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悔恨和痛苦。
“钟磐寂,你这又是怎么了?”他俯□子,想要看看钟磐寂是不是哪里受了伤。却没想到钟磐寂立刻顺手抱住了他,挂在他身上用无比悲切的声音说道:“啊啊!为什么我有两次机会看到你的真容,却都没有成功呀!呜呜……好后悔,小晨,你把面具摘下来让我看看吧,为我看看吧,就看一眼!”
“不要……”林晨初汗颜,将他从身上扒了下去,顺便将他踢到了一边。低头开始研究玉佩,丝毫不顾及蹲在一角的某只好奇的喵星人。
嫚儿笑着收回了根茎,拦住了又要扑上去死缠烂打钟磐寂,示意他安静。
很快,林晨初的灵识就渗透到了凤佩里面正如嫚儿所说,这块玉佩并非是那些有着强大灵力的宝物,而是一个可以说的上是除了卖相不错,几乎是一无是处的传承灵器。
所谓的传承灵器,就是记载着历代主人生平的东西,当然,这也是那些主人想要让后人看见的,所以一般不会有什么封印加身,这就导致了玉佩之中记载的基本上都是废话。而火凤凰一族的族长信物更是如此,其中记载的无外乎是“哪个族长英明神武打退外敌”、“哪个族长纳了敌人的公主为小妾”、“那个族长修为高深莫测”的毫无建设性的夸夸其谈。
林晨初一目十行,毫无兴趣的边看边删,拜读这些吹倒天上的牛,是不会有什么用的,朱元璋会在正史上写自己是个大麻子脸么?以为他真的是史书上记载的面如冠玉的傻叉又有几个?如果忽然出现了“什么族长死在了敌人公主的肚皮上”之类的消息,那么估计下来多半就是真的了。
当然,除了那些统治者写的自传,林晨初也找到了不少他们独创的法决和攻击技巧,只是这些东西都不是自己这种轻而易举就被人捏死的修为可以学会的,他便也没有在这些法决上耗费精力,等着日后自己若是成功飞升了再拿出来用就好了。
不知道删了多少东西,终于找到了这块玉佩,最后的主人留下的那些许文字:
此法决为《焚日神决》,需天灵根火灵体之人方可驾驭。练至神阶,可点亮日轮,焚尽天下仙人蛀虫,捍天道之平衡——杀!
最后的那一句“杀”字,似乎带着些不可置信的力量,顿时林晨初不由得心神一震,眼神瞬间便涣散开来。
他只觉得自己的如今的神智完全集中不起来了,头脑昏昏沉沉乱作一片,但是有不敢放弃集中神智,生怕着一闭眼就再也睁不开了。
不知道过来多久,等他到再度精神集中之时,竟然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在那个洞天福地里了,而是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窗外鸟语花香,阳光明媚,室内也是整齐如故,却不见一个人影,也不知道钟磐寂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林晨初只觉得口干舌燥,却发现自己像是哑了一般根本说不出话来。他连忙闭目内视,却发现修为依旧是筑基期,只是灵力似乎有些不同,丝毫没有先前修炼出来的暴虐,反而变得无比的平和。
火灵力会平和?你听说过么?林晨初自嘲的笑了笑,却发现脑中莫名的多出了一套仙法,正是那套《焚日神决》!而自己的灵力也不自觉地按照着那套神诀运行着,看来自己体内的火灵力已经是真正的焚日真火了。
想起了神诀,他赶忙寻找凤佩,却发现已经有人将它系好,配在了自己的腰上。
安心的松了一口气,林晨初知道钟磐寂应该是没有什么麻烦。这玉佩存在感低的吓人,能够将它佩在自己腰上的人估计也只有他一个人了,也不知道这小子如今去了哪里。
放下心之后,林晨初将灵识探进了凤佩之中,想要看看最后那句话里到底暗藏着什么玄机,却发现最后他所看到的哪行小字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龙飞凤舞大字——朱雀。
“小晨,你醒了?”钟磐寂这时从门外走了进来,怀里还抱着一碗飘香的汤药。见林晨初醒来,满脸的惊喜。
“嗯。”林晨初虚弱的点了点头,在钟磐寂的搀扶之下坐起了身子。“我们不是在洞天福地里么?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
“哦,小晨,你忘了么,你已经帮朱果树脱离了困境,我们已经回到了天门派了。”
林晨初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疑惑的看向了钟磐寂的脸,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你没有事情吧。”
钟磐寂倒吸了一口凉气:“嘶,你轻点,我的伤还没有好呢。”
☆、76焚日真火
第七十七章 焚日真火
“嘶;你轻点;我的伤还没有好呢。”钟磐寂抱怨的说道。
听他这么说;林晨初松了一口气;伸手接过了他递过来的药汤;放心的就要喝下去;忽然感觉有些莫名的不对劲,又看向了钟磐寂,放下了汤碗。
“怎么了小晨?”钟磐寂将他头上散乱的头发重新扎了回去。林晨初忽然看到了钟磐寂手;挑眉;随即问道:“钟磐寂,你的手怎么了?”
“我的手?”钟磐寂抬手看了过去:“我的手没有受伤呀。”
林晨初脸色一寒;一把将汤碗丢到了地上,大喊道:“你是谁!”
钟磐寂忽然一愣;随即委屈的说道:“林小鸟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该不会是睡觉时嘴里进了蟑螂,吃坏了肚子了吧。”
林晨初微微皱了一下眉,说道:“你不是钟磐寂。尽管你连恶劣的性格都和他很像,但是你依旧是一个复制品。”
钟磐寂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眼睛里的被抛弃的悲怆让林晨初有些不自觉的心疼。忽然钟磐寂感觉身上冷飕飕的凉——他低头看了过去,竟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成一堆白色的粉末,他惊慌的喊道:“小晨,我是钟磐寂,我真的是钟磐寂!不,这不可……”
可是最后一个“能”还没来的及说出口,就被扼杀在了他的喉咙里,化成了一丝奇怪而沙哑的声音,随着支离破碎的身体消失于无形了。
林晨初瘫坐在床上,庆幸的看着地上那碗已经变成诡异深蓝色的汤药,还好自己没有喝下它。
“很聪明嘛,这个钟磐寂是复制而回来的,无论是性格还是容貌都没有一丝的与真人不同,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忽然一个温和的男音响了起来,只是这声音并不是从任何地方穿过来的,而是奇怪的在他的头顶上响起来的。
林晨初听着这个声音,不由的心下赞叹,这声音如流水击石,清明朗朗,又似如玉石相击,珠圆玉润,令人听着无比的心旷神怡。
他不知对方是敌是友,更不知道隐藏之人是何用意,不过也知道此刻千万不能漏了怯,随即沉声说道:“钟磐寂的手腕上有两个手镯。早先在嫚儿的幻境里我就发现,那个假的钟磐寂被腐蚀的双臂之上没有那双手镯,而米花也说过,钟磐寂的手镯是一个非同寻常的东西,因此我猜测,这个手镯是无法被复制的,也是任何人都不能仿造的。”
“你就是凭借一个手镯就能判断眼前的人是假的?若是手镯被钟磐寂遗弃了呢?”
林晨初嘴角不自觉的挂起了一丝浅笑:“一双手镯足以。若是忘记了复仇,那他就不是钟磐寂了。”
门口传来了一人响亮的鼓掌声,看样子已经站在那里很久了,而他根本就没有察觉那里有人。林晨初连忙警觉的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穿着青色衣衫的清隽男子走了进来,林晨初看到他之后所有的思想都化为了两个字:卧槽!
让他惊讶的不是这男子飘逸的身形,也不是让人如沐春风的气质,更加不是他得意而又满意的笑容,而是他的脸!那是一种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的绝代风华,尽管美得耀目,却在温润的气场之下不是那么的咄咄逼人。林晨初惊叫一声:
“啊!你是那个深宫怨妇!”
眼前的人并未生气,反而好像早就对他如今的反应了如指掌,那人莞尔一笑:“哎呀,不要这么说呀,好歹我们还有着非常、非常深的渊源呢。”
他指了指林晨初腰间的玉佩,慵懒的伸了个懒腰,那一举一动流露出来的绝世风度又让林晨初不由得有些看傻了眼。
那个年轻人坐在他眼前的椅子上,踢了一脚地上被摔坏的碗,笑着说道:“小孩儿,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和你长得那么相像吧,不过与其要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浪费头脑,不如想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会比较好。哦,对了,把你那张花痴脸收回去,即使是你露出那种表情,我依旧会感觉很不爽呢。”年轻人依旧温和的笑着,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有些不寒而栗。
林晨初干咳了一声,收敛了自己过分丢脸的表情,开口问道:“这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其他人呢?”
“啊吖啊~”那个与林晨初长得极其相似,但是相比较而言更加风姿绰然的男子揶揄的说道:“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