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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做过的错事,有没有办法减少可能的负面结果?”
“自然界中的种子,当种下去后,把上面的土扒开,那种子还会发芽吗?而
我们所做的一切事,不管是正面还是负面的,如果让它曝光了,让别人知道了,
就不会发芽、开花、结果。”
“让所有人都知道,这点我办不到,还有没有其它的方法?”
赫拉想了想,说道:“有!首先,如果有可能的话,要向受害者道歉,并祈
求他她的谅解,如果这点也很难做到,那就在心里默默地道歉并祈求原谅;
“其次,要对自己的行为深感后悔;
“第三,要保证决不再犯;
“第四,要做跟你的不妥当行为相反的事;比如,尽量帮助所有人远离一切
形式的色情淫秽信息,尽量撰写、传播让人身心健康的信息……
“如果没有把握决不再犯,那至少也要每天发愿:以后要尽量少犯,直到完
全断除!”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了,觉得自己好像对赫拉所谓的智慧又理解得多些了:
“我明白了,你以前曾说过什么是佛教,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今天讲的,就是
上次你没有给我解释的‘自净其意’吧?”
“差不多吧。”赫拉微笑着点了点头。
二七、情殇
我的身体和情绪一天天地恢复了过来,跟郭天宇的感情也成熟了好多,甚至
有了几分老夫老妻的感觉,虽然我也相信赫拉给我说的那些,但我却又觉得,如
果为了郭天宇,我什么都可以放弃,我甚至考虑在一个合适的时机,把这件事告
诉老妈。在这件事上,我的羞耻心似乎越来越少,我越来越不在乎别人会怎么看
我,我会尽力做一切事,为郭天宇好,其它的,就听天由命了。
郭天宇一直想让我换个住处,我住的是城中村,环境和治安状况都不太好。
有天他兴冲冲地告诉我,他已经为我找到合适的房子了,在莲花二村。下了班后
我跟他去看房,确实非常不错,两房一厅,80多平米,周围的环境相当好,但
房租要3500元,郭天宇说他出这个钱,我不愿意,但我自已又不舍得花这个钱,
犹豫了半天,只好作罢。依依不舍地走出了莲花二村,我挽着郭天宇的手,走在
一条不知名的路上,路的两边有好多高大的树,地上不少树叶,踩在上面,咔嚓
咔嚓的,夕阳西下,彩霞满天,唉,如果郭天宇愿意搬过来住,我倒是非常愿意
住在这里的,哪怕我自己付房租。
正在作梦的时候,手机响了,接到了一条短信:别迷恋别人的哥,那不仅仅
只是传说,而且嫂子会揍你的。我大惊,发件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赶紧回过
头来,四处张望,什么都没有发现,我回了一条短信:你是谁?
很快就收到了回复:姓名,刘永强,俗称,Angus!
原来是他,新的3G号码,可是他在哪里?
第二天在公司,见他没有任何异样,我也装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除了情感上的无奈以外,我依然将我50%的收入捐出,同时也坚持将50%
以上的工作时间,去做与我出单无关的工作,我基本上已经成了设计部的一员了。
很多的设计案子,是直接送到我这里,而没有通过小吴中转,小吴也乐得清闲,
他那赶一头驴来就变成设计高手的神话,已经成为整个公司的经典名言。
同时,我也越来越认识到,我能出多大的单,跟我是否掌握了某个秘密并没
有必然的关系,于是,我将我心中的国家宝藏,那个用google翻译不同国家语
言的技巧以及相关的方法,详细地整理成文,发在公司的内部论坛上,结果,引
来一大片的赞扬声。Angus的回帖是:你是神!Jacky的回复相当令人感动:你
是使者,来给大家传递福音!
然而,我最担心的那一天,终于来了。
下班,刚走出公司的那栋楼的大门,一个声音从我的侧面叫住了我,转过头,
一个三十岁左右、衣着得体、长得相当面善的女人,正冲我微笑,这个人我似乎
在哪里见过,但又一时想不起。
“Vicky是吧?我是郭天宇的太太,你好!”她伸出了手。
我的头轰的一下,双眼发黑,全身好像有些摇晃,我也机械地伸出了手。
“我叫曾采雯,可不可以耽搁你二十分钟的时间?”不等我回答,她又接着
说:这旁边有家星巴克,喝杯咖啡怎么样,就二十分钟!”
我没有丝毫拒绝的理由,只觉浑身发软,不得不跟她进了星巴克。
她点了拿铁,我要了摩卡,都是小杯的,还要了一些点心。看得出,她对这
里应该是相当的熟悉,郭天宇肯定已经带她来过无数次,而我也是在星巴克,在
郭天宇的指导下,才知道喝咖啡时那把小勺子不是用来舀咖啡喝,而仅仅是用来
搅拌的,想到这里,不禁心里一酸。
我想起来了,我见过她,在郭天宇办公室的相框里,我突然有自愧不如,她
的层次应该比我高很多,她就是那个园丁,享受红苹果的人,应该是她而不是我。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相册,见我有些发愣,微微一笑:“我也是××学院毕
业的,中文系的,跟郭天宇一届,我也认识宋妈妈。想不想看看我们的母校,在
你还没有进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
我勉强挤了点笑容出来,机械地点了点头。
她打开相册,第一张相片,已经有些发黄,背景是教学楼,那是我们学校的
老教学楼,我在资料上看到过,在教学楼的前面,郭天宇举着他的太太,不,应
该是他的太太骑在他的脖子上,两个人都非常的年轻,郭天宇那时好瘦,但相当
的精神,那是他们的青葱岁月。
“那个时候,天宇一把就可以把我举起了,但现在我肥多了,他举不动了,
现在只举得起珊珊了。”听郭天宇说起过,珊珊是他们的女儿。
翻过一张,是郭天宇在足球场上,赤裸着上身、手里挥舞球衣、在球门前狂
喜的照片:“那一年,全市高校足球比赛,他攻进了致胜的一球,荣获冠军,这
是天宇最喜欢的照片。”
又翻过一张,郭天宇头缠着绷带,左手也缠着绷带,吊起的:“唉,打架,
头上缝了四针,左手尺骨骨折。”但照片上的郭天宇,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相片一页页地翻过去,全是他们在校园内的青春年月,最后一张是他们穿着
学士服,将学士帽往天上抛盼乐的情景。
翻完了,她又从包里拿出另一本相册:“我们大学毕业就来了深圳,双方家
里的人都反对,他们都希望我们能留在当地。当时,我们刚到深圳时,两个人的
钱全部加起来,才七百多元,先在黄贝岭那边,住30元的旅社,后来住十元店,
甚至是五元店,差点走投无路的时候,我们才找到工作,他是学数学的,我学的
是中文,结果,我去了一家软件公司,当营业员,卖软件,他去超市做防损员。”
在这本相册的第一页,穿着各自工服的他们俩,笑得相当灿烂,翻过一页,
世界之窗的门口,他俩的合影:“世界之窗的门票太贵了,我们不舍得,只能在
门口照了张相,寄回家,让家里人放心。”
又翻过一页,郭天宇穿衬衣打领带的照片,十分精神:“这是工作半年后,
他由于工作突出,升任防损部副经理,那天他穿着雪白的衬衣,系着领带到我们
店来接我,当时姐妹们都羡慕死了,都说,天啊,你男朋友怎么一下子变得这
么帅啊。”
照片一张张翻着,采雯在逐个地讲解着,有的详细,有的一句带过,全是他
们在深圳的酸甜苦辣的集结。从他们到深圳,一直到郭天宇开公司、她怀孕、生
女等等,全有,其中有一张,她解释说,那是他们婚礼的照片,十几个人围着一
张桌子吃饭,他们没钱,请不起犬餐,只得邀各自的同事,吃了一顿,宣布结婚。
最后,讲完了,她还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如同在跟她的闺蜜述说他们的幸福
生活,合上影集时,她又说:“那年我怀孕了,我变了形,他却依然英俊。有一
天晚上,睡觉时,我实在气不过,我让他帮我揉揉腰,说我的腰好酸,他睡意蒙
咙地摸了摸,咕哝了一句,腰都没了,还有什么好酸的……”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但抬头却发现曾采雯的眼眶却是红红的:“那年,我们在岗厦租了农民房,420
元一个月,有一个月我们都没钱了。房东天天来催,敲门,我们不敢开门、不敢
开灯,也不敢说话,坐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