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黄药师不理某个串了信号的家伙,取出竹筒中的纸条展开快速扫了一眼,递给原源。后者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圆圆,速来王府一聚。
落款写着“庭之”二字。
原源:“…………”好吧,首先,黄药师没有打错信鸽,这是好事;其次,老子的艺名虽然是圈圈但老子的本名跟“圆”这个字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好么!怎么可能有人姓“圆”,没文化真可怕!(作者去拜了一下度娘,真的有姓圆的!)
“呃,我们回去?”
“为何?”黄药师不是那种因为人家一句话就临时改变自己行程的人。
“介个……”原源挠了挠脸颊,“赵庭之让我过去,应该是有要紧事吧,说不定跟我的纹身有关。”
祭出这个杀手锏,黄药师也不再说什么,遂负手而行,往镇上走去。原源扔了鸽子,连忙跟上。二人在镇上顾了辆马车和一个车夫,启程回京。这两个月来他们已经偏离轨道很远,他们所在的这个镇远到金大侠都不想费文笔。
驾车数日,最终在原源的坚持下两人改走了水路,回去的速度比来时快了一倍,月余时间两人便进入了杭州城内。
才下船不久,立刻就有人前来接风:“黄前辈,原公子,王爷已等候多时。”
原源点点头,上了他们的车朝王府驶去:“这位大哥,你知道王爷找我什么事么?”
那人恭敬道:“不敢当,公子叫我方总管便可。王爷的心思,我们做下人的不敢随意揣测。”
原源撇撇嘴,不再问话,心想赵庭之总不会特地把他叫来让他画春宫吧?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就把赵庭之的果照贴到城墙上去!
到了王府,原源由方总管带着去了王爷书房,黄药师则表示自己对他们的谈话没兴趣,坐在前厅品着新进贡的茶叶。
原源跟赵庭之没大没小惯了,进去就直奔主题,问赵庭之叫他来是何用意。
赵庭之坐在书案后面,微微一笑:“没什么事,本王想你了而已。”
原源:“…………” 这种鬼话谁会信啊!
赵庭之并不解释,只是问道:“你身上《九阴真经》的事已经传遍江湖了吧。”
原源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他本以为像赵庭之这种养尊处优的王爷是不会关心这种事的,况且《九阴真经》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
赵庭之见原源不说话,露出诡异的笑容说道:“你可知,现在天下人都知道,《九阴真经》中不但有称霸江湖的武功,更有富可敌国的宝藏?有说‘得经书者得天下’。”
原源囧了,这种80年代香港古装武侠剧的设定是怎么回事?还有……到底是哪个脑残传出这种不靠谱的传言的?
赵庭之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拿手绢优雅地擦了擦,继续说道:“你可知你现在是何处境?”
原源有恃无恐地耸耸肩:“与我无关。”现在四大高手一个是自己男人,一个疯了,剩下两个对一统天下根本没兴趣,其他那些喽啰原源根本不放在眼里,大不了他就跟黄药师隐居桃花岛,相夫教子……
——咦,刚才他好像想了什么奇怪的事。
“哦,你这么确定黄药师能护你周全?若是哪天黄药师不在你身边,你可知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原源并未把赵庭之的话放在心上,他早已在心里打定主意寸步不离死皮赖脸的也要跟在黄药师身边。
于是一月后,原源只能淌着泪大骂赵庭之乌鸦嘴。
、被锁就没了哦~
话说那日从王府出来,原源立刻把赵庭之的话忘得一干二净,协同黄药师回了自己的小小安身之地。
二人走在大街上,原源老远就看到自家画铺的大门,走进店中,就见柳秀才正坐在柜台后一笔一划记着账,抬眼看到老板回来,连忙迎了上去:“公子你可回来了!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铺中生意可好了!”
原源脸色一黑,难道他在的时候生意就很差吗?
柳秀才完全不会看脸色,翻着账本继续说道:“这三个月来,铺内库存的美人图共卖出十幅,进账三百七十六两白银,张员外日前下了一张订单,押金已付一百两,就等你回来给他出图啦。”
原源一听有钱赚,脸色立刻好转,欢欢喜喜地接过张员外下的订单,眼珠子一转,对黄药师说道:“师父,徒儿如今作画遇到瓶颈,不知师父可否指点一二?”
黄药师对于授业方面向来很负责任,一听原源求教,当即便点头答应。原源遂嘱咐秀才看好店门,便引着黄药师进了自己平时作画的房间。
宣纸画具早已就绪,原源打开订单看了看具体要求,心中暗骂张员外一声,出了图一定要加价!他轻咳一声,将纸放到一边,开始研磨。
张员外的要求并不算十分变|态,只是要原源画一幅“吹箫图”,当然不是真的吹箫,也不是那种吹箫(你们懂的),而是要小受用下面的小嘴吹箫。
原源不禁想起黄药师用来吹碧海潮生曲的那支玉箫,当下心中微微发痒,一股微妙的暖流浸透四肢。
磨好墨,原源提笔作画,不消片刻,就够了出一个少年衣衫凌乱“口”含玉箫的模样。只是画形容易,神却难掌握,更何况张员外还特地在订单中说“以其下之口,吹出仙乐”,意思就是原源还需画出箫音。
无形之声,这要怎么画?
原源本来叫黄药师进来是存了调戏之意的,现在是真的要向他请教了。
黄药师看了看张员外在订单上所写的东西,拿过他的画笔挥洒起来。片刻之后,那少年边上便出现了一个男子,似是高高在上欣赏着少年的媚态,一手半撑着脸颊,双眼微眯,一手则轻叩着案子,彷佛在跟着音乐打拍子。
原源在心中叫一声妙,开口道:“师父真是才华横溢!”
剩下的,便是少年的神情了。若在以往,原源肯定随便画个娇羞难耐的表情交差,反正那些什么老板员外根本分不出好坏;但是这幅画可以说是自己首次和黄药师合作作画,怎么可以草率对待,况且,在黄药师下笔的瞬间,他已经决定把这幅画作为私藏,坚决不卖。
“师父,这少年的神情应当如何,徒儿实在毫无头绪。”
黄药师道:“画师若要作出好画,须得亲身体验画中意境。就如要画出好的山水,须得亲眼见之,抑或心之所向,随心而发。”
黄药师后半句说得有些抽象,原源心中早就有了打算,他舔舔嘴唇,说道:“但是徒儿,从未经过此事,又该如何体会?”
黄药师虽然多年来清心寡欲,但毕竟不是真和尚,何况他与原源互通情意,本就没什么好忍的,再加上原源如此大胆的暗示,以及为人师表的责任,当下他双眼一暗,欺身贴近原源,低声在他耳边笑道:“如此,师父便让乖徒儿体会一把。”
原源当即脸色通红,黄药师低沉磁性的嗓音在他耳边一磨,他便觉得与之相贴的半边身子立刻发麻,竟是使不上力气。
暗自做了个深呼吸,原源发问道:“师父打算……如何让徒儿体验?”嗓子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
黄药师没有回答他,而是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一手则去接他的腰带。
原源虽不是初经人事,此时竟然因为黄药师的轻咬而全身发软,全靠后者围在他腰上的另一只手支撑着才不致软倒在地上。
黄药师看他这模样,不禁轻笑起来。原源被他胸膛一震一震的,顿时觉得十分没面子,板起脸道:“笑、笑什么,上课呢,严肃点!”
黄药师不愧是身怀弹指神通绝技的人,手上功夫十分了得,手指轻轻一扣,原源的腰带就松脱了下来。原源被箍在黄药师怀里,明明四肢发软还试图挺直身子撑一撑面子,结果衣服便在他扭动之中滑落下来,松松地挂在肘部。
“怎的这么急?需知学海无涯,应当脚踏实地方能有所收获。”
原源觊觎黄药师的肉|体已久(……),如今被他出言调戏,心中自是欣喜万分,有种多年野望得偿所愿的快|感,两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去解黄药师腰带。
黄药师也不阻止,口中说道:“徒儿怎么如此着急?先将为师教你的课业学成再说。”
原源努力了半天也没解开,不禁疑惑黄药师的腰带到底是怎么绑的,正要仔细研究,却被黄药师一举放到了边上用来解乏的榻上。
这么一躺,没有腰带束缚的衣服就整个散了开来,露出原源布满经文的身子。他不自在地拉起衣服遮掩住经文,免得等会黄药师分心(……)。后者却仿佛并没有看见,在他拉衣服的同时,已经麻利地褪掉了他的裤子。
原源只觉得下|身一凉,小原源已经在寒风中颤抖了。
黄药师俯身贴上原源,幽深的双眼盯着他看了片刻,低头吻了过去。后者连忙张嘴回应,这可是黄药师第一次主动吻他,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