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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公子……」谷心莲正想追上前去,又觉得这样太不知羞,看来席昊雷果然如谷君岫所说的一样,他不是讨厌她,而是不知道如何表达罢了。
于是,谷心莲开心的将发簪给插在发髻上,更加用心的缝制那件要送给席昊雷的衣裳。
◇
「君岫,这个送你。」席昊雷冲进谷君岫的房间,将放在怀里的砚台拿了出来。
正在看书的谷君岫不抱任何期待的抬起头来,可是一见到席昊雷手中的砚台,他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好漂亮。」谷君岫接过了砚台,爱不释手的说道:「是徽砚耶!席昊雷,谢谢你。」
「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谷君岫立刻磨起墨来,然后开始在宣纸上作画,很快的,纸上出现了河流和小舟,那低垂的杨柳,似乎正随着风儿摆荡。
「好漂亮喔。」席昊雷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画作,「君岫,你真的好厉害。」
「还好啦。」谷君岫满意的点了点头,说真的,他觉得今天自己画得还真是不错。
「给我。」
「好啊,不过得等墨干了。」
「君岫。」
「什么事?」
「这个东西你喜欢,对不对?」
「对,很喜欢。」他只在书上看过徽砚,一直想要拥有一个,没想到席昊雷今天会买一个送给他。
「那你爱上我了吗?」席昊雷满怀希望的看着谷君岫。
闻言,谷君岫没好气的说道:「我真的不懂你在想些什么?我爱不爱你,对你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席昊雷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只要你爱我,你的心里就会只有我,我要你心里只有我,不能有其它人。」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我心里只有你?」
对于谷君岫的问题,席昊雷愣了一下,想了半天,他老老实实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要这样。只要一想起你的心里有别人,我的心就像火在烧般不舒服,只要一想起,就会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这种感觉我从来没有过,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呃,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从来不说假话。」
老天!席昊雷该不是……爱上他了吧?虽然他从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但书上都是这样写的。
说只要爱上一个人,就会为他茶饭不思,然后心里满满都是占有欲,这不是跟席昊雷的情形一模一样吗?
「你为什么不说话?有这种感觉真的很难过,我想,只要你爱上我,心里只有我,我应该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吧。」有时,他会有一种因受不了这种痛苦,就想这么心痛而亡的冲动。
在江湖中走跳,受伤是家常便饭,再重的伤他都受过,却一点也比不上这种心痛的感觉。
「你应该是对我有所愧疚而产生错觉罢了。」
「这怎么可能?」席昊雷嗤之以鼻的说道:「就算我对你觉得愧疚好了,那也不代表什么,你以为我对你好、处处容忍你,是因为对你心存愧疚吗?那你就错了,我才不是那种人,我只做我想做的事,别说只是伤了你,就算害你缺胳臂断腿的,我不想做的事,就绝对不会做,我会做一件事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我想这么做。」
「你真是有够霸道。」
「我席昊雷就是这么一个人,从小就是,现在还是,未来也不会改变。」
「骗人,你会变,而且会越变越坏。」
「随便啦,这不是重点,你说,我到底是怎么了?」
「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爱上你?」闻言,席昊雷不由得一愣,「是吗?」
「我怎么知道?书上都是这么说的。」
席昊雷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谷君岫,他的目光让谷君岫有些手足无措,只好用着开玩笑的口吻说道:「哈,你别太当真,这不会是真的,你怎么可能会爱上我?我们两个都是男人,真是爱说笑。」
「不!」席昊雷想了想,摇摇头道:「我想,你说的可能是真的,我应该是爱上你了。」
「不可能吧!」
「为什么不可能?这话明明是你说的。」
「我说错话了,你千万别当真,就当我是开玩笑的好了。」
「这种事怎么能当成玩笑说?不然,我们来试试。」
「试?要怎么试?」
「就这么试!」席昊雷二话不说,打横抱起谷君岫往床的方向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谷君岫紧张的抓着席昊雷的衣襟大叫。
「当然是抱你啊!」席昊雷说的煞是理所当然,「只要让我抱了你,我就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你了。」
「你有病啊!可以这么试吗?万一你不爱我,那我不就亏大了?」
「你绝对不会吃亏的,让我抱过的女人,从来没有人抱怨过,大家都说我的床上功夫好极了。」
「你抱过女人?」闻百,谷君岫不由得浑身一震。
「抱过几个,来吧!」
「放开我!你放开我!」谷君岫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席昊雷,我警告你,马上放我下来!」
「到了床上,我就会放你下来了。」
席昊雷快步来到床边,然后将谷君岫给放在床上,谷君岫还来不及起身,他已紧跟着压了下来。
「你这个无赖,滚开,不要压在我身上!给我滚开,我又不是女人,你压在我身上做什么?走开!走开!」谷君岫手脚齐用,死命的挣扎,可是席昊雷还是我行我素,全然没有将谷君岫的挣扎放在心上。
他用着蛮力,强行将谷君岫的手脚给制住,粗鲁强吻着谷君岫。
「不要、不要……呜……」谷君岫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屈辱,他瘦弱的身子在席昊雷的箝制下,全然没有反抗的能力。
他好恨,恨这么没有能耐的自己,更恨只会用蛮力来达到自己目的的席昊雷。
拥抱着谷君岫,席昊雷心里有着无限的满足,他想这么做已经好久好久了,每每看着他,总是想要占有他,让他成为他一个人的,只能对着他笑、对他好,心里只能有他,现在他的心愿就快要达成了。
突然,他感觉到嘴里咸咸的,抬头一看,才惊觉到谷君岫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满脸都是泪。
谷君岫的泪水,让席昊雷一下子全慌了手脚,紧张兮兮的问道:「君岫,你怎么哭了?别哭了,好吗?」
「走开,走开!」谷君岫一把推开了席昊雷,「你给我滚,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你怎么啦?为什么哭呢?别哭了,好吗?」席昊雷伸出手想帮谷君岫将泪拭去,却被他不领情的给挥开。
「我叫你滚,你听不懂吗?」
「不懂,你为什么要叫我滚?」
「你……你……」闻言,谷君岫气得直抖,「你对我做这种事,还装什么蒜?」
「我没装蒜,我是真的不懂.」
「我叫你住手,你没听见吗?」
「听见了。」席昊雷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既然听见了,为什么还不住手?」
「因为天香楼的那些姑娘都是这样啊,嘴里说住手、不要,可是腰肢却扭得厉害。」席昊雷话还没说完,就被谷君岫狠狠的抽了个耳光。
抚着自己的脸,席昊雷心想自从来到谷家庄,不知道已被谷君岫打了几次耳光了。
记得第一次被打的时候,他是气得快疯了;第二次,则是想抓狂却又无处可发泄;这一次则是心疼,谷君岫强忍着怒气的模样,让他的心都快碎了。
「你竟敢拿那些青楼女子来跟我比?席昊雷,你真的是欺人太甚。」
「会吗?」
「你……你……」谷君岫气得连话都快说不清楚,委屈的泪水在他眼中直打转,想起他对他的侮辱,他就恨。
嘴里莫名的泛酸,心里莫名的疼痛,让谷君岫伸出手,毫不考虑的一个耳光接着一个耳光的狠打。
虽然脸上火辣辣的疼,却比不上席昊雷的心疼,他不舍的看着红了眼眶的谷君岫,一点也没有闪躲的意思,他要打,他就让他打到气消为止。
只是谷君岫越打,下手越轻,因为席昊雷的脸上不但没有一丝愠色,反而充满了爱怜和柔情,让他再也打不下去。
「要是你不喜欢的话,那我下次就不说了,别哭了,好吗?」席昊雷低声下气的求道:「我发誓绝对不会再这样对你,我以为大家都是这样子的。」
「才没有人是这样子的,好吗?」
「那到底该怎么做啊?」家里的下人带他到勾栏院去,都是对他说想怎样就怎样,对他而言,那只是一种欲望的发泄,当然是为所欲为了,但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抱过女人。刚才你为什么不躲开?」看着席昊雷红肿的脸颊,谷君岫既是心疼又是难过。
「我要是躲开,那你的气什么时候才会消?既然是我的错,让你打也是应该的,我再也不要让你过那种有委屈不敢说,有气只能闷在心里的生活。」席昊雷拉起了谷君岫的手,心疼的不得了。「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