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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游戏里银铃儿对付女主的招数一模一样!
杯具的是原作女主遭到这样的待遇不敢对韩照雪告密,韩照雪的心中,她们都是蝼蚁一般的存,胆敢同他提要求,等着被碾死。
恐怕公孙碧灵的容貌也不是自毁的吧。反正恶最终都得到了该有的报应,那么银铃儿呢?也想试试报应的滋味?
阮思巧并没有打算先招惹她,如果银铃儿真的像她本长得那么乖巧的话,她甚至可能会喜欢她。真的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子。哪怕韩照雪,也是因为韩照雪养了一帮公孙碧灵类型的物,不断地骚扰他们侍童团队,韩照雪本也参与了欺负摧残那帮娃娃们的事情。
渣男就得乖乖接受调/教,不是么?
阮思巧笑道:“一定是哪一个缺德的想要嫁祸,故意放这些银针汗巾里让带过来。相信不知情,起来吧。”
银铃儿想不到她会发现,更想不到她会说出上面一番话,微讶了片刻再认真瞧去,发现她正着手将银针一根根挑除出来,脸上是温柔祥和的笑。
这和她的外貌年纪实差别巨大。
银铃儿其实是有些发怔的,阮思巧见她还趴伏地上,便表现得有些心疼道:“不能再害白跑一趟,起来吧,银针挑出来以后这个还能继续使用。”
银铃儿终于悠悠起身,情绪有一种说不出的微妙。她确确实实是想借机会给眼前这个小丫头一些教训的,当日乌木山公孙碧灵与阮思巧一事闹得整个梅香苑沸沸扬扬,众女婢纷纷表示,阮思巧何许也,敢这么猖狂!
听说她要来梅香苑住了,一个个各怀心思的女婢们,都想着法儿要揪出她的小辫子。整日都期待与她的正式会面。更有将她的外貌形容得恬不知耻、放浪形骸。是一个专门会勾引男的狐狸精。
眼下却产生了一种国母的错觉?
银铃儿不可置信揉揉眼睛,阮思巧盈盈矮了身子欲将她扶起来,此之前她已将香巾丢入水中,并不是她说的银针全部被她取下,她特意留了一根上面,那香巾先时水面浮了一小段时间,缓缓沉下,圈起一层层的波动,她的视线若有似无地带过那里,很好,银针没有发黑,洗澡水没有被她们投毒。
银铃儿最后还是被她“请”走了。
银铃儿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不知道她来梅香苑,来韩照雪身边真正的意图,正如她同样不知道银铃儿的心理变化。送走银铃儿之前,阮思巧发现银铃儿确实断了一根手指,左手的小拇指。
阮思巧忍不住道:“既然这里活得提心吊胆的,为什么不找机会离开?”
银铃儿听后,也没忍住凄苦道:“奴婢是被卖至王府的。只有不断讨好小公子,才能活下去。出去?只有饿死的份。还有其他很多一同进来的姐妹,有一些家中都指望她们寄银钱。这世间没了男的女子能有什么作为?还不得任凭男欺,任凭男压?”
这大概是她们第一次敞开心扉与对方互相问答。
阮思巧没有再接话茬,“送”走银铃儿以后,关上房门好好除去衣裳,入定桶中坐下。
她不是太赞同银铃儿的话,何故女子就该受到男的欺压?没了男,女就真的活不下去?被奴役久了的思想。女子也有很多男做不到的事情,比如男就不会生孩子。哪一天少了女,看他们还不全断子绝孙。
水温正正好。
阮思巧撒了一点银铃儿带来的花瓣水中。后脑勺贴桶口上,双手展开支两边,一顿吐槽以后,舒心地望着屋顶发呆。
其实还有很多未解之谜等她,比如覃淮,比如方梦生的去处。她不是太担心江映月的,不过这一次怕是江映月无法再山庄留下。他最后的结局必然会成为一个们口中的已死之。剩下江风可能将山庄继承大权交给江定波。但是,也要看韩照雪日后的安排。
她最想念的还是方梦生。
她来到这里第一个对她掏心挖肺好的,就是方梦生。
她第一次恍然醒悟她穿越来的这里,是一个充满渣男,危机潜伏,步步为营的十八禁游戏世界时,温柔待她的身边,给予她诚恳微笑,主动想要用他的生命换取她的生命,告诉她“们都不会死的”是方梦生。
情冷暖,有时候都是幻影,所以不易的温柔,才倍加想让去握紧与珍惜。阮思巧捧起一汪清水,又见它们滴滴落落从指缝间流淌下去,突然没有心情洗澡了。
比任何时候都想见到方梦生。她失约了,没有回去,没有及时带着九死还魂丹回去。
韩照雪生什么气呢?最应该生气的是方梦生。但是如果他还活着,一定会摸着她的脑袋,说一声:“没有关系。”
阮思巧第一次无声哭了。
韩照雪这一夜回去的路上问过她一句:“那日回去,找到想要的东西了吗?”
想不到他还记得她当日离开的借口。阮思巧点头,却又道:“没有。”
其实她回去,只是为了再看他一眼。
神明,方梦生。
作者有话要说:先谢谢boe的手榴弹。
之间一直说要推《下雨时你会想起谁》这首纯音乐,感谢小雨推荐,很感动的曲子。
然后,恭喜阮思巧,攻略银铃儿隐藏女性人物成功……(作者被掀飞
最后,再坚强的人,也会有脆弱的时候。这个时候,就可以有人趁·虚·而·入了(众:作者你的节/操呢!!
47章
翌日一早,阳光甚好。孙向儒院子里打理他可爱的树苗们;将不必要的枝桠剪除以后;迎来了他等待许久的那个物。
转身,回头,微微一笑;阮思巧站院门,似乎正想该如何与他说第一句话,如何启齿打招呼。今日她穿了一身素绒绣花的小袄,戴雪貂制成的围脖,脸嫩嘟嘟的,哈出一团团云雾般淡渺的热气。
看来他的小树苗;正茁壮成长呢。
孙向儒放下剪子,气度有点闲散又不失优雅与风华,慢慢走至院落中央。他居住的院子古朴而简单,有一点假山石点缀,一张石桌两张石凳摆放中央。还有未长成的树苗精心栽培屋前左方。
“丫头,陪下一盘棋?”
“好啊,孙先生。”
见她走过来,孙向儒双手一探,从石桌之下领出一盒黑白棋子。不需要再找棋盘,他的石桌上面是刻画好的凹陷纹路。孙向儒示意她坐下,问她道:“丫头是要黑子,还是白子?”
“黑子吧。”阮思巧回答,然后笑眯眯地说,“但是不会围棋。”
孙向儒道:“不打紧,丫头说下什么好了。”
“那么们就下五子棋吧。”阮思巧挑出黑子,拨弄到她的右手身边,又将白子全部推过去,“五子棋的规则很简单,或横或竖或斜,只要连出同样颜色的五颗棋子,就算赢了。比方是白子,得这么连出一条线,或者这么连,又或者这么连,但是不能被的黑子堵住,否则就得重头再来。谁先连出来五子,算谁赢。”
“哦?挺有趣的样子。”
“更有趣的还有其他东西,不过呢现条件有限,做不出来。”比如说扑克牌,或者跳棋,飞行棋,军棋。阮思巧很想念曾经一家三口斗地主的样子,她认为无名和郭恒这方面还是可以调/教的。等到一系列事情结束以后,她就教会他们,然后大家坐一起斗地主,输的再玩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游戏,想想都觉得那日子过得实舒坦。
“那丫头要不要学围棋呢?”
“孙先生若有意想教,当然虚心求学。”
“丫头以后不用对这么客气。这儿可是随时欢迎的。”他又示意阮思巧先请,黑子一行,白子其后,两两相交,很快石桌上铺出一道奇景。
虽然五子棋看起来简单,但是就和最简单的料理蛋炒饭一个原理,想要将蛋炒饭做到粒粒米饭沾着蛋,需要超强的厨艺,孙向儒无疑是一个好厨师,学得快,领悟力也极好。阮思巧下五子棋有一个弊端,喜欢摆梅花阵,就是以一颗棋子为中心,它的四面各摆一粒,这样做方便每一个方向都能发展,是以以退为攻,以攻为退,随时都有出路的好主意,孙向儒嘴角微微翘起,是她的作风,但是,因为方法固定,很容易被识破从而陷入死局。
他连堵了她三次,都是她已摆完第四子,快要看到希望之时,再故意拈起白子再围堵上去。游戏么,总要玩到最后杀他个措手不及才觉有趣。如此,孙向儒连围了她三局,三局他都赢,孙向儒方才笑道:“哎呀,丫头,今日手气有点太好。也不要总是让着。”
阮思巧挑挑眉,再拈一子,“啪”放下。
趁他不留意,也杀他个措手不及。
眼看第四局一切成定局,阮思巧笑道:“孙先生,玩游戏就是玩游戏,为的就是尽兴,何来的礼让之说?”
孙向儒颔首:“是呢,一切都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