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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叔叔找你有什么急事吗?”想到一大早楚天就把蝶舞叫过去,他想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毕竟他知道回来的是蝶舞。
把茶杯放在茶几上,从怀里取出一份羊皮卷递了过去,“龙云大陆你听说过吗?”
离念点了点头,有些不解的看着妹妹,可是蝶舞却示意他看地图。当他打开地图看到上面陌生的山脉,熟悉的城池,离念抬起头信息的说道:“这是仙族内部的图纸?”
“恩!虽然有些地方多少有些差池,不过大致的地形图就是这个样子的,可以说很完整。”蝶舞曾经看过仙族的地形图,几乎不差。
楚天二十几年没有回去,却还能清楚的记住那里面的样子,可想而知印象多深刻了。
离念很小心的把地图叠好交换给蝶舞,“这个留着吧!以后看到南城我们会对我们很有利的。”
蝶舞点了点头,再一次把羊皮卷塞回了怀里,至于那块玉佩,他并没有和离念说,因为他觉得南城有些**他有保留的权利。“我明天会和小雅一起离开,回去之后我会和端木策划反攻的事情,帝都这边你慢慢的落实,毕竟你才刚刚接任有些事情还不可以离开你去坐镇。”
“我写一份电报吧!前线由你和端木一起代替我怎么样?”对于妹妹,离念总觉得有些亏欠,这些年都是她孤单的在外,从没有到过什么,不管是精神上的,还是物质上的。
蝶舞轻轻的摇了摇头,否决了哥哥的提议,“不必,我不需要那些身外的东西,名利和金钱权势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价值,而且这些我都有你难道忘了吗?”
看到妹妹歪着头调皮的笑容,离念低下头沉默了。
“哥哥是不是担心阿城一个人不能胜任?”她自然能明白离念心里想的是什么,这就是他唯一的缺点估计的太多了,这样就会优柔寡断,拖泥带水的。
看到离念不语,蝶舞接着说:“你真的信任你的好兄弟吗?”
“这什么话?我当然信他们,这个帝国如果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我们。”离念坚信不疑的说道。
蝶舞呵呵的笑了,笑的离念有些迷糊起来,“你笑什么?”
“没事,就是觉得好玩!”喝了口水轻轻地擦去嘴上的水渍,“信任他们不是嘴上说的,而是行动的哥哥!端木成虽然有的时候冲动,但是他还有待遇成长,就像我们都是一样的。
我们就像是刚刚脱离父母保护的雏鸟,需要学习磨练的地方很多,今后面临的事情也会很多,如果什么事情都总是靠着别人,我想我们都不会有所成长。他是这样,你是这样,我也是这样,包括南城和影洛都是如此不是吗?”
离念有些惊讶的看着蝶舞,忽然欣慰的笑了,“可惜你无心名利和政事,否则我们这里又将会有一个女诸葛诞生了。”
“我是你妹妹,你知道这个就行了,你不是说过要给我一个太平的盛世吗?我希望我有生之年可以看到,但愿在我们这一辈的人手中实现它。”蝶舞憧憬着看着窗外。
“会的,我一定会实现它,改变这个乱世的局面!”凤离念坚定不移信心满满的看着窗外的那片天空,眼中闪闪发亮。
第二天,招募的新军队伍和押解的粮草如期的出发了,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赶往了前线,一个个精神抖擞,信心十足地架势。
骑在马上的端木雅一脸别扭的不时瞄向身边同行的楚南城,两匹马凑近了之后,她才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蝶舞一脸的茫然,“什么怎么回事啊?”
“哎呀!你别我耍心眼了,我来爹什么都和我说了,我就觉得南城这次回来变乖了,不但没有绯闻出现,还帮着离念出力不少的事情,一次都没有去过花街,这不像他的本性啊!”
“知道了,什么感觉?怕了?”蝶舞好笑,初夏的风扑面而来,吹动着那亚麻色的头发,楚南城的那张脸上有着另一种的帅气阳光还有迷人。
“怕什么?你还不是你?还能变成怪物把我吃了?真是不够意思,听说你失踪了,我和小雨难过了那么久,你都没有回来看看我们,太不够意思了。”
“我倒是想回来,可是我被人洗脑了连我爸和我哥都忘了长什么样了,怎么回来了?万一是领了任务回来当刺客怎么办?你杀不杀我?”蝶舞危言耸听的笑了。
端木雅翻了个白眼,撇嘴道:“切!还轮得到我们吗?楚南城那白痴会第一个把你带走的,还有我哥和欧阳影洛那白痴,我们呀,就是说花瓶摆设的料,那些男人的眼中心里都只有你,从来不把我和小雨当女孩子看待。”
蝶舞咧了咧嘴,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因为她清楚地感觉到了一股非常浓厚的发酵醋酸味,就连她此刻的嘴里都是酸水。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端木雅瞪眼睛很神奇的问道。
蝶舞除了下额头上的刘海,眨了眨眼睛,“没什么啊?只不过是闻到了很浓的醋味,某个小姑娘思春了!”
端木雅脸红的别过去,冷哼了一声,“哼!谁会喜欢那个白痴啊!”
44 途中遇刺
蝶舞和端木雅有说有笑的,忽然前进的队伍停了下了。
端木雅和蝶舞互看了一眼,这个时候前方跑来一个士兵,但系跪倒在地:“两位将军,前方出现了山地滑坡,村庄被淹没,我们前行的路线被封死了。”
蝶舞勒住了马缰绳微微挑了挑眉头,山地滑坡!一般都是在地质疏松的地方才会发生,而前面的那个村庄蝶舞也曾经路过,村里的生活很艰难的样子,而且周围的山脉好像都被开采的一空了,不过……
“可有别的路通过?”端木雅着急前线的事情,村子一般都有地方官做主,他们这些带兵打仗的都很少管理这些琐事。
“回端木将军,如果绕路我们还需要再多走上四天的时间才能到前线,疏通了这里我们需要四五天的时间,队长让属下来请示将军决断。”那士兵有条不紊分析这目前的情况。
“怎么办?”端木雅为难的看向蝶舞,这样的事情以前还真没有发生过。
蝶舞抬头看了眼天色,已经快黄昏了。想了一下对端木雅说道:“你传令今晚就地安营扎寨吧!我去前面瞧瞧,回来再商议决定!”
“好!”
蝶舞随着那带路的士兵来到了不远处的泥泞地带,大致的把受灾的情况讲述一遍,而且心情复杂十分担忧的望着已经被掩埋的山村。
“你是这个村子里的人?”瞧他一脸的焦虑,蝶舞猜测就算不是这个村子的人,也一定和这个村子有什么联系。
那士兵一下子跪在了蝶舞的面前,泪如雨下,磕了一个头,道:“楚将军,属下求您救救大家吧!这附近山林里的矿藏都快被黑心的官员挖空了,属下不是这个村子的,但是属下的家就离这个村子不远,恳求将军救救困苦的大家吧!”
他的头一个接一个的连了起来,额头刻在泥沙之上,毫不顾忌。
蝶舞骑在马上,清风吹动着她身上银白色的长袍,白色的斗篷迎风而起。化身成为楚南城的蝶舞淡淡的瞧着跪在地上的士兵,若有所思,抬眼看着投入抢险中得村民们,“你知不知道,延误行军,你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地上磕头的士兵身体微微一僵,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蝶舞很平静的看着他问道。
“属下冷羽!”他的额头已经见了冷汗。
“冷羽,去告诉那些救灾的老乡们,不用在演戏了,一会我会派人协助你们清理道路,你跟我来,我有话要问你!”蝶舞抬眼瞧着那些不停在泥沙中翻找什么的村民们,他们表面上一个个凄惨无比,哀声连连。
可是那双眸子有的没有一点难过的意思,而且泥泞中的都是壮丁,没有老人也没有妇孺,很明显这个村子早就没有人住了,今天发生的这一出是早就预谋的一出戏而已。
蝶舞从小被培养成杀手,什么样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这样假意的演戏能骗得了外行人,可是却骗不了她。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冷羽并没有说谎,只不过是迫于无奈想出了今天这样的馊主意。
帐篷已经搭好了,蝶舞带着冷羽进了一间还没有人的帐篷中,交代侍卫守在外面不许任何人接近这里。
老实淳朴的冷羽再一次毕恭毕敬的跪在了地上,等候楚南城的处置。
蝶舞背着手多了两步顿住了,定眼瞧着他,“我要听实话,你不是军队的人,这条路并不是我们经常行走的那条官道,你究竟意欲何为?”
“大人!”一个头重重的刻在了地面上,清楚的听到声音。“大人英明,属下确实不是军队的预备军,也不是服役中得士兵。属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