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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错了。”安娜耸耸肩,“当然不能跟上礼拜的那个比。”
以诈止诈
安娜的初夜2
上班的上班小姐
安娜是怎样的人?
可以确定的是,她一定很漂亮,挺有气质,让人怎么看,都是名媛淑女。
她是不是真的名媛淑女,就很难说了。
她可能有工作,每天白天固定上班;也可能没有专职,只是偶尔跑跑号子、串串门子、外出交际。
她可能学历不差,也或许不怎么样。但就算不高,她也很努力、肯进修,甚至请外文家教。她还爱读书,比那些离开学校就不进书店的大学生高明得多。
她当然很见过世面,恐怕吃鲍鱼和大闸蟹的机会比豪门少奶奶还多得多。所以她懂得品酒、懂得赏花、懂得美食,甚至比餐厅服务生还懂得分解大闸蟹和龙虾。
而且,安娜一定懂得保养,她睡眠充足、不贪吃、不豪饮,使自己总能光鲜亮丽,以最美的一面示人。
所以安娜绝不等于“上班小姐”,她生活优裕得多。
正因为如此,她能散发特殊的魅力,让不倒翁也为之倾倒;令自视甚高的男人,也刮目相看;叫最“柳下惠”的人,也变成“会下流”。
能增色的男人
李大哥又是怎样的人呢?
安娜不是应召女,李大哥当然不是皮条客。他可能只是个各方面人头都熟的男人。
世上有不少这样的人。他们可能跟文人雅士熟,碰上选举,可以帮候选人找一票名人雅士吃饭,以壮声势。
他也可能认识一票美女,而且美女介绍美女,于是“他”很受男人们的欢迎,因为他能带来群芳,为席间“增色”不少。
他还可能是个名嘴,擅长说笑话,尤其是荤笑话,许多饭局的主人都喜欢请他这样的人,使杯觥之间变得轻松有趣。
当然,他可能因为这些特长而总有筵饮,或因为在政商名人美女之间穿梭而有些“过手”的好处。
正因为“他”不俗,不是“三七仔”,安娜才会愿意参加他介绍的餐宴,因此认识朱先生、张上校。
业余情报员
朱先生是怎样的人?文章里已经多多少少介绍了,他说不定搞高科技,在某个国家的机构“高就”。正因为他高明,“上面”才会花大价钱请他回来。
私家车、司机,可能是“上面”安排的;高级酒店应是“上面”花钱的,甚至那晚上的阿一鲍鱼,也有人负责“埋单”,什么都不必朱先生操心,包括……让朱先生这次旅行“身体愉快、精神健康”,以后更能合作。
张上校大概就是接待人之一吧!可能张上校请李大哥找安娜,也可能张上校指定安娜,他跟安娜已见过许多面了。
张上校也可能早调查过安娜的背景,他甚至有管道,私下跟安娜保持联络。
要知道,“上面”常跟名媛淑女交际花有联络,甚至定期致酬、送礼,问些消息——“您最近见到什么特别的人?他们席间有什么特别的交谈?某人长得什么样子,有他的名片、电话吗?”
那些漂亮女人并非情报人员,但也正因为如此,她们更能接触许多情报人员碰不到的人物。
“人物”在酒酣耳热之际,尤其在美女面前,也最容易放浪形骸、放松心防,所以许多大案子,可能就这么找到线索。
鲜花也能吃肉
我说这么多,是要告诉大家,这世界没那么简单,你今天有钱、有势、有才能,就有价值,值得像安娜这样的美女出马,而且一点一滴被“上面”记录。
这种女人的段数多高哇!
她美得令你惊艳、深得令你难测;她好像饱读诗书、见识不凡,又似乎家教甚严,并不随便。她还出手大方,会主动送礼;她更知道“放长线,钓大鱼”,先“塞几张擦手纸”,装成来月事,不让朱先生一次“得手”。她又知道喝酒之后比较豪爽,所以自己不喝,要朱先生喝。
她甚至看好路线、事先交代好那名品店的马经理,以十五万为目标。
你愿打,我愿挨
问题是,她说十五万,为什么马经理要先拿出两个二十七万和二十三万的东西呢?
这就触及另一个讨论的主题——
顾客心理。
你可以猜,安娜早算好了,该怎么“出货”;安娜也早算好,当十五万的包包拿出来的时候,朱先生会下手。
因为豹子在出猎之前已经算好羚羊的大小,是它能追得上、咬得死,而且拖得动的。
当二十七万的东西拿出来,以朱先生的“度量”,就算半醉,也下不了手。连着两个都那么贵,突然安娜看上一个,才十五万,朱先生能不赶快抢下吗?
这个不快买下来,等下搞不好变成三四十万的,岂不更麻烦?
聪明如朱先生,进这店的时候,能不知道自己要破财了吗?
但能不破吗?
不破,今天约出来干什么,“下面”还有戏唱吗?
行里早有默契
至于第二天,将新买的包包送回名品店,马经理早把退货的钱准备好了。打几折,“行里”早有默契,精品店最欢迎样的生意了。一件东西,赚两次,第一次赚卖东西的利润,第二次赚退货打折的钱。
搞不好,同一个包包能进进出出赚上好几番呢!
安娜和朱先生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问题是,有许多“不愿者”也会上钩,而且一上钩就跑不掉。
这学问更大,请看下一章!
杰克的外遇1
不是不收线,只因鱼饵还没咬实;
不是不撒鹰,只为兔子尚未出现。
再过两天,杰克就要回国了。所幸太太和孩子留在这儿,由杰克打头阵,等一年半后孩子进大学,再把太太接去。所以杰克只要提两个大箱子上飞机就成了。
说到箱子,杰克便有气。从他递辞呈,公司就把他当贼看,连每天带的手提箱都由安全人员细细检查。而且从他向老板表示“去意”,还没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电脑就被锁住,再也进不去了。
说“回国”,其实也不是回国,杰克进研究所,一路修到博士,做博士后研究,再进入那家公司,已经在这个国家待了二十三年,孩子是在这儿生的,夫妻二人早已入了籍。
话说回来,不入籍,杰克能进得了那家公司吗?多尖端的研究啊!每天进出都要经过仪器扫描和长长的地下通道,才出得来。
所以杰克早是这个大国的忠实公民,“回国”应该说“回故乡”,或是“出国”才对。
下午,杰克正一个人在家整理行李,突然门铃响。不是邮差,是两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很客气,亮了亮证件,想跟杰克聊聊。
杰克请二人进屋,要倒水,被婉谢了,坚持要杰克坐下,接着打开手提箱,拿出一沓文件。
杰克翻了翻,脸色突然变白。
居然全是杰克在银行往来和报税的资料。
“我们只带了近十年的。”其中一人说,“你好像漏了不少。”
杰克回了回神,冷静地说:“是我不小心,我会补。”
另一人笑了笑:“恐怕不是补的问题哟!”指指其中两笔,“这么多,搞不好,得坐牢。”笑笑,“你要不要现在找律师?”
“可是我马上要回去。”
“我们知道。”对方点点头,“应聘去做研究。”
“你太太跟孩子先不回去。”另一人接话。
“对!所以你们可以放心,我跑不掉的,加上我有这么大的房子,我一定补缴,而且愿意接受罚款。”杰克坐直了说。
“但谁知道你会不会跟定那位叫安娜的小姐呢?恐怕你太太还不知道吧!”
杰克只觉心脏瞬间掉了下去:“你们怎么知道安娜?”
“我们还知道你拿多少钱呢!也不怪你要回去,既有美女,又有比这里高三倍的薪水。可惜啊!可惜!”
“是啊!”另一人说,“看样子你是非留下不可了。如果你太太知道安娜,恐怕你还有得头疼。”
杰克等心跳稍稍回稳,低声说:“我知道你们调查过我,可是我很清白,我没泄漏过任何机密资料。”
“这我们当然知道,不然,会等到今天吗?”一人哈哈笑道。另一人则伸手拍拍杰克:“我们相信你的忠贞,所以也有事拜托你。”
隔一天杰克还是上了飞机,那两人居然也来送行,向杰克的太太自称是杰克的老同事。
杰克也还是顺顺利利地进入故乡那家研究机构,大大地发挥所长,而且常带着安娜进出交际场合。
只是,一年后,杰克突然不告而别,又回到他早先的公司上班。
又过不久,故乡那家研究机构关门了,由杰克秘密参与组装的机器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