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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4日。今天是圣诞节,去了‘BR’ 。base ,许久都没去过了,怎么感觉哪里有点不一样?”在日记本里的记录,并不是每日都有的连续内容,要么是关于他们这群朋友的日常琐事,要么是和高国瑞有关的事情,像是想起来什么就信手写下几行,除了前几篇写得很认真细心,后面的日记完全都没有按照条理来。这种行文风格也确实符合的做派,三分钟热度。
前半部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在其中反复地提到了一个叫做“BR”的地方。而这个“BR”,似乎是的秘密基地,别说是他们,似乎就连钟小茹都不知道有这么个私人根据地。根据的描述,里面藏着她珍藏版的塔罗牌,收集来的十字架和珍贵的宗教学书籍。
在日记中这样说:
“要是安他们看到我的收藏,一定会大吃一惊的!但是,他们最好还是永远不要发现我的秘密比较好。不过,万一如果他们发现了这里,或者说发现了我真正的身份,他们会生气吗?隐瞒。究竟是不是件好事?是不是由我提前告诉他们会比较好一点?可话说回来,我又该怎么说出口呢……”
安反复摩挲着笔记本的封面,喃喃道:
“BR……”
在送酒醉的回家的时候,她曾经在的包里发现刻着“BR”的黄铜钥匙,她还依稀记得,那个钥匙是四角的,和钟家大门口的钥匙孔很像,因此她还尝试拿过那把钥匙开锁来着。
她再看下去,根据接下来的内容,这个属于的秘密基地“BR”。似乎距离钟家的别墅区不远,因为在其中一篇日记中提到:
“我赶着去和安他们见面,正好顺路去把昨天忘在‘BR’门上的钥匙取下来。反正就在附近,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那地方不怎么惹人注意,应该没有人会潜进去吧?”
但是,就在这次聚会前三周,也就是高国瑞来访的一周前。日记的内容文风一变,由轻松调侃,慢慢地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3月2日。我是不是应该像美剧里的侦探那样,栓一根自己的头发在‘BR’的门框上?为什么我总觉得地上有不属于我的脚印,房间里还有烟味?我讨厌烟味,但愿只是有些小流氓蹲在门口抽烟。烟味是顺着门缝飘进来的……但愿如此。但是太过乐观毕竟不大好,我还是把我的头发绑在门上吧,求个安心也好。”
“3月3日。……今天我已经可以确定了。有人进过‘BR’……今天来的时候,头发还在,但是,被换成了红色的直长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红色的直长发。我想到了妈妈……妈妈,是你吗?我好害怕……”
“3月6日。居然把我和大家的照片换成了分尸照……是谁?到底是谁?!是那些人吗?那些人还是不肯放过我吗?我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3月11日。我决定了,我要告诉安。”
“3月12日。不行不行,下了一晚上的决心,还是不能告诉安整件事情。干脆……暂时先说一半?告诉他们我是被收养的,还有我是男生的事情,总比让他们一下子知道了所有事情要好。对,马上要有个聚会了,到时候请他们一起去,那时候不管他们怎么想,我都要告诉他们。之后的事情……从长计议?这个词用得没错吧?不管了,睡觉。”
这是的倒数第二篇日记。安翻过最后一页,日期竟然是今天早上,上面却只有四个大大的歪歪扭扭的字,占满了整页纸:
“我放弃了。”
放弃?放弃什么?
这四个字从笔迹判断,应该是写的没有错,难道是在自己和修走后,她醒了?然后爬起来写下了这几个字?
安正想着,郭品骥突然一个急刹车,车停了下来。安没坐稳,直接一头撞上了前排的座椅。
江瓷也是惊魂未定,骂了郭品骥一句:
“你要死啊,要刹车不会提前说一声?”
郭品骥无辜地搔搔后脑勺,说:
“到了。”
安赶忙向窗外望去,果然到了别墅区前,车子的驾驶座前方站着一个保安,郭品骥摇下车窗,开始和他交涉。
保安的意思很明确,这个小区不允许随便进出。
安想起来,昨天她送进去的时候,也被保安阻拦了一下,是因为保安认出了,出租车才能顺利进入。看来这个别墅区的安全管理做得还是挺到位的。
所以……应该不会被……吧?
在这时,郭品骥正在充分运用着他的厚脸皮,一脸严肃地对那个保安说:
“我们是来找钟小茹女士的。我是警察。”
保安愣了愣,口气没刚才那么强硬了,但还是半信半疑:
“警察?那请您出示您的有效证件。”
郭品骥并不接保安的话茬,顾左右而言他:
“我有非常严重的事情要面见钟小茹女士,她的女儿可能身陷到某件……”
眼看着保安的眉头皱了起来,一直没说话的修突然接过了郭品骥的话:
“不是,是她的儿子,钟石冉,牵涉到了一件性质恶劣的绑架案里,我们需要马上和钟小茹女士见面。请您对这件事情保密,否则我们保留追究您泄密责任的权利。”
在讲话的过程中,修始终带着他那张标准的面瘫脸,再配合他冷冰冰的声线,显得极具说服力,保安明显是被他的样子骗过去了,马上替他们打开了阻挡通行的升降杆。
安不大记得路,是修指点着郭品骥该往哪里开,车子七拐八绕,终于到了钟宅门口。
车还没停稳,安就打开车门往下跳,去按门口的门铃,连按了数次都没有反应,她这才想起来门铃是坏的,急忙出声叫人。
奇怪的是,和昨晚一样,屋内寂静一片,压根没人出声应答。
还没有人?钟小茹也没回来?
门上还挂着一把大铜锁,看来没有钥匙进不去,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安回过头去叫:
“,来开……”
话说到一半她便哽住了,一是因为她意识到并不在他们之中,二是因为,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翻到了铁门内!
他在门内抓住铁门栏杆摇晃了两下,发现门锁得很死,如果没有钥匙怕是压根进不来。
他眯了眯眼睛,示意安他们先在外面等着,他先去看看情况。
江瓷拍拍龙炽,龙炽心领神会,三下五除二蹬着墙壁也翻到了铁门内,江瓷也紧跟着爬了过去。木梨子,夏绵和郭品骥也学着两人的样子,顺利爬到了门内。
这样一来,只有安在门外了,她的体育细胞最差,门内,江瓷和木梨子跟着夏绵一块进入了别墅,剩下龙炽和郭品骥和门外的安面面相觑。
安凑近铁门,仔细研究了一下上面的脚印。只有刚才几个人爬上去形成的新鲜脚印,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如果真的有人潜进去的话,他们没有翻墙爬门,但又不大可能是正大光明地进来的,那么……
安环顾四周,按照顺时针方向绕着钟宅走了半圈,果然在钟宅的后门位置,看见了一个隐藏在观赏性草丛里的、能容一个人通过的洞口。
安刚顺着洞口爬进来,就听见别墅里传来江瓷的喊叫:
“人都过来!”
七个人闻声,从四方聚集到了江瓷所在的钟小茹的房间。只见钟小茹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江瓷则坐在她的床前,检查着她的身体,末了,得出了一个结论:
“中了哥罗芳一类的麻醉药物。还有……”
江瓷撩起床单,众人往床下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床下,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佣人模样的人,不知道是死是活,脖子上无一例外都布满了勒痕!
安看到这让人心惊的一幕,马上问:
“呢?她怎么样?”
修摇摇头,脸色非常糟糕:
“她不在床上。不在别墅里。手机和她的包都放在床头,我把手机拿过来了……”
话音刚落,修口袋里就传来了手机铃声 girl?
这是的手机铃声!!
在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木梨子更是失声叫出了声:
“这是宁子还的手机号!”
第十九节奉陪到底
“你们手脚挺快的么?”
这是电话接通后,那边的人讲的第一句话。
电话的信号不大好,吱吱啦啦的电波声不绝于耳。不过尽管有杂音的干扰,大家也都听得清楚,那个声音应该属于第一个联系他们的男人,也就是打电话到会议室里通知他们游戏事宜的男人。
修按下扩音按钮,把电话递给安,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那个声音幽幽道:
“反正你们来了也好,来,听听你们朋友的声音,说不定是最后一次了呢~”
大家的脸色齐刷刷地变了,安一时居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发了半天的呆,只吐出了一个字: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