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什么司机?”
松儿拿了块浸过冷水的布递给赵穆,顺带不解的问了一句,立马得到了宝宝的解答。
“开车的不就是司机,你自己就是司机竟然不知道司机是什么,好傻哦!呵呵——”宝宝翻了个身,傻乎乎的笑了两声,又继续道:“大叔,可不可以把车里的空调打开啊!我快热死了。”
空调?这个又是什么?
赵穆和松儿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对宝宝莫名其妙的话表现出完全的不理解,干脆一笑而过,不再多做纠结,谁知那个喝醉的家伙还没完没了了。
“咦,大叔你怎么这样!不问我家在哪里怎么送我回去,该不是想拐卖我吧?表看我喝醉了就好欺负咩,我跟李小龙学过功夫的,成龙还是我大姨的三叔公的儿子的老婆的堂哥的邻居家的亲戚哦,你敢使坏我让成龙代表月亮消灭你。哇哈哈,咳咳——”
宝宝怪笑了两声,估计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又剧烈咳嗽起来,咳了几声又开始自报家门,什么北京市朝阳区松榆北路XXXX的报了一长串,全都是些单个字的认识,拼在一起全都不晓得是啥的词汇。
赵穆和松儿的脸色越发古怪起来,把头偏了偏示意松儿先把宝宝扶起,赵穆取了醒酒茶给顾宝宝灌了一杯。
松儿不明就里,扶起宝宝的时候顺带帮这个小姑娘整理整理了衣襟,把缠在宝宝脖子上的那块金镶玉扶正,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碰到那块玉的时候血色的红玉上惊现除了几道黑痕。
赵穆只看了一眼,牙关稍稍咬了咬紧,挥手便示意松儿可以出去了。
黎若翾,你究竟是什么人?男扮女装,还满口稀奇古怪的话,按道理一个被锁在深宫中的小宫女,哪里会知道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定的因素,不是朋友,便是敌人,不过不管你属于哪种,是敌是友,由我来决定!
哗啦哗啦~~
房屋外头的空地上突然想起几声鸟类煽动翅膀的声音,赵穆看了依旧睡得不大安稳的顾宝宝一眼,转身离开了卧房,开门走了出去。
昨日寄给东埕的那罐血国师已经有了回应,这次带信回来的是只秃鹫,赵穆从鹰腿上解下绑了两道结的竹签,从中抽出了一张白纸,在上头涂上了一层无色液体,再放到火上烘烤了一会儿,小小的一张白色的纸张上立马显现出密密麻麻的字来。
“所寄血样已施蛊,殿下可在本体自行验证,如效果无误还望殿下尽快回国。七位皇子蠢蠢欲动,恐在殿下回国途中设伏,臣下会尽快派人接应,但克州【注5】近日涌现一批流寇,频频进犯锡琅,臣下唯恐南诏皇帝误会我东埕,南诏已然不在安全,殿下务必及早动身。”
【注1】:苏迹流,同国的上一任皇帝。是锈迹流苏亲穿的,金子虽然告知乃素第二卷中人物,可是第一卷有稍微提到,于是提前来说。
【注2】:岳曦晨,北楚的上任皇帝,后被其弟岳贝麟所杀,掉落九天江,目前还未找到尸身。是晨曦越亲穿越的。
【注3】:岳贝麟,现任北楚皇帝,此卷中暂且不提。此人是月贝麟亲穿越的。
【注4】:九天江,是七国中最大的一条江,源头是位于北楚的九天山,九天山山顶常年积雪,春日冰雪融化,即形成九天瀑布。景色虽美,但因为地势太过险要,鲜少人能够真正见到。九天江江河两岸分别为北楚,南诏,同国,由上游至下。东埕虽与北楚南诏相邻,但边境没有远至九天江,属于内陆国。
【注5】:克州,位于东埕与南诏相交处,隶属于东埕,和南诏的锡琅很近。
第七十五章 赵穆其人的小身世
赵穆垂眼思考了一会儿,抬手便将那张纸送至油灯之上,火苗从一个小角落窜起,而后快速蔓延,不消数秒便熊熊吞并了整张,方才写满了不可告人的秘密的纸张便也随着灼灼燃烧的火焰化作一股黑烟,完全消散了。
就知道那七位皇兄一旦唆使了父皇叫自己离开就必定会开始蠢蠢欲动,克州的流寇早不袭击锡琅晚不袭击锡琅,偏偏要在他出使南诏之时弄出事端,恐怕这也是那几位好哥哥为让自己被扣南诏成为质子而辛苦下的套吧!
赵穆身为东埕王的第八个儿子,上面赫然立着七位哥哥,皇帝不立大皇子、不立二皇子,偏偏选了他这个并非嫡生的小皇子为太子,遭到非议是无可避免的。
可东埕王对自己的这个小儿子情有独钟,不顾朝堂内外的反对之声,硬是将一个储君的这个大帽子盖在了赵穆身上,当时东埕王对还不过七八岁的赵穆说过一句话,让他谨记在心。
东埕王说:“太子头衔,既是赋予你的权利和更高的享受,也是加诸在你身上的更深一层危险。朕看重你,将太子之位给你,首先要你有命坐稳了这个位子!若是你叫人阴谋害死,那便是你本身不称此殊荣,朕此举,是福是祸,全由老八你自己掌控。”
从那时起,赵穆就知道了自己成为太子的同时也就是真正开始接受了父皇的考验,而这项考核要么生要么死,没有折中的方法可选。
生,用实力堵上众臣的嘴,用手段扫除一切阻碍;死,只能说明父皇看走了眼,其余七个兄弟会立刻对空出来的太子之位你争我夺,而自己不过成为夺权斗争中的一个小小牺牲品,顶多在史册上留下一抹黑色的印记,运气好的话或许能够换来母妃的一滴泪水,父皇的一声叹息,何其悲哀!
一早就明白哥哥们众口一辞的劝谏自己代东埕出使南诏的目的,赵穆也早就预料到了此方出行必将受到多方围困,艰险重重,可是南诏是出北楚外东埕最是难以掌控的国家,不论是为了如今的两国修好,抑或是为今后两国交恶做准备,这趟南诏,都得亲自由他来一趟不可。
说来似乎十分对不住李昭,但事关国家命运,断不是一点点私人感情就能够影响的,况且只要南诏对东埕不起吞并之心,永守同盟之义,自己断不会让李昭多受蛊毒摧残。
就算万不得已之时再无退路,怪也只能怪那小鬼要生做南诏太子,又偏偏遇上了自己这个为保皇位和国家而可以不择手段的赵穆!
“太子,国师怎么说?”
松儿倒了杯茶递给赵穆,赵穆面无表情的看了松儿一眼,从松儿手中接过茶,顿了顿又把茶放到了桌上,严肃道:“松儿姐姐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好,总之记着本宫定然能将你带回东埕去,其它的一切自有赵穆操心。”
见赵穆言语间对自己很是戒备,松儿神色黯了黯,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握紧,脊背后头已经是冷汗一片。
“要是太子没有什么吩咐奴婢做的,奴婢便先行退下了。若翾姑娘活泼好动,睡觉很是不老实,太子要仔细了别让她踢了被子,也省得一会儿再着了凉。”
“本宫——我知道了,松儿姐姐先去休息吧!还有,松儿,我不是说过你不必再自称奴婢了么,为何还是改不了口?”
“当了这么多年奴婢,早就习惯了,不过是一个称谓而已,太子真心对松儿好,松儿心里明白就行,对年的老习惯还是不必去改了。”
松儿垂头柔声说着,嘴角勾出一抹苦笑,躬身到退出屋子,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赵穆目送着她离开,狠狠咬了咬唇。
这个人,留是不留!?
“咯咯,阿花,你是不是人啊?又要操~我作业,都说我是网上操的参考答案啦,都一样的话阿扣会发飙的!”
……
“死一边去,你还抢,信不信老子一脚把你踹得连你老妈的都不认得!”=皿=
……
“卧槽,死花有缺,我敢说你丫要不是人渣这世界上就没有人渣了,你丫以后改名叫渣精好了,老子明儿一天的口粮就你负责了。”
……
“死懒鬼,复制黏贴都要直接操~我的,等看,下周咱们两铁定一准的完蛋!”
顾宝宝唧唧歪歪的,在床上特愤慨的拳打脚踢着,被子找被他蹬得不知道飞哪嘎达去了。
看情况估计是梦见了从前的事情,从他口中的内容听来,这宝宝在学校也是个不爱学习的,简直就是咱们二十一世纪九零后大学生的典范。
继承了古往今来中国大多数大学生的优良传统,怀揣着用实际行动将我国建设成为富强、民主、文明、河蟹(=皿=)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奋斗的美好愿望,干着复制黏贴复制黏贴极短颓废的勾当,以至于曾经高度发达的智慧在大学的温床中极度退化。
最终导致了宝宝那悲催的灵魂穿到这么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可光是学会写自己的名字就花了好几天。o(╯□╰)o
“你究竟在说什么呢?满口胡话,让人一句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