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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为第三世界出力。 我经历过这种事。 当然,起决定作用的首先是教会的促进,不过这些促进已经超出了教会的范围。 这样做也不错。 我们希望有另一个世界,而不仅仅是另一种教会。 在人世间,教会往往只不过是一种手段、一种工具而已。 就这一点来说,我觉得下述情况是好的:所有这些倾向和突破都不仅仅在教会范围内,而是超出了教会范围,甚至还存在着一些教会可以再从中学习到某种东西的其他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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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因素。 令人忧虑的只是:官方教会一再起阻碍作用,它使人望而生畏。 这种情况需要人们认真对待。 因此可以说,复活经历肯定是有的。 要不,我们就拿波兰为例吧,那里突然出现一个瓦文萨,情况就大为改观了。 这一点人们事先是根本预料不到的。 但在这里,犹如在耶稣那儿一样,两种情况兼而有之:一方面是对于某种开端的希望,另一方面又是不详的警告。问:对于您来说,谈论耶稣复活到底是什么意思?您在一篇后使徒信经中写道:“我信耶稣,他被像我们一样的人处死,但第三天就复活,为了我们和我们的解放而继续奉献,直到上帝无所不在为止。 我信圣灵,是它使我们成为这位复活者的同道,成为那些为正义而奋斗、而受苦的人的兄弟和姐妹。”您是否认为复活的希望原则上也能脱离耶稣的复活呢?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在犹太教中又怎么讲?
答:我不相信耶稣在彼岸复活,而是——不过,这还不是最后的看法,这是我现在所想到的——我是这样解释复活节的,我认为耶稣复活在他的门徒身上,复活在他的信徒身上。 他通过那些门徒,通过优良的教会传统把作用发挥到人世间来。 这就是我对他的复活的理解。 但这并不等于说,他复活在某个形而上学的超世界中。 我认为,他复活在这个世界上,复活在这个世界的未来中,我并未看到人们该用别的什么办法来解释复活的故事。 他促动那些根本就不再有信心的门徒。 他重新使他们有了信心。 我认为这一过程会一再发生!他作为一再给人信心的人复活在我们的教会里,以便使教会能在生活中复活,按照他——耶稣的心愿改造这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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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神学与当代文艺思想
问:那么一般的复活呢?它们只有通过耶稣的复活才能理解吗?
答:这倒是棘手的问题。 我在这里恐怕要显丑了。 我不会把一般的复活非同耶稣的复活扯在一起。 不过我会把耶稣看作一般复活的表征。 但我必须承认,我无法想像一般的复活,至少暂时很难想像。我相信,如果人们愿意想像的话,那他就会老停留于现在生命的延续上……
问:跨越死亡吗?
答:跨越死亡。 不过,按照我对《圣经》的理解,这根本不是复活,相反,这倒是不死、灵魂的不死。 而复活则是死亡,是人的肉体和精神彻底死掉——再出现新的!
因此,我大概能想像不死,甚至不少宗教都在介绍这种事。 但复活是另外一码事,《圣经》上讲的是复活,而不是不死。 我认为,存在着一种变形,而上帝就在促成这种变形。我甚至还认为,这就是创造。万物都在不断变形,我从这种创造当中看出,就是在物质创造中也不会丢失任何东西的。 不过任何东西都不会一成不变,而是变得完全不同。 或者说,全然变新。 对我来说,复活就意味着:我或者我们在对上帝的信赖中死去,这时大家都坚信,无论上帝会做什么,也无论他要把我们变成什么,他都是好心好意,因为我相信上帝是良善的。 除了第一,仰望上帝,第二,仰望这个一再为我们作出的榜样复活者耶稣,看着这粒死去的麦粒外,对此我已经无话可讲……
问:这就是关于变形生成的保罗教义的主题……
答:对,我觉得,有人谈到复活时,想到的总是生命的延续:我们会再次见面吗?是在死后吧?这是一种长生的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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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这里丝毫不涉及变形。 然而,正是这种变形的契机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但我对变形将是什么一回事却无话可说。问:在这一点上存在着一种具体的问题之尖锐点。 在您的一首卡尔。 马克思诗中写道:“此时此地,你知道,我确实相信复活。 那又为什么不能相信你的复活呢?我担心,我希望,复活也会发生在那些盗窃你的遗产的人,那些贪求利润之人身上。 因此,我无片刻安宁,总在不断围着你旋转。 这个日子会到来的。”在这里,一方面你同马克思的亲密关系在语言上引人注目;另一方面,把您同马克思结合在一起的复活希望,被放到了与耶稣的复活同等的地位。 您看到了根本区别吗?马克思是否也会像耶稣一样复活呢?
答:不会,根本不会,这一点我大概还知道!但我还是把马克思看成是一位试图改变不公正的社会情况之人。 我认为,他是真心诚意希望这样做的。 因此我想,要是他如今来到世上,又对社会进行一番分析的话,那么这种分析所得出的结论就会迥然不同。 他同样也会以自己的方式批判当代社会;他甚至会大吃一惊:自己居然在社会主义社会被教条化了。 他自己也会转变,这就是说,连马克思主义带进我们历史、带进我们思想的东西,都必须转变。 教会还要与马克思主义继续对话,因为这样多少可以学到一些东西。 但是,这并不涉及马克思已经复活或者将要复活的问题,不管怎样,他同我们所有的人没有两样。 马克思主义同样也处于变化过程中。 有朝一日也许会有一种基督教能使马克思主义成为多余的,或者也许会有一种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能使教会成为多余的。 也可能这是一种综合,但它却是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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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神学与当代文艺思想
问:您为了表达您的复活希望,经常使用关于“将会无所不在的上帝”这一保罗教义式的语式。 具体地说这是什么意思呢?按照您的设想,这种事情某个时候会在历史上成为现实吗?
答:如果您要把它看成历史进化的结果,那就不会成为现实。但要是您认为,在历史上不仅仅有进化,还有更新,因而能够出现某种人们无法直接从迄今为止的事物中引出的新意,那我就会对此加以肯定。问:那么上帝在这次更新性行动中扮演什么脚色呢?
答:要是人们把上帝理解为历史的主人,我会感到不快。我不能按照世界史就等于世界末日审判的含义,把更新事件同历史发展等同起来。那样的话,往往只有胜利者才有权利,而人们不再提到的失败者,仿佛他们脱离了上帝的怀抱。不,上帝站在历史的对立面,正因此他也就是那位能给历史带来某种新的上帝。 我认为,事实上他已经与耶稣一起将某种新带进了历史。耶稣不是必须来临,他的来临并非历史的必然。问:其实,复活的主题犹如一根红线贯穿您作品的始终,而且多数还是间接地、由乌托邦式的复活形象描绘出来的。譬如,舞蹈的情景就起着巨大作用,但是神学的原创性本来就体现于您关于一对弥赛亚的形象中。 您写道:“我觉得,一个接近《圣经》因而被光照亮的人,在再来期望的想像中会使人想到一对弥赛亚,因为他们既可能表示每一种单一性别统治的终结,也可能表示任何一种人对人的统治的终结。”
这里紧接着就出现与女性的关系问题,与肉体和性的关系问题,同时也涉及您称之为上帝的喜好的问题。 您是否能对这些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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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景作一些说明呢?
答:首先,这里更多的是个人的设想,更多地带有根本性的反省。 我不能不说,我往往不大喜欢把上帝想像为纯粹的男性和慈父。 这对我来说往往是一种框画。 我还在当学生时就已对C。G。 容格(C。G。Jung)当时对神性中三位一体和女性的描写发生了兴趣。 我把那些关键性的经验和认识都归功于女性,因此把上帝想像为男性已经远远不能使我满足。 我这个人的确不是在教会性的哺育中长大的。 后来当我作为牧师进入教会时,当初所有那些牧师先生的父权感使我感到万分震惊——这个父权性的牧师界恰恰就在新教教会之中!在我个人的成长之中,不满日益增长。 我从那时(而非现在从女权主义神学那里)就已经试图与那些牧师们不同地想像上帝,试图把女性与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