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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装有什么聚光的东西,外面的阳光无论从什么角度射下都会从上面那个洞口折射到这里面,所以它看起来就和太阳一般,而这个洞里面也似乎自成一个世界。如果要说出去的话,上面的那个洞口就是我们目前最直接的出路了。”
我有些乍舌地望了望,只见顶部离地有近百米的高度,显然从周围的岩壁攀爬上去是不可能的。邓修文看出了我的想法,说道:“这里被朱元璋弄成这个样子,显然是精心而为之。如果这个山洞不是天然形成而是人力开凿的话,起码需要几十年的时间。这里的玄机肯定不会仅仅如表面所见的那般。”说到这里,邓修文又拿出了刚才的那张貌似地图的东西,继续说道,“我之前就一直疑惑,为何刘伯温留下的地图如此地简单,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直到得到这张地图,我才明白了,你们看。”邓修文将两张地图重合了起来,只见之前毫无意义的线条重叠在一起,却是形成了一条条类似道路的图形,而线条的终点,画着一个类似丘陵的图形。我不由得将目光移到了之前进洞便看到的那个小山丘上。远远望去,远处树林后的那座小山丘,似乎和图上所画的丘陵一模一样!
“那就是目的地么?”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那我们还等什么,还不快动身?”邓修文摇摇头,说:“没有那么简单,虽然看起来只要到达那个山丘便可以,但是如果这样的话,那这上面所画的路线岂不是多此一举?我们三人之前便遇到了危险,而你们三人也险些丧命,看来想要安全地到达那里,就非按照地图上的路线行进不可。”我皱了皱眉头。在发现邓修文给我下蛊这件事之后,我一下子失去了之前对她的信任,她所说的话,我都不得不多加揣摩了。我开口说道:“我们六人一起,小心一些,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吧。”我还未说完,李若便开口了:“你不知道这里的厉害,我们三人差点就没能活着出来,这里机关重重,你难道不觉得那锅汤会煮沸很奇怪么?那锅下的灶台必然染有白磷,你们三人之前四处走动,触动了机关,点燃了灶台,将迷魂汤煮沸,散发出香味,吸引你们进屋。这些看似不可思议,但是不得不说,这是有人精心安排好的陷阱。”
我不置可否。“但是这图上所画的路线到底在什么地方?难不成这附近还有铺好的路不成?”我又反问道。邓修文指了指地图,说:“你看,地图上所画的路线的另一头,便是一个类似入口的地方。从这个入口出来之后,按照地图上的路线走的话,应该就可以安全了。”“你能确定这个入口就是我们进来的地方么?毕竟我和常空无他们进来的方式,实在是有些太过巧合了。”“可是目前也只有这一条路可选了。我们只能回到入口处,走一走试试了。”邓修文说。
我点了点头,说:“好吧,但是我们是不是先把常空无和冯白弄醒?”邓修文看了看李默然,说:“默然,你有办法么?”李默然点点头,说:“应该问题不大,给我点时间。”就在这时,忽然远处又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一阵阵梵音。听到这个声音,邓修文三人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邓修文焦急地说:“快点动手!他们又来了!”
令我没想到的是,一向冷静的邓修文此刻显得如此慌张,似乎这梵音令他们三人都十分忌惮和恐慌。我不由得问道:“他们到底是什么?”邓修文没有回答我,只是催促着李默然:“快点弄醒他们!我们赶快离开!”李默然点了点头,从袋中掏出两颗药丸,喂进了常空无和冯白的口中,不消片刻,常空无和冯白二人猛地一阵抽搐,缓缓睁开了眼睛。
常空无和冯白似乎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目光有些呆滞。半晌,常空无忽然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张大了嘴,指着邓修文说:“你……你……你们怎么在这里?我们这是怎么了?”邓修文似乎对他们二人十分不满,冷冷地说:“没时间和你解释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要是不想死的话,就赶快跟我们走。”说完,邓修文便转身,朝着之前我们进来的那个入口的方向走去。李默然和李若也没有搭理他们二人,转身跟着邓修文离开了。
冯白望了望我,怔了怔,狠狠地说:“是不是你小子对我们做了什么?”我冷笑了一下,说:“我可没那个兴趣,不过邓修文说的没错,这里的凶险,不是你们所能想象的,若是不想死,还是跟着走吧。”说完,我也离开了。常空无和冯白眼见别无他法,两人耳语了一阵,便跟了上来。
我们一行六人顺着树林朝来时的方向缓缓地前进着,虽然速度不快,但是走在最前面的邓修文和李默然还是十分地谨慎和小心,时刻注意着周围环境和地面。渐渐地,我感觉到那神秘的梵音越来越远了,最后慢慢消失了,或许是甩开他们了吧。邓修文三人也发觉了这一点,三人似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是仍旧未放松一点警觉。
我们一路走来,树林里依旧是一片死寂,这更证实了我之前的猜想——这个山洞内,没有一个活物!一想到我们六人或许便是这山洞里千年以来唯一的活物,我不由得感觉到有些后背发凉。
走着走着,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我有些忍耐不住了,几步追上了前面的邓修文,小声地问道:“墓中到底有何玄机?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没有,这里面似乎没有活物。”邓修文淡淡地望了我一眼,颇有意味地说:“你也注意到了么?没错,我们一进来便发现了。”“那么,那梵音?”“我也不知道,那到底算不算活物。”邓修文似乎很忌惮说起这个,很快地就避开了这个话题,不再搭理我。我也没有再追问下去。经历了这几件事,我隐约地觉得,我们这六人联盟,似乎已经有些动摇了。
就这么走了足足半个时辰,我却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按照我们来时的时间,走了这么久,方向也对的话,应该早就走到入口处了,但是为何我们还在这树林里面转悠?我回头望去,只见身后的那片山丘,似乎没有变得离我们远了多少。一路神经紧张地奔波到了现在,我开始觉得有些体力不支了,可是我又不好开口说休息,因为从邓修文他们之前的样子看来,这里十分危险。我又看了看常空无和冯白,只见他们二人脸色略微有些苍白——不知道是不是之前中邪的原因——看起来也有些疲惫了,只是两人似乎很要面子,一直咬着牙没有开口说。
照这样走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望了望邓修文他们,只见他们似乎对之前所受的伤丝毫不在乎,而且一点也不累的样子,依旧保持着速度前进着。我咬了咬牙,决定让他们停下休息一下好了,于是我又走上前去,打算和他们商量一下。我加紧几步走到了邓修文的身后,正准备开口,却忽然将到口边的话咽了回去,掉头又走了回来。我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因为刚才我无意中发现邓修文的脖子后面,有一块指甲大小的暗紫红色斑痕——我们学医的人一看便知,那不是别的,正是尸斑!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这个状况已经完全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为何一个活人的身上会出现尸斑?若是从西医角度来说,恐怕是完全无法解释的;若从中医角度来说,尸斑的形成往往是死者体内的生气散尽,浊气入体,郁郁不散,从而积聚在人体的脉络内,形成阻塞,称之为“尸斑”。据传大病将死之人,往往濒死之时也会出现这样的斑点,或如久病卧床之人,由于生气微弱,又遭邪气入体,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但是这些仅仅是传闻而已,在活人身上看到尸斑,我也是头一遭。
我没有和邓修文等人走在一起,而是和常空无、冯白一样,跟在他们三人的后面,这倒令冯白十分诧异,不知道为何我忽然变了个态度。望着走在前面的邓修文三人,我愈发地觉得有些心神不宁,似乎在我眼里,他们已经与活死人无异了。最后,我实在是有些忍耐不住,暗暗地叫住了冯白。
冯白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怎么了?你小子怎么不去找你的老相好了?找我作何事?”我皱了皱眉头,指了指前方的邓修文,说:“你看她的后颈部。”常空无听我一说,哈哈大笑,说:“没想到你小子看似正经,原来也不是个好东西啊!喜欢玩这一手?”我有些恼火,道:“少他妈的废话,我说正经事。”冯白眯了眯眼睛,向前疾奔几步,靠近了邓修文。只见他也“刷”地白了脸,有些慌张地返了回来。
常空无似乎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向冯白问道:“怎么了?”冯白脸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