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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到没朋友哈哈哈!”
林晨初喉头生疼的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流出“咔咔”的嘶哑声调;他在一片低低的辱骂和不善的目光中突然意识到;这一切都是梦;却这却丝毫没有减轻半分心头的焦躁与恐惧。林晨初的呼吸越发急促;肺部却像罢了工;窒息的感觉越发浓重;他像是一只离了水的鱼;竭力的想要呼吸;却在一片黑色混乱的梦魇中越发的沉沦下去
人道是;外魔易去;心魔难除。可他林晨初的心魔实在太多;前世的;今生的;多到不用心劫拦道途;光是一个梦;就能把他活活逼死。
林晨初心中默念清心诀;魇境渐渐退去;他只觉得头疼欲裂混沌的不知天日。现在的他急需冰冷的空气来洗刷头脑;可鼻子却被人恶意的捏住;嘴巴也被一团滑溜溜的物件堵住;微薄的氧气缓缓渡过来;却丝毫不能缓解窒息的痛苦;他痛苦的想要蜷缩起身体;与此同时却又发现身上似乎压着一个大型物件。
可能是他突然剧烈的挣扎取悦了堵住他鼻子的人;他隐约听见一声发自胸腔的闷笑;紧接着那只捏住他鼻子的手猛然松开。顿时冰冷湿润的空气瞬间灌进鼻腔;也引得他本能的将嘴长大;任由那团滑溜溜的东西在他的嘴里更加肆无忌惮的扭动着;几乎抵达他的咽喉。
——有点恶心。
林晨初不自觉的长大了口腔;舌头外吐时正跟那团滑溜溜的条状物搅在了一起;又是一声闷笑。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堵住他嘴的东西自动扯开;猛地吸进了冰冷的空气温热口腔瞬间被冲干。喉部又是一阵干硬的难受;他轻轻的咳嗽了两声;顺势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随即感觉一阵温软湿润的东西;顺着耳唇一路咬了下去。酥酥麻麻的感觉麻痹了意识;身体的疲软以及头脑的严重缺氧;让他瞬间由原先的无法呼吸;变成除了呼吸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当那濡湿的感觉滑到了他手肘处的肋骨时;缺氧的感觉终于减轻了一些;也终于感觉到了从那连自己都几乎没被触碰过几次的敏感死角处;传来的强烈抗议。林晨初在一阵不由自主的亢奋中恢复了一点清明;他意识到自己似乎正在被一个男人玩弄着;本能的抗拒着哼了一声;可到口边那难过的申诉却只变成了一声不痛不痒的叹息。
半迷糊中;林晨初艰难的想要张开眼;但仅仅只维持了一瞬间;干涩的眼睛便又不受控制的将他的眼皮拉了下来;几次在脑海里挣扎着再次睁眼;可由于不论睁眼闭眼都是无尽的黑暗;导致他始终分沉淀中半梦半醒之中;甚至你一瞬间的睁眼似乎也成了幻觉。
趁着林晨初像个绝症患者似得;跟自己奄奄一息的意志做抗争;趴在他身上的人变得更加无法无天的;一路顺着他的耳垂咬了下去;留下一串的泛白缺血的牙印;穿过胸膛;最后恶意的停在了腰部。朦胧中;林晨初依稀记得那里是被绳子拉伤的地方;虽然被生机之力修复了伤口;但肌肤却是崭新的;此刻被那人略微干燥粗糙的舌头和坚硬的牙齿厮摩着;丝丝的痒中带着股仿佛过电般的酥麻;磨得他整个人又出了一层潮汗;意识越发迷蒙。
那人的的手环着他的腰;舌头与温热的气息划过肌肤渗透到了心里;带着股难以言喻的被陌生男人轻薄的耻辱感;林晨初觉得自己就像是只等待被野兽拆解入腹的可怜猎物。他试图挣扎;梦魇却像是固定的禁术般使他不得动弹;那人像是痴迷了般抓着他的手越发用力;几乎像是要将整个人钻进他的腹中;而他牙齿也愈发不知轻重。
只听身下的呼吸越发急促;即便是迟钝如林晨初也感觉到那人越发的失控;可还没等他运转暂停的大脑为他想出什么对策;火终于烧到了临界点——只听唇齿与肌肉产生了细微而癫狂的摩擦;一瞬间林晨初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腰间最为敏感的肌肤被刺穿;不经意的几句疼痛刺激着他麻木的神经;他几乎同时是惨叫出来;可怜那嗓子却是当真失了音。
冷汗瞬间从额角滴落;与此同时他感觉一阵新鲜的湿润也自伤口处滑了出来。那人尝到了与汗水同样微咸的液体;紧抓他的手臂微松;却忍不住舌头尖吐露;细细的去舐那伤口;像是品味极端的美味。柔软但紧实的舌尖贴着□的伤口游走;唾液轻微的腐蚀与舌尖灼热的温度一道在卷走钝痛的同时;又带来了更加清晰明显的刺痛。
“卧槽……变;变态啊!”
林晨初脑子里拼命哭嚎着;席卷了全身的疼痛像是一剂强力兴奋剂;神经的紧缩瞬间解开了梦魇对于身体的控制;剧痛使昏昏沉沉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一半。林晨初一边拼命扭动着想要减轻尖锐的疼痛;一边抬手推阻着腰间作恶的头颅;可身那丁点的力气连他自己都觉得不齿;感觉就像是个对情人半推半就的女人一般;加上无法缓解的疼痛;逼得他差点没哭出来。
可是很明显;他的推阻还是有效的;终于意识自己似乎玩脱了;某人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往上爬了两下将疼的打滚的林晨初抱在怀里;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醒了?抱歉……”
废话;被咬了还不醒的那除了死人就是植物人;道歉有用要仙帝干嘛的!
林晨初委屈的像条狗;心里骂着却不自觉沉浸在糖衣炮弹里;脑子回顾着那人说过的话;可在自动循环第二遍的时候他就愣住了;这声音听着极其耳熟;但却一时间无法想起究竟在哪里听过……
林阿宅的脑子此刻显然根本不够用;于是想着想着又因为头疼而陷入了昏昏沉沉的地步;呆呆傻傻的模样非常乖巧;于是那人忍不住又掰着嘴唇含住了他的耳朵;像个饥渴而虔诚的朝拜者般舔了两下;还是忍不住亮出了牙齿。脑子里被其他事情占住了;林晨初又茫然的忘记了反抗;啃了半天糯软细腻的耳尖;显然又有擦枪走火的趋势。那人叹了口气;无奈的打了个响指;自林晨初头顶;悄然亮起了一道淡金色的光源——那是一颗不断散发着灵力的下品仙灵石。
那人放开了林晨初的耳朵;借着昏暗的光芒看清了那个被他玩的湿呼呼的白皙耳尖;心痒难耐的又上前咬了一口;这回林晨初意识恢复些了;挣扎着躲闪;那人只轻轻咬了口耳垂便作罢。在心满意足的补完刀之后;他坐起了身;顿时整个人都暴露在了模糊的光芒下。
看着林晨初骤然僵硬的身体与表情;他戏谑的上去揉了揉他的前额;似笑非笑道:“该不会一直以为我是个热情的女性吧……这些仙元力够你修复伤口的了;好好睡一觉吧;笼中鸟。”
可此时的林晨初根本顾不上反应“修复伤口”是什么;“笼中鸟”又是什么;他只是呆若木鸡的盯着那人潇洒俊逸的面容;整个人都不知所措的挺直;像是具尸体。没人知道他的内心此刻是何等的状若疯癫;甚至连他自己都没预料到自己会这样的失控——钟磐寂!钟磐寂!钟磐寂!他是钟磐寂啊!
……清醒瞬间混沌;防御瞬间崩溃。林晨初向来引以为傲的“面具”;再一次在“钟磐寂”三个字的面前败得丢盔卸甲;即便心中残存的理智在弱弱的告诉他;这人根本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但那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嚎叫着飞过去拥抱他的冲动;还是冲碎了那点可怜的理智。
眼见着那人穿好衣服准备起身离开;原本已经浑身酸软的林晨初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半支起身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即便是无法发出声音;但唇语加上几乎带着哭腔的气息;还是组成了几个支离破碎的词组:“求你……别走……别离开我……”
那人似乎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浑身一僵;回头;正入眼的便是一抹填满红色吻痕的胸膛;在昏暗的光芒和半开襟的亵衣下若隐若现。
他整个人不自觉抽了口气;暗暗吞了口口水;想要一边转移视线;一边努力在脑中一边组织语言赶紧离开。可好巧不巧的是;他的视线在上滑三寸时便再也滑不动了;他看到的是一张精致到了极点的潮红的脸;一双充满了渴望和战栗的眼睛湿润着;像是稍微欺负一下便会哭出来。而那零零碎碎的唇语;更像是在他的心上狠狠扎了一刀;疼得他当即心跳就停止了;可紧接着那颗心便用更加急促的速度在胸膛内鼓动着。
他只感觉浑身都快要爆炸了;魂魄似乎都要呼号着脱体而出。仿佛旭阳般耀眼的容貌沾染上了阴影;南帝仙君迷蒙的表情证明他此刻神智极不清晰;可越是这样越让人忍不住把他拉入无尽的黑暗;让其与自己一同堕落。
被拉住手的人苦笑;自己怎么弄出了这么个祸害。他往外挣了挣;没挣开;于是下一刻他狠狠的甩开林晨初的手;粗暴的把他重新推回床上;一边扯着衣服一边死死摁住了他;咬牙切齿道:
“你活该!”
两具身体火红而透明的纱帐后交叠在了一起;灵石的灵力很快燃尽了;光芒渐渐昏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