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确人家费心费力招待,到末了好像没落好,任谁都不能受。
因没事做,两人只得陪着何校长说些话,谈些仕途经济,谈些教学程序;也谈人情冷暖的社会,也谈风花雪月的男女。
不知几久,郭俊康瞥见郭英老师不隹的打呵欠,因就捅了一下云无名,见他仍和何校长说,不好再阻止,向郭英说我去解个溲,便出去了。
云无名耐着性子又同他们谈一会儿,久见郭俊康不回,知道是溜了,他便笑说我也去方便一下。
何校长要送他去厕所,他忙说不用不用。何校长同他出来,听见天上仍旧簌簌的下着雨,屋檐水滴答滴答的响不停。
云无名在何校长的陪同下走了一二十米,本来想躲开的,何校长却陪的紧,一时不知怎么向他开口,倒是何校长说话道:"天黑雨夜,学校没人,就在操场上解决了。"云无名说行吗?
何校长说怎么不行?天上星星也没有,仙女也看不见。
云无名笑了笑,说你在这里我不好意思。何校长深懂其意。云无名目送着他远去了,进了那边的寝室,方才在原地消灭了多余的水份,也不去那边,进了雪儿睡的寝室雪儿正和郭俊康看着电视,见他进来,郭俊康说你脸皮厚,终于撤退了。
云无名说你还说我?你一声不响的离开,害我一个人在那里奋斗;人家是校长,以后我们还要在他手下求生呢,你怎能说走就走?太不给何校长面子了;我就会交际了?你们知道我素来难得说话的,我都陪着,你倒撤身的快,咱们朋友,你太不仗义了!
郭俊康笑说你甭向我发牢骚,我是捅过你几回的,你一力舔贴当官的,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你没瞧出人家早不耐烦了,巴不得咱们早走,你一点也不识趣。
云无名说你说什么?你说是他们在应付和将就咱们?
郭俊康说可不是?云无名听了,说:"我们的无柰变成他们的无奈了?这话听的象谁掴我一个耳光。"郭俊康说你觉的屈?
云无名说我何止屈,有个大鼓的话,我会向县大老爷击鼓鸣冤。"郭俊康说你也好心他们也好心,好心碰在一起,不知是谁好心!
云无名叹了口气"罢了,这种社交累死人,费力不讨好,我以后再不玩了。这第一天就给我上了一课。"郭俊康说以后可得注意了。
云无名觉的不公平,笑道:"闹半天你一事不做你还对了,我怎么越想越冤枉。"郭俊康说谁说我一事不管了?我把睡觉的地方都找好了。
"睡觉?"云无名这才想起这至关重要的一点,"我们睡觉要自己找?""不找也行,把林大小姐拉出去。"郭俊康说,"她一个人霸占着床,害我们二人去流浪。"云无名因想何校长两口子的态度,觉的郭俊康不是多此一举了,雪儿午饭未吃两口,晚饭都不问一下,显见的还生气;现在明摆的是寝室没有的,通共两间屋,这边一间,那边一间;那间是不能让出来的,这间有雪儿,黑漆漆的夜,总不能叫一个小女子去外面过吧,云无名想至这里,越发明白―――何校长安不安排都是明摆着自己找,或可他们认为大家都是聪明的,有些话是只能意会,说出来白无意思了。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大家该懂。
因想着,便问郭俊康找在哪里,郭俊康正看着电视,一面问他要做什么。云无名说去看看,或可整理一下,荒郊野外的别冻着了。
郭俊康和雪儿听了,都笑了一下。
雪儿说:"不如我出去罢。你们是两个人,我一个人随随便便将就。"云无名笑道:"不成不成,你是官家小姐哪能让你吃苦。万一―――,我说正经的哈,你贞洁不保,我们担大过了。"雪儿笑道:"你什么意思?"云无名道:"你奶奶生的你爸爸还认为是我们两家伙犯的罪呢。我们就冤大了。"雪儿听了,回手抓过床边小柜子上的茶水泼过来,一面道:"云无名,你要死。"郭俊康和云无名忙闪。
那茶水尽泼在云无名身上,云无名叫道:"你弄脏了我的衬衣。"雪儿红着脸笑道:"你活该!"云无名道:"你要给我洗了。"雪儿道:"你还占我的便宜?"云无名道:"我没有。"雪儿道:"你王八蛋。"说着,抓起床上一个枕头砸过来,云无名慌忙的接隹,告急道:"姑奶奶,你别乱扔,这是何校长的陋室。"雪儿道:"谁叫你气我!"云无名举手道:"我告饶,我投降。"雪儿道:"你再乱说话,我告给你爸爸听。"云无名笑道:"免了罢,该告诉你爸爸听才是。他大笔一挥,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雪儿道:"既晓得就别气我。"云无名听了,不隹的笑点头,"是是是。明白明白。"大家看了会儿电视,郭俊康看表是十点过了,雪儿在床上半睁半睡的,便叫醒她,说要个毯子。
雪儿猛可里一醒,问道:"什么事?"云无名道:"求你一张毯子。这残秋的夜生凉,垫的不说了,总要一件薄薄的什么东西搭盖一下。"雪儿听了,半日道:'不如就在这里睡罢,大家将就一晚。"郭俊康笑道:"罢了,传出去你难做人。"雪儿道:"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云无名道:"你的好意领了。正经的我们不能害你。我们倒没什么,你是个没出阁的小姐,以后不好嫁人,缠着我们两个又娶不起。"雪儿笑道:"你又要来是不是?"云无名道;"我说正经的。好了,借一条毯子吧。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们。"雪儿看一眼郭俊康,"真要出去睡?"郭俊康道:"没办法。时势逼人。我们怎么也不能害你。你还是个姑娘家不是。"云无名见了,自笑道:"瞧我这人一点也不懂事。咱家先行告退。"说着要走,郭俊康"喂"一声,一把拉着他,"等我一下,我拿了毯子就走。"云无名不敢看雪儿;雪儿却是嗔视着他,一面道:"云无名,你―――"云无名笑道:"我无耻,我无耻。"雪儿气的从床上站起来,用脚踹过去;云无名赶忙的闪让。雪儿没踢着人,自己倒一下摔在床上,只听:”嗳哟”一声,云无名知道闯祸了,赶忙溜出去。
外面漆黑一片,雨声变成了丝丝的下,要不是才从屋里出来,一个人呆着肯定会害怕的紧。待了一会儿,郭俊康从房里抱着毯子出来。回手将门”咚”的一声关上。
云无名问他雪儿摔的怎样,郭俊康笑一下,"她吓你的"又道:"不过她头确实碰了墙,好在是擦了一下,没大事。"云无名道:"深更半夜的,我们去哪里睡?"郭俊康道:"先时我比你早出来,晓得今晚无床,便去前面的教室打烂了窗户,进去铺了两三个桌子。"云无名苦笑一下"没想到我们两人的初夜竟是这样,真是梦他几百回也梦不着。"郭俊康道:"人生意料不到的事还很多,你没有过我的处境,很难想象。"云无名笑笑,"别这么说,我的爹娘也就是你的爹娘。"郭俊康笑道:"你想的美。他们只是拉扯你长大,直到现在工作,他们又没养过我,我何苦白找负担。"说笑间,两人走近前面的教室,摸着窗户翻入,又找着拼好的桌子,两人上去躺下。
木板生硬,翻来覆去也睡不着,烦人的蚊子还不时来光顾。
云无名只得坐起来,许久,叹了一声道:"想不到我不曾就读的乡校是这样的不堪。满以为毕业了会分配到城市,谁知一声令下,将我打回了原形。跳来跳去,终究不是如意。"郭俊康道:"我倒不觉的有什么。打小就算是个孤儿,苦水里泡大的,现在有个工作不错了。"云无名道:"若一辈子蜷在这里,我会郁闷至死。总要摆脱才好。"郭俊康笑一下道:"你我小人物,没有后台没有人势,要想跳出去也只能勤奋工作,出点成绩可能会好一点吧。"云无名道:"在这个破校?"郭俊康道:"我倒是觉的逆境出人材。别看何校长那人,我看他是有魄力的。在他手下做事,只要能力有,他会欣赏。"云无名道:"咱们的能力再好,那些学生不争气也是枉然。这个学校不是几年都打"光脚板"吗?难道都是老师的错?"郭俊康道:"再说罢。夜阑人静该睡了。"云无名只得闷闷不乐的躺下。一忽儿问道:"林雪儿都一路跟你到这儿了,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女孩子的青春短暂,你别白耗了人家。"郭俊康道:"睡觉罢。都是你乱做媒。没影的事,你抓隹不放。"云无名道:"明摆着的事,你不能不承认。她爹是局长,她凭什么跑到这所学校来?很明显的,她不是追逑我,我有妹妹的。"郭俊康听了,半日没言语。
云无名道:"睡着了?"郭俊康轻叹一声,说道:"你不是不明白,我们这种人怎配的上她呢。她爹是局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