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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一声,大汉应声倒下,小腿上被砍出一道大裂痕,鲜血淋漓。
张三正要爬起来,陈云鹤早已来到他身前。“妈蛋!连女人也打!混蛋!王八蛋!畜生!变态!!”
……
过了半响,陈云鹤才气喘吁吁地放下自己手中染满血迹的椅子,摘下帽子来扇了扇,朝着地上头破血流的大汉啐了一口道:“打女人就是这个下场!!”
整间屋子瞬间一片死寂,阳光这个时候已经落在东边的山头上,酒吧里也变得暗了起来,昏黄的阳光穿透玻璃洒在酒吧的地板上,在地上印出座椅和酒杯的影子。
“小姐。”陈云鹤一只手摘下帽子放在胸前,另一只手朝着地上的女人伸去,“请。”
女人拉住他的手,陈云鹤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拥至怀中,深情地对望。地上的张三呻吟不止,整个场面像电影一样唯美而浪漫。
“走了!”我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催促道,“时间不早了!!”
最后我和小羽好说歹说才把他拽走。
“美女~再见~”陈云鹤对着那女人来了个飞吻,恋恋不舍地看着她。
“去你大爷的,快走了!!”我一使劲,直接把他抗在肩上,朝着远方的隘口狂奔而去。
“啊~爱情多么美妙~”陈云鹤在我背上嚷嚷道,“啊……”
……
直到我们来到检查站外,他才恢复正常。
我把他从肩上扔下来,带上帽子,两人一左一右跟在我身后,朝着检查站走去。那边的哨兵早就发现了我们这行人的存在,太阳只剩下半个脑袋,挂在那边的山头上。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走进检查站,两名持枪的哨兵把我们拦下。“什么人??”
“猎人。”我随口应道。
“把脑袋抬起来,去那边接受检查!”他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分量与威慑力,加大了音量,在我的耳边吼道。
“嘿嘿…”陈云鹤在我的指示下,讨好似地靠近他们,把一沓钞票塞进他们的口袋。“行个方便。”
哨兵面目喜色,往自己兜里看了看,冷笑道:“快!去那边接受检查!”
“我去!你他妈不是收了我的钱了吗?还要检查??”陈云鹤大惊。
哨兵一枪托砸在他的腹部,“谁拿你钱了??快给我去接受检查!不然就地枪决!!”
“你…”
我走上前,一把冰冷的枪口对准其中一个的肚子,朝四周打量一眼,说道:“别说话。”
小羽也成功地用刀顶在另一名哨兵的背上。陈云鹤夺下他们腰上插着的手枪,接替小羽的位置。
“别乱动。”我说,“带我们去见陈站长。”
“好…好…”
在两名哨兵的带领下,我们穿梭在检查站简直畅通无阻。眼快快要到达站长的办公室,又生变故。
“诶!你俩干嘛??怎么不去放哨??在这里干嘛?”有一个长官模样的人呵斥道,“他们是什么人??”
“说话。”我在哨兵背后低声说道。
“啊…啊…王队,陈站长叫我们带这些人去见他。”
“见陈站长?”他朝我们走来,“我来看看。”
我低下了脑袋。
“那个人,把头抬起来!”他指着我,快步向我们走来。
完蛋了,难道被认出来了??
……
“别说话!”小羽用枪指着那个王队,“跟我们走!”
于是,在一个队长两名哨兵的带领下,我们更加畅通无阻,很快就来到站长办公室。当时的站长办公室正好在角落里,外边完全看不见里面的景象。
陈云鹤用枪托在他们后颈上狠狠砸了几下,那两人便晕了过去。
我学着他的样子,一掌狠狠地拍在那名哨兵的后颈上。
哨兵闷哼一声,迟迟没有动静。
“不倒?”我尴尬了,又在他后颈上砍了一掌。
“还不倒?”
“啪!”
“你他妈到底晕不晕??”
“大哥,快住手,人都快被你打死了。”小羽说道。
我一看,此时的哨兵鼻子里嘴里已经溢出了鲜血,眼睛通红。
“你会不会啊?”陈云鹤鄙视道:“你他妈没打对地方。”
于是我又一拳砸上去。
“噗。”哨兵吐出一口血来,跪倒在地。
“你饶了我吧…”他哀求道,“求你别打了…我自己晕还不成吗?”
他说着便自觉地往地上躺去,陈云鹤把他抓起来,补上一拳。
我羞愧得满脸通红,看来力气大也不是好事。
与此同时,办公室里传来一阵阵谩骂声。我们从窗口往里望去。
陈站长此时正在对一个女人拳打脚踢。
只见他骂道:“说了你他妈滚!还来干吗??隘口里不需要你这种人!”
那是一个女生,只是左脸完全被毁容了,像被火烧过一样,留下触目惊心的疤痕。看起来有点显老。
她哀求道:“无论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了,长官,行行好吧。我什么都能做,求你让我们进去,看在孩子的份上。”
我一看,女生旁边还站着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孩;脸上有点脏兮兮的。说来也怪,那小孩看着女生被打,也不哭不闹,只是撇着嘴,眼里噙着泪水,愤怒地盯着陈站长。
“滚蛋!隘口哪有那么多粮食养活你们?你一个残疾能做什么?再不走,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陈站长巴掌一挥,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女生被打到一旁,抓住陈站长裤腿的手上也全是烧伤后留下的疤痕。
这个时候,那小孩忍不住了,冲上前去撕扯陈站长的衣服。
“滚开!”
小孩被甩到一旁,还是不哭,一双眼睛瞪着他。
、第九章 二愣子
“咚咚咚。”几声敲门声响起后,办公室里的陈站长停止了对那女生的暴打和谩骂。
一个这样的女生还要带着几岁的小孩子,活下来的艰难可想而知,而这位所谓的陈站长不仅毫不同情,反而对于女生的死缠滥打表现出这样一种非人的态度,恶行令人发指。
“谁啊?”他不耐烦地朝着屋外问话。
“站长,我想进城。”我压低嗓音喊道,有些紧张,更多的是迫不及待。看我待会不废了你。
陈站长毫不顾忌地打开门,想必他以为在自己的地盘也没人敢怎样,很快就打开了门。“你们是什么人?”
我摘下帽子,抬起头,脸庞浮现着灿烂的笑容。“陈站长,好久不见。”
“你……”
“你什么你。”我一脚把他踢进屋子,身后的小羽带上门。看着那位陈站长在地上的滚的样子,掏出一把手枪来指着他的额头。
“你…你不是死了吗?”倒在地上的他仰起头,额头上渗出汗珠。
“啪!”小羽给了他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他脸上,骂道:“你大爷才死了!”
陈站长满脸无奈,想张口叫人,却又怕顶在他额头的枪口,一时间慌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为了表现出他惯有的冷静态度,对待平民那种高高在上的表情又一次浮现在他脸上,故作镇静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啪!”陈云鹤二话不说,又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你管我怎么进来的!”
“你敢打我?”他捂着脸,伤心得好像自家媳妇跟人跑了似得,“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的地盘?你再打一下试试?我马上叫…”
一旁的陈云鹤早已不耐烦了,还没等他嚷嚷往,跳起来就是一脚踢在他屁股上。
“你叫啊!我打你怎么着!你他妈不是要叫吗?”
“行了行了。”我拦下陈云鹤。
随机用手枪在陈站长的脑袋上敲了敲,“你最好看清楚局势,要是好好和我们配合,说不定老子心情好了能饶你一命。”
“呵呵。”陈站长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脚印,冷笑道:“说得好像你掌管生死大权一样,我不配合又怎么样?你敢杀我?哈哈哈…到时候你们照样不能活着出去。一条命还你们三条命,值了。”
“哎呦。”我一拍脑袋,想不到这老狐狸还挺聪明的。
突然,我身后闪过一道黑影。
很快便传来陈站长低声的哀嚎。
“我不杀你怎样?不杀你老子还不能踩你?我踩死你!我踩死你!!”
直到响起小羽的劝阻声,陈云鹤才收手。
我看了看鼻青脸肿的陈站长,笑道:“瞧你,好好商量嘛,又不是要杀人,你配合一下不就行了吗?非要挨几顿打你心里才舒畅?”
“就是。”小羽附和道。
我问:“我只要你给我们几个弄几张通行证而已,又不是要爆你菊花,激动什么?”
“通行证,行!好说…好说…”陈站长连连点头,一双黑豆似的小眼睛瞟着一旁的陈云鹤,仿佛在他眼里,陈云鹤就是随时会爆发的野兽一样,生怕再挨打。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事儿就好办了。“哦,对了,还有那边那位女生,还有那个孩子,都放行。”
“放行,放行,包在我身上。”
这时我才想起屋子里还有其他人,朝着那个浑身是伤疤的女生望去。
那个女生也许是太激动了,一张嘴巴张得老大,眼里闪着泪花,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