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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多久没做菜了。。。。。。”我苦笑道:“手艺潮了你别怪我。”
海东青笑着没说话,乐呵呵的看着我忙活。
清早,小佛爷跟师爷就出了门,一个是出去吃早餐的,一个是出去忙正事的。
或许师爷也感觉到了,现在的城里似乎没那么平静,就在这些虚伪的安稳之下,都藏着大雨欲来风满楼的势头。
如果不小心的话,这一场狂风暴雨会让很多人死。
“辣子鸡得闷一段时间才好吃,你别馋了,现在又吃不了。”我无奈的说道:“走吧,我带你出去逛逛,在这儿都快闲出毛病来了。”
在海东青回到我身边之后,似乎我开始慢慢的恢复了正常的样子,最明显的一点,我昨天晚上没吃安眠药都能睡得很安稳。
这是个好现象。
“我记得你原来不会做辣子鸡啊,什么时候学的?”
“馋的时候就学了。”我笑道。
今天早上我跟海东青聊了许多,他说他也掩人耳目的回了一趟贵阳,但没有见到胖叔跟周岩他们,只是在花圈店外面坐了几分钟,然后离开了那座城市。
他说,他感觉胖叔现在过得不错,只要我们早点办完事回去,胖叔肯定还是原来那个身体倍棒的胖叔。
出了古玩店,我随便招来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市中心而去。
这鸟人说是对这城市很好奇,准确的说他是对小佛爷他们的生存环境很好奇。
“是多么天怒人怨的地方才能培养出小佛这种孙子啊。”海东青出门前这么对我感慨道,这也是他运气好,话没被别人听见,否则指不定还真有人要跟他玩命。
不过还好,海东青只是对于小佛爷这个人有偏见,而不是真正的仇视,就像是那种天生的八字不合一样。
对了,小佛爷也是这么觉得的,他说他一见到海东青就觉得蛋疼。
虽说我们所在的城市是一个黑色的城市,但在市中心这一圈地界,基本上还是很少见到有人犯罪的,抢劫,偷窃,这两种情况貌似很少才会出现一起。
不为别的,正是因为市中心是一个城市的脸面,白道不可能任由黑道插手到这儿来,否则事情一闹大传了出去,不说引起民众不满,光是引起中央的某些高官看不顺眼那么城市里的白道就死定了。
小佛爷给我科普过一些知识,例如,在中国当官站错了队伍,或是引起上层人不满的后果是什么?
有人会说站错队的人会被从官场里挤出去,或是更惨终生不得志什么的。
其实不然,真正的官场比所有人想象的都复杂了太多。
站错队的人大多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运气好点就能保住命,运气差点的人就惨多了。
或许会“跳楼自杀”,也可能会“跳河自杀”,或是莫名其妙的就人间蒸发了,这不是开玩笑。
大学的时候,有人推荐我看了一本美国人写的传记,具体名字我倒是记不清了,但里面有几句话到了现在我依旧记得很清楚,也很赞同。
无论是什么年代或是什么国家,越大的权力,背后就有着越多的罪恶。
越多的财富,背后就隐藏着更多的肮脏。
当你拥有权力的同时,你以为看见了天堂,似乎天父都在对你微笑。
但当你落入低谷时,你才会明白什么叫做地狱。
天父的微笑,并不是欣慰的,而是怜悯的。
因为他看见你正在慢慢的走向地狱,落入撒旦的怀抱,直至家破人亡,最终在地狱中以哀嚎度日。
“木头,这只猫好像很喜欢我。”海东青用手轻轻摸着猫的脑袋,笑道。
我没好气的瞪了猫一眼,心说你也是够没眼力见的,主人坐在这里你不来挨着我,就挨着个鸟人,这可真是。。。。。。。
“喵。”猫懒洋洋的叫了一声,看也不看我,继续眯着眼躺在海东青的腿上睡觉。
海东青问我:“要不咱们就在这儿下车吧,下去逛逛。”
“行,师傅麻烦您停一下。。。。。。。”
付了车费后,我带着海东青下了车,开始在市中心的商业街逛了起来,一边逛着我们也在聊着最近发生的事。
从他说的内容里,我多多少少的了解到了他在那边过得不错,起码老佛爷在软禁他们的时候没给他们任何的苦头吃,甚至还经常请海老爷子去喝酒。
至于那次海东青的骨头被老佛爷打断,那就是因为海东青看见老佛爷之后主动出手,打算当场把老佛爷弄死在那儿,可惜身手确实比不上那老妖怪,反而被打断了几根骨头。
“我去上个厕所,你抱着猫在这儿等我一会。”
走到商业街中段的时候,我忽然感觉有点内急,给海东青打了个招呼后就窜进了一旁的公共厕所里,找个角落的蹲位把门关上,点上烟舒舒服服的享受了起来。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个举动救了我跟海东青一命。
没错,就在把门关上的下一秒,我听见了一阵脚步声。
那些人进来后就开始一个接着一个的踹开其他蹲位的门,无论里面是有人还是没人,他们都会挨个的踹开。
“卫哥,咱们要抓的就是刚才进来那个人是不是?”
“就是他,你们都看准点,守着门,别让他跑了。”这个声音听起来蛮年轻的:“要是他敢袭警呢,你们就直接开枪,活的抓不了死的也行。”
一时间厕所里骂声震天响,当然,骂的人都是被警察踹门的。
隔壁坑的人都已经开始扯着嗓子骂了,但骂完后的下一句就是一阵类似于拳打脚踢的声音。
“妈的,再叨逼叨老子现在就带你去局里过日子。”
我感觉他们是在找人,准确的说,很可能是在找我。
师爷曾经跟我说过,在这段时间,我们谁都不是安全的,能不出门就尽量不要出门。
第二十章 牢房
警民一家亲这个口号那是真没错。
在我醒过来之后,那些和蔼的警察同志就很和善的问了我的名字,然后就把我丢进了一旁的房间里,说是让我先等等。
没错,是丢。
他们叫了两个有啤酒肚的胖子警察把我拽了起来,也没在乎我是不是脑子还在发晕,先给了我两嘴巴子,然后直截了当的把我砸在了房间的地板上,当时我就听见肋骨好像有了细微的咔嚓声。
随后就当着我的面,几个人把我钱包里的现金互相瓜分了干净,本来还准备把我钱包丢进垃圾桶的,但在我的苦苦哀求下还是把钱包还给了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真的是每个人都该学会的东西,比如现在。
要是我不低头,我可能就得被这群和善的警察同志们活活打死在局里,随后便会给我安上一个自残导致身亡的理由,再给他们自己添上一个“极力抢救却最终没有挽救回他的生命,我们表示遗憾”,让我永世不得超生并且他们继续享受外人的善祷善颂。
“小兄弟,你的身份证呢?”一个警察推门走了进来,似乎是没看见我倒在地上已经没了力气动弹,自顾自的坐在了办公椅上,和蔼的问我。
“身份证掉家里了,要不然我叫人拿过来呗?”我笑道,但我知道自己的笑容并不好看,这也很正常,毕竟一个被打得鼻血横流的人还能笑成啥样?
中年警察摇了摇头:“身份证号能记住吗?”
我耸耸肩,说,记不住。
“你有什么想说的?”中年警察问我。
“为什么抓我?”我很疑惑的问道。
“这个问题我们会给你解释的。”中年警察笑呵呵的说道,然后叫来了站在外面的几个年轻警察,他们看样子就像是警校刚毕业的那种学生。
中年警察低声给他们说了几句话后,端起了茶杯,在我连绵不断的耳光声中看起了正在电视机上播放的电视剧。
外人站在门外听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
呵!里面跟他妈交响乐似的!
从某种角度来说,我这个人还是挺牛逼的,起码耐打啊。
这群和蔼可亲的警察同志打到了手酸我还没死,这足以说明我这人是个多么牛逼的存在。
除了我肋骨好像断了一根外加左眼已经被打得睁不开了以外,我好像没有别的事儿啊。
在被丢进看守所的之后,我隐约在几个警察的交谈里听见了以下几个字眼。
沈老板。
队长。
钱。
看样子我一开始的猜测没错,警察不会无缘无故的抓我,最大的可能就是我被人下套了。
现在的情况严峻得不行,我的直觉都忍不住告诉了我一句话。
要是小佛爷他们来不及救你呢,那么你可能就要栽在这儿了。
拘留所跟监狱有所不同。
监狱是个能把人变得下手狠辣的场所,而拘留所只是一个武术预备营,一般都是用在收拾各种犯人的身上,以让他们有所准备以及武学积淀,好应付未来的监狱生活。
看守所的地方距离警局不过三十米,是一栋独立出来的楼,与贵阳的看守所不一样,这里的看守所规模较大,可能是因为这城市的犯人比较多的缘故,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