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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天逸,端木忠,欧阳平,甚至克罗景云也来了,虽然他有异心,但是不管怎样目前大家还没有撕破脸,而且对于楚天,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在一起共事了多年老友了,感情还是在的。
凤天逸老泪纵横的拉着自己好友的手,愧疚不已的跪了下去。
南城和楚天还有在场的人都吃惊他的举动,楚天想要把凤天逸拉起来,也是一儿子扶一把,因为他的体力还没有恢复很虚弱,根本就使不上力气。
“司令,这是万万不可的,你是帝国的最高指挥官,岂能这样跪自己的臣子?不可!”楚天唇白无力,又有些无奈的望着他,不知该如何让他起来。
南城伸手搀扶,却被凤天逸拦住了,也不好硬来,俯首本分的站在一旁,心里却是不爽,现在惭愧了,早干嘛去了。
可是碍于身份,这些话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
“对不起,是我的大意才让今天的惨剧发生的,我对不起你还有那些为了人类牺牲的英灵啊!你就让我忏悔吧。”他良心难安,可是他不知如何不成楚家,也只能用这样的方法赎罪了。
“算了,一切都是命,天意如此我们也无法改变了,但愿他们都没有大事。”楚天含泪的别过头,老泪沿着凹下去的脸颊滑落。
虽然嘴上说但愿,其实他心里明白这是他自欺欺人的想法而已,很明显这次的突袭是敌方预先计划好的,就是要给人类一个出其不意。
如果当时他们及时的撤离,或许损失会小很多,至少那些孩子们都是生龙活虎的活着的。
但是他更清楚,凤云念的为人,好大喜功,自大狂妄,这样一个自以为是的继承人是不会给人类带来希望的,可是偏偏自己的这个好友不死心,非要培养这个儿子,还把另一个脾气温顺的儿子也搭进去。
生的希望真的渺茫啊!
楚天抹去脸上的老泪,回头勉强的一笑望着众人,努力的坐起来拉起凤天逸,握着他的手欲言又止的样子。
“天,你说吧,只要你说的这一次我都完全照办,绝对不会再有任何的犹豫了。”他的样子很虔诚,这也算是他的一种忏悔吧。
楚天淡淡的摇了摇头,气短的大喘气。
南城孝顺的轻轻拍打着父亲的后背,其实是在用内力帮助父亲疏通筋脉。
经过南城的暗中相助之后,楚天这才缓过来,叹了口气,“司令啊,楚天只有一个请求,这一次前去营救,还请以后不要再让大公子去前线了,为了那些牺牲的儿郎们,我希望您能让他好好反省一下,毕竟人类的未来还要靠他来领导。”
凤天逸有些意外又有些感动的握着老友的手,连连点头,楚天目光涣散但是却极为认真,那眸子里没有怨恨但是却有忧虑之意。
他没有想到楚天不但没有埋怨儿子的过错,没有怨恨自己,这个时候他担心的还是人类的未来。
“你放心吧,等这个逆子回来我一定不清饶他,我会考虑你之前的提议的。”凤天逸样子坚定不移,恼怒的握着另一只拳头,可见他现在的心里都多么的恼火。
有了凤天逸的保证,楚天没有其他话可说了,而是疲惫的闭上眼睛,气喘的咳了起来。
众人也不好多留打扰,南城亲自把这些帝国的大臣们送到门口,离念拍了拍他的肩膀,有很多话想要安慰,但是话到嘴边也就只有那么一句:“好好的陪陪楚伯父,帮他振作起来。”
“我知道了,等我父亲稳定些,我会去找你,我有事要说。”南城收起往日的嘻哈笑脸,沉稳淡定的说着。
回去之后,南城端着药碗来到父亲的病榻前,“爸,把药喝了吧,也许并没有你想的那样糟,哥哥们也许还活着。”
楚天迷茫的望着窗外,天空一行大雁飞过。“唉!城儿,你不用安慰你爹了,我知道那样的希望有渺茫,边境一直都不稳定,我建议了多少次要把他们这些人调回来,可是他就是不听,我真后悔为什么要这样忠诚于他,还搭进了自己的两个好儿子。”
“爸……”南城有些吃惊的望着自己的父亲,从没有感想过有一天会从自己的父亲口中听到如此不忠的话。
“不必吃惊,这只是你我父子二人才知道的心里话而已,楚家世代尽忠人类也忠于凤家,叛逆的事情绝对不会做的,我只是为你的两个哥哥不甘心而已,可是悔之晚矣啊!”
“爸,还没有最后的消息确定呢,你现在应该先振作起来,人类不能没有您给出谋划策啊!”南城犯下心里的意见安慰道。
楚天轻咳了一声,摇了摇头,抬头望向南城,拉住南城的手意味深长的望着他,“城儿,答应你爸一件事……”
27 凤家私事
回到家里,离念就直接跟着父亲进了书房,商讨今天的事情去了。
蝶舞并没有去楚家,不过通过察言观色她看得出这对父子回来之后脸色还算正常,这也就是说楚南城他爹一时半会不会有事。
凤云念的固执导致了被困的下场,而目前虽然还没有更多的具体消息,但是那样的情况下能活下来的机会,不用想也知道机会渺茫,楚家的那位料事如神,又怎么会不知这些。
灵儿站在蝶舞身边,少有的看到她此刻这样的神态,担忧,犹豫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东西在其中。
她不明白到地方什么严重的事情,让府里的每个人都紧张的不得了。
“蝶舞姐姐,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为什么离念哥哥和你父亲的脸色那样难看?”
蝶舞回过神望着灵儿,沉思了片刻,笑了,摇了摇头道:“不管发生什么都和我们没有关系,也许过几天我就可以送你回家了。”
“真的吗?灵儿可以回家了?”小精灵一听说可以回家,有些兴奋的活蹦乱跳的,整个人都充满了活力。
安顿了灵儿之后,蝶舞独自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望着天空略有所思,不过神态还是那样静静的,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还是只是那样观望而已。
听到身后的动静,蝶舞没有回头,而是问道:“何事说吧!”
“是,四小姐,夫人有请,已经在客厅里恭候多时了。”下人恭敬地低着头。
对于家里的这位四小姐,每个人都不敢怠慢,但也绝不像其他府中那样和主子打成一片,小姐对于这个家的人好像没有任何的感情,虽然他们知道,小姐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般不是老爷亲生的,但是感情始终都是不冷不热,若有若无。
蝶舞挑了挑凤眉,很诧异。不过声音里还是那样淡淡的,挥了挥手,“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请安。”
蝶舞的院落位于凤府的东南角,环境优雅,安静,除了几个打扫的下人,和丫头,并没有特别多的人留守。
长大了之后的蝶舞更是直接遣散了自己的丫鬟,什么事情都是自己打理。
客厅的椅子上坐着一位穿着讲究的中年妇人,样貌清秀,举止稳重。此刻的她有些焦虑的不时张望门外,又有些忐忑不安。
这个女人便是凤府的女主人,凤天逸的原配夫人。
但是她却不是蝶舞的亲身母亲,对于蝶舞既无关爱,也无情分可言,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蝶舞站在窗外没通过缝隙看了眼客厅了坐立不安的凤夫人,心中暗暗好笑,这个女人从来都是把自己当透明的存在,今天这是吹得什么风?
转念一想,明白了什么。
蝶舞大步的跨进门槛,毕恭毕敬的在原地施礼,并礼貌的微笑着问道:“蝶舞见过夫人,不知夫人来找蝶舞有何吩咐?”
看到蝶舞大方的站在自己的身后,凤夫人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了,刚刚在心里酝酿了很多套近乎的词,这会不知为何,面对现在蝶舞一句也排不上用场了。
“我……”她缓了缓自己的心态,大方的笑了笑,“蝶舞不必多礼,我听说前线出了大事,不瞒你说我是来打听情况的,你大哥和你二哥可有消息?”
“夫人这些话不应该问蝶舞,而是应该问司令大人才对。”大哥?二哥?她现在这是承认自己是凤家的人了吗?
哼,和那个人一样,不愧是夫妻,都是一样会逢场作戏。
凤夫人有些吃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尴尬不已。这就是报应吧,当年她忽略蝶舞的存在,今天蝶舞同样也不把她当回事。
这一刻她忽然发现当年丈夫犯下的错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是现在醒悟又有什么用呢?
她紧揪着自己的衣衫,不知所措,又不甘心低头于一个外妾所生的小丫头。
“妈?你怎么在蝶舞这里?”离念这时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房间里的气氛,很是不解。
他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突然地出现在妹妹的别院中,这里几乎母亲不曾踏足过,难道今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