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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些考古的证件、文、审核单据等等一应物品,当然就是薛宝琴搞定的了。
所以说,现在的状况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我一声令下。马上就可以如期出发,探索那充满未知之谜的西伦古海了。
不过,玉娇莲的心思似乎比我还要细腻一些,而且由于这次路途遥远,所以,她给我准备的东西,并不在南城这边,也不在北城那边,而是在鸟鲁木齐那边。
这次我们初步的计划是,队伍里面的人,一起坐飞机抵达鸟鲁木齐,然后一起奔赴预先准备好的地点,休整一下,各自乔装打扮之后,再正式启程出发的。
从鸟鲁木齐出来之后,就只能靠我们自己开车子了。
西部地区,环境恶劣,气候干燥,地广人稀,道路交通都极为不便,所以这一路的艰苦,是必然的,不然,这也恰恰激起了心中的斗志,整整休息了一年时间,我已经如同下山猛虎一般,急等着试一试身手了。
所以,出院之后,并没有休整太久的时间,感觉身体恢复地差不多之后,我就果断通知众人,开始出发。
我们直接在南城买了机票,直飞鸟鲁木齐。
我、冷瞳、泰岳夫妇、胡子、玄yīn子,一共六个人,本来直接买六张飞机票,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可以赶到鸟鲁木齐市的。
但是,胡子却带了一只猴子,然后猴子不让上飞机。
这个事情,倒是让我有些犯难了。
不过幸好有林士学出面,解决了这个问题,他直接让机场的航班给我们留了一层的包厢,然后我们搞了个笼子,把猴子小白装了起来,然后抬了上去,这才顺利起飞,到达了鸟鲁木齐市。
到达鸟鲁木齐市之后,下了飞机,出来之后才发现,玉娇莲亲自带人,开着车子在外面等着我们。
见到她居然放下手头的活计,专程来办我的事情,我心里禁不住有些过意不去,对她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她说道:“师门那么多事情,你不该走开的,这些小事,你安排给下面的人做就行了。”
“放心,京城那边的事情,有陈邪和胖子呢,何况徐彤也经常回来,他们三个总比我一个人顶用,我也乐得偷偷懒,出来散散心,活动活动,你这个甩手掌柜,不会责怪我?”玉娇莲眨眨眼睛,含笑问我。
“我怎么会责怪你呢?心疼还来不及,我也知道你很累的,你能劳逸结合,我很欣慰,”我有些尴尬地说着话。
“哎呀,这位就是冷瞳小妹妹,快,让姐姐看看,”这个时候,玉娇莲看到了跟在我身边的冷瞳,不觉是满脸开心地上前拉着她的小手,嘘寒问暖。
冷瞳由于曾经复制过我的记忆,自然是认识她的,而且也是知道玉娇莲和我的关系,当下这小丫头不觉脸sè有些绯红,略显扭捏地缩缩小手,上下看了看玉娇莲,这才灿然一笑道:“娇莲姐姐,你真好看,怪不得大哥哥这么喜欢你呢。”
“噗——”听到冷瞳的话,我不觉气息一噎,连忙当做没听见,转身招呼众人道:“来来,大家都上车,坐好,准备出发啦。胡子你把猴子逮住了,别让它乱跑,等下丢了。”
“放心,你丢了,它也丢不了,你还是好好应付你的大小美女,我这边的事情,都能自己解决,不需要你多话,”胡子听到我的话,很不友好地把我轰了回来。
“额——”被胡子这么一说,我不觉更加脸上变sè,回身看着冷瞳和玉娇莲,支吾了半天,才对她们道:“先上车再说。”
听到我的话,冷瞳和玉娇莲却是一起大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之后,竟然是一起手挽手坐到了车子上。
见到她们的举动,我禁不住心里一阵莫名的疑惑,一时间,居然是搞不明白,她们到底是盟友还是敌人。
【记得中学时候,学过一个小故事,说的是,新中国刚成立那会子,有个工厂出口产品,把乌鲁木齐,写成了鸟鲁木齐,然后整批产品就报废了。当时,教科用这个案例,告诫我们,写字一定不能写错别字,不然后果很严重。但是,教科们,定然想不到,今天我却偏偏要写鸟鲁木齐。原因没有别的,完全是因为,我必须这么写,不能涉及真实的地名,草!涉及迷信思想,还不能出版,什么社会,《周易》八卦,就他娘的科学了?佛经就他娘的科学了?真不知道这时代到底是怎么了,都是jì女,为什么一个却叫做明星,一个却叫做站街女呢?都是千年的狐狸,那又玩什么聊斋呢?麻痹的,文字狱啊,娘希皮!】
【听了这些话,大家应该知道无醉写得有多难了?不是单单构造好剧情就可以写出来的,需要考虑的问题太多了。甚至一些敏感的字眼,都要自行打间隔符分割开来,不然就无法审核通过,次噢,咱们的文字,已经被阉割,咱们的文化,已经是残疾,而咱们的认识,却越来越完整。真不知道庙堂之上的那些人,为什么这么喜欢自欺欺人,他们以为屏蔽一些词语,就会一片和谐,孰不知,**丝的智慧是无穷无尽的,只要有网络这片乐土,流就会生根发芽,蓬勃生长起来。我次噢,怎么又扯远了?那啥,千万别和谐我,我错了,不说了,我是**丝,我是矮丑穷挫,我是小市民,我就是写点字,娱乐大众的,没别的意思,真没别的意思,别打我,我渺小地压根就肉眼看不见,求您放我一马,大侠!】……)
【532】荒原阔野
没有去过高山的人,定然无法想象一阙青峰拔地而起,直刺苍穹的奇诡景象。
没有去过草原的人,也定然无法想象碧草连天的边荒和苍莽。
没有去过大海的人,当然也无法知悉一望无垠,海天一sè的空尽和阔荡。
所以,没有去过沙漠的人,也根本就无法明白那种赤地千里,黄沙漫天的死亡和绝望。
车队从鸟鲁木齐市出发的时候,正是早上七点钟,这时候,一轮血红的鸡蛋黄一般的太阳,正从地平线上费力地往上爬。此时虽然在市区,可是漫天而来的风声却是依旧吹得到处尘沙飞扬。
我坐在车子里,双手掌着汽车的方向盘,连安全带都没有系,就那么半睡不醒的,脚掌死死地踩住油门,任凭车子如同凶狂的猛兽一般,在宽阔又空荡的公路上,发疯一般地向前狂奔着。
我知道,这个地方不会堵车,也很少会撞车,这里的路很宽,可是却鲜有一两辆车子在上面行驶。
出了市区,沿着国道前往哈密市,这个时候,放眼看车窗外,除了路两侧的那些半死不活的耐寒胡杨之外,四野罕见绿sè。
到处都是土黄的颜sè,虽然不是纯粹的沙漠,但是大地却也已经呈现严重的沙化状况,高低起伏,连绵不断的山头,线条都是呈流水型,典型的风化地貌,喀斯特的标准和样板。
风很大,吹着沙尘乱飞,落到公路上,掩盖了沥青的颜sè,使得那公路也呈现了土黄sè。车子在上面行驶,简直就如同火箭弹。拖着长长的尘烟尾巴。
没有水,到处都是长年干旱的景象,也很少见到人家,只是偶尔在一个小山窝里面,见到一两座孤零零的低矮民房,而那房子也土里土气的,屋檐几乎跪到了地上,墙上的窗户根本就是一个黑sè的出风口,一眼望去,空洞的神情。如同埋在沙堆里面的骷髅眼眶一般。绝望又凄凉。
走了一段时间之后,总算偶尔看到山上长着稀疏的树林,也有了很多草皮覆盖,但是,可惜的是。那仅有的一点草皮之上,却是爬满了牛羊。
过渡的放牧,似乎并没有因为环境恶化而终结,不过说来也可以理解,不放牧的话,这里的人有要吃什么呢?
这里种庄稼,是不太可能了,最多种点葡萄和哈密瓜之类的东西,但是又经不住风。肥料、种子、人工等等成本搭进去,一年下来,还不一定能赚到,说不定还要赔本。
原住居民的rì子无疑过得很苦。
再走一段距离,看到路两边林立着冒着浓浓黑烟的烟囱,烟囱下面是一排用红砖简易垒建而成的围墙。围墙里面好像是厂区。
想必应该是西部大开发,一些投资者来这里挖矿开的厂子。工人应该是当地人了,价钱应该也不是很高,工厂的成本不高,但是条件恶劣,而且产品的运输成本高,总之,就算是露天的矿藏,应该也不是很好采,冬天北风呼啸的时候,零下几十度,天然气都结冰
非常空旷,地广人稀,到处土黄,一眼望去,无边无际,没有一点生气,完全是一种被尘世遗忘的感觉,这里的土地,充满了失落的凄凉和寂寞,简直就是干枯的尸体,没有灵魂的触感。
我们的车队,一行三辆越野车,我开的是第一辆车子,里面除了我之外,还有冷瞳、玄yīn子,以及那个高价请来的考古专家。
那考古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