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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听自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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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窝刍ǎ蛔记嗨坷镉痔砹思父追ⅰM砩虾团笥蚜耐闝Q,发现脖子即使不像石佛李昌镐那样僵硬,应该也算初段了。

当然周六傍晚我也出了一趟门,买面片的机会顺便绕广场转了一圈。今年的夏天感觉有点像秋天,一天雨过,虽然夕阳还有点晃眼,但穿着中裤的小腿竟然丝丝发凉。像我家儿子的朋友寄养的小乌龟一样,我在家捂了一天,也出门透透气,晒晒背,直晒得脊背有些暖意才折返。买上面片、荔枝、脆瓜和香蕉回家。我买了十元一斤的荔枝,颗粒很大,也看到有十元二斤、十元三斤的,三元的价格赶上二十年前的价格了。虽说作为消费者价格越便宜越好,可是太便宜的价格让人不禁会担心。我是从农村出来的,明白“谷贱伤农”的道理,也知道果树都有大年小年,明年还有得吃吗?香蕉今年好像是史上最便宜价格,一元五角、二元一斤,网上说香蕉都快烂在地边,海南的蕉农已经欲哭无泪了。我们计划经济的优良传统怎么没有发挥调节作用,给农民预先或者及时疏导呢?

周日儿子想随便吃点,看来我的手艺没有暖住儿子的胃,或者他想给我省事。吃什么真让我犯愁,他一说“随便”我就更没有主意了,没有叫个“随便”的吃食,日本和港台似乎倒有“便当”这么个叫法。从肯德基到铁板烧、炸酱面,我们终于达成一致意见——“麻辣烫”。家附近的两家麻辣烫我虽然经常路过,但从未光顾。进去第一家发现冰锅冷灶,主人告诉我“不做了。”我现在耳朵不灵,反应也迟钝,我不明白为啥不做了,直到来到隔壁的一家“小唐”麻辣烫,才发现原来生意都在这里。一进门看到满墙红彤彤贴着加盟店地址,麻辣烫竟然都做成连锁店了。桌子的透明塑料下铺着格子桌布,虽然店面依然拥挤,但毕竟添了点雅致的味道。坐得满满当当的食客捞着盘子里的麻辣烫,每个人还配一个方型的小料碗。我也是第一次在麻辣烫店里见到收银机,生意真是做得有模有样。涮菜的小伙子兼调汁,看他的衣着和发型还蛮时尚。他从每个调料碗里舀一勺,不是直接倒进涮好的菜里,而是高高扬起勺子,再一个弧度点下去,斜斜地勾进菜里。尤其看得我眼花的是他舀上辣椒油,用勺子轻轻顺着盆里侧绕一圈,再停在中间点一下,提起勺子,最后浇下去。把菜打包、递给我的动作都充满节奏感,看着他美滋滋地做出抑扬顿挫的熟练动作,我好像看到酒吧潇洒的调酒师。回家我给儿子说,那么个单调的工作,人家竟然也干出花来了,苦着脸干也是一天,笑着脸干也是一天啊。

今天中午给儿子去买菜拌面,我上班路上有一家上汤砂锅刚刚装修完,除了砂锅也做菜拌面。以前买过,味道不错,生意也不错,菜的种类和分量挺足,经常要排队。今天我前面只有一个人,轮到我时调菜小伙子的动作让我奇怪。他几乎要把整个身子钻到盛菜的格子里去了,就那么个轻轻的动作不用那么大幅度吧?不知道是他的习惯还是想挡住我的视线。我从他的身体侧面还是看到他的动作,他在每一个挖成坑的菜碗中间连汤带水挖那么一下,最后几荤几素配起来也就碗底下一点。我不禁嘟囔了一句,“七元钱的菜拌面就这么点菜啊?”他当然没理我,我拎着感觉轻飘飘的袋子回家,心想凉面只要三点五元,我这不是拌面的价格买了凉面吗?我偶然买一次不至于太计较,但经常在外面吃的人会不计较吗?我反正没有见到以前的盛况。

时常看到路过的店面换脸,但附近有一家“姊妹”炒菜做了十多年,硬是从两个小门脸,做成了小酒店,门口也经常坐着耐心等位子的食客。餐饮做的都是回头客,能坚持下来的老店,总有一些让人温暖的小细节,价廉物美应该是大众消费的首选。如果都想着偷工减料,急功近利,恐怕餐饮这碗饭也端不牢的。

我不禁想起北京的“海底捞”火锅,生意永远火爆,环境和味道自是一流。一旦起身,服务员就会判断你是否要去洗手间,她会态度非常耐心地引导你去。在洗手间一伸出手,旁边立即会有人为你压下一滴洗手液;水一停,又立即为你用镊子夹过一张手纸。那服务,真是体现了“顾客至上”的感觉。难怪“海底捞”的位子那么难等,据说有人会在外面等一下午,免费上上网、做做指甲、看看杂志,吃点赠送的水果或小零食,即使吃饱了走人也没关系,座位永远是紧张的。我去年去北京,有热心的朋友想让我和同行两个小妹妹品尝一下。在西单店一听说要等三个小时,我是在不同的店品尝过二次的,只好对两个妹妹说抱歉了。我们来一次首都也不容易,还是去逛街买点促销的东西更划算一点,别把时间都花在等位子上了。“海底捞”的服务和味道只能先给她们留点小小的念想吧。

二〇一一年七月十二日晚

 趣说天水话(一)

趣说天水话

天水话当然是天水人的方言,最让人诟笑的是“你们”这个称呼,说出来却是“NIU”,让外地人完全难以接受。对人称呼怎么也应该是尊称,怎么转眼间叫成动物了?真不知道这个发音是怎么演变的,但天水人世世代代就这么说的。天水市区附近说“我”是EU,这个发音有点难;“你”其实还是说“NI”。周边说“我”发EAO或者GE,“你”发NIU,更多的地方用“曹、NIU”。一种比较可信的说法是,三国时期天水属于魏国,自称“曹(操)”,对方称“刘(备)”。刘在后来慢慢演化成NIU。我家来了客人,我妈让烟,不是说“请你抽支烟”,而是说“他爸爸,驾来吃一锅烟”。天水话这个“驾”字听起来也不是太让外地人舒服,其实就是“给”的意思。

虽然天水话和西北大多数方言区别不是太大,没有自成体系,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天水话说起来相对温和。天水话不像陕西话那么硬,也不像兰州话那么野,大多数都娓娓动听。兰州话问不认识的女孩,叫“呔,姑娘!”听着有点流里流气;但天水话说“嗳,女子!”,“女”发“MI”的音,听起来就柔和很多。我第一次听到兰州人喊“呔,姑娘!”时差点被吓坏了,以为碰到了二流子。后来在上海上学,知道上海话里也有“嗳”这个更加柔和的语气词,都不像普通话里的“哎”那么生硬。

我是地地道道的天水乡里人,上大学以前一直是说天水话的,偶然在中学宿舍里和老家是外地的同学,或者与兰州来的好朋友说普通话。我记得高中文科班上英语课,老师提问总是要点兵点将到我这个团支书兼英语课代表。问题如果可以顺溜回答,我当然会用英语;如果挠头半天没有答案,我就说“晓不得”。老师常被逗笑,也跟着说一句“哈哈,连你都晓不得啊?那算了吧”。

我高中毕业时和同桌去天水的“风华”照相馆拍纪念照,留下我们的青春风华和同学友谊。那时街上只有两家照相馆,另一家叫“明星”。我同桌是个文静秀丽的河南姑娘,和很多人家混居在天水文具店旁边、一个被称为“胡家大院”的明代古院落里,我同桌的口音是普通话夹杂天水话。我还曾经去她家留宿过几次,除了几进击出的雕梁画柱,门窗异常高大,门槛好像都有一尺高,我同学的小脚奶奶跨着有点费劲。我吃过院子梨树上结的梨,也许是树太老了,梨子味道并不好吃。如今,在歪脖老槐树下的文具店早已荡然无存,我的曾经在里边做营业员的大姑姐也已下岗买断。胡家大院被清理、修葺为文物保护单位,成为新的景点。年轻的摄影师拍完照片直夸我说的天水话好听,我很纳闷,天水人说天水话再自然不过,还有好听不好听之分吗?“嗳,不是的,还是有区别,你的天水话发音格外纯正,所以味道相当好,听起来好听得很。”哈哈,我在家乡被人夸方言说得好听,可惜此后我就去上海上学,在兰州工作,从此远离家乡。天水话更多时候是我在心里默念,给父母写在信里的心里话,此后则是和父母亲人在电话里聊家常的日常用语。不过,任何时候,只要我一踏上天水的土地,呼吸到家乡清凉的空气,我自然会脱口而出字正腔圆的天水话,这绝对没一点麻达(麻烦、问题)。我一个中学同学移民加拿大很多年,平时和家人通话都用天水话,其实她爸爸老家是山西人,也被同化了。她每次回来探亲都能说一口地道的天水话,我们这些在外的游子,乡音无改,只是鬓毛渐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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