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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干笑两声,挠挠脑袋,不敢再看凌嘉诺喷火的眼睛。
冯秀秀冲过来,挤开凌嘉诺,一把抱住张小东嚎啕大哭。张小东不住地偷瞟凌嘉诺的表情。楼顶上许多医生护士松了气,让赶紧把人送到病房。化疗开始,抵抗力就会变差,感冒可不是闹着玩的。
热热闹闹上演了一出自杀戏,再回病房,张小东乖乖缩被子里躺着。凌嘉诺等医生做完检查出去,让许易去打热水。许易提着暖水瓶走了,在从床头过的时候,还戳了张小东脑门一下,“你个臭小子,等你好了看我不收拾你。”
冯秀秀抹了抹眼泪,起身看了凌嘉诺一眼,“我去谢谢刘大…刘医生。”
张小东紧张了,“妈你别走啊。”
冯秀秀瞪他,“我求你别跳快下来的时候,你怎么不听?”
凌嘉诺等冯秀秀走后,过去把门反锁了,回过头,张小东已经自己跪在床上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嘉诺哥……我是不是很不遭人喜欢……我不想死。”
“是挺不遭人喜欢的。”凌嘉诺从花瓶里抽了一根富贵竹出,拿在手里一片一片剥叶子,宣判似的道:“没人说过你会死,你也不会死。”
张小东一看他手里的东西就紧张,抓着裤缝吓得眼泪都憋回去了,“嘉诺哥。”
咻…啪!
凌嘉诺不客气地朝他屁股上甩了一记。
“啊!”张小东短促叫了一声,立马捂着屁股掉眼泪。凌嘉诺盯着他眼睛问:“疼不疼?”
张小东哭着点头,疼,疼死了,感觉屁股都被抽裂了。
“手拿开。”凌嘉诺点点他的手,等他放开后,又是一竹子狠的。“啊——呜呜。”张小东爬下床,躲在一边弯腰抱着屁股,“嘉诺哥,别打。”
凌嘉诺一竹子抽在被子上,张小东抖了抖小身板,惊恐看着被子上被抽出的深痕,“嘉诺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跳楼了。”qaq生气的嘉诺哥好可怕!
“呵!跳楼?”凌嘉诺用文竹指着他,“这种胆小懦夫行为,你要想死还不如让我一顿打死算了,你叔那里我自会跟他交代。”
“不要!”张小东退到一个安全的距离,碰一声跪地上,可怜兮兮哀求,“嘉诺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敢了不敢了,求你别打。”
凌嘉诺冷着脸,“我数三声,不过来我立马走。一……”
张小东愣了一下,刚想走了不是更好。可不知道为什么,对上凌嘉诺那种眼神,他更不敢眼睁睁看着凌嘉诺走掉。所以,凌嘉诺才数到“二”,他连滚带爬就跑过去了。
凌嘉诺揪住他耳朵把他揪到床边,按到床上刷刷刷就抽。
“啊——”勇敢过来和不怕疼根本就是两回事。张小东跟只被镇压的乌龟似的,四肢不断挥舞。
门外许易靠在墙壁上,心里不住地说,“打得好,就该好好收拾收拾。”路过的医生护士早听说这张小东跳楼的事了,听见如此明显的‘被修理’,没一个上前敲门解救他。
张小东哭得稀里哗啦,什么保证都作了。等他眼泪都像要哭干了,凌嘉诺才扔了竹子,把他拎起来塞回被子里,“如果不是知道你没打算真跳,今天你就别想躺着睡了。”
张小东缩缩脖子,打嗝问:“嘉诺哥,你怎么知道我没想真跳啊。”嘤嘤嘤……本来就没想真跳的,还被打这么惨!
小孩儿是害怕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凌嘉诺相信他还没蠢到一意孤行想要跳楼的地步。“心疼你妈就要乖乖听话,配合医生治疗。”凌嘉诺看着他,突然笑了笑问:“这顿打能管三天么?”
张小东委屈应道:“能!”
“能就好,嘉诺哥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三天已经足够找到那人并且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凌嘉诺看着窗外难得挂起的太阳,对米彦辰的想念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
、第078章 雨浇梅花
跨入这个私人别墅花园的瞬间;凌嘉诺记忆里某些熟悉的场景正在一一复苏。院子里有修剪整齐的草坪;有八头狮雕吐露的喷泉,格栅周边爬满了开着各色小花的藤蔓,郁郁葱葱的大树阻隔了后面三层高的宽大别墅。
客厅基本没怎么变样;除了那张巨无霸沙发被换了布艺。凌嘉诺脱了鞋光脚站在客厅里,双手平举,任由两个保镖在身上摸索。他是来求人的,怎么可能带着武器进来。
一样是缺了右耳的保镖;挥手打发了人,笑了笑道:“好久不见。”
凌嘉诺看着他;瞟了一眼客厅一角的电梯,直奔主题;“我约了你老板。”
“老板正好在游戏室;你跟我上来吧。”
不同于第一次来的时候,满心都是彷徨不安和警惕防备,凌嘉诺如今还能分心观察周围的环境。上次也是坐的这个电梯,当时他只觉跟一个少一只耳朵的男人呆在狭小的电梯里十分压抑,尤其是即将面临的未知,让他恐惧。
男人似乎对他的放松很是诧异,“你看起来比以前成熟了许多。”
“谢谢。”凌嘉诺冲他笑了笑,难得接了话,“上一次太害怕了,都没仔细看,你老板是真的很有钱。”私人别墅,连电梯都镀了金色,可见其是真的很有钱了。说起来,上次他满心都是屈辱,根本没有仔细了解过,这栋别墅的老板到底是什么身份。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凌嘉诺跨出去,轻轻吐了一口气。男人在越过他的时候,突然小声说道:“老板今天心情不好,你自己小心点。”
凌嘉诺眼神闪了闪,脸色凝重起来。
走到最角落一间屋子外面,男人按了下门上的感应灯。很快,里面的人开门。瞬间,暴怒的漫骂声和不正常的哀嚎声传了出来。男人看了回头看了凌嘉诺一眼,递给他一个好之为之的眼神。
凌嘉诺垂着眼,进去后飞快瞟了周围的环境。房间还是那间房,不过,增添了许多新鲜玩意儿,当然,唯一不变的是,这依然是一间富丽堂皇到不像刑房的刑室,不管是刑具的昂贵还装修的精美,都透着奢侈和豪华。
最中间的龙头鞍凳上,绑着一个赤裸男人,身上鞭伤和蜡印无数,强行被分开的两瓣中,污浊和血水混在一起。让凌嘉诺心颤的是,他后庭里插了一根很长很粗的玉器,上面缠了不少引线。屋子里除了骚腥味儿还有淡淡的火药味,凌嘉诺瞳孔一缩,错眼便看见那支玉器上绑着火炮。
这……是要玩满庭开花吗?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老子养着你你竟然还敢爬别人的床?”大肚子男人端着烛台,往惨叫的男人背上滴着艳红的蜡油。男人嘴里塞着口塞,梗着脖子挣扎不已。
凌嘉诺满心沉重,见屋里竖着的几个保镖神色不变,掐着手心不让自己乱了分寸。
“你不认错是不是?好,好,好得很!”大肚子男人发狠移过烛台,凌嘉诺心跳漏了一拍,尖叫声差点破喉而出。
随着一声火炮响,带着口塞的男人发出困兽般的惨叫,身子也剧烈挣扎起来。玉器最顶端的火炮炸开一个,在他白皙带伤的臀上留下不少灼痕。异常浓烈的火药味在房间里散开,凌嘉诺看着烛台被下移到更下面的引线上,扭开脑袋不忍再看。
可下一刻,他石化般呆呆看着旁边墙壁上的镜子里塞着口塞的男人。虽然那张脸已经痛到扭曲,眼泪鼻涕和口水糊了满脸,但他还是瞬间冲了上去,抢在又一个火炮炸裂之前,将烛台拦了下来。
屋里几个保镖快速将他放倒在地。大肚子男愣了一下,一脚踩到他脸上,隔了一会儿才拍了拍脑袋道,“都被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儿给气疯了,我以为你要下午才来。”说着,他放开脚,挥开保镖,亲手把凌嘉诺提溜了起来。本来还想再说什么的,可一看凌嘉诺手里握着的烛台,他又黑了脸,“谁给你的胆子居然也敢拦我?”
凌嘉诺知道惹怒这个变态吃亏的是自己,可他还是愿意跟当初一样,赌一次这变态比别的变态有风度,“我胆子一直如此。而且,我没想拦你,只是看见熟人罢了。”
像是有所感应,被绑住的男人扭头从镜子里往身后看,在看到自己惨不忍睹的私处后,他眼里闪过浓浓恨意和屈辱,可等视线移到凌嘉诺脸上,他却一下瞪大眼,拼命挣扎起来。
整个鞍凳摇晃起来,眼看就要连人带凳子摔倒地上。“你想死吗?”大肚男一脚踹翻了一排挂着各种型号鞭子的架子,拎起一根就往他背上抽。
凌嘉诺等他抽了几下发泄后,再次上前拦下鞭子。“凌嘉诺!”大肚子男阴狠起来,“别以为我不敢收拾你。”
凌嘉诺突然笑了笑,摸摸鼻子像是对待一个宠溺自己的长辈,“我本来就是送上门让你收拾的。你有什么不敢的?”
大肚子男怔了一下,他自己爱好玩这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初,在lose喝酒看上凌嘉诺,他私下没少许诺凌嘉诺条件,就为了能把凌嘉诺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