我招惹了一个不该招惹的人,当着他面时口蜜敷衍,背后却骂了个狗血淋头,恰好骂得兴起,被他偷听到了,我那时吓得要死,怕他告状,谁知忽然有人说,我不该招惹的人的妻子死了,死前还对他念念不忘,我当时就想,哈哈,他完了,我安全了。”
众人会心一笑,这个初遇的过程,的确不甚美好。不过,谢有容也会招惹不该招惹的人?是谁。
“我想他死定了,谁知那个不能招惹的人却大度的原谅了他,我又不淡定了,使尽了方法自救……”
想起那时,她还真是天真,没有经历过生死,没有经历过爱恨,没有经历过求而不得,没有经历过弃而不舍,当君长笑会像电视剧中的皇帝一样,无论如何生气,都会网开一面。听他不厌其烦的讲述他与姬柳之间的故事,当听一个笑话。
初初心动,该是那场小雨。
楚应轩撑着油纸伞走到她面前,为她遮雨。
她只觉他怎么可以长得那样好看,衣着装扮那样好看,气质温润,说话的声音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莫怪婉兮即使做了君长笑的妃子,也对他念念不忘。
之后便是落霞峰,金黄色的阳光洒在他身上,轮廓虚幻,让她为色所迷。
她承认,最开始,她对楚应轩,只是肤浅的喜欢他那张脸。
直到她与他住在一起,渐渐了解他的个性与为人。
他拾起她的发放在唇边亲吻,他勾起她的手指为她戴上花环戒指,在打雷下雨时将她揽在怀中,在星光璀璨的夜色里为她放烟花。
他对她说,她不是怪物,她只是一个流落异乡的过客。
他对她说,她在这璃国没有归属感,但却处处受这里制约,漂泊沦落,无亲无故,无依无靠,觉得伤心寂寞,日子难挨是自然,所以想要回去。
他对她说,她看到落花,就会想到自己国家的落花,看到月色,便会想到自己国家的月色,眼中所见,目光所及,无一不在提醒着,她是一个异类。
但是,异类,并不是怪物。
他对她说,既然回不去,又何苦为难自己,她该为未来做打算,而不是活在过去的阴影中。
都说,养小动物的男子既温柔又善良。
楚应轩,该是最温柔最善良的那个。
又从不扭捏做作,不知道自己心意时,便明确拒绝她,明白自己心意后,又明确的表白。
不像君长笑和姬柳,藕断丝连,拖泥带水纠缠了那么久,还是看不清对方究竟有几分心意是真。
她该好好珍惜他,紧紧将他握在掌心的。
谁知还是被那一缕贪念侵蚀,落了个此生无法复见的结局。
楚应轩。楚应轩。
你恨我好不好?
爱一个人,总可以移情别恋。
恨一个人,却无法移情别恨。
如今的你,知道我已失踪的你,有没有焦头烂额四处寻找,有没有负气难过心如死灰?
她才是那个最无情的人罢。
陈嘉辞也好,云舒也好,沈青也好,楚应轩也好,该辜负的,不该辜负的,她全部都辜负了。
而且至今,仍然没有半点悔意。
时间就这样在指缝中点点流逝。
谢有容从璃国带回来的那些服装首饰均在国外拍卖了好价钱,她心里其实挺虚的,虽然璃国是架空国家,本质还是古中国,她这样,是让国家的文物流失海外,是国家的损失,可是这些东西她如果在国内拍卖,又道不清来历,一旦追究起来,绝对吃不了兜着走,不如国外的拍卖会上匿名卖给私人收藏家,也省去未来诸多蝴蝶效应。
她与陈嘉辞已撇清关系,也不打算再继续从事娱乐行业的工作,花瓶这种东西,过了保鲜期,就没意思了。
虽然陈嘉辞当时签她的价钱很高,可是她卖的那些衣裳首饰,别说单方面终止合约的违约金了,再多些刁难也没有问题。
难怪这么多人爱收藏,只一两件价值连城的,便抵过她一生的收入。
人事部不敢轻易为她办理解约,说要请示高层,谢有容道你请示陈嘉辞他爹就行了,别请示他。
人事连连答是,颤巍巍退下。
陈董事向来不待见谢有容,曾拍手称庆谢有容失踪得好,又说谢有容长得太勾人了,玩玩可以,不适合娶回家,真论起为妻为母,还是蓝岚这样的比较好。
只是如今谢有容提出解约,他竟然很严肃说要考虑。
谢有容哑然,娱乐圈向来速食文化,她失踪这么久,后浪早将她拍死在沙滩上了,没什么剩余价值可利用了,他竟然还说要考虑。
你来我往交手一二,老狐狸终于露出尾巴:“最近有一个酒会,我要你参加。”
原来,公司最近又新签约一位美人,是顶替谢有容的花瓶位置的,还没有曝光,陈懂事的意思,要办一个酒会,新旧花瓶做交接。
说明白了,就是我家新艺人想踩着你的肩膀上位,你若给踩,解约,可以,如果不给踩,那程序就有些复杂了。
谢有容向来能屈能伸,笑盈盈回答道:“有容自然会去捧场。”
自助式酒会,既然是做衬托的,便不能打扮得太漂亮,谢有容随意穿了一身礼服便去了,托着一杯红酒向陈董事举了举,他回敬一下,又与周围人说话。
陈嘉辞和蓝岚在一起,看到她惊讶的走过来,问:“你怎么在这里?”
“你爹决定要将我的剩余价值压榨完才放我走。”她用下巴指了指挽着陈董事胳膊的美貌女子:“你不知道?”
陈嘉辞的唇色蓦然有些白,拉起她的手腕,要带她离开:“不要呆在这里,跟我走。”
谢有容皱眉:“陈嘉辞——”
陈嘉辞蓦然回头,恶狠狠道:“你知不知道你留下来会有什么结果。”
谢有容道:“我知道。”
“你——”
还想说什么,人群却忽然安静下来,有玻璃互相敲击发出的清脆声音,谢有容和陈嘉辞同时转过头,原来是陈董事拉着美貌女子上了楼梯。
“女士们,先生们,请安静一下,好吗?”作为陈嘉辞这样一个衣冠禽兽的爹,陈董事自然长得也不是很差,虽然过了年纪,却别有一番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