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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硕偎档剑骸拔腋崭湛床患恕!
岁岁由于要观察他的状况,这两天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他,现在一听他说的话,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这位现在的情况已经够复杂的了,现在这多出来的一个失明又是怎么一回事!阿粽这是以前嫌他平时太闲,现在连本带利的给讨回来么!
顾行止一脸审问的表情看着顾莫余,意思就是:早看你不对劲了,还不从实招来!
顾莫余朝他做了个鬼脸才说:“我也不太清楚是什么情况,就,突然看不见了一会,然后现在又好了。”
岁岁听了完全一个头两个大啊,但是出于医者的习惯,他还是问道:“还有没有类似的状况发生过?”
顾莫余很认真的点点头,但是一开口就愣住了——还有?还有什么?话说自己为什么要点头啊。顾莫余一个人纠结了半天,鉴于他出众的记忆力,他只能说:“我忘了。”
陈岁岁气结,却又无可奈何。
顾行止皱眉说到:“以后你要是还这样,就说出来,别那一个人闷着。”顾莫余只能心虚的点点头。一餐饭就在各自的沉默中悄然度过。顾行止下午要去批折子,就问顾莫余跟不跟他一起去,顾莫余刚要答应,就被从台基下走来的传令官给打断了——
“陛下,大主教有请公会顾公子。”
赵秃子?哼,真是没脸没皮的典范,自己要不是一直在忙商贸的事,早把它收拾了,哪儿伦得到他现在说话。
“大主教?公会跟教会也有生意来往?”顾莫余还不知道这神职人员还跟自己这世俗铜臭有何交集。
顾行止回道:“回去说,我们一会儿就来。”
传令官行君王礼,便退下了,顾莫余看了顾行止一眼,意思很明显:快来解释一下啊喂!
但是顾行止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顾莫余不耐烦的踢了他一脚,不满的看着他,岁岁看着他俩一来一去,犹豫了一会儿说到:“还是跟他讲讲吧陛下,毕竟他也要去啊。”
顾行止深深看了顾莫余一眼,转过身去说到:“随意,反正他也记不住。”说完顿了顿朝一旁侍候这的小厮说到:“去叫三位公会长过来。”
小厮应了一声下去办事了。
岁岁说道:“怎么说呢,就是你手上有一件东西他很想要,但是已经过了五年,他也不知道现在这个东西在谁那里了,大概事知道你回来的消息了,就想教你过去问一下吧。”
顾莫余问:“那这个东西现在到底在谁那里。”
岁岁犹豫了一会说:“阿粽,你还是不要思考比较好。”
这句话说的就让人很莫名奇妙了,顾行止也侧目看向他,等着他的解释,岁岁脸色怪异的看着顾莫余说道:“虽然现在只是个猜测,但是我觉得,你之所以会像这样身体越来越差,就是跟你这几天都在思考有关。”
顾莫余目瞪口呆道:“这,有什么关系。”
岁岁答道:“阿粽,你是长生的人,所以生命力强,不容易死,但是那不代表你所有时期生命力都很强,恰恰相反,你每个时期生命力都很弱,因为你要活更久,每个时期分得的能量就很少,再加上你之前受过的伤,虽说你休整了五年,但是其实这五年里也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这其实只是单纯的在消耗你的寿命罢了。但是由于五年之间你生活稳定,所以就暂时的维持了现状,但是自从你回来之后,虽然你还是不记得事情,但是你内心里已经开始渐渐的有自己的判别了,你对不同的人和事的看法都有了你自己的观点,简单来说,你开始大量思考了——本来人思考就需要耗费大量的能量,你这样频繁的思考等于是在消耗你这个时期本来就已经所剩无几几的生命,所以其他的并发症出现了,失明。也许还会有其他的症状,只要你继续思考,你的情况就只能越来越差。”
岁岁一口气说完,却完全没有一点解脱的感觉,心情反而更加沉重,要顾莫余把自己脑袋空闲下来,谈何容易。他天生就是个瞎想的命,再加上这么多年来在各种势力斗争中养成的习惯,思考几乎是本能的反映,不是他想,就能控制住的。
顾莫余也只是哦了一声,现在他还能说什么呢?他连想都不能想了。
、长生
喻源韩偦周维礼到的时候,顾莫余四个板凳一拼,就那样若无旁人的厚颜无耻的睡在大殿之下,顾行止在跟桃木枝讲话,陈岁岁在翻一本医学典籍。
所以说,人的本性是天生的,与他后期经历的事情无关,这位即使是前尘忘尽,依然能如此不成“体统”的淡定的睡在大殿下,一点也不觉得拘束。脸皮厚这是病,得治!
顾行止最大限度的无视底下躺着的那个人,把赵秃头的邀请跟他们讲了一遍,韩偦听了,像是想到了什么样的说道:“今天早上顿珠仓决派的信使来说吴白水已经不在盐雪了,怕是已经在教会里喝他的茶了吧。”
吴白水是盐雪的第一皇子,五年前的顾莫余拿着那本假的《怙悛经》摆了这几个皇帝一道,才几年的光景,这几位皇帝死的死病的病,大抵都时日不多,顾莫余可以说是完胜五年前的那场长生之争,当然代价也比较惨烈。
而对盐雪而言,老皇帝的病倒就意味着新势力迅速崛起,所以在这短短五年内,一直名不见经传的长子吴白水一跃成为盐雪最大的实权掌控者,而现在,这个盐雪的掌权者,现在已经毫无征兆的不在宝髻了。
“周兴也不在淡水城了。”周维礼淡淡的说,但是没什么人在意,周兴这个人自从五年前一场大病就一直淡出了大雍权利的中心,目前朝上两分天下,二皇子周匄和三皇子周卿分执朝政,对于他这个父亲,周维礼一直都没有一丝尊敬的意味,准确来说,自己不杀了他都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
“周维礼,听说周匄也不在淡水城了。”喻源有意无意的提点道,周维礼一愣,有点奇怪的说:“周匄贪玩,他经常不在淡水城。”
“不不,我不是说他,我是说他的那个亲弟弟六皇子周丏。”
周维礼还是不明所以,周匄的确是去了周丏的封地,这跟周兴偷偷来临安有什么关系?
“林宗!”韩偦一拍脑袋说道:“那个林宗是周丏的人啊,林宗被钟疯子他们扣在大研三年多,周丏肯定是想趁着这回他父皇不在,要周匄帮忙把林宗弄回来。”
周维礼皱着眉说:“林宗被扣在大研?为什么要扣押他?”
韩偦冷笑一声道:“当然是我们打翻了醋坛子的英明神武的大公会长说的啊。”
周维礼头一次觉得跟不上他们俩的思维,这又是哪儿跟哪儿啊!
“周维礼啊,像你这种清心寡欲两耳不闻八卦事的人,这些事情就不知道了吧。知道几年前东南岛曾经想跟杉沙联姻,可是结果没成,具体是怎么回事儿么?”
周维礼表示自己在这方面真心是个外行。
“本来要联姻的是周丏跟现在杉沙皇帝的亲妹子顾心琪,但是结果,周丏对他未婚妻的亲哥哥顾行止一见倾心啊,这样才没有搞成。所以阿粽在得知那个林宗是周丏的新欢的时候,心里的花花肠子就又开始算计别人了,他那时候就已经把人家当成自己的情敌了,不得不说他这可真是个吃飞醋的人,但是他已经开口说林宗只要再一现身,就把它扣下来,好好整整那个周丏。你知道他要是跟别人说的那还好,主要是她是跟钟疯子和花菜说的,那两个疯魔之人唯恐天下不乱,这话倒是记得清楚,结果真的就把它给扣下了。”
韩偦看看“罪魁祸首”可惜罪魁祸首还在睡觉,虽然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
“周兴一个人做不了什么,但要是周匄也在的话,这事情就麻烦了。”喻源忧心道。
周维礼下意识的说了一句:“不用管周匄,他不会去帮周兴的。”说完就噤了声,眼神有些微妙的尴尬,旁边喻源韩偦甚至包括桃木枝和顾行止都一连高深莫测的看着他,笑的甚是奸诈。周维礼没有来的脸一红恼羞成怒道: “你们那都是什么眼神!”
韩偦笑的不怀好意道:“周匄啊——本来是个挺会藏拙的人,没想到栽在你手里了。”
周维礼意外的是个薄脸皮的人呢,一下子就窘迫的说不出话来了,他跟周匄……呃……
于是气氛无端就陷入了微妙的尴尬中,顾行止随便一咳说道:“也就是说现在除了垄水,其他的几个人都齐了?”
陈岁岁不明所以到:“他们五年前没抢到《怙悛经》,现在还想怎么样?”
桃木枝接口道:“输赢已经无所谓了,他们的目标是《怙悛经》,不得到它,他们就会一直想心思。以前是目标不明,大家还能保持表面上的和平,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怙悛经》是在公会手上下落不明的,那公会绝对是头号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