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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美丽那么温柔的母妃,被烧成了渣子。他,算是幸免于难,可也是九死一生,身上脸上惨不忍睹。
就算是再有才华再有能耐,一国之君也不可能让一个丑八怪来做。
从此,他就离不开面具,只有戴着冷冰冰的面具,他才觉得安全,才觉得踏实。
而今,太子依然不放过他,不过就是这几年他立下了赫赫军功,让他眼热而已。
他公然下帖子请他过府吃酒,就不敢明目张胆地害他性命。可他家王妃说那酒里有毒,到底是什么毒?
见他忽然默默不语,古若雅倒有些不适应了,沉思了一会儿,方说道:“这毒,只有对有孕的人才有效用。对男人来说,反倒是一剂……一剂……”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跟这个男人讨论那些东西,实在是难以启齿。
“一剂什么?”上官玉成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听他家王妃说话有些结巴,知道这里头大有隐情,于是起了促狭之心,偏要追问到底。
“哎呀,等你回去就知道了。”古若雅被逼不过,气得白了他一眼,难为情地说出这句话来。
上官玉成也不问了,只是慢慢地咀嚼着这句话。
对怀有身孕的女人有效,她没有身孕,所以才敢喝是吗?
对男人没有什么危害,还得等回去才知道?
不过他相信他家王妃的医术,既然她这么说了,等会儿回去自然是知道的。
古若雅哪里好意思细细地说给他听啊,这酒其实毒性不大,但是要是吃点儿甜的东西,就能把毒性激发出来。
当时她喝完了之后,辣得厉害,上官玉成就夹了一筷子糖醋菜心要喂给她吃,她没有吃下去。
若是吃了下去,真的怀有身孕的人过一段日子就会滑胎。太子就可以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觉毁了泰王的子嗣。
就算是没有身孕的女子,吃了,日后也不容易受孕。
太子,其实并不想要上官玉成的性命,毕竟,这太显眼,皇上还在位,他不敢做出谋杀亲弟的事儿来。
一个丑八怪,再没了子嗣,作为一个男人,这算是衰到家了吧?
男人嘛,哪个希望自己生不出孩子来?
当时古若雅就细细地观察了,几道甜品都摆在她面前,虽说女人家爱吃这些东西,可这也太巧了吧?是以,她才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转着酒杯玩,其实是辨别里头的药性呢。
上官玉成也喝了两杯酒,一时也没有什么感觉,可若是回府,那几个侍妾有所动作的话,就能验证她的猜测了。
虽然和上官玉成没有夫妻之实,可要是有人害他,她也不忍心看着。
刚才给他服下那粒药丸,除了解了这酒里的毒,还能防着那些侍妾们。
这一点,她有必要跟他说清楚。
不过也只能点到为止了,让她说得更细致的话,她也说不出口。
脸红了又红,两只小手把衣角搓了又搓,她才鼓足勇气转过脸去。
上官玉成就见自家王妃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样,不明白她为何这样,就见她转过脸来,忽然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回府不要和侍妾们在一起。”
温热的气息吹在耳边,麻痒麻痒的,可是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让他的心柔得快要滴出水来。
明知道她说得什么意思,他却想逗逗她:“为什么不能和她们在一起?连见面都不能吗?”
“见面当然能。”人家是堂堂王爷,身边有几个侍妾很正常,若是她这个王妃连面都不肯让他们相见,岂不是地地道道的一个妒妇?
她没想过要在这王府里长久地生活下去,自然也没想过要独霸他一个。
“既然能见面,怎么又不能在一起呢?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啊?”上官玉成眨巴着一双看似纯洁无辜的眼,紧紧地盯着古若雅。
天,他连在一起的意思都不能意会吗?
这要她怎么解释啊?她自己还是个没经过人事的小女子啊。这个男人,可是侍妾成群了啊。还用得着她来教吗?
她只觉得自己今儿不知道怎么了,绕来绕去总能被他给逼得没有话说。
她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悻悻地说道:“反正不能在一起就是不能在一起!”
“那成,我今天就一直和你在一起。”那厮应得飞快,让古若雅有种被人捉弄的羞恼,索性别转了脸看向外头的大街,不再理他。
真是的,总是要占她便宜!
上官玉成心里欢喜地冒泡:她是在乎我的,她是在乎我的!
回到泰王府,夫妇二人联袂到了碧云轩,洗漱过后,古若雅只觉得有些疲累,就靠在榻上歪着。
那面具男在屋里走来走去,背着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古若雅也懒得管他,反正这是人家的王府,人家的屋子,自己只不过是个过客而已。
歪了一会儿,睡意朦胧,她翻了个身就睡去了。
上官玉成一回身的功夫,就见那小女人睡得正香,月白色的头巾遮了大半个脸,嘴角微张,粉润的唇嫩嘟嘟地诱人。
他只觉得体内的火腾地就窜了起来,忙别转了脸不敢看。
这小女人怎么有这般的魔力?单是看她半张脸他就有些隐忍不住,那要是整张脸都呈现在他面前,他是不是得喷鼻血了?
一想到那整张脸,他就有一股冲动,好想看到那张脸是什么样的风情。
当然,就算是喷鼻血,他也不在乎。
他咽了口唾沫,从床上拿了一床银红夹纱被,轻手轻脚地盖在了古若雅的身上,转身就坐在了木榻的边沿。
他的手指轻轻地抚上那方小巧白皙的下巴,只觉得手底的触感是如此地美好。
沿着那张粉润的菱形唇慢慢地描绘,他心里充满了温馨。
也许,一生能得此一人相伴,也算是一大幸事了吧?
自打母妃死后,他就不再亲近女人,不敢和女人接触。
小时候,每每看到皇后的那双眼,他就觉得心里打颤,恨不得再也不看才好。
可偏偏他躲不开避不掉,不得不见。
皇后总是给他一种阴沉沉的感觉,让他对女人再也没了好感,亲近不起来。
长大后,他就没有正眼看过女人。
宫里的宫女多如牛毛,可他从来不让她们近身服侍。在他身边的要么是护卫,清一色的男人。要么是太监,不男不女。
宫女们也尽有养眼的,可是他一概不看一概不理。
女人,就像是毒蛇猛兽,他这么多年来得出这么一个道理来,奉之圭臬。
太子往他府里送女人,国色天香;皇弟往他身边塞女人,花容月貌。
可他不想也不敢放纵自己去喜欢她们,对她们,他避之如蛇蝎。
本以为古木时的女儿也如她们一样,嫁进来带着不纯的动机。
可是这个小女人却一反常态,他不理不睬,她过得如鱼得水,竟然还能自谋生路,真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他的手慢慢地掠过她好看的唇,开始往上抚去,想要看到她的鼻子、她的眼、她的眉……
古若雅睡梦中总感觉似乎有条虫子在她脸上爬,弄得她睡得不安心,生气地嘀咕了一声,用手在脸上划拉了一下。
就这一下,竟然把她的头巾给掀开了大半。
那只仿若精雕细琢的鼻子、那双覆盖着长长睫毛的眼睛一下子都让上官玉成给看了个清楚。
他心内,有惊讶、有欣喜!
还想仔细看的时候,古若雅却翻了个身,那床银红的夹纱被就滑落下来。
上官玉成嘴角带着一丝宠溺的微笑,弯身去捡那被子。
忽然,门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晚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闯了进来。
他不悦地皱眉,起身,负手。
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儿,晚晴却感到屋子里就像是跌进了冰窖一样,浑身发凉!
“回,回王爷……”晚晴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说道:“宫里派了两个嬷嬷过来?”
上官玉成嘴角紧抿,冷冷问道:“为何?”
“说是,说是怕王妃不懂保养,特意找来两个有经验服侍过好几个主子的嬷嬷来,帮着王妃养胎。”她上下牙直打颤,好歹说完了这句话。
上官玉成站在那儿没动,心里暗想:这皇后真是好尖的耳朵啊,这么快就派了人来?
他大踏步走出了房门,吩咐晚晴:“照顾好你家主子,本王去去就来。”
书房里,风影躬身侍立,等着主子吩咐。
良久,那张薄薄性感的唇才轻轻吐出一句话:“去,拿着本王的腰牌,让刑天带着手下的人全部回府!”
风影高大的身子一挺,抖擞着精神应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看来有戏看了!
自打进了京,主子就一直不声不响的,任凭那些人在暗地里搞小动作。
他这个下属憋得都快不行了。
可算是熬出头了,看样子主子也受不了了吧?
风影只觉得满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