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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若雅打开了上头的暗扣,顿时被里头那一排细巧的东西给惊呆了。
天,她以为这古代的人打造不了这么细致的东西,没想到比她料想的还要精美!
她用手指一一地摩挲着梦寐以求的手术刀、止血钳等一系列手术用具,嘴里发出了惊叹声。
上官玉成依着门框,满足地看着这一幕。
这个小女人,专注的样子很迷人。
他静静地看着沉醉于那些器械中的古若雅,不由有些着迷。
古若雅看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收进自己的布包里,抬头朝上官玉成道谢:“真是麻烦你了,还亲自给我拿过来。”
“没什么,只要你喜欢!”这句话就这么顺其自然地说了出来,连上官玉成都没有觉察出自己的心思已经全放在她身上了。
古若雅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只要她喜欢,他是不是也欢喜?
那他,为何要因她的喜欢而欢喜?
上一世,她虽然没有谈过恋爱,可是她毕竟有一个成人的灵魂,比起那些云英未嫁的女子心思敏锐得多。
眼前这黑衣男人话里什么意思,她自然听得出。
大堂内还有掌柜的李德生和伙计二顺子,其他的几个小厮要么拿着鸡毛掸子打扫灰尘,要么跟着二顺子学打算盘辨认药材,似乎没人关注他们。
古若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笑道:“既然你今儿不治伤,那我该走了。”
“我送你吧。”上官玉成顺手把她手里的布袋给拎过来,率先迈步出去了。
这要搁在前世,也是个绅士男友了吧?
古若雅望着他的背影默默地想道。
正好也要问他宅子的事儿,送就送吧。
夕阳的余晖照在两个人的身上,影子拉得长长的。
这已经是第几次和他一起并肩同行了?
若是今生能得一人如此,她也该满足了。
古若雅只觉得心思无比沉重,既贪恋着这美好时光,心里又挣扎地厉害!
若是没有嫁给泰王,她也许会勇敢一些,会接受这黑衣人的感情吧?
苦笑地压下这些不该有的想法,她淡淡地问道:“上次让你帮我找宅子的事儿办得如何了?”
那黑衣人听完侧脸笑道:“正想和你说呢,上次我看中了一所小宅院,价钱也不贵,就想帮你买来,谁知道第二日就有人捷足先登了,只能再看看了。”
“没办成?”古若雅失望地低垂了头,那她想把林氏安置出去都没有地儿了?
“嗯,没办成。”黑衣男人毫不犹豫地答道,丝毫没有任何的尴尬。
“哼哼!”古若雅气得鼻孔里哼出声来,他不说在这京里很熟吗?买个宅子这么难吗?
是没有真心办还是真的办不成?
他不是还要治伤吗?等下次一定不给他施麻醉,疼死他!
心里憋着一股气,古若雅的步子也大了许多,走了两步,才发觉自己两手空空,回过头来辟手夺过黑衣男手里的布袋,甩在肩上气哼哼地走了。
上官玉成两手抱在胸前,唇勾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这小女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古若雅心里杂乱无比:她本想着这几日宅子买下来就收拾收拾找个借口把林氏送过去,这下可好了,还不知道啥时候能搬走呢。
算了,大不了哪天她偷偷地出来,雇辆马车出去亲自找吧。真是支使狗不如自己走啊!
她感叹了一番就来到了洞口边,敲了敲墙壁,那边晚晴就把杂物搬开,接过口袋。
古若雅就爬了进去。
一口气儿还没缓过来,就听外头一阵脚步响,回头看时,林氏和陈妈妈两个人来了。
一见了古若雅,林氏就劈头盖脸地数落:“怎么这么不知轻重?上哪儿去了,身边一个丫头也不带?出了事可怎么是好?王爷怎么也不来管管你?”
古若雅只能苦笑,她还瞒着王爷呢,他怎么能知道?
林氏的话刚落地,外头又是一阵嘈杂声,泰王一身白衣翩翩而来。
古若雅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忙用胳膊肘子戳了戳林氏:“好了,娘,待会儿我再跟您细说。”
好歹安抚了林氏,又忙笑着上前迎上面具男:“妾身见过王爷!”
上官玉成见林氏也在,也忙见过礼,慌得林氏有些束手束脚的。
他自然而然地拉过古若雅的手,贴心地问道:“今儿有没有不舒服?”
这话让古若雅该如何回答?当着林氏的面,总不能说我好好的吧?
再说了,身为医者,她多少也知道孕妇的反应的。
抿了抿嘴,她才低了头,细声回道:“还好!”
说完了,她只觉别扭得要命。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呀?她和他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好不好?
上官玉成忍着笑牵着她的手进了屋,林氏跟在后头,露出欣慰的笑。
女儿能得女婿如此欢心,这一辈子,她就满足了。
晚饭,依然是三个人一起吃的,上官玉成对岳母、对妻子那真的是关心备至,令林氏满意得连连赞叹。
用过饭,古若雅还想拉着林氏多说会儿话,不然,她又要和那面具男独处了,这种感觉让她很不适应。
林氏哪里肯多待,嘱咐了古若雅几句就回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屋内,静谧一片。
晚晴和春意两个丫头收拾好了饭桌,也不知道躲在哪儿去了。
上官玉成上前就牵了古若雅的手,笑道:“我们到院子里走走吧?”
不容古若雅拒绝,已经把她给拉出来了。
和这个面具男接触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还是头一次手拉着手到院子里散步。
一轮皎洁的明月慢慢地沿着树梢爬了上来,溶溶的月光洒在小小的庭院里,照在两个人的身上,就像是弥漫在烟雾之中。
古若雅侧脸望着那张银灰的面具,忽然问道:“你的脸,很难看吗?”
这话问得有点儿突兀,可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片沉寂,本着有话直说的原则,就这么问出来了。
问完就有些忐忑,万一戳中了人家的伤痛怎么办?
上官玉成却没有介意,只是轻轻点头:“是很丑。只是你会在乎吗?”
会在乎吗?
古若雅心里重复问了自己一句,有些不知所措。
面丑的人,总比心灵丑的人强吧。
她不也是丑女一个吗?他现在还没看到她的真实面目,还和她在这儿谈情说爱的,那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在乎?
她不答反问:“若我也是一个丑女,你会在乎吗?”
上官玉成愣了一会儿,才失笑道:“那倒是巧了,我们两个正好是无盐配丑男,一对绝配!”
两个人顿时都大笑起来。
古若雅笑着笑着,忽然感慨起来,也不知道何时,他们两个之间竟能这么融洽了。
在院子里转了几圈,上官玉成指着那片杂乱荒芜的草地道:“等明儿把这片地清理出来吧,这小院里该种些花草才是!”
“别,别动这些东西,我喜欢!”古若雅着急之下,脱口而出。
“好,你喜欢就不动!”上官玉成毫不迟疑地应道。
说完,两个人才后知后觉地对视了一眼。
古若雅的心乱得砰砰跳,他们现在这个样子和真正的夫妻似乎很像了啊?
……
夜阑人静,月光昏暗。芙蓉院内,一灯如豆。
一个黑衣蒙面人悄悄地潜入柳芙蓉的卧房,掀开了帐幔。
睡梦中的柳芙蓉被一道冰冷的目光给惊醒,翻身坐起来。
“怎么样?在这里过得还好吧?”黑衣蒙面人阴恻恻地问道。
柳芙蓉花容失色,忙跪在床上,磕头求饶:“求主子饶命!”
“真是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到现在还没有上手!人家王妃都有身孕了,你是怎么弄的?”
“主子,他,他不近女色,那方面好像不行。我们进府的三个,奴婢都问过了,没有一个被他碰过的!”
“不行?”黑衣人低低地怒吼着,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柳芙蓉那张国色天香的脸上。
“不行他的王妃怎么会有孕?难道他的王妃偷人了吗?”
面对黑衣人的质问,柳芙蓉不得不为自己找托词,“主子,也许有这个可能。前些日子,奴婢带了人到碧云轩,结果发现王妃不在,一直到晚上都没回来。”
“有这等事儿?”黑衣人狐疑,“那老三没有追问?”
“没听说,回来那王妃就把奴婢这儿闹得鸡飞狗跳,奴婢还被罚在经堂里跪了三日呢。”
想想当时那种惨状,她就委屈地直想流泪。
黑衣人似乎信了,自言自语道:“古木时的女儿到底有什么好处,他,怎么喜欢上她了呢?”
旋即,他那双阴鸷的眸子又紧紧地盯着柳芙蓉,“限你一月之内要得手,绝不能让他生下嫡长子。不然,你的家人……哼哼!”
冷酷的声音让柳芙蓉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