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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江映月是一个极不安分的人物。江风知道他的儿子心性散漫自由,必然不是一个肯听父亲言辞说教的乖宝宝,江风暗示了阮思巧,有两个人还在他的手里,他们现在没什么状况,但他不能保证他们以后会不会就没什么状况了。
江风看出来,江映月很听阮思巧的话,虽然他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正如他同样不知道阮思巧是怎样请动江定波重新出山。这两个儿子,一个不爱听他的话,一个根本懒得听他说话,都是不可教化的,但是阮思巧将不可能之事掌握成了可能之事,看到她与爱儿那般要好,江风难免醋意横生。
还有,在江风的意识中,阮思巧应该是一个坑害了他儿子的人,江映月的无故消失,虽然江映月、江定波、阮思巧每一个人都守口如瓶、心照不宣,但这必然与阮思巧脱离不了干系。不管是探子的飞鸽传书,还是江映月离开之前对他二叔无意透露的离行动向,都直接指向阮思巧一个人。阮思巧怎么成了江映月的救命恩人?更令江风想不通的是,阮思巧不仅成了江映月的救命恩人,还成了江定波的。小丫头牙尖嘴利,很是厉害,应是用了什么计捉住了把柄。
江风开始派人调查阮思巧的背景。从入庄的生死簿开始着手,他发现了两件令他惊措的事。
一是阮思巧的身世,二是因由她的身世,可以利用阮思巧达到他想达到的事。
想不到寻了这么多年的事情,一直在他的身边,真是老天助也!
一时没法忍住喜极的心情,江风的笑声由小逐步转变成了狂,他额头高阔,双眉张扬,便这一笑,又有了一些年轻时的蓬勃朝气,一旁的女人正在对镜挽髻梳理,不妨看到他的模样,忍不住丢下梳妆打扮,摸了摸他几乎能长及到胸膛的胡须。
女人肤可胜雪,一双杏仁眼里柔情四溢。她忍不住道:“大伯,什么事笑得那么开心?”
江风制止道:“提醒你多少回,在我这里,你要叫我老爷。”
女人皱了皱眉,低头,改口小声道:“老爷。”
“大声点,我听不见。”
“老爷。”
“嗯。”听到女人这么唤他,他似是舒心的,话也多了起来:“我年纪已经不轻了,有些事情再也等不及了。”说完他闭起双目,开始闻她侧颈的香味,很快双手一路攀行下去,揉捏玩弄起她胸前的小雪兔。女人刚刚穿好的衣裳全部又被弄乱了,她的呼吸声很重,听得出情绪里有一些紧张,也有一些害怕,女人最后似乎是很焦急地打断他:“老爷,我肚子里还有……”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江风将她重抱回床上,好像看到她一脸欲哭被玩坏了的表情才能逗得他开心。江风打开她的腿,道:“我弟弟体弱多病,克死了许多夫人,你是他的第五房,也是最争气的一房,待你产下了这个孩子……”他的指尖沿着她的肚脐一路滑向她的下盘,轻轻揉捏道:“那个还没死的老家伙,就会传给他那本无量剑谱。”
“可他一个废人,要来有什么用呢?”
他用力戳进了她的软穴,笑声高而远不似那个她所熟悉的人。
女人越看他越感到森森的寒意,却又无可奈何地只能由着心任凭他随意摆弄。
高级梨木雕花的镂空窗户,漏进了一室的天光。
远在高高树上的江映月,不知为何也感到了森森寒意。他打了一声喷嚏,全身筋骨和被钝刀割裂了似的疼痛,江映月又自矜身份地挺了一挺胸脯。狂风掀过,啊嗤——冷!
江映月抱住了身体哆嗦,阮思巧正在树下抱肘小憩,他扬一扬眉毛,这两天享受尽了阮姑娘作为他女保镖贴身不离的快感,他心中所想全然是因为他的人格魅力吸引住了她。他是不一般的人物,走向这样的结局根本是意料之中合乎情理的事。
何况她还献了吻给他。
江映月犹自回味那时的滋味,阮姑娘香软绵唇,舌头也是湿滑嫩软的,他总想再尝两遍,回去的路上他逗弄她:“阮姑娘,你之所以姓阮,是因为舌头那般软的缘故么?”
阮思巧回他的答案很简单,只有三个字:“深井冰。”
江映月想说,深井冰是什么玩意儿,深井冰有深字有井字有冰字,正好符合他落的那坑时的状态,阮姑娘是想舀这提醒他笑话他么?江映月不懂,大致这般理解了一番,也懒得再去管什么了,暗自计划着,阮姑娘如今芳龄才十岁,要等到五、六年之后才能娶她与她共赴翻云覆雨之事。期间要他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啊。
江映月在树上百般咬牙切齿,暗自叹息命运多舛。世上最悲哀的事不是你爱的人她不爱你,而是你成天看着她在你面前转悠,你却得收好爪子不能吃她。
江映月儿时得过侯和璧的真传。也收了好些幅写意山水的……春宫美人图。江风因为宝贝他,不仅为他收罗很多好的跌打损伤名药,还为他在床板下打造了暗格。
江映月看那暗格只能放些无聊的晚上不能活跃气氛的瓶瓶罐罐挺可惜的,便大放血在里面放置了一幅幅美人仕女图。
前两日他打开暗格正准备舀药的时候,阮思巧正在旁边,江映月忽然想到当初自己的那一番作为,慌忙又将暗格推了回去,心虚看她一眼,他以为他这样的动作阮思巧是不会懂的,阮思巧早把他看透了似的,一语道破他道:“别藏了,那个地方摆了什么东西我是知道的,你这一般年纪的男人,有一点花花肠子是正常的。青春期的思惑,没有那些个玩意,就怪了。”
青春期的思惑?又增加了一个不懂的词语。江映月的脑袋转不过弯来,干脆不想了罢,反正阮姑娘也只会欺负他不懂。他道:“阮姑娘,你好像很精通男女之事?”
见她不答话,忽然他双目圆睁,怪自己的不应该:“阮姑娘,难道你以前遭遇过什么不好的事……”
“啪——”飞卷正正砸中他的脑袋。江映月几乎要含泪抗议了:“阮姑娘。”
“映、月、公、子、请、讲。”她的牙齿一搓一搓的。
“你……不能不讲道理。”还是弱弱抗议吧。
“啪——”又一卷书飞了过来。
江映月最后遗憾表示:“如果不是阮姑娘芳龄太小了,不然我们现在就可以共赴**之事了。”
江映月最终得了一个满头包。
然后么他还是死心不改,时刻牵挂那一番你争上还是我争上的床上较量。
江映月跳下树,几乎是以一种叉腰狂笑的很二的礀势走到她身边道:“阮姑娘看,山门外那一些女人都是冲着我来的。我这么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你难道更不应该觉得我帅,更不应该欢喜我,爱上我么?”
阮思巧眯眼,冷冷瞧他,吐出三个字:“深井冰。”
“阮姑娘,我知道你是再三想提醒我那一夜的风流往事。”
“井深冰。”病得还不轻。
呃呃呃?阮姑娘好玄妙,这个词原来可以这么颠来复去多重组合?
江映月道:“阮姑娘,我会对你负责的。”
“嗯?”她将这个字故意拉得老长老长。
他怕她没听得明白,凑近了一些,又凑近了一些:“阮姑娘,我会对你负责的。”羞。
“不需要。”
好简单的三个字。
江二很失落,怎么会有人拒绝他,太太太没天理了!
“阮姑娘,我一定会娶你的。”
“不需要。”
江映月:“……”
阮思巧:“……”
“阮姑娘,我知道你是害羞的,这里没有其他人。不要害羞了,跟着我说,我愿意。”
阮思巧:“……”
江映月:“……”
她沉默寡言的病是被江大传染的么?
江映月道:“阮姑娘,这里真的没有其他人,你就放开一点吧。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你其实已经害羞到没办法说喜欢我了,你一看到我就紧张到口不能言,眼不敢见。来,我引导你,再跟着我说一次,我愿意。”
阮思巧瞄了他一眼,最终说道:“你去死。”
那天果然还是应该让江大把他扔回坑底的……
而暗藏在各个角落的情报员们正在奋笔疾书,纷纷无语表示:“我们都听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捉虫……最近手抽,两个人老写混了。
这章写得很哈皮啊,反正跟二货在一起就会无比开心。某表示,游戏官方果断坑人无数,阮思巧没打出隐藏人物隐藏结局,很多事情她是不知道的,笑眯眯。
36章
江二公子的最新动向被以高价卖了出去。侠女们手一份秘密锦囊;要得百来个锦囊中的字条拼凑起来才能变成一个完整的故事。而且字条是以关键词、文字游戏的形式发售出去。侠女们原本都心高气傲认为自己才有机会成为江家两位公子;更或者韩照雪的良;是以谁都不将对方放眼里。待入手了锦囊,发现了其中机密;女们每一个的眼睛都睁成了核桃大。由互不干让地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