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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若雅把内心里的那股怜惜给推了出去,这么安慰着自己。
为何不可?
她也不知道。
反正现在就是不可。
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摇头叹息:“我也不知道,只是我想过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子,不想和这么多的女人一起争风吃醋。我做不来这样的事儿。”
她想的是和他单独过一辈子,而不是不喜欢他讨厌他?
上官玉成内心狂喜,先前她推开他,还以为她很讨厌他呢。
“这个倒也容易。”他定定地望着她的脸,黑夜里,他看得清清楚楚,这小女人,防范心这么厉害,晚上睡着的时候也带着头巾。
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她的医术那么高明,还有什么能难得到她呢?
容易?古若雅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觉得她提出的这个条件已经很苛刻了,对于古代有钱有势的男人尤其还是一个王爷来说,谁人不是三妻四妾一大堆的女人?
他还算是少之又少的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这么听她的话,还是这么在乎她?
她不敢说下去了,生怕自己的这颗小心脏信任不了任何的话了。
“你若是不高兴看到她们,我把她们送出去就好了。”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保证着什么。
古若雅听得心头一热,这个男人,要为了她这么做吗?
她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只觉得那儿满满的全是幸福。
带着一点儿被娇宠的小女儿心态,她故意撒着娇:“连通房、丫头也不能有!”
“都不要,只要你一个!”那男人答应地如此爽快,让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过也好,有人肯说这些甜蜜的话给她听,这辈子也值了。
男人嘛,谁不是喜新厌旧的?
何况自己离了男人也不是不能活的。
说不定现在信誓旦旦的,等过一段日子,就忘在脑后了。
古往今来,有几个柳下惠啊?
姑且就当成他说的情话吧。
反正女人总喜欢活在甜言蜜语的谎言里。
她笑着拢了拢身上的被子,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幸福。
上官玉成也往里靠了靠,把她揽在怀里,头靠着她的,却并没有什么别的举动。
也许,自己理想中的夫君就该是这样的吧?
她甜甜地笑了,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上官玉成轻轻地把她放平,贴在她身边躺了。
她说的理由让他欣喜不已,弄了半天,她是想独霸他一个啊。
这种感觉真好!
……
自打七月十六嫁进王府之后,古若雅就没有过一次消停的日子。
不是钻狗洞到外头谋生,就是在院子里捣鼓各种丸药。
如今,终于弄清了这面具男的真实身份,她也算是踏实了。不管怎么说,她治好了他的伤,他应该不会阻拦她外出行医吧?
府中有个知道自己底细的人也不错,至少,这人不会害她。
古若雅一大早就坐在床上发呆,想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只觉得这都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儿。
她可是堂堂的泰王妃了,而且泰王还独宠她一个,不管这个时候是多久,至少目前,她是满意的。
带着轻笑,她坐在了饭桌边,望着丰盛的一桌菜,从心底里发出一声感叹:这日子真是越过越滋润啊!
她和他,似乎也没那么难相处!
正神游太虚的时候,上官玉成从外头大踏步进来了,一进门就看到他家王妃那副呆呆傻傻的样子,心里就觉得欢喜地要冒泡。
家,就是这种感觉吧?
无论多晚回来,总有一个人痴痴地为你守候,不见不散!
直到上官玉成坐在她身边,古若雅才后知后觉地惊醒,望着那张依然戴着面具的男人,她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昨晚,他们曾经那么亲密过,就像是真正的夫妻一样。
今夜,不知道会有什么进展?
她内心里有着恐惧,还有一丝莫名的紧张!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低着头沉默不语。
上官玉成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急切,那人坐在那儿半天,除了看了她两眼,并没有异常的举动。
古若雅的心慢慢地安稳下来,开始静静地吃饭。
良久,两人用完了饭,才各自漱口喝茶。
丫头收拾了桌子,上官玉成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今儿是中秋,晚上我们要到宫里赴宴。”
啊,原来是中秋节了啊,自己嫁过来已经一个月了。
想想这一个月,古若雅只觉得自己的收获好大。
没想到不仅积攒了一些银子,还能在京中闯出名堂来!
还有更重要的,就是和泰王竟然有了交集,两个人从以前的互不相见到现在的日夜起居一起,这变化,真是难以控制啊。
那句话说的好啊,计划不如变化!
这变化可真是快啊,短短的一个月,她竟然能做到这些。在上官玉成眼里,他家王妃可真不是一般的女人啊!
古若雅自打嫁进王府,除了随身带着的那几套衣裳,别无他物。
柳芙蓉当家的时候,连饭都不想给她们吃了,更何况是好看的衣裳?
那想都是不敢想的。
这一说到进宫,古若雅也慌了手脚,自己出去代表的可是泰王府的脸面,到时候自己丢人不要紧,可不能丢了泰王府的人!
无奈之下,她只好求助于上官玉成。
上官玉成不假思索地就让管家把府里各个库房里的钥匙都交给了古若雅。
从今儿起,他这个王府就该交给他的王妃打理了。他还有什么可瞒的?
古若雅在首饰那个库房里几乎挑花了眼:里头大的小的,粗的细的,珍珠的,黄金白银的、珊瑚的、玳瑁的,满满一库的首饰。
古若雅看了只咂舌:妈呀,这泰王府这么有钱啊。这么说,自己胡乱嫁个人还真是嫁对了啊?
除却这些首饰,还有堆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用的散包的珍珠什么的,一些碎金子碎银子更是数不胜数。
古若雅还从未见过这么多的好东西,摇头道:“得多少钱啊。这都是从哪儿弄来的?”
别是抢来的吧?都说这些出征的将士们肥地流油,这泰王在外头好歹也混了几年,富裕一些那也是正常的。
她可不是不懂世事的小姑娘一枚了,她的思想早就已是成人的思想了,可不相信这些东西都是皇上赏的,不然,那家伙这么大方,能让自己随便挑吗?
她挑来挑去真是挑花了眼,最后只挑了一支丹凤朝阳的缀流苏的金钗,一根碧玉扁方。除此,别无他物。
“你真的就要这些?”上官玉成不敢确定,寻常入宫的妇人,都是盛装打扮,就好像是等着攀比一样。
他家王妃平日里素淡归素淡,可这满府的东西都归她了,怎么看不上眼吗?
古若雅也不习惯这些,听他问,忙点头:“这些就够了,好好的头干嘛非要弄得跟刺猬一样?”
话音刚落,上官玉成就被逗乐了,他家王妃可真是会形容。可不是嘛,那些左一根右一根满头都是钗子簪子珠花的妇人,活像个刺猬!
上官玉成今儿穿了一件月白锦缎绣四爪龙的礼服,头上戴着二龙抢珠玉冠,一双崭新的黑丝履。
镶碧玉的缂丝腰带紧紧地束着他细窄的腰,显得整个人精神焕发,英气勃勃。
而古若雅则换上一件立领窄褃绣玉兰花的蜜合色小衫,下着一条杏色十幅湘裙。一双月白绣蝶恋花的绣花鞋,头上梳了一个倭堕髻。
通身虽然没什么艳丽的衣裳,但胜在大方得体,越看越舒服。
两个人互相端详了半天,古若雅才发出一句:“哇,好帅!”
上官玉成并不知道“好帅”是什么意思,可是也听得出来是夸赞的词,心里欢喜地不知道怎么好。
打量了古若雅半日,也冒出一句:“好美!”
古若雅暗笑:美在哪儿呢?就算是入宫,她脸上的那块黑猪皮也粘着呢,头上的头巾依然戴着,实在是看不出自己美在哪儿了。
也许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对面那人脸上也戴着面具,她没觉得怪异,反而觉得有些威武冷酷。
真不知道他们这两个人都是怎么想的,审美观念和人家好像不一样啊。
折腾了大半天,又吃了点儿点心垫补了一下,天就麻黑了。
这秋日的天儿是一天短似一天。
夫妇两人出了大门,就见那儿已经有一队黑衣人骑马候着了。
一架双驷大马车泛着淡淡的青光停在了门口,一匹雪白的浑身没有一丝杂毛的马儿见了上官玉成远远地就发出响亮的喷鼻声,想来是他的战马了。
除了柳芙蓉,另外两名侍妾都在门口等着给他们送行。
古若雅这还是第二次见她们,只觉得她们一个个娇美地让人不敢直视。
这家伙的侍妾怎么一个赛一个的美啊?
古若雅皱眉,摆手命两个侍妾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