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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翻江倒海似的想了一阵子,他方才沉静下来,轻声问道:“你不是有家吗?那天,还拉我钻进去的。”
“那个也算家啊?”古若雅嗤笑了一声,“不过是个暂且栖身的地方!”
此话一出,上官玉成脚底一阵趔趄,看看,这小女子果然心胸不小,竟不把那儿当家了。这翅膀硬了,要飞走了是吗?
他暗暗地咬了咬牙,只气得腮帮子疼,但是他还得极力忍着,笑问:“此话怎讲?莫非是你父母对你不好?”
他不敢唐突地问出什么夫君不好的,只好用这个理由搪塞,果然,引来古若雅一个白眼。
“你这人说话不经大脑还是怎么的?我父母再不好,我也不至于要跑到外头去住啊?”真是,还是个古人呢,竟这么开放。哪有小姑娘家家的,自己一个人住到外头的。这不是不孝是什么?
上官玉成被她抢白了一顿,终于问出了那个憋在心中不敢问的问题,“那,就是你夫君待你不好了?”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他就非常紧张地看着古若雅,生怕这小姑娘碍于面皮抽他一嘴巴子。
两个人还没有相熟到问这些私密话题的地步啊,再说了,外人眼里,这就是个小姑娘,谁知道她已经嫁人了?
古若雅这次倒是没有翻白眼,而是像对待一个熟人一样慢慢地倾吐心声:“夫君好不好的也没什么,关键是那个家不是久待之地!”
“为何夫君好不好的没有什么?”上官玉成不由急了,这丫头压根儿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啊。
“我到如今都没有见到这个夫君长什么样子,好不好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古若雅摇头轻笑,“更何况他小妾三四个,还找我的麻烦,我待在那儿等人欺负死啊?”
原来这样啊!那要是夫君对她好,是不是就留下了?要是夫君不让小妾欺负她,是不是她就不走了?
上官玉成只觉得一霎时内心里充满了希望,试探着问她:“要是你那夫君转了心思,对你好了,你还会想要出去买宅子吗?”
古若雅眨巴着眼仰天想了一会儿,才笑道:“那也要出去买,我不想和人共侍一夫,那几个小妾看着就烦,这个家,还是待不住!”
“那要是连小妾也一并赶走呢?”上官玉成身子离她更近了一些,迫切地问着。
古若雅转过脸来斜睨了他一眼,感觉有些怪怪的,这人,还叫男人吗?怎么一个劲儿地打听这些女人家的事儿呀?
她没好气地答道:“怎么可能?那几个小妾我可是见了,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那长相那身段,啧啧,漫说男人,就是女人见了也要心软。我那夫君哪里舍得啊?”
“那要是舍得呢?只疼你爱你一个呢?”上官玉成几乎要把脸贴到古若雅脸上,呼出来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让她觉得非常不适。
“你这人毛病啊?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能舍得?”古若雅终于气得爆发了,这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探这些事儿,就像个大嘴姑婆一样,什么意思啊?
“我就……”上官玉成差点儿就要说出那个“是”,幸好及时地截住了,差点儿咬到舌头。
万幸!
他不由拍拍胸口,要是瞒着自己的身份,至少还能和她一路畅谈。可要是让她知道他就是她口中那个“夫君”的话,依着她的性子,还能理他吗?
光这样,就要出去买宅子去了。那要是察觉到他明明知道两个人是什么关系,还在这儿装傻充愣的话,她铁定饶不了他吧?
忽然,他竟然发现,自己很怕失去她。
他苦笑着摇摇头,不敢再说什么了。
“你就是什么?”古若雅不满地转脸看他,“你就是多管闲事是吗?人家怎么想的与你何干?再说了,我的家事也不是你说说就能解决的。”
说完,她大步往前走去。和这个男人说话,白白生了一肚子的气,还是买点儿牛肉什么的回去解解馋来得实惠。
等她买完了吃食装进袋子里去,上官玉成依然要往背上甩去,却被古若雅一把给夺过,“我快到家了,不用你背了。”
上官玉成也很想说“我也快到家了,正好一起回去。”可是他硬是把这话给憋回去了。
一说出来,他知道,她定是不会理他了。
到了狗洞旁,古若雅就敲响墙面,不多时,那边就传来稀里哗啦的声响。
一会儿,一个洞口呈现出来,就有一双手接过了布口袋。
古若雅拍拍手,猫着腰就要往里钻。
却见上官玉成依然跟在身后不动,好像也想钻进去一样。
她不由气了,这个人,怎么像块狗皮膏药一样贴上了甩不掉了?
“喂,你怎么还不回家?”她吼了一声,眼见着那男人讪讪地退后,她才放心地钻了进去,让那头的丫头赶紧地堵上洞口,省得这男人不知好歹也爬了进来。
她这些吃食可不舍得再分他一份了,那天,要不是看在他相救的面上,打死她都不想给外人吃喝的。
上官玉成望着那个娇弱的身影慢慢地消逝在洞口的另一端,不由失落地揉了揉鼻子。什么时候,他能堂而皇之地到这个小院子里去啊?
见那头快速地堵上了洞口,他只觉得一股酸楚慢慢地漫上心头。
不知何时,他的心已经会疼了!
无奈地旋身上了另一道墙,他居高临下地望着那个远远的小院子,里头人影晃动,看样子正忙碌着什么。
他轻飘飘地落地,无声无息地回到了书房。
古若雅回到屋里,累得腰酸背疼腿抽筋的,晚晴连忙上前给她捶背捏肩,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劲儿来。
刚想往榻上躺着,才发现从回来到现在竟没看到春意那丫头,不由纳闷问晚晴,“春意呢?往常我回来就数她蹦得欢实?”
“春意,春意……”晚晴一张嘴眼圈儿就红了,竟是语不成声。
古若雅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大声问道:“春意到底怎么了?”
晚晴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含泪道:“晌午的时候,柳侧妃带着人来了,说是给王妃请安的。结果没看到您,就问春意,春意说不知道,就被柳侧妃给带走了。”
“带走了?”一个侧妃竟能带走她这个正牌王妃的丫头?
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难道这泰王府乱套了吗?
她腾地一下火冒三丈,妈妈的,她身边就这两个丫头知冷知热的,还给她带走一个,是要断了她的左膀右臂吗?逼得她难以立足吗?到时候好让出这王妃的位子便宜那些贱蹄子吗?
打量她是吃素的啊?
前一阵子,为了银子,她不得不偷偷摸摸地出去,不想也没有空儿和那几个蹄子们斗,这会子竟然都骑到她头上来了。
见她怒气腾腾地站起来,晚晴吓得连忙抱着她的大腿哭道:“娘娘,您可千万不能冲动啊。”
晚晴这丫头是个稳重的,知道她们主子的处境,这个时候冲上去找柳侧妃,怕是要吃亏的。
只是在古若雅心里,还真没把那几个小妾当回事儿。反正她迟早都是要离开的,一点儿都不留恋这个地方,何必把那些人放在眼里。
好就好,不好就闹开了。
平日里,她忙着赚她的银子,她们忙着争风吃醋。只要井水不犯河水,管他什么请安不请安的,问好不问好的,她一概都不在乎。
不过现在,柳芙蓉那女人挑战了她的极限,敢拿她的丫头开刀,她就要她好看!
甩开晚晴的手,正在气头上的古若雅还埋怨她:“你也真是的,怎么不早说?还不知道这会子春意吃了什么大亏了呢?”
晚晴也顾不得辩解怕她不明白事体回来找不到人害怕着急,就见古若雅已经一阵风一样冲出了正屋,跑到充作厨房的厢房里去了。
一转眼,就见她手里操着一把锋利的切菜刀火一样地冲出去了。
晚晴刚张开嘴,还没喊出来,她们家主子就已经摔开门没了人影。
吓得她左看右瞅,无奈中顺手摸了门后的门闩也跟着跑出去了。她生怕她家王妃吃了亏,一路紧紧跟随。
古若雅冲出去才发现自己不知道柳芙蓉住在哪里。这偌大的王府,她还从来没有好好逛一逛呢。
正犯愁的时候,就听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见晚晴手里操着门闩也赶来了,顿时大喜。
事到如今,怕,已经是没用的了。晚晴也意识到了,冲着古若雅就点了点头,自动在头前带路了。
……
芙蓉院里,柳芙蓉正歪在一张美人榻上,身前跪着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正给她捶腿捏脚。
一身石榴红的衫裙裹在她丰满的身子上,随着腰肢的扭动,一袭雪白的胸脯呼之欲出,让人忍不住血脉喷张。
当地的水磨石砖上,一个瘦小的身子正瑟瑟发抖,弓着身子跪在那儿。
柳芙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