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小白伸手捅了捅冒失的小豆子,“叫娘娘。”
“哈,娘娘。落妃娘娘,那个,您不是又偷跑出来了吧?”
何依落这是才回过了神,双手叉腰大叫起来:“好你们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这儿还替你们担心得差点连小命都丢了,你们可好,眼里都没我这人了!”
“怎么会啊怎么会?娘娘老大你看要不是你,哥几个能这么悠哉哉吗?还不都是托了你的福,如今哥几个也是朝廷中人了!”
朝廷中人?何依落惊讶地看看小白,“你们当什么官啦?”
小白竖起大拇指嚣张地往后堂一指,“上林狱——狱吏!”
何依落噗地失笑出声,没听说过一个小小的狱吏也敢叫“朝廷中人”,还这么牛气哄哄的,这几个小子也太好哄了吧。
黄毛不愿意了,“哎,老大您别瞧不起这狱吏啊,虽然不是什么大官儿,可我们看的这些犯人可都是朝廷里犯了案子的大官儿……”
“大官儿敢给你们几个看?你们有三头六臂吗?”
喜公公这时候才过来说到:“上林狱关押的都是五品以下官署吏卒,算不得是大官,犯的也不是要杀头的大案。而且此处狱吏数十之众,不用几位小公子太出力。”
“喏,你们听到了吧,瞧那得意样儿,好像自己多厉害似的。”
小白呵呵笑了,凑过去压低了声音:“老大你这就不懂了吧,正是因为不是要命的大官,那些犯人家属才有得活动余地,时不时想要进来探望探望,这要进来探望,就得过我们几个的手,那油水可就……”
“好啊,你们几个……”
“放心放心,不该拿的哥几个绝对不拿,好歹是娘娘老大你手下的人,怎么能给你抹了黑啊。”
大嘴呵呵笑着直点头:“是啊,娘娘老大,这儿虽然不止我们几个狱吏,可旁的人知道我们是宫里的人安插过来的,对哥几个可是敬重得很。皇上还时不时差喜爷给我们送吃送喝送赏赐,比你给的还勤呢。”
搞了半天,皇上是故意这么安排的吧。给了他们几个这样的肥差,让他们赚也赚了,玩也玩了,威风也威风了,还真是合了他们个脾性,只是……“你们还好意思说,跑这儿逍遥了,都不说传信告诉我一声,让我好找。”
“皇上说了,以后我们只管玩我们的,不必给娘娘老大你添乱,也省得你操心。”
“好啊,都听他的了,你们干脆拜他做老大得了。”
“我们也想啊,真那样了不就是王爷了。”
“啪!啪!啪!”三个巴掌同时拍上大嘴的脑袋,几个人乐呵呵地忙说:“娘娘老大这是哪儿的话,没你就没哥几个的今天,您永远都是我们的老大哈。”
何依落白了他们一眼,面子上埋怨也埋怨了,心里却漾开了圈圈暖意,冲他们一摆手,“得了,别说那好听的糊弄我了。今后都懒得管你们了,哼,走了。”
再不管几个人还想要让着她和喜公公进去坐,何依落已经率先飞跑了出去,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笑意,三两步跨上了马车,连扑带跳地凑到了肖奕扬跟前。“皇上……英明。”
闭目养神的肖奕扬微微抬眸瞥了她一眼,“不敢当。”
“皇上你真好!”
“过奖。”
“皇上你真是‘侠骨柔肠’。”
“多谢。”
“皇上你……”
“马屁拍够了,回去开始抄‘女儿经’,每天我来检查。”
“肖奕扬!”
********
飒飒寒风旷野中,只有冷月之下映出的银色面具闪过精光。
“不是说带了人就走吗?怎么会纠缠这么久,还折了两个人。没有听到我发的召唤,桑奇,你还不打算带人撤离吗?”
握着鹰爪的手青筋暴起,言辞中毫不相让:“谁料到除了那一个不知哪里来的江湖高手,后面又追来了那么多官兵,我恨不得将他们都杀光再走。”
“结果如何呢?不但人没带来,官兵你也没伤几个。早就说过不可鲁莽,天启朝廷不可小觑。”
“呵,你从来都是长他人志气。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而辜负了王的信任。”
“这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桑奇,也别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你可是王派来听从我指挥的。王让我们‘深藏不露,大局为重’,而你呢,半日里就暴露了这么多,最后若再把那个女人的命丢了,很可能宝藏的线索就没了。”
第一四一章 歪理一箩筐
“王让我们‘深藏不露,大局为重’,而你呢,半日里就暴露了这么多,最后若再把那个女人的命丢了,很可能宝藏的线索就没了。”
“这你倒不用担心,那个女的没死,活的好好的,功力还不是一般的强。”
“这不可能。”
“是啊,我也不信这寒冰掌除了你之外还有人能解,所以更想抓了她来弄清楚。”
“既没死,这事……总有机会弄清楚。”
那灰褐色的眸子眸光一闪,“呵,我倒忘了,你们以后可是要——共侍一夫的,我的公主。”
********
女儿经——无非是教导女子日常的行为准则,如何成为一个乖顺的淑女——这当初何依落拿来教训徐卿婷的玩意儿,肖奕扬反过来用在她头上,不是故意气她呢吗?
何依落抄了半天就烦了,扔了笔在桌案上,逼着小锦小园学着样子描摹,自己则打了半下午瞌睡。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何依落憋了一整天早无聊透了,抓起那几叠抄书的纸就往锦园宫外面跑。谁知刚到宫门口,就被侍卫挡了驾。“娘娘,皇上有吩咐,一个月内不让娘娘外出。”
“什么?还真是……好,好,我不出。”才怪!
想出锦园宫,还难得倒我何依落吗?
何依落根本就是轻车熟路,越过锦园宫后墙,一路溜进了郁芳宫。
郁芳宫还是静静的,花香草香缭绕满园,亭下更有淡淡酒香传出,让何依落立刻忘了别的事,过去就盘腿坐在了软榻边上。那酒还正在温着,更使得醇香四溢。
刚刚喝到第二杯,身后就有声音悠悠而来:“不但抗旨跑出锦园宫,还来偷酒喝。小落落你该当何罪呢?”
何依落扭头看到踱步而来的肖奕扬,便毫不在意地放下酒杯,连地都没下,高高地扬了扬手里的纸,“皇上,是你说的要我抄写女儿经,每天拿给你检查的啊。我不来这儿,怎么给你检查?”
呵,这果真是歪理一箩筐。肖奕扬只得接过来,像模像样地翻看一下子,“两个宫女写不了个把字情有可原,你的字也可以写得和她们不相上下,还真难为你了。”
“呵……呵呵,我就是想给你看看,我不但在自己学习反省的过程中,还教导了下面的人同时提高素养,觉悟很高思想很深刻吧?”
“狡辩。”
“才不是,我是来看看你的伤。”她挺身起来朝他脸上看,右颊的伤痕还在,毕竟才过了一天。她伸手在腰间摸索出了一只小瓶,“喏,今儿我特意差人去问薛太医要了这个上好的药膏,来,我帮你上药。”
肖奕扬没推辞,略微将头低了低,让她涂抹得更顺手。
“怎么办,小落落,你给我毁容了……所以,得给我负责一辈子。”
“毁容?哪有那么夸张啊!薛太医说这种药膏天天涂,一定不会落下疤痕的。”
“你没闻出来这个和我那个是一样的吗?这都是早些年闵玥儿留在宫里的药方。”
宣毅王妃?何依落手一抖,收回来,心里莫名其妙又有点不高兴。肖奕扬笑着牵住了她的小手在掌心里暖着,“跑出来不说多加件衣服,不知道自己身子还没好利索吗?没什么事了赶紧回去暖着去。”
“这么急着赶我走?我还有正事说呢。”
“什么?”
“你知道那些蒙面人是什么人吗?”
肖奕扬挑挑眉。
“我怀疑……他们是西夜国的密探。”说着她还像模像样地瞧瞧四周动静,才又压低了声音,“我无意中发现了其中一个人身上带着的法器——那种据说是西夜国邪教的法器,所以我才会跟踪他们想要一探究竟的。皇上你说西夜国怎么会突然出现了这么多神神秘秘的人在京城呢?我听爹爹说过,这西夜国的狼子野心从来就没削弱过,一有机会就想入侵我天启,始终是我朝心腹大患。而这次一下子这人都跑到皇宫脚下了,肯定有大阴谋啊。”
“那你,还发现什么了?”
何依落想了想,摇摇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还打掉了一个人的面纱。只可惜那面纱里面还戴着面具,我只看到一双蓝眼睛——就像千尘那样的。我差点以为就是千尘呢,可是他说西域异族各色的眼睛都有,这不奇怪。我想也是,他们身高形态的确差很多。”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