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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今天,把房产证给她,而且产权证上写的就是她的名字,这可是件大礼物了吧?这一来就一劳永逸了。
**怪不得电视上的男主角说:当你彻底懂得了在你身边的女人后,你就不会爱她了。反过来不也如此?所以,细想想,一切的一切,煞费苦心,有什么意思?有什么意思?真害怕我与裴蓓彻底“懂”了对方的这一天很快到来……
**今天搞的这个以“我的梦想”为主题的演讲,是企业文化的活动之一。每每搞这些活动,表面上我很起劲,心里却总像心痛病犯了一样,百般不是滋味。因为这时候我便觉得自己的渺小,是个与文化毫不沾边的人。让烈烈负责搞些活动,她总是很起劲。可她一点也看不出我的假象……梦想梦想,我还是去谈判生意有劲,越难谈的越有劲!想方设法使对方尽入“圈套”,便使我获得最大快感。
**逃避的想法,可耻的想法,就没有一个正视自己解剖自己的想法……我摸着我苦恼的命脉了。
**“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那是最愚蠢的!
**“只尽‘人中人’的天职,不要‘人上人’的荣耀!……”我发现烈烈将这句话写在一方纸上,压在我的大班桌镇尺下。这烈烈是中了邪还是怎么的?这话是好,可是,又有几个人做得到?老太太老天真,你烈烈?嘿,也许,她今天是有意……她是不是得知了我同裴蓓的事才有意这样的吧?鬼心眼太多了!烈烈!烈烈!
**早晚要告诉她的,那就……长痛不如短痛!不不,烈烈可不是一般的女孩,要……谨慎行事,不能因小失大……
**什么意思?怎么会有这样的数字:09868931?12119791?09868931?12119791?是这样吧?我没有记错吧?他同我说这干什么?什么意思?要不是做梦的话……去他的!不想,就是不想!
**怎么又来了?09868931?12119791?09868931?12119791?真是活见鬼了!!
**一切乱套,灾难来临……手里若有刀子,真想把老Q这家伙宰了!毒蛇毒蛇,他可真歹毒呀!
**到此为止!一切!到此……如果,真正体会到了心压重石……
**这小子,真要把我气疯了!哼,连他都敢跟我找憋扭了……还说‘我知道’,你知道什么?你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滚蛋!让他立即滚!
**活见鬼!真是活见鬼!……可恶!太可恶了!
第23章 不要“人上人”的荣耀
更新时间20081217 11:09:54 字数:10176
总算是上苍感应了她的焦灼和苦难,开始饶恕她宁可了。
瞧,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医院为她提前拆了石膏,她扔掉拐杖,一咬牙,居然就这么站起来了,直挺挺地!
于是,她就要求先回家一趟,回到被她称为“窝”的那个家去——窝是窝,毕竟是个家,那怕只是个单身的家,总比一直呆在医院里好啊!
有人帮她又一次打扫整理了这个家——父母上次帮她整理打扫的痕迹依稀可辨,而这次是同事帮她请了钟点工。多省事!现在可以什么事都可以请钟点工,多好!回到家,多好!
只要回家了她就可以仍旧静静的做自己的事,可以……比方,她今天晚上,就可以好好看看带回家的那些个东西,首先,是那个笔记本……省得就像在医院时,尽管别人都是好心探望或问询,也总是要扰乱你的清静。
所以,凡事该坚持的必须坚持,只要你认为有道理的时候。
就在她少有地对自己的这份勇敢坚强和坚持非常满意的时候,又是……电话!
而且,居然是他——苏西坡!
“宁可,是我……”
宁可怔住了。苏西坡——苏希波!
多久了?他这是多长时间没来过电话了?她一时竟想不起来苏希波有多长时间没有给她打过电话了——
他是怎么打听到她住了院今天又恰好回家的?是不是老爸老妈在没防备的情况下告诉他的?对人从来没有防范之心的老妈老爸,特别是老爸,是很容易上当的,何况只问一个电话——对方只要装作是宁可的同事同学就行。如果是小学中学同学,效果会更好。
别理他!宁可想着,不由得搁下了话筒。
可是,她的手机又响了。
她一看显示,肯定还是他——苏希波!
有什么办法?只好接。
“宁可,你这“梁祝”彩铃,真好听呀!听来总是那么优雅,百听不厌。别人的手机很少装这彩铃,只有你才会动得出这脑筋,回头我也去下载一个,宁可你告诉我你是在那个网站……”
瞧,他刚才还说“听说你住院了?没事吧?”——可见他还是知道一些情况的。可两句话一过,竟然又说起这些个不咸不淡的事来了!
“苏希波,你还有别的事吗?”
“哎,当然当然,我是有要紧事,宁可你想想我要是没什么要紧事,我会来打扰你么?这个忙除你之外,谁也帮不了,而且,我相信你一定会看在……嗯,看在夕夕的份上,施以援手……”
他如果不提夕夕,宁可兴许还能平心静气一点,可是,他偏提……你苏希波还好意思提到夕夕?你有什么资格提到夕夕?苏希波苏希波,你这也叫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咬了咬嘴唇,尽量使自己保持应有的宽容和冷静。
“苏西坡,你就直说吧,什么事?”
“哎,宁可,你是新闻界人士,你总晓得的,亚特兰大奥运会,你记得吧?亚特兰大奥运会,有个五龙钟塔,是大画家韩美林的设计,韩美林到亚特兰大来时,我还同他握过手呢,我想他也一定记得的……”
亚特兰大,韩美林,五龙钟塔,她当然知道。可是他苏希波现在来扯这些事,做什么呢?再说,都过去这么些年了,奥运会的举办地后来是悉尼,接着是雅典得胜,现在是中国在申请奥运,胜利在望快要揭晓了……再说,韩美林在海外跟多少人握过手啊,他怎么会记得你这个什么也没有搞出过名堂的苏希波呢,就是记得又怎么样?苏希波呀苏希波,过了这么些年,你在这些方面还是老样子什么也没有长进啊!你是怎么啦……
宁可咬了咬牙,把这些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她再次忍着心气说:“你快说吧,到底什么事?”
“你耐心听嘛,我说的事就是跟韩美林有关,跟奥运有关的,你不是也认识韩美林么,我记得你还有他给你画的小动物的签名封,嘿,信封是不值几个钱,可有韩美林的签名,还有他画的那只小狗,这多宝贵呀,宁可你知道么,韩美林现在身价大涨,就是说……”
“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苏希波!!”宁可几乎要怒吼起来,她竭力压低声音警告说。“你再这么绕来绕去的,我要挂了……”
“别别别……宁可,都过去这么些年了,你的脾气还是……哎哎,是这么回事,你知道么,韩美林前不久又来美国,而且最近刚刚回去……”
“韩美林去没去美国,他回没回中国,同我有什么相干?同你有什么相干?”
“有相干有相干,你知道的,他要回中国肯定要回他的老家山东,说不定就会来H市,你跟他是老乡,而且他又给你画过有小狗的签名封……”
宁可真是恨得要吐血了,她决定再说上几句后就关机,坚决关机!“我明白了,苏希波,你是不是想转弯抹角搞什么名堂?我同你说,你说的这一切全是真实情况,那又怎么样?韩美林也是我尊敬的画家,但我怎么会好意思为了什么八不相干的事,平白无故地去找人家呢?”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你就别乱打算盘了!”
“不不,我刚才不是说过么,有相干有相干,宁可你听我说完,我说的事不单单同韩美林有关,而是,唉,宁可,你的脾气怎么还是这么大这么急呢,哎哎,宁可你听我说,我是说,我说的事跟淳于抱朴先生有关!听见了吗?宁可,你至少听我把话说完……”
宁可怔住了,不响了。是的,无论如何,她还是应该听他把话说完,那怕对方说的是她压根儿不懂的天书,她也得听完,就权当,对,就像作家们说的,权当深入生活,多看透一个人吧!
“你知道么,韩美林在美国的时候,淳于抱朴先生同他见过面,他们二人在一个很大的酒会上碰过头,我这儿有张报纸,嗯,是的,是的,华人们办的,有他们俩在一起的镜头,当然,旁边也有别的许多人,可是,他们俩我看得很清楚,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哎,你又着急了不是?我是说,我打听到了,淳于抱朴先生这次回中国去,是要给H市搞设计的,还要搞那个文化中心设计,是不是?既然搞这个,肯定要搞配套的内部装璜和工艺设计什么的,这一来,找他‘搭便车’的人肯定很多,真的,我敢说。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