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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他妈到底有完没完?】
若萱猛地收紧小腹,伸手就去扯汐木头发,汐木原本打理的柔顺飘逸的长发转眼就叫若萱扯成了个鸡窝,乱糟糟的胡乱披散着,难得让这样个美男弄的像个疯子。
“这一招不好,太泼妇、太女气,若是你对客人来上这么一手,估计是要叫人嫌弃的。像是想要扮撒娇或是扮狂野,最好的方法就是抓,用你纤细的手指紧紧握住对方的手臂,或是牢牢将对方抱紧,激动的将指甲刺进对方的后背上的皮肤,抓出大片血痕,这样不仅刺激了男人的野心,也让人以为你的情难自禁,而对自己下半身的能耐更加自豪,又不至于毁坏形象以至于像个疯子。”
汐木还真就这么认认真真的教上了,若不是他教授的是这样不堪的东西,还真像个称职的先生。
若萱咬牙推搡着汐木,还不及反驳,又听那男人柔声道:“小腹够平,也很敏感,不过似乎瘦了些,肋骨突出的有些铬人了,回头我让下人炖些上好的补汤给你补补。身子看起来娇弱,真正报起来却有肉可摸,这样才算得上是极品。”
【我、我、我他妈的快要疯了!这个死男人】
若萱气得浑身发抖,想象自己好歹还有些功夫,士可杀不可辱,怎能容这个小倌在自己身上左摸又亲,还满口污言秽语,奈何一只脚踝被人抓着,就算想踹也是不能,只剩下手和头还可用。
生的可以忍,熟的不可以忍,你爷爷的血腥玛丽大骚包去死吧!
一手抓了汐木公子的散发,若萱举起另一只手做剪刀状,想也不想就向着汐木的眼睛插去。
汐木武功高强,哪里是若萱这般的花拳绣腿可比,若萱自认为十分迅速的袭击动作在汐木看来不过就是放慢了一倍有余的慢动作而已,轻轻松松就可以躲过。
一击失败,若萱仍旧不肯认输,插出去的手转眼搭在了汐木肩膀上,借着手臂上的力道抬起上身,打算以头撞头,大不了大家一起头破血流。
“啧啧,屡教不改的坏孩子是该受到惩罚的!”
汐木摇摇头,邪恶的偏头一笑,如同变魔术般的从身后弄出了几条红绳,在宝宝惊惧的目光中瞬间逆转形势,不过是眨眼的功夫这个倒霉宝宝就叫血腥玛丽给五花大绑了。
挣了挣没能挣动,汐木那破绳子紧的几乎要嵌进肉里,若萱发狂着又踢又打之后很快就筋疲力尽,只好安静下来打字型躺着乱喘粗气。
“在无忧阁,罚酒可要比敬酒难吃上一百倍!”汐木见若萱没了力气,得胜一笑,妖娆的往光溜溜的身子边上侧侧身一趟,一手抚上若萱手腕与绳子接触的地方,啧啧道:“可惜了,手腕上的皮都磨破了,不过没关系,无忧阁里有的是伤药能叫你再严重的伤口都和好如初、吹弹可破。所以不要以为我下不了狠手虐待你,信不信我今儿把你的脸割成一道一道的,明儿还能让你貌若天仙的上台接客?”
你丫的,算你狠,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子今儿倒下去,明儿照样站起来,看你以后落我手里怎么死!
“嘿,这小眼神可真犀利,像只小豹子似得,很多客人不喜欢百依百顺跟女人似得小倌,还就是好小豹子这口,为了奖赏你这眼神到位,今晚赏你根大腊肠,明儿我再洗干净了给你下饭。还有你胸口这伤,可真破坏美感,改日我替你消了去。”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啊!!!!!!
若萱对汐木抱有的‘他说不定会是一个正常人’的希望,在这一晚过后彻底的幻灭了!
那根腊肠!那根又粗又大的腊肠!那根红得没谱硬的没边的腊肠!那根上辈子做了孽,这辈子被剁碎了还要叫人揉成一根插在宝宝屁 眼里的腊肠!那根叫人给插进了**里却还要在第二日被活活拔出,硬是炒成了一盘香辣肉片的腊肠
——现在正闪着耀眼的光泽,乖乖的被削成一片一片的躺在青花瓷盘里头,放在若萱的面前!
血腥玛丽,你他妈如果是个正常人,世界上就再没有人不正常了。
若萱欲哭无泪的僵坐在桌子边上,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那盘销魂的腊肠,差点没忍住,一把掀翻到对面那张邪恶又烦人的脸上。
“怎么,这可是师傅特意让厨子做的,那张师傅烹制美食的水平可是有口皆碑,就连宫廷的御厨都难以企及,你难道嫌弃?”
“哼、哼哼!”若萱盯着汐木,阴森森的哼笑了两声,伸手取了那盘爆炒腊肠,恭恭敬敬的捧到汐木师父面前,俏皮到:“既然师父认为这盘菜炒得那样好,不如徒儿一口一口的喂你吃,如何?”
“你、你——”
汐木忽的站起身,歪着头打量了若萱好一会儿,忽的抿嘴一笑:“你这小子,原来会说话啊!还真是能忍,竟然这么容易就把我给骗了,不过也好,多一项功能多一分资本嘛!可这样以来我的训练计划就得改了。”
“改什么?”
“还得多拿出一天来好好给你讲讲叫床的要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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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鹭南垂着头在那栋陌生的建筑物里头走着,而昨日被他打晕的男人现在正被剥得光光的捆在床板地下,手脚的骨骼关节都被卸了,嘴也被堵上了,除了还留着口气,是一点呼救的能力都无。
“诩然,你昨夜上哪儿去了?佟将军可找了你一晚上,竟然敢没一点报备就自己遁了,仔细今夜那男人逮了剥了你的皮。”
一个白衣男人上前,二话不说就扯了鹭南的袖子,鹭南一惊,赶紧掩饰下自己的心虚,张了张口干咳了几声,冲那个陌生男人摇了摇头。
“呦,你这是怎么了?昨儿还好好的啊!”
那男人一见鹭南这样,急了,伸手就去掰开鹭南的嘴看,研究了半晌后皱着眉摇摇头道:“不好,肿了呢。你最近也没吃什么上火的东西啊!得,一会儿我让阿聪给你弄些清淡去火的,今晚你还是躲着点,我去替和佟将军说你生病了,自个儿小心着点。”
“嗯”
鹭南淡淡笑了笑,冲那热心男人点了点头,心中暗松了口气。
他分明记得无忧阁穿这类白衣的男人不过是里面的仆人,却不想他假扮的这人却也伺候男人,伺候的还是那个艳名昭著的佟勇!
幸好昨夜把这个叫诩然的男人袭击过后,将该问的话都问了,倒腾了个人皮面具后也没有急着往外走,否则当夜遇到佟勇,所有的掩饰就全都会不攻自破。
至于嗓子,鹭南知道假扮一人,面容可以通过人皮面具伪装,身形可以用衣饰进行掩饰,可声音除非是刻意训练过,否则要模仿得叫人听不出是不可能的,所以鹭南一早就打算用药让自己的咽喉严重发炎,如此一来,不能说话就变的合情合理了。
鹭南悄无声息的随着众人吃了早饭,那个最先见到他的男人倒是热情,从遇到之后就一直粘着,不过也幸亏这样,只要别人稍稍对劲儿诩然的沉默产生疑问,那丫立马就会跳出来解释一切,还真给鹭南省了不少事儿。
这儿的仆从都有自己的单间卧房,不会太奢华,但比起普通有钱人家也绝不逊色,不是说无忧阁对他的员工待遇多好,不过是因为这里太有钱了,根本没必要对一群死忠的下人苛刻。
那个真的诩然就被鹭南藏在单间的床底下,鹭南回去的时候捎了倆馒头,总得确保那家伙不至于被他活活饿死。
“你不会杀我吧?”
诩然一面慢悠悠的吃着馒头,一面施施然发问,鹭南一只手就搭在他的哑穴上,时刻防备着这人会趁着吃东西的功夫突然大声呼救。
“只要你安安分分的,我自然不会滥杀无辜。”
鹭南面无表情,声音因为草药的关系而变得粗哑难听,诩然看着与自己相同的一张脸发出这样的声音,微微皱了眉,点头道:“记得你自己说的话,只要你不要太过分,我也没兴趣自找苦吃,不过——”
诩然眉毛一扬,就着鹭南的左手将馒头重重咬一口,用力嚼了嚼才咽下去,梗着脖子道:“下次弄点好吃的,我最受不了的就是粗茶淡饭了。”
有得吃你还挑?!
鹭南翻了个白眼,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转而哑声道:“你平日可有什么不吃的东西或是有什么特别的嗜好?”
“唔,不吃的……那你听好了,我无肉不欢,不过只吃瘦肉,一点沾着肥的都不行,还有我爱吃鸡,可一定得扒了皮,我看见鸡皮就想吐,还有就是绝对不吃鸡屁股,然后就是各种心肝脾肺肠脑之类的那些东西,我是碰都不碰的。最后嘛,我不吃一切做成菜的瓜类,不吃茄子,尤其不能吃南瓜,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