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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南妥协,若宣立马笑得阳光灿烂,奖励性的鹭南脸颊上啵了一口,欢天喜地的带着小柳去看他的新房间。
小柳从进安家大门开始便是一副吃惊外加呆滞的样子,必柳他算是家道中落,并不是没有学过识字的,况且以前在这片儿乞讨,哪能不知道韶阳城安丞相的家,哪能不知道安丞相家的少爷安鹭南是当朝刑部尚书,又怎能不知道他家的儿媳妇是个比天仙还要漂亮可爱的人儿。
却怎的能想到那个扮成乞丐,救了他的命,给他上药,还说要带他回家的热血小乞丐阿宝,竟会是安丞相家的儿媳!?恐怕就是戏台上的桥段都不及他今儿遇见的怪事来的离奇!
更奇怪的是阿宝的扮相:最先见到阿宝穿得破破烂烂脏兮兮的出现在他面前时,不论是说话神态还是行为动作,怎样看都是个男孩子。谁料来了安府,脏兮兮的阿宝摇身一变就成了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子,不能说话,却是每一个动作和神态中都透着无比的调皮和可爱。
他到底是男是女?若是不能说话时假扮的,那么女子的装扮会不会也是假扮的呢?可‘她,分明有丈夫,那个英俊不凡的安大人,而且‘她,还亲了他,那么自然和谐!
“阿宝 呃,少、少夫人,你真的要认我做干弟弟,让我留在安家?”
小柳有些迟疑的跟在若宣后头,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若宣为好,小小的眉头微微蹙起,仍旧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会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啊!'若宣重重的点头,摸了摸小柳的脑袋,拉着他进了屋子,关上房门,又凑近他耳边轻声道:“以后还叫我阿宝就好,不要叫少夫人!我是认你当弟弟的,又不是把你拐回家来做奴才的。”
“还是好奇怪!我怎么,怎么就上这儿来了?这儿可是丞相府啊!我以前连碰碰丞相府外头的石狮子都不敢想。”
'那现在敢想了!以后你想碰,去那只狮子身上趴一天都成。'
若宣重新用手开始比划起来,看小柳半晌没反应后便又悄声问:“看不懂?”
小柳迷感不解的摇摇头,宝宝一努嘴,挤眉弄眼道:“那你以后得慢慢适应了,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对你开口说话了,我们交流将会有两种方式:方式一,用手比划;方式二,用字写出来。天儿也不早了,我也不打扰你了,早些睡吧!你的药我都放在那边的拒子里头了,自己有空就记得多涂涂。”
“哎,阿宝……”
若宣的手刚搭在门上,小柳突然在后头叫了他一声,转过头就见小柳窘得满脸通红,抬起头小心冀翼问:“你真的是女的?”
若宣迟疑了半晌,微微一笑,比划道:'你见过男人有丈夫的?'
“啊?”
小柳没有看懂他比得什么,若宣抿嘴笑起来,也懒得再同他多说,拉开门走了出去。
整个安府里头,人人都在议论那个刚被少夫人弄进府里的小乞丐,多是说小乞丐可怜,其中也不乏有些不屑和出言讽刺的。
若宣蹲墙根里头听了半天,头上有些冒烟,心道这些个丫鬟,平日里在安府里头没人欺负,却好去看不起同是苦命的人来,一点劳动人民团结互助的觉悟都没有,改日非得好好教训教训才是!
大摇大摆的晃悠出去,一副似乎听到她们议论又似乎没听到她们议论的样子,眉宇间有些淡淡的怒气,只看的丫鬟们心里头七上八下,不清楚自己呀才说的那些小家子话叫少夫人听去了多少。
'小柳既然让我接近了安家,老爷少爷都没有反对,那便是认同了他做我弟弟,我是你们少夫人,他好歹也算个表少爷,小柳身世可怜,我又时常粗枝大叶,若宣这就拜托姐姐们今后多担待、多关心他了。'
若宣此话一出,人人心道糟糕,知道刚才的话八成是全让少夫人听走了,一时间羞愧得无地自容,不管若宣说什么都赶紧应承下来,没一会儿就都不欢而散了。
“你为你的'干弟弟'也算想得周到了,连下人有意排挤这么难想的事情竟然都能料到,我是不是该夸你没从前那样笨了?”
鹭南笑嘻嘻的倚在门边上,慵懒的看着若宣状似平静,实则耀武扬威的将一干小丫鬟吓跑的情景,仍旧是不忘语中带刺的臭若宣几句。
'你应该夸我越来越聪明、越来越周到、越来越有大家风范了!'
若宣抬起下巴略微一得瑟,见鹭南笑过之后便面有怒色,心知是出了什么事,这才收敛了不再胡闹。
'你怎么了,这样闷闷不乐?难道我想在家里收留一个可怜人,真的叫你这样为难?'
“当然不是!只是我越是想要保护好你,就越害怕你身边的任何一点变化和风吹草动。再有就是出现一些我不了解,掌控不住的人,我总怕其中有些我始料未及的人会伤害到你!”
'生命在于运动,生活在于激情,我们才几岁啊,还有那么多年要活,不可能总是一成不变的嘛。生活就是得时时刻刻都有变化,都新鲜,这样才比较有趣啊!再说,安家里头一家三口的时间也太久了,是时候添个人了……'
啊咧!这话说得感觉怪怪的——
卷二 出嫁篇 第四十六章
若宣呀比划完就愣在那里,鹭南趴在桌子上几乎笑抽,断断续续道:“我们安家是时候添个人了,要是姓安多好!”
汗。。去死!
若宣无视掉鹭南,拽拽的往凳子上一坐,比划道:'你刚才在厅上说有事情要和我谈的,什么事?'
“哦,是这样,明儿皇上给皇太后办寿宴,让我带你去,你想去吗?” 啊??
若宣突然跟弹簧似的一下子立起,眼睛瞪得铜铃,刷刷刷比道:'不是说不要我去的吗,什么时候改的?'
“我们成亲前皇上就已经交代过,让我参加寿宴的时候带上你,不过后来你出了事,突然又同意成亲,筹备婚宴的事情再一闹,我就忘记说了。”
'猪、猪、猪、猪、猪、猪脑啊你,这么大的事情竟然忘记了!哇嘞,气死我了。'若宣气鼓鼓的用手指头在鹭南额头上点了~下,突然掐了某人的脖子上蹿下跳起来。
'你怎么说的?你答应皇上了?你不能答应皇上!我不要去!'
“没有应承,应该也算是答应了。皇上金口开了,鹭南又怎么好驳?况且你前阵子不也还在为皇上八年不允你入宫的事情发脾气么,我以为你也想上宫里头看看……”
呜哇!!!
若宣软趴趴的扑倒在床上,垂头丧气的在被子上头闷了半晌后才抬起头苦着脸道:'现在说不去可以吗?我不想去了。'
“会不会迟了点儿?要是早两天去说指不定能成,这节骨眼儿上恐怕 ”
'不管不管,你答应的你要帮我推掉!哦哦,这样好不好?明儿你去的时候就跟皇上说,我早晨起床的时候忽然身休不适,头晕目眩上吐下泻,实在没法子去,行么?'
“行侧是行 ”
'行就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儿你帮我给皇上和太后道歉去哈,我累了先洗个澡睡觉。'
若宣只听鹭南一个行字,半句话都不待他多说便几下子绕过桌子逃跑了,鹭南被若宣撂在屋子里头,还维持着嘴半开的姿势,无奈摇了摇头。
行是行,就怕皇上一时心血来潮,硬是要派太医来'看个究竟,可怎么好?欺君的事可大可小,就看皇上想要如何处置,明儿可险了!
若宣不管三七二十一,拍拍屁~股撤手得干净,侧是苦了鹭南,一整晚没睡,想着明天怎样帮若宣装病装得像些。
早起,又是个大靖天,若宣照例窝在被子里头不肯起来,鹭南坐在床边扒了扒若宣的被头,才露个头就又被若宣扯了回去。
“我在桌上放了巴豆,还派了人守在宫门外,只要是有见到太医的马车从宫里头出来,立刻就会有人快马加鞭火速回来告诉你。没办法中的办法就是你赶紧吃些巴豆下去,也省得太医进了安府给你把了脉,却发现你的病是假的,到时候皇上要治安家个欺君之罪,那咱们可就都玩完儿了。”鹭南苦口婆心的交代,想了想又最后询问了一次:“真的不进宫?”
'不去不去不去,死都不去,吃巴豆吃死了都不去!'
若宣腾的从床上坐起来,起床气超大的发表了自己的抗旨宣言,鹭南拿他没法子,微笑着椽椽若宣脑袋顶上的小鸡窝,叹着气走了。 照例是早朝,今儿相对争议较大,还有些类似东程那种久攻不下的问题,大臣们都是能免则免,尽量让面色近来越发阴霾的皇上能够在今日保有个好心情。怎么说都是太后寿诞,没人敢在今儿扫了皇上的兴。
散朝后不久,京官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