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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运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无论各位信还是不信,这种东西是逆天的法门,就算真的有,那也不叫转运,而叫换运。
或许那术士会给您说,拿别人的运气跟您换,那是吹牛逼的。
他如果真能换运,只不过是拿你未来的好运,跟你现在的运气换了而已。
您先别急着高兴,这运气换是换了,但结果很可能会让您无法接受,或是霉运当头照,十年不见福,或者。。。。会遇见更麻烦的事。
至于续命跟改命,那就纯属吹牛逼了,完全不存在这种东西。
改命,续命,都是逆天之举,想赢老天爷,可能吗?
“木头。”
“木头。”
忽然,海东青推了我几下,我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坐在副驾驶的谢天河,又看了看身边的海东青,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谢天河这人有点势利,从当初到现在的变化就能看出来,这人势利得不行,我不太喜欢。
而海东青这人我也不太喜欢,这孙子就是个顶着死人脸的鸟人,你跟他说话就跟在给他借钱一样,那种表情。。。。。我真想一巴掌抽过去。。。。。当然。。。。这也只是想想。。。。。
“别发呆了,下车。”海东青拉开车门走了下去,见我还愣在座位上没动作,他把头凑了过来,用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死了吗?”
“你大爷才死了!”我万分没好气的骂道,没从他拉开的门下去,我气呼呼的把另外一边的门拉开,没搭理海东青,跟着谢天河就进了南郊别墅区。
据谢天河所说,那得癔症的人姓张,真名张庆海,他们这圈子里的人都爱叫他张哥。
因为这人很仗义,做生意时常常会叫上朋友一起干,有好处从不独占,就因如此,他在贵阳商人这圈子里名声很好,跟很多人都有交情。
“我跟张哥是八年的好兄弟了,他这次弄成这样。。。。。”谢天河很难得的露出了一个不带铜臭味的笑容,但这笑容里却有难以掩盖的苦涩。
前段日子自己儿子走了,还没过多久,自己兄弟又碰见了这种事。。。。。。
“没事的,我会尽量帮他。”我勉强安慰了他一句,海东青侧过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意外。
我跟谢天河以前的矛盾他很清楚,因为不久前我才跟他们聊过,现在我能安慰谢天河一句已经是难得一见的场面了,他意外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看蛋呢。”我瞪了他一眼,但这眼神明显没杀伤力,如果我的眼神能变成刀子,那么他就已经死无全尸了。
就在这时候,我身子猛的一顿,忽然有了种被人死死盯住的感觉。
我下意识往海东青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他正眯着眼冷冷的看着不远处的别墅,双手已经握紧了拳头。
因为海东青穿的是短袖t恤,所以我能很清楚的看见他紧绷的肌肉,他好像是在防备什么东西。
“那就是张哥。”谢天河忽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伸手指了指海东青正盯着的别墅。
在别墅的二楼阳台,一个男人正坐在椅子上遥遥看着我们,因为双方的距离不算远,所以我看清了他的表情。
这已经不是一张人脸了,那种表情也不是人该有的表情。
我所说的这话真的毫不夸张。
张庆海的眼角肌肉似乎是萎缩了一般,眼角高高吊了起来,眼睛整个眯成了一条缝,那种眼神很难让人忘掉。。。。。寡毒。。。。还是残忍?我说不清。
我相信,只要是活着的东西,无论是人还是什么,肯定都会被这种眼神吓住。
因为那种眼神真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不是在说笑。
等我仔细看了看张庆海后,身子忽然哆嗦了起来,一种寒意自骨子里就开始往上窜。
张庆海的脸上一直都带着笑容,只不过那种笑容真的让人不寒而栗。
恶毒,只有这个词可以形容此时张庆海的笑脸。
“谢老板,您别上去了,顺便把别墅里的人都叫出来,剩下的交给我。”我深呼吸了一下,缓缓平复心情,但心底的惧怕却越演越烈。
“好。”谢天河点了点头,随即就张口大喊:“大嫂!你们赶紧下来吧!”
在张庆海的身后站着几个中年人,那应该都是保镖,而在阳台的边缘,一个中年女人正站在那里抹眼泪,这人应该就是张庆海的老婆了。
听见谢天河的大喊声,那中年女人回应了一句,转身就从阳台走入了别墅,半分钟后,她从别墅大门里走了出来,迎上了我们。
“大嫂,这是易先生,上次我儿子的事儿就是他办的!”谢天河给中年女人介绍着我,我礼貌的对这中年女人点了点头:“您好。”
“易先生。。。。。我老公。。。。。。”中年女人的话还没说完,眼泪又冒了出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求求您帮帮他吧。。。。。”
“我会尽力,麻烦您把别墅里的人都叫出来,要不然我怕误伤他们。”我说道,话落,我转过了头,看向海东青:“你给我呆在这儿,别上去。”
“不行。”海东青回答很简洁。
“你上去给我添乱呢?!”我瞪着他说,被冲身的人都不是好对付的,要是海东青被那畜生缠住了,那可就麻烦了。
“不会。”海东青看着我,眼神无比平静。
“那么你听我指挥,我叫你干啥你干啥,不许靠近那人。”我龇着牙花子说道:“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走。”
“好。”海东青回过了头,走向了别墅。
见此情景我肺都要气炸了。
这孙子是来添乱的吧?!绝对是吧?!
“等着我!!”我大喊道,背着背包就跟上了海东青。
在中年女人的安排下,别墅里的几个保镖都有条不紊的退了出来,虽然他们看我跟海东青的眼神都带着质疑,但谁也没多说什么。
毕竟我们是被谢天河请来的,他们再怎么样,也绝对不敢跟我们不客气。
上了二楼,海东青停下了脚步,冷冷的盯着被捆在椅子上的张庆海,转头问我:“怎么办?”
“先礼后兵。”我说道:“你跟在我后面,别逞能。”
话音一落,我把海东青挡在了身后,没在意他满脸的无所谓,我屏气凝神,小心翼翼的向张庆海走了过去。。。。。
忽然,只见张庆海的身子剧烈的抖动了几下,随之他的头部就微微侧转了过来,那种动作是说不出的诡异,双眼寡毒的盯着我们,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毫无预兆。
我看着他扭曲的笑容,心中猛的一抽。
“嘶!!!!”
第四十章 七阳震
邪龇的声音让人很不舒服,因为这声音就跟用指甲划过黑板差不多,隔着老远一听都能起鸡皮疙瘩,更别说近距离的听这声音了。
在张庆海嘴里发出邪龇声的同时,我跟海东青立马就有了动作。
“先礼后兵?”海东青问道,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我,摇摇头:“他好像要发兵了。”
我摆摆手,示意别激动,毕竟那畜生被皮带子绑在了椅子上,想动弹也不是轻松的事,在他炸庙的时候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反应。
“敢问您是哪路的仙家?”我客气的问了一句,打算兵不血刃的解决这事,在我的想象里,跟这些畜生说话就得顺着,再给上一些贡品让它滚蛋,一切就都解决了。
如果情况坏点,最多在家里立个牌位供奉它,这它总没闹腾的理由了吧?
可事实告诉我,这不是一般的畜生。
“咱家是黄家大仙,吃的是人间供奉,饮的是山间。。。。。。”张庆海开口了,声音无比尖细,仿佛是从嗓子眼挤出来的话一般,听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讲,部分仙家就跟神经病一样,嘴里说的话基本上都是在吹牛逼。
老爷子就曾给我说过一个故事,挺可笑的一个故事。
那是老爷子年轻时候的事,当时他跟着几个朋友去了一趟东三省,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趁着年轻想到处玩玩,见见世面。
说来也巧,老爷子刚到了沈阳,饭都还没吃上就被一朋友拉去了沈阳郊外的一个村落,说是让老爷子帮忙看看,那里有人撞邪了。
当时老爷子也没拒绝,毕竟这朋友跟自己挺熟的,而且都是一起在湘西长大的朋友,能帮就帮,对于这种事老爷子一般不会推辞。
等到了那撞邪的人家一看,老爷子也乐了,差点就当着外人笑出来了。
“那人一个劲说自己是玉皇大帝啊,哈哈哈!!!”老爷子给我说着故事的时候笑得不行,使劲的拍着大腿:“后来被收拾了,我找着它真身一看,就他吗是一只黄鼠狼。”
当然,我所说的这部分仙家,是野仙,并不是普通的保家仙。
野仙也分为两种,一是在野外修炼不吃香火的仙家,二是野性难驯,常冲人身以求贡品的仙家。
从目前的情形来看,冲张庆海身子的仙家就属于后者。
“您到底想要些什么?”我装作恭敬的问了一句,打断了张庆海牛逼哄哄的话,海东青看了张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