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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依落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没想到会迎来这样,那唇端的痛是那么清晰,而他掐着她脖颈的大掌更像要让她窒息。
“唔!不……”何依落惊呼出声,双手死命地抵着他的胸膛,捶他打他却无法撼动他的狠绝,他甚至动手开始揪~扯她腰间的束带。何依落发疯般地挣扎着,伸手去抵挡,直到摸到了随身的飞天索,完全出于反射性地攥在手里就向面前挥去……
飞天索的尖利勾爪划出一道弧线直冲他的头脸,就在几乎刺上他眼角时,被他一抬手死死握住了她的手腕。
“何依落,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是!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是会要了你的命!”
“好,那你就试试!”说罢他顺势反挽住了她的手腕在她腰后,更一个使力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另一只手“刺啦”一下将她的夹袄襟口整个撕~扯了开来,露出了一侧白~嫩的肩头。
何依落怎是一个恼羞了得,简直恨入了骨髓,那死命抵着他的手毫不示弱,抓住飞天索的另一端,趁其不备再朝他攻击过去。
肖奕扬不得不撤身一躲,何依落一招落空却趁机逃开了他的禁锢,执起飞天索防备着对峙在他面前。肖奕扬眸中闪出危险的光芒,偏偏上前还要靠近,何依落只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再不要面前这个男人的碰触,便不管不顾地挥起手里的东西,可是……
他的手臂犹如银蛇般灵巧,身形更是敏捷利落,只需要一探一握一转的功夫,竟将她手里的飞天索夺了过来,再精准地一个翻转缠绕,便将她的双腕结结实实捆绑住。何依落完全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动作的,自己已经被他腾地扔到了床上。
“肖奕扬!放开我!唔……”何依落的大叫被他压下身子控制住她的脑袋,狠狠吸入了嘴里,她再如何挣扎都逃脱不开。想要踢他踹他,又只需要他手臂一抱,就牵扯出飞天索的另一端将她的脚腕也捆在了一起。想要用绑在一起的手砸他的头,却被他更地钳制住,固定在了床栏上——就那样像只案板上的虾子,连扭动都变得吃力无比。
他的唇继而落在了她的颈间,在那被剥~离开露出的香~肩处,一路噬~吻~下去,留下一串串地樱红印记。
何依落终于大哭失声,感觉到他根本像是想要将她拆吃入腹,她哭得浑身颤抖,几近绝望地喊出来:“肖奕扬!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这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你!滚开,别碰我!”
肖奕扬顿住了,看着她泪水磅礴的脸,看着她极端痛苦的表情,他无论如何也不敢想象,这是那个自己想要宠溺一生的小女人。而她,竟将他的碰触看做洪水猛兽,竟对于他的所有,只回报了一个“恨”。他沉重地急喘着,压抑着满心的刺痛酸楚,扳起她的下巴对着自己,“何依落,想要恨我,可以,那就待在我身边恨我一辈子吧。”
语毕,他翻身而起,冲着外面大声喝道:“小喜子!”
显然喜公公就没敢走远,即使里面有再不对的动静,也没敢凑近。这时候听到传唤,也只是扯着嗓子在门外回应:“皇上,小喜子在。”
“给我把这个女人看住了,不许松绑、不许喂吃喂喝、不许跟她说半句话!”
“皇上……”
“另外,今日行程安排照旧,宝妃不是要跟着一起去关外转转吗,吩咐下去,准备出发。”
仍旧哽咽不止的何依落突然脑海中一个激灵,小马倌临终前的半截话立刻冲了出来——“皇上,别去……宝妃、陷阱……”。何依落红肿的眼睛甚至看不清他的背影,声音更是哑得几乎撕~裂,却还是拼力喊出声:“别去!这里面有阴谋……这是陷阱……”
“呵,不是不想再看到我了吗?不是恨不得我死吗?”他回身再扼住她的下巴,“何依落,倘若我真的死了,那你也就只能在这儿活活地饿死,陪着我一起下黄泉。”
那身影再不带一丝留恋,风一般地消失了。何依落大颗大颗的泪水滚滚而下,终是陶陶大哭出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哭得眼前发黑,哭得头痛欲裂,哭得再没有力气了,何依落迷迷糊糊几乎晕了过去。一会儿再迷迷糊糊转醒时,四周静得没有了一丝动静,自己的手脚被坚韧的飞天索捆得酸麻胀痛,还是无法动弹。
难道……自己真的就这样被遗弃了——就这样,任她自生自灭……眼眶再一次酸热起来,可是,却已经哭不出一滴泪了。
“娘娘……”一声轻唤,让她一个惊颤,扭头艰难地循声望去,才发现了床头立着的小喜子。
何依落张张嘴巴,喉咙却干哑得发不出声音。小喜子忙走过来一点,好让她看得不是那么吃力。“落妃娘娘,您忍着点,皇上……皇上晚上回来了一定就给您松绑的。”
第一九六章 从今往后再无瓜葛
何依落张张嘴巴,喉咙却干哑得发不出声音。小喜子忙走过来一点,好让她看得不是那么吃力。“落妃娘娘,您忍着点,皇上……皇上晚上回来了一定就给您松绑的。”
何依落别开眼去,只觉得自己从未有这么绝望过,就连在宫里被陷害打入了大牢,都没有这么心如死灰。她摇摇头,想哭哭不出来,反而扯出了一丝垂死的苦笑。
小喜子心里怎么能不急,看到这样子的落妃娘娘,更是急得惶惶不安。他甚至搞不明白,皇上明明疼爱这小主子疼爱进了骨子里,干嘛非要违心地这么欺虐她。而这小主子又明明心里全惦记着皇上的安危,干嘛非要说那些个狠绝的话。
他小心翼翼地捧来了水杯,试图给何依落喂点水,何依落却执拗地偏过头去连看也不看。小喜子急得直冒汗,“娘娘,您喝口水吧,您身子骨薄,先别管别人怎么对待,您自己先别跟自己身子赌气啊。皇上那也是一时之气,怎么能真舍得让您一整天一口水都不喝啊。咱喝口水,再从长计议。”
何依落这才瞥了他一眼,张嘴喝下几小口。顿时火燎般的喉咙才被滋润了那么一下子,勉强发出了声音,“喜公公……”
“娘娘您尽管吩咐,是不是饿了?我这就给你拿点膳食点心过来。”
何依落摇摇头道:“帮我解开。”
解开?小喜子神情紧张了一下子才说:“这小喜子不敢。皇上吩咐不许松绑……”
“不许喝水不许说话……你都做了。”
“这……小喜子怕娘娘您跑。”
何依落扭扭酸痛的胳膊,“喜公公,很难受。我撑不住了。”
小喜子这下更是无措地团团转,一边念叨着:“娘娘您再坚持坚持,皇上回来了一准就心软了,还有谁能比皇上更心疼您的啊。”
“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我的手脚都要勒断了。喜公公,我不跑,我浑身一点劲儿都没有。你只帮我解开,我就在床上。”
小喜子不由得看看何依落的手腕,果然见条条红色勒痕几乎要渗出血来。心想皇上在气头上不管落妃娘娘死活,待气消了,一准又是心疼得了不得,别回头再怪罪他不懂得轻重。于是,他一咬牙,还是决定上去给她解开了。
“娘娘,听小喜子一句话,皇上绝对是把您放在心窝窝里的,这但凡是最在意的人,那宽容的限度就越窄。平常人尚且如此,何况是万人之上的一朝天子,娘娘您就不能跟皇上像原来那样高高兴兴的吗……”
随着手腕脚腕上飞天索的解开,小喜子还在劝个没停,何依落却突然一跃而起,扑上去抓住他的胳膊就套入了飞天索的锁扣。小喜子还没反应上来,已经飞天索缠了几圈。这下子,他才发觉自己是上当了,急急想要往开挣,奈何本来就瘦小,又手无缚鸡之力,很就被何依落将他牢牢捆在了床栏上。
“娘娘、娘娘您干什么啊?”
“对不起喜公公,我是真的撑不下去了……让我多待一天不如让我这就死了。”
“娘娘您要跑?不能啊!不能啊娘娘。”
何依落退出三步远,强忍着痛得要裂开的心口,和刹那就要再次冲破眼眶的泪水,颤抖地说:“喜公公你见到皇上,给他说——何依落这辈子最惨痛的事就是入了皇宫遇到了一个叫肖奕扬的男人……从今往后,何依落和肖奕扬,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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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奕扬的人马,在西出阳关镇三十里处遭到了不明身份人的伏击。这伙人全以面具遮脸,身形矫健、身手利落凶狠,且极善隐蔽。
他们的目标直指肖奕扬,却只是近不了他的身。一边狄琨领着一帮侍卫将肖奕扬紧紧护着,一边是侯瑛奉命带着另一些侍卫护着宝妃娘娘。
一场突如其来的混战并未持续很久,对方突然就转了主攻方向直往额吉娜而去,侯瑛带人抵挡不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