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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轻巧啊,与他评说说话的语调没有任何差别,但是地下的一群人却已几乎沸腾,已经有人在底下惊呼“荒唐”了,在今天经历这么多的惊人的事情以后,终于有个把老臣稳不住了,一个年近古稀的老学究,颤颤巍巍的走出来说道:“皇上,自古以来女子不得参与外事,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改不得啊,再说女子摄政便是扰乱纲纪,这于礼不符啊!陛下,这,万万不可啊!”
顾行止冷哼了一声说道:“女人也是人,同样也有头脑思想,在细致上甚至更甚男人,在公会就有许多优秀的女性把持着一方事务,这说明女性完全可以胜任外事,如今国家人才短缺,若是我们有人可用,却仅仅是因为性别而弃之不用岂不是我们的损失?”
“陛下,公会事务毕竟与国家政务不同,国事错综复杂,可是牵涉到天下苍生的大事,请陛下务必收回成命。”老头子像是在拼老命一样,说的脸色都发红了。
“陛下,秀夫并无反对您的意思,只是秀夫不明白,为何突然间便将女性带上这朝堂之上,须知,自古以来女性都是持家的,陛下是难道只是从公会就能看出女性执政的才能?正如刚刚郭大人所说,政务毕竟繁与商务。”宋秀夫也站出来,但是他只是出来质疑的。
“郭大人,宋大人”顾莫余毫不客气的开口了“你有一笔多余的钱,你是把他放到钱庄吃利息,还是把他换成金子保值,还是拿这笔钱去买钱庄的债券,还是开一家小店盈利,还是只是愚蠢的放在家里等着钱币变质发霉变成一堆废纸呢?”
自己做了一辈子的事被这些外行的读书人鄙视,顾莫余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鄙视!!
“这……我……不太清楚。”
顾莫余冷哼了一声道:“你们这些啃纸的废物,瞪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清楚了,经济!是一个复杂程度绝对不亚于政治的事务,敢问在做各位,有谁敢站在这大殿上说‘我懂经济’的!你们的圣贤书里这样有一句话吧——问渠那得清如许,绝知此事要躬行,敢问你们,对我公会事务的判断,谁!是基于他自己的调查得出‘公会事务比政务要简单’这种狗屁结论的!!”
没有人讲话,在场一片寂静。而且顾莫余毫不客气的措辞倒是把那位郭大人气的不轻。
自从顿珠仓决讲过大陆西边还有一块大陆这个推论之后,再加上现在的确有西边的使臣前来,大多数人都对自己的一些想当然的事情没了把握。
顾行止说道:“而且由于公会这六十几年内实行无差别晋升,女性已经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慢慢成长了,然而公会再大个组织也不可能吸收完整个国家所有的女性,他们迟早会把眼光投向朝堂,在未来,女性将是一支非常大的力量——”他顿了顿说道:“最重要的一点事,虽然没有完全公平的社会,但是现在的社会需要公平,女子同男子一样是人,为什么他们就要一生为男人操劳?这本身就是一种极端的不公平!”
“秀夫懂了,是秀夫之前不明白,还请公会长包涵。”宋秀夫一揖手,以示谢罪。
“陛下啊,这是何等荒唐之事,圣人姑且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由此可见一斑啊!”另外一老头子站出来说道。
“许大人,现在朝中就没有女人,难道就没有小人了么?还是你觉得所有的女人都是小人?”薛嘉彧在一旁冷清的说着。
“在下可没有这么说过,只是大多女人目光短浅,心胸狭隘,其实成大事之人!”
“笑话,难道我们男人就没有目光短浅,心胸狭隘不成大事之人了,这样的大有人在,还有不少在朝廷内当差呢!录取标准一视同仁,自然能选拔出优秀的人才。”杜少醴也跳出来,指责这个老爷爷的迂腐。
“这怎么行!女人一向是上不了台面的人,怎么能参政!”
、皇家里永远都有挖不完的秘密
顾行止冷冷的看着底下吵成一团,不自觉的皱皱眉,顾莫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殿下人听见的说了几乎让那些老头吐血的话:“阿止,你别理那群酸腐老头,反正礼部尚书跟礼部侍郎都支持,这群老头爱吵啥吵啥。”
顾行止本来都要垮下来的脸色,一下子就明亮了起来,他忍住笑,直接说了一句“就这样吧。”然后就拉着顾莫余直接闪人了。
可怜一群头发白花花胡子白花花,就差穿的白花花,半只脚都进了棺材的老头看见皇帝居然直接闪人,更是气的头上都快冒青烟了。在看看礼部的两位掌印的管事,各自一副“滚去忙了”的表情,直接无视他们这群老古董。于是——已经有几位大人气的直接晕过去了。
“阿止,你把司农大人留在朝堂上真的合适吗,他会不会气晕过去啊。”顾莫余跟在顾行止后面,一脸无辜的说。
气晕?那也是被你气晕的好不好!
“不把他留在那里,难道我要等着他晕过去啊?”
“嗯,也对,阿止,你怎么会想到要女人参政啊?”顾莫余也对他今天提案感到一丝意外,他以前可从来没有透露过半点这方面的意思啊。
“那你组建公会的时候是怎么想到要女人掌权的呢?”
“你要听实话吗?虽然我也主张无差别对待,但是最初其实是因为公会里人手不够,不得已才把他们拉过来帮忙的。”
“但是结果呢?”顾行止问道,然后自己回答:“结果公会几乎聚集了天下大半的有才华和能力的人,无论女人还是男人。”
“我知道了,你眼红是吧。”顾莫余一脸“我懂我都懂”的样子,在后面坏笑,顾行止虽然不可能真的是嫉妒他的公会,但是多少也有点这个成分在里面。他走到亭子里坐下,顾莫余凑到他身边说:“哎,我听说前两天那群死老头跑到你那里去逼婚,真的假的,他们是个什么表情啊,是不是特别滑稽啊?“
顾莫余用手臂蹭蹭他的肩膀,一脸听书的表情,其实那天他就在顾行止书房旁边的那个小宫殿里,硬是逼着自己没过去,他怕自己腿贱去了,最后忍不住跟那群老骨头打起来。
顾行止伸手敲了一下他的额头阴阳怪气的说道:“是啊,还拿了一堆仕女画卷,现在还堆在我书房的墙角,怎么?你有兴趣?”
顾莫余揉着额头一脸讨好的表情道:“哪儿能啊,我这不是有你了吗,就问问嘛,也算得上是跟我有点间接关系啊。”
下人上了壶茶,恰好是顾莫余喜欢的龙井,他拿过茶杯抿了一口,顾行止也跟着喝了一口,一叹气说道:“但是这个事老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得一次性解决掉。”
“怎么解决?娶一个?”
顾行止那剜人般的眼神马上杀过来,恶狠狠的盯着顾莫余:“这就是你的办法?”
顾莫余两手一摊,耸耸肩说:“你那眼神怪恶心的,快别盯着我看。”顿了顿又说道:“我们就事论事,这件事摆在那里,按照正常逻辑无非两条路——娶和不娶,你总得选一个,然后按照人对待困难的一般心理,都会选择简单的方案,明显你娶一个比不娶要来的简单啊,我这是正常的逻辑推理,你别那样瞪我。”
顾莫余说的有板有眼头头是道,完全把自己排除在外了。
“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也希望我娶一个。”
“是啊。”
顾莫余那句“是啊”一出口就感觉顾行止抓着自己的手一紧,在后面给他的整个感觉都变了。
“阿止,我们面对的困难不少,我当然是希望麻烦少一个是一个。但是啊,虽然就这件事上我希望你能娶一个,但是事实上我是不会让你大婚的。”
顾行止被他搞得有点心累,不想再猜来猜去,便直接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阿止,我是一个感情正常的人,当然会吃醋,你在想什么?还有啊,我,我当然不会让你跟别的女人大婚啊,我只是说,你要是成亲,以后的可能会稍微轻松一点,而已。”
“希望我大婚又不让我大婚,你这是什么解决方法?”
“阿止啊,你管那群老头子干嘛,他们爱说就说呗,再熬个几年,等告老的政令规范之后,那群讨人嫌的老骨头不就死的死,告老的告老了。”
顾行止凑到他肩膀上,一口咬上他的脖子,温热的气息打在脖子上痒痒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笨!”
顾莫余有点招架不住他这样,一下子就滑到他身上扒着了,顾行止干脆把它一提,抱着坐在自己腿上,左手环着他的腰,右手打在脖子上,轻轻吻上去。
“咳,咳……”
旁边做作的咳嗽声让两个人回过神来。喻源仰着脸没有看他们,顾莫余坐在顾行止身上,一点被“捉奸”的紧张感都没有的问道:“怎么了?”
“两位好兴致啊。”喻源一脸奸笑的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