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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坐起身子要跑向外面,然而还未等自己站稳,她的裤脚再一次被那个恶皇帝给紧紧抓住。她一个去咧,直接…直接倒在他的怀里。要不要这么倒霉,要不要这么狗血。他笑,如狼一般,他环上她的腰,嘴角一抹邪魅:“你认识朕的第一次也是咬了朕的耳朵。那时候你还跪下和我认错,你说等完成任务我亲自娶你。”
他的气息扑在她的耳朵上,真的,真的让她感觉无比的恶心。她逼近双眼挣扎,她用力去拽他的胳膊,都无济于事。他狞笑,将一张脸凑得急近,接着是那撩人的唇渐渐接近自己的唇,她恶心,使劲地左右躲着,然而,他用手掰过她娇俏而美艳的脸颊,并用力地钳住了她的下巴。她表情吃痛,紧紧地闭着自己的嘴巴,他让她恶心。
她狠狠地说道:“你这个禽兽,如果再这样我就将你的舌头咬下来。”
上官榕树依旧笑意春风地说道:“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然后,毫不留情地用自己的唇起狠狠地吻她,她使劲地躲着依旧躲不开,然后,她感觉又一小粒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嘴巴,而他上官榕树稍稍一用内力,便将那一刻类似于药丸的东西顺进了她的胃里。她感觉自己的胃再灼烧一般地疼着,难道,难道这个王八蛋给她喂春药了,这个禽兽王八羔子,真真地叫老娘不省心,冷月柔真恨自己刚才为什么不用力将他的耳朵一口咬下来。你这个禽兽。
“禽兽,居然给我吃春药。”她恨恨地说道。
他却将嘴巴移开,飞入鬓见的眉毛微微地挑着,然后眸中散发着烈焰一般的情欲。
“朕才舍不得给你吃春药,你难道忘了,你这个青迹只是中了我的毒药。朕刚才给你的是解药。”他的手移上她的脸颊,一双眼睛微微地眯着,好像要仔细地看一看她脸上的毛孔。他的手指在她的脸上来回地摩挲着,她的双手被他紧紧地缚在身后。胃部的灼烧蔓延至全身,她的额头脸颊以及全身都有些难忍的疼痛。
而他抱着她,眼神开始温柔起来。两条胳膊温柔地环着她的腰,她的脸也开始疼起来,特别是那带着污迹的脸颊。柳氏也就是她的母亲告诉过她中毒的事情,可是她没想过跟皇上要解药,是因为知道,和他要解药,就会有一大堆的条件,可是,上官榕树为什么又将解药给她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
缓而,脸部的灼痛感渐渐弱下来。那半面污迹已经全然淡了下去,直至消失不见。没了污迹的冷月柔肤如凝脂,一张鹅蛋脸上嵌着两个钻石一样的眼睛,真的是迷人至极。自己的身体也没那么疼了,她挣扎着要起来,却发现,他依然用双手环住她的腰,然后,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他依旧撕扯开她的衣服,大片的肌肤裸露出来,她用力地大声地说道:”皇上,你是禽兽,我是苏王妃,你是一国之君,你怎么可以这么对王爷。“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然而,也不说什么,只将一双眼睛狠狠地盯住她,她在他怀里,她大骂,然而,这个狗皇帝却是毫不动摇,依旧展现着他的兽欲,甚至他一脚踹翻了屏风,哐当一声,屏风倒向另一个方向。
”朕爱你,你也爱朕,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他恨恨地说道。
就在这时,门被踹开了,那扇门硬生生地碎裂成几瓣,散落在大殿的中央。
上官疏虞的一张脸黑得如同猪肝,他手中的剑已经指在了这对偷情之人的身上。暗黑色的朝服落满了大片的雪花,室内的温度那么高也没能将他肩头的积雪化去。他的眼中似有泪光,眼神冷厉凛寒如冰山在眼前,他拿着剑的那只手冻得通红,他的眸中散发着嗜血的光芒。
上官榕树的眸中已是一片嘲意:”怎么,苏王见到朕就是这副尊荣。“
早已经呆住的冷月柔这才缓过神来,看着自己露出的肩膀以及半个酥胸,她赶紧将衣服裹紧哭诉道:”王爷,王爷,不是你想的那样,王爷,臣妾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一张脸已是梨花带雨。
苏王的眉角漫上一丝嘲讽,他冷冷地看着冷月柔,眸色里说不清的五味杂陈。他的心曾为她拧干了汁血,她受伤,他只觉得要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拿来给她治病,她昏迷,他守着,就是怕她一蹙眉的疼。他为她熬了两个夜晚想那个轮椅的图纸,他知道有人欺负她,第一个赶过去…她都忘了吗?她一点也不心动吗?
是呀,她好美呀,宛若惊鸿,犹如仙子。原来脸上的青迹都是装出来给他看的,这才是她的真面目,不是吗,把最美的一面留给皇上,留给另外的男人…他的眼角已有泪痕划过…他什么都不信了。
他沉默,一句话也没有…
冷月柔哭得梨花带雨,她大声地哭喊着:”王爷,你要相信臣妾,臣妾的心里只有王爷一人,我…我和皇上这都是误会,王爷你要相信我…“她真的不知道,原来苍白无力是这个样子。
当我们想去解释一件事情,好像即便穷尽言语,也无法道明白前因与后果。
苏王冷笑,一张脸冰动成山,缓而大笑了两声,那两声笑如同刀子剜在心脏上一样的疼。她哭倒,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将眼神低下去,问上官榕树,声音冷而哑,她的喉疾依然没有好:”皇上,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上官榕树冷厉地扫着上官疏虞,并不去回答冷月柔的话。他只是说道:”本王今日叫你苏王过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岭南作乱的事情。没想到你硬闯宫,你该当何罪?“
上官疏虞一阵冷笑:”那皇上在这里和我的女人缠绵悱恻又是何用意?“
上官榕树反问道:”你的女人?苏王没有搞错吧。她今天躺在朕的怀里就是朕的女人。“上官榕树将衣服束紧,冷笑了一声。
随着他的这一声冷笑,直直地从屋顶飞落下30几个黑衣人。个个手中拿着剑,神色威严如同雕像,30个人已经将苏王团团围住,手中的寒剑均指向他高大的身躯。
上官榕树冷冷地声音响起说道:”苏王,朕念你是兄弟,已经是百般忍让,可是你屡屡犯上,该当何罪?“
034这是结局吗
大雪整整下了三天,时下,整个玉城已经进入了隆冬季节,草木也穿上了厚厚的白衣。
关于岭南作乱不过是皇上的一个借口。他真正的目的是想夺回自己的女人。所以,他遣散皇后宫中所有的下人,让暗队埋伏在屋顶,适当的时机,让抿公公将苏王叫过来,撞破那一场景,为了冷月柔,他无憾。
苏王因为犯上作乱被关进了天牢等待发配遥远的宁古塔。那是极寒极冷的地带,此去必是身形巨失。
听说这三天,他孤坐在牢中滴水未进。身上的鞭痕以及烙痕已经数不清了。然后,对所有的罪名供认不讳。只等着几日后发配边缘的疆域。一日间,他从高位跌落谷底。
那天冷月柔伤心过去加上旧疾未复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因为她久久未醒,上官榕树已经斩杀了三个太医,一时间太医院人心惶惶。连伺候她的下人们也胆战心惊,唯恐自己的一个不小心就将小命给掉了。
玉照宫…
第四个大夫是命人从偏乡僻壤请来的,一身短打的粗布衣裳,身形矍铄,下巴缀着长长的灰色胡须,满脸皱纹裹夹中的眼神却犹如一汪清泉。说话慢条斯理颇有上古遗风。
摸了脉,撸了撸胡子,眉眼是淡定泰然,这让上官榕树的心里落定三分,看在医者天下,人外有人。
“这位小姐是伤心过度外加风寒以及旧伤未复原,医治起来是很麻烦的。”他的声音带着磁场一般将众人的目光都吸了进去,连高高在上威严无比的上官榕树也不例外。
“老夫开几副方子,另外如若姑娘醒来,还请不要让她动气,否则必有性命之忧。”老者嘴角一抹笑意,拽了笔就在一张纸上挥舞起来。众人看那药方均是一些温和普通不过的药材,却足足有二十几种,均暗暗感服。
“这方子也算是我多年研制的心血,只要吃上十天,姑娘的命就可救回。当然,医者都是父母亲,老夫也要说一句,这姑娘的病确实有些重,还需要多多照拂才是。另外…”他咽了一口唾沫说道:“老夫行路艰辛,已经一日多没有吃饱饭了…”
还未说完,抿公公就接了上官疏虞一个眼神,便带着老者下去就餐。
上官榕树慢慢走到冷月柔的身边,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并贴在自己的脸上,眸中的担忧之色极浓。
冷月柔苍白的脸色非常之疲惫,一双手也是冰凉无比。
上官榕树神情地望着她,为她理着鬓角的碎发,眸色深如寒潭。
此时,外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