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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顾行止笑的更厉害了,顾莫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瞪向桃木枝——你自己心里默默的的知道不久好了,干嘛非要说出来!
想着想着,顾莫余突然就觉得不对劲,顾行止知道女孩子有月事,那是因为首先他成年了,然后他还有心琪这个妹妹,知道不奇怪。桃木枝是个什么情况?他有没有成年,家里又没有女性亲戚,唯一的婶婶,已经过了这个年龄,他是怎么知道的?
顾莫余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桃子,你怎么知道女孩子有癸水的,你又没有妹妹。”
“我有姐姐啊。”他一脸一所当然的样子,顾莫余颇感意外,怎么从没听他说起过?
“但是姐姐七年前过世了。”
、跟在君主后面是个技术活
虽说这生死之事顾莫余见的多了,但是听见自己身边的人这么说,难免还是有点小惊讶,但是惊讶之余,隐约间,他总觉得这句话好像在哪听过样的,现在刻意的去想也想不起来了,哎,算了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顾莫余把被子往头上一蒙,一把倒在床上,示意自己要睡觉了,桃木枝很识相的退了出去,顾行止跟着他闹了一晚上,有点无奈的看了他的样子,也关门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桃木枝就端着一盆热水来顾莫余房间里里,准备叫他起来,结果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一声怒吼“滚!”然后就看见喻源无奈的从房间里退出来,一看桃木枝端着热水来了,连忙走到他身边说:“进去小心点,脾气大着呢。”桃木枝点点头,小心的走进去,其实他的经验就是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把自己跟周围环境融为一体,顾莫余自然就会忽视你,那个时候,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了。
其实本来皇帝今天约了他去参观中央大教堂,但是这位主子恨不得天天在家里吃了睡,哪里想去这种应酬的,再加上皇家做事全是赶早,如今起个大早床对他来说更是天方夜谭,他不跟你一觉睡到晚饭的点都够对得起你了。喻源这个时候去叫他,着实是找骂,但是又没有办法……
顾行止带着李大水走到他院子门口,就看见喻源站在那里叹气,心里明白肯定又是顾莫余的事了。喻源看见顾行止,走过去跟他打了个招呼,顾行止颔首问道:“来找阿余?”
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愣住了,自己怎么会想到要叫他“阿余”?
但是喻源只是愣了一小会,明显的就适应了,回道:“是啊,皇帝约他今天参观大教堂,也难怪他不想去,自己就住在这临安,那大教堂还有什么好参观的,按他的话说就是‘去了还要装出一副很新鲜的样子,想想就恶心。’但是不去的话,那端的架子也太大了点,他清醒了以后一定会后悔的,到时候又会说‘你就算掐死我,拖个尸体过去也是好的啊’之类的话。”
顾行止了然,要是顾莫余的话,的确是这种人。
桃木枝虽然在滇彝成功叫醒过他一次,但那次是在他本身没醒的前提下的,今天明显不一样,所以,他失败了,垂头丧气的走出来,对着喻源和顾行止摇摇头。
顾行止见状接过他手上的面盆毛巾,没有说话就进去了。不出一刻钟,喻源桃木枝就看见顾行止领着顾莫余出来了,虽然后者是一脸的不爽,但好歹还是能站能走,穿戴整齐,嗯,可以了可以了,对顾莫余要求不能太高……
尤其是早上的顾莫余!
吃过早饭之后,顾莫余才像是慢慢睡醒了的样子,起码能跟他说上两句话了。
由于顾莫余住在顾行止家,所以皇帝的车驾就直接在大教堂门口等着他了。
于是这位爷,从顾行止家起码去大教堂的途中,像是突然惊醒了的样子大声问了一句:“现在几点了?!”
整个车队的人都望向他这边,不知到出了什么事,顾行止和镇定的说了一句:“离约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刻钟了,你大概还要一刻钟才能走到。”
那不是半个钟头,哦,自己早上都做了些什么!顾莫余一脸痛苦的表情,他知道肯定是自己早上又怎么了,哎,早上的顾莫余跟清醒的顾莫余是两个人啊两个人,什么时候能把早上的顾莫余关起来,只放清醒的顾莫余出来就好了。
顾莫余思维又开始天外飞仙不着边际了……
不得不说顾行止的时间观念还是很强的,他们到的时候的确已经过了半个钟头。皇帝的脸色不是那么好看,毕竟以前都只有别人等自己的份儿,顾莫余懒得跟他寒暄,只是简单的的一拱手表示表示歉意,皇帝在一旁说些不疼不痒的话,顾莫余愣神的看着周围,只觉得无聊,周围人说话的声音远去,只呆呆的看着嘴巴上下翕动,他觉得有点厌倦,周旋于这些大人物本非他所愿。
顾行止看着他那副模样,知道他又是发呆去了,这人真的是部分场合,只要话题一有转向他不感兴趣的趋势,他那思维就不知道会神游到哪里去。顾行止暗地里用手戳了他一下,顾莫余才从自己的世界里清醒过来,可惜了他这人太记仇,自己好心提醒他,他还抽空转头瞪了自己一眼。
这中央大教堂是在是没什么好参观的,就是建的宏伟大气了些,说到底还不就只是个教堂,再说他顾莫余生在临安长在临安,教堂来的还少了?听着前面领队的那个小白袍在那里卖力的讲解,顾莫余看着看着就觉得这小伙子怎么就这么眼熟呢——这,这他娘的不就是在大研城押送自己回玲珑醉的那个愣二小白袍吗!敢情赵秃子那么信任他,早知这小伙子那么受秃头的重视,当时在玲珑醉就该把他扣下来要么杀了,要么圈起来,留着以后说不准哪天就用上了呢!
顾莫余自己在这里慢条斯理的想着,突然就听到皇帝在前面叫自己,这……他刚刚说了什么来着?
“公会长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是昨晚没休息好么,老五,你是怎么招待客人的!”皇帝在前面抄顾行止呵斥道,顾行止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奈何说话的是他老子,他也不好多争辩什么,最后就只能站在一旁挨骂。
“没有没有,秦王府招呼的很好,是我个人身体原因,刚刚头有点晕,还请皇帝陛下多见谅。”不知道为什么啊,顾莫余总觉得今天皇帝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
其实要真说奇怪,之前在大殿上他看顾莫余的眼神才叫奇怪,试想你的对手阵营里面突然冒出来一个完全不知道是谁的人,这个还很厉害,你看向他的眼神自然不会是平常眼神,你会疑惑,猜测,试探,在对方发难之后还会惊讶,恼怒。相比之下,今天反倒是正常多了。顾莫余之所以会觉得奇怪,其实只是因为这几年他不出面谈生意了,所以他出现的每一个地方都会有人用那种奇怪又警惕的眼神看他,他习惯了这种眼神,现在皇帝这样到还真让他有点不习惯。
从侧厅出来之后,顾莫余看见了他最不想见到的人——赵大秃子。
秃头还是一如既往的油光满面,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好日子过得风生水起的样子,他从主教的台座上下来向皇帝行礼,又跟顾莫余打了个招呼,完了还看了顾行止一眼。顾莫余跟他打过一个照面,虽然是在一个完全不同的环境下,但是要认出来还是比较容易的,只要稍微看仔细一点,果然没过一会儿,他就听到赵秃子令人作呕的声音说:“大公会长长得甚是眼熟,可是来教堂做过祷告?”
这话听着像搭讪的,顾莫余知道肯定是自己这张脸在他心里留了个印象,他觉得眼熟才这么问的。
“是吗,我居无定所,常年为生意的事奔波,或许是哪一次来的时候正巧碰见您了吧。”这话要是被韩偦喻源他们几个听到,那绝对是要上来拼命的。什么为生意奔波,您老人家奔波来奔波去,就只见你整日在檀青园子里睡大觉了!
赵秃子显然是没有多想,就笑呵呵的应下了他那句话。近几年教会跟皇家关系都不怎么样,那两位寒暄了几句之后也没说什么话,顾莫余那更是一个从来都不会照顾气氛的人,你没猜对他感兴趣的话题想要他多说一个字那都是奢望。
但是三位主子不说话倒是折煞了身后一群跟着准备拍马屁人,现在这种诡异的气氛自己到底是该说两句话打破这个僵局还是该乖乖闭嘴。
说,还是不说?这是个问题。
、大水有个相好的
好在没过多久他们就从大教堂出来了,顾莫余感觉皇帝整个人一下子都放松了一截,他哈哈的笑了两声说道:“会长,看见那边那个东学风格的建筑没有,那就是我临安最有名的茶楼休心阁,那家的大红袍可是天下一绝啊,走吧。”说罢便大步迈开。
我知道,我都知道啊!顾莫余心里在默默的咆哮,这每年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