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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老鳖则坐在了我们对面。就在这时,一个看起来甚是有文化的老者从火车走廊径直向我们走了过来,他微微一笑,道:“哟,老鳖同志,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你,真是幸会幸会啊。”
老鳖回头一看,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顿了顿,忙回应道:“胡教授,你这是。。。要去?”
胡教授看了看我和毛子,然后笑了笑,道:“出差办点事,你呢?”
老鳖说:“我们也是,在京城憋得慌,想去南方走走,顺便回家省省亲。”
“哦?”胡教授抬了抬鼻梁上的老花眼镜,半信半疑的坐了下来。我和毛子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胡教授兴许发现了不妥,忙尴尬的笑了笑,从怀中要出火车票,笑道:“这是我的位置。”
胡教授和老鳖彷佛已经认识很久了,他们在火车上聊得很是投缘。从他们的谈话中,我得知老鳖原来是古董界有名的鉴定专家,和铁拐李一样名满京城,但是他的光环远远却超出了铁拐李,老鳖还是京城文物协会的委员。而说到胡教授,当老鳖问到他女儿胡月是否还好的时候,我倍感意外。
胡教授也是文物协会的委员之一,他主要负责的是文物的挖掘工作,也许是职业的因素,他的皮肤已经变成了土黄色,看起来就好像是得了乙肝一样。胡教授说,文物挖掘是个细心活,要是稍微个不留神,那国家可就损失惨重了。于是我又向他请教了一些关于苗疆巫术的事,胡教授的解答跟鬼老三留下的秘术中大致相同,都是由蚩尤术转化而成,而蚩尤术早就在秦始皇焚书坑儒的时候失传了,后世的飞仙术其实是袁天罡和李淳风根据残存的蚩尤术还有自身对风水秘术的见解而合并的巫术。
听胡教授说完,我忙问他知不知道飞仙术中的“鬼画脸”,胡教授一听,脸色霎时就变了,我也很是惊讶,于是问道:“教授,这鬼画脸可否有解决的方法啊?”
胡教授顿时回过神来,道:“对于飞仙术,我了解的并不多。。。”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好像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们一样。一旁的老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于是忙转移话题,跟胡教授聊起了家常。
坐了三天两夜的火车,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没有想到的是胡教授要去的地方居然跟我们一样,都是我们土生土长的三元镇。刚踏出火车站,我顿时感叹不已,离开了数月,如今又回来了,想到此,心中喜极而泣。出了站口,胡教授便背着公文包消失在了人群之中,老鳖见胡教授走后,刚才看起来还很和蔼的脸一下子灰了起来。
既然到了三元镇,最先做的肯定就是回明月沟啦。但是我杨玄此刻在明月沟已再无亲人,唯一记挂的便是爷爷和老爹的坟,已经很久没有去除过草了,不知那些杂草又窜起了多高。毛子可就跟我不一样了,他还有个老母亲在等着他回去呢,然而老鳖却不让我们走,说在完成任务前,是不允许擅自离队的。
要知道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这样给剥夺了自由,换成是谁都会愤怒。我以为可以说服老鳖让我们回明月沟一趟,但是老鳖说什么也不肯,还说我们此次的行动是绝对保密,不可以惊动地方政府,我忙问他到底要我们做什么?他只说了一句:“寻找湖底沉尸。”
、【101】鬼雾
老鳖说三元镇这个地方并不简单,别看这里群山围绕,实际上风水至邪之地,其一条窟窿河贯穿整个小镇,东至明月沟老君洞附近,西至狮子凹,南至千佛崖,北至血塘湾。这四个地方都堪称极阴之地,而三元镇位于四阴之中,而且又属极阳之地,实则阴阳相冲,乃大凶,不出三十年,这里便会被被江水淹没。
我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于是问道:“鳖爷,三十年后的事情谁知道啊,如果真的依据风水就能看出未来局势,那你说说下任首长是谁啊?”
“这个。。。”老鳖略显尴尬,随即挠了挠山羊胡,不再言语。我在心里投去了一个轻蔑的目光,阴阳风水虽然乃万物之根本,但终究迷信因素还是占大部分,如果要说真能预知未来,那这世界上可能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悲剧了。如果当初我和毛子不为一时的贪恋而去挖周扒皮女儿的坟,或许就不会有后来的一切,这些都是因果,我不相信命运,但却总是被命运牵制。
傍晚,整个三元镇被笼罩在了一片雾色之中,听镇里上了年纪的老人说这里很久没有出现这么大的雾了,这种雾时隔一甲子,也就是说六十年才会出现一次,而每一次出现都会发生一系列奇怪的事情,到时窟窿河中的鱼儿会成群结队的向血塘湾游去,有的渔民以为这是个捕鱼的好时机,然而他们常常被掀翻了船,最后都淹死在了江里。当事情平息了之后,也有人前去打捞过他们的尸体,但是都一无所获。于是就有人说窟窿河有河鬼,那些渔民便是被河鬼吃掉了,久而久之,每当起浓雾的时候,渔民们便会收网回家。
老鳖随后带着我们去采购工兵铲,对于这镇上所有的刀具加工坊,我和毛子是再熟悉不过了。
毛子说:“鳖爷,这菜刀我可见多了,要说什么工兵铲的,我想你真是找错地了。”
老鳖笑道:“这位毛爷,你虽然是当地人,但这里我也就不得不批评你了,在三元镇这个地方,什么没有,就刀具是做得最好的,我这里有图纸,还害怕找不到好的工匠吗?”
说完,我们便跟着老鳖在镇里面逛游了一圈,连续找了好几家铁铺,都没有工匠识得工兵铲,更不会接下此单,最后我们便径直去了老街。此刻的老街在雾色下显得格外的阴森,偶尔有些门口的灯笼被风吹得左右摇摆。然而正当我们经过张老爷子家门口时,里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呜呜”的叫声,当时把我和毛子吓得愣是颤了两颤,老鳖见我两如此害怕,于是道:“只是野猫在觅食而已,用不着惊慌。”
果然,那呜呜声瞬即变成了喵喵的声音,只见一只大黑猫从房顶上窜了下来,而它的口中还叼着一只红**的大老鼠。我心中一怔,三元镇怎么会有红色的老鼠?老鼠我只见过白色和灰色两种,却从未见过红色的,就连老鳖也是睁大了眼睛,只见他怒斥了一声,然后飞快的跟了上去。
黑猫见到生人,转身从墙缝钻进了张老爷子的家里,老鳖也顾不得门上的封条推门而入,顿时一阵灰尘从房梁上掉了下来。想不到才过短短的一个多月,这里面居然堆满了灰尘,而且蜘蛛网也结了一大片。我们都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我挥了挥飘荡在空气中的飞尘,说道:“鳖爷,那老鼠怎么是红色的啊?”
老鳖说:“那只老鼠可不是普通的老鼠啊,那可是吃僵尸肉长大的玩意啊。”
“啊?”老鳖的话让我们很是惊讶,他说此处竟然有长着红毛的老鼠,就必定有僵尸的存在,这也难怪三元镇会呈大凶之兆。但是如果以老鳖所言,三元镇既然为大凶之地,而且还存在僵尸,那何以镇里从未发生过僵尸咬死人的事件呢?老鳖对我的问题也甚是疑惑,他说三元镇是凶地那是事实,但是是什么镇住了三元镇的邪气,这一点他也不是很清楚。
自从张老爷子死后,这处老屋便一直贴上了几张大大的封条,里面的很多摆设都还保持着当初他儿子和女尸结婚时的样子,而他儿子躺过的那块门板依旧还停放在远处。当初付队长说张老爷子死的时候很恐怖,而且每晚还会听到老爷子的嬉笑声,我忙催促老鳖离开这个地方。然而就在这时,黑猫突然间跳上了门板,将上面的灰尘扬得老高,我隐隐看到空气中赫然出现了一张怪脸。
我顿时吓了一跳,毛子见我望着门板直发抖,忙用手电筒照了照。只见门板上躺着一幅冥像,那应该是张老爷的儿子吧,看其模样长得还算五官端正,只是头有点大。冥像上已经布满了灰尘,所以我第一眼并没有看出来,而刚才黑猫跳了上去,刚好把那些灰尘给掀了起来,冥像的真面目也就暴露了出来。
“我看我们还是走吧,这里看起来阴森森的。”毛子在一旁颤抖道。
我也很是赞同毛子的话,但是老鳖却说道:“既然来了就绝不能空手而回。”
“那你的意思的是?”我满是疑惑。
老鳖说:“待会你就知道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那么神秘,不过看老鳖的神情就知道,那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只见老鳖从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子向黑猫扔了过去,黑猫受惊,忙将口中的红毛老鼠放了下来。红毛鼠如获大赦般向老屋后面的里屋跑了去,老鳖忙追了上去。
后屋是之前那些老鸨替女尸化妆的地方,地上还残留着当时替女